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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部分

太玄经-第191部分

小说: 太玄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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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青年略一沉吟,道:“也是。不过他的剑是专注的练法。倘若他真能为了剑,舍弃了重宝不理,那么道心可用,将来必成大器。”

    富贵修士哈哈一笑,道:“还用你说?你刚刚被他一剑劈飞,以你的标准,他现在已成大器了。就怕他将来的大器你想都不敢想。哈哈哈……”

    那青年知道兄长一向口无遮拦,也不以为意,拱了拱手,道:“承大哥吉言。那咱们兄弟往西一去如何?”

    “这就是那张信件么?”江鼎手中捏着那张纸条,左右看来。越看越是皱眉。

    那信件非常短,内容和甄元诚所说分毫不差,字迹潦草,用词随便,像是匆匆写就的。

    正因如此,反而不像是精心伪造的。要知道凡是伪造书信,必求以假乱真,参考的必是平时最工整的字迹,遣词造句也必字斟句酌,务求毫无破绽。这封信完全不是这个风格。即使以反向思维来看,也找不出破绽。

    难道信是真的,只是被修改过?

    又或者他的猜测从头就错了,有阴谋,但不是在这上面?

    江鼎沉吟了一下,将信件取出来,走到院子里,对着阳光细看。

    此时,甄元诚走过,看了一眼便呆住了,道:“鼎儿……你……你……”

    江鼎笑了笑,取下信件,道:“用了点儿小手段。复原了这信件,您看和当年比如何?”

    甄元诚虽然吃惊,但也没有特别难以置信,修士的手段庞杂无比,有许多不可思议的法术,也许并非大神通,但往往有神奇的效果,他也只是惊异了一下便接受了,去过信件仔细看来,道:“这就是当初那封信。”

    江鼎确认道:“字迹没错么?”

    甄元诚道:“没错。二哥出身边陲,用笔很粗,字体别具一格,很难模仿。不敢如此,信上还有我们兄弟才能看出来的藏锋暗语。”

    江鼎点头,有些关系亲近者之间会在通讯书信中留下暗语,可能是专用的字,也可能是每一句字头的连接,也可能是故意的缺笔,总之都是只有自家人才知道的。这种书信就算被逼迫着,也很难写出来。

    这么说,伪造的可能性就更低了?

    江鼎有些挠头了。这么说他之前的猜测确实一错到底。这封信当真是江雪涛写的,可能其中内容被崇清博所知,但是它还是被完整的送到了甄元诚手中。

    然而这还是说不通,从甄元诚的描述看来,后面并非一个针对所有人的陷阱,而是单独针对的甄元诚,所以讯息应该已经面目全非。

    江鼎皱起眉头,想想自己若是知道有藏锋暗语,那么又要伪造,需要什么步骤?

    也不需要什么,只要全部……

    他心中一亮,再看那封信,用手指在信上比了比,果然看出不对了。

    甄元诚一直没打扰他,这时见他露出笑容,道:“怎么样?”

    江鼎道:“有思路了,我再抓一抓。就算对质也有话说。”

    说到这里,他将信纸折起,道:“叔父,我出去一趟。”

    甄元诚道:“你去联系他么?”

    江鼎道:“如果我联系到他,会先跟您商量,决定好怎么见面。”

    江鼎带着信出门,转头就找到了洞真下院。

    比起京城,本地的洞真下院小了不少,但同样经营的有声有色,且因为竞争小,在济阳本地的势力不可小觑。

    江鼎这回是有事而来,自不能像在京城那般大张旗鼓,便没从正门降临,直接进了内院找到了观主。

    观主乌禾子也是个老道之人,一见江鼎,大喜道:“早就盼望师叔光临,没想到今日见到,师叔的风采还胜过传说许多。”

    江鼎客气几句,乌禾子又道:“有件事禀报师叔,晋龙子师兄有事找您。”

    江鼎讶然,紧接着想起来,或许晋龙子找他,是商量那个下院大赛的事情。这本是他答应好的,只是他现在没有时间。

    欲待不理会,仔细一想却也不好。毕竟这也是正事,他现在卷入的是大事,可也是他的私事,洞真下院却是他从重明子手中继承下来的,是共识。他也不便因私废公,至少过问几句,帮晋龙子处理一些麻烦是份内的。

    当下江鼎来到下院的传音阵前。这等传音阵只能在固定地点之间互相传递,且只能传递声音,不能互相见面,也不能传送,比之传送阵是大为不如了。不过在俗世道观中也异常珍贵,寻常三大洞天的下院也未必有,可见当年洞真墟建立下院的时候,手笔是不小的。

    打开传音法阵,那边自有京师下院的弟子守候,江鼎让他去传晋龙子,不过片刻,晋龙子已经到了阵前。

    一听江鼎的回音,晋龙子十分欢喜,道:“师叔,咱们的大计形势大好啊。十间下院的弟子纷纷赶来,我从不知道咱们下院有这么多好苗子。”

    他语带兴奋,絮絮说着大比之事。江鼎也听着,他虽不情切关心,职责所在,也没有不耐烦。若事情真像晋龙子所说那般顺利,他也很高兴。

    将这些事安排好,晋龙子再次邀请江鼎出席二十日之后的大比,江鼎答应了。

    晋龙子说完这些事,欲言又止,最终突然间问道:“江师叔,敢问您的名讳,是单独一个鼎字么?鼎立的鼎?”

    江鼎道:“是的。”

    晋龙子再问道:“您是一直叫这么名字么?以前改过名字么?或者在俗世另有名字?”

    江鼎奇怪他为什么这么问,但还是回答道:“没有,我一直就叫江鼎,这本是我的俗名,我还另有道号。”

    道号本是师父所赐,现在大概也随着一切收回了,他将来或许还会有道号,也许就是他自己取的,但现在,他就叫江鼎。

    晋龙子道:“那么您还有兄弟么?”

    江鼎越发奇怪,道:“没有。”

    前世今生都没有。江升平不说,从来都是孑然一身,六亲皆无,就是这个身子江鼎,也只是独居大宅,身边只有一个不怀好意的书童。

    等等……

    江鼎突然被触动了一根心弦,想起了甄元诚说的事,这个身体原本似乎有一个哥哥,不过……

    不过他已经把话说出去了,晋龙子不知道他的反复,笑道:“既然如此,那就跟您没关系了。好在我留了个心眼。“

    江鼎奇道:“到底怎么了?”

    晋龙子道:“就前日,宝玄派来人打听一个人,说是咱们洞真墟的金丹修士,我还以为是您,但名字有差别,就没有认下,现在看来,果然不错。”

    江鼎目光一跳,道:“宝玄派找人?他找谁?”

    晋龙子笑道:“也是姓江的。江景,景色的景。”

第262章 二六一() 
甄元诚等了很久,不见江鼎回来。》し

    他不免有些奇怪,只是江鼎并非小孩子了,不需要他动不动便出门寻找。

    突然,天上有声音传来,却是一只纸鸢飞下,停在甄元诚枪头。甄元诚福至心灵,伸出手去一捋,纸鸢已经变成了一张信。

    果然是江鼎传信。

    “叔父:书信之事,已有眉目。小侄偶有所感,赶回圩邑一行,不日便回,请三叔稍等。告罪。”

    甄元诚将信看了三遍,方才确认,不由皱眉。这没头没脑的信,让他实在无法理解。

    为什么突然离去?连跟自己说一声都不及?

    圩邑……那不是江家旧居,自己寻找江鼎的地方么?

    莫名的,甄元诚觉得,自己或许也该去一趟。他向来是说做就做的人,想到之后,立刻起身,带着□□出了门。

    圩邑,东阐国境内一座小小城池。

    和东阐国境内的其他城市一样,圩邑饱受妖邪战乱之苦,城墙拆了又毁,毁了又拆,居民年年迁徙,不堪其苦。

    但自从三年前爆发了最大的一场妖邪之乱后,肆虐多年的灾祸平息了下来,连续两年冬天,都是安安稳稳的太平年。这让这座边境小城,得到了难得的休养生息。

    只要没有灾祸,红尘的苏醒是很快的。不过三年时间,圩邑已经百业兴旺,尤胜当年。或许再过两年,就要把旧城的城墙扩建一番,人口倍增。

    城池安全,就有富户置产,那些豪强富贾,是城中重要的力量,集中在上风上水的北城,那里一座座深宅大院,雕梁画栋,皆是人间富贵气象。

    王虎就是这些富人中的一个,在北城有宅院。不过比起那些富可敌国的豪商富贾,那些呼风唤雨的豪门权贵,他的家底就有些不够看了。他的那所宅邸,和真正的朱门相比,简直就是一座仓库。

    但即使如此,他也很满足。他自己出身低,他知道,十年前要跟他说能发家致富,住得起三进的大瓦房,娶妻纳妻,前呼后拥,他第一个就不信。

    不过……谁叫机遇来了呢?运气来了,谁也挡不住。

    王虎现在很满足,他也不经营产业,就置地收租子度日,有钱就娶小老婆,一口气纳了八房,夜夜做新郎,日子倒也逍遥快活。

    这一日他又出门喝花酒,一直喝到半夜三更。本来勾栏中可以留宿,今晚月黑风高,乌云盖顶,老鸨子也说天要下雨,留他过夜,但不知怎的,他觉得全身燥热,非要出去散散风,也不骑马坐轿,走路回家。

    他酒量甚豪,喝了半宿居然还没有全醉,晃晃悠悠到了家,觉得自己还有余勇可贾,便摸到了第八房小妾的房里。

    此时乌云凝聚的更厉害了,进了院门,已经飘下稀稀落落的雨丝,粘在脸上,一阵沁凉。他因此清醒了一些,但火气未消,反而因为凉意感到舒爽,越发沸腾起来。

    隔着窗户,见房中一片漆黑,王虎知道小妾已经睡了,但他热念未减,推开门,大叫一声扑了上去。

    落下,是柔软的床褥。他扑的太狠,几乎陷入了绵软的锦缎被里,舒服得骨头都软了,叫了一声,用鼻子嗅了嗅香气。

    真是好熏香啊,香的人都酥了。

    他伸手往上摸去,要去摸小妾滑腻的大腿。

    一摸……摸了个空。

    被子里面,是褥子,褥子也很软,但仔细一按,就能按到褥子下的床板。那可是很生硬的床板,没有半点肌肤的热乎气。

    怎么回事?人呢!

    王虎心中,闪过了一丝惊恐,霎时间冷汗落下,酒又醒了三分。他双手一撑,猛地坐起身来,一伸头,从温暖黑暗的床褥中钻出。

    眼前一片明亮。

    这样的亮光,比白昼还耀眼,晃得他眼前一片空濛。

    今夜不是乌云满天么?没有月亮,何来光芒?

    那是电光!

    电光在霎时间消散,只在视野中留下一片虚无,紧接着,一个炸雷在耳边轰鸣。

    “轰隆隆!”

    雷声咆哮,大雨磅礴。外面的天,如漏了一般,哗啦啦往下倾水,天地霎时间成了水世界。

    王虎的心,稍微平静下来,只想:原来雨下的这么大了?

    然而,还没等他彻底把气舒了,就听得耳边传来“檫”的一声。

    这么轻的一声,隆隆的雷声雨声,竟然掩盖不住。王虎就觉得那一声是从心底响起来的,一响,心一寒。

    寒意让他动作僵硬,他勉强摆动僵硬的脖子,扭过了头去。

    窗口,有人坐着,手中捧着一盏灯,火苗如豆,在从窗棂吹进来的猎猎寒风中颤动。

    不过,灯火就是灯火,正因为有一点灯火,才能看见来人的脸。

    灯光下,但见他五官完美,毫无瑕疵,皮肤也仿佛笼罩了一层金光,不像凡尘中人。

    王虎终于反应过来,瑟瑟之中,大吼道:“你是谁?”

    那人缓缓道:“王虎?”

    王虎一震,便觉得声音清越,倒也不难听,但在大风雨中一个字一个字如此清晰,却显得十分诡异。

    王虎吼道:“你是谁?”

    极限的恐惧会转化为极限的愤怒,王虎便是如此。他恐惧到了极点,反而热血上头,突然往枕头下一摸,就要抽出剑来,往那人身上砍去。

    是的,王虎会功夫,虽然谈不上高手,但也有十多年苦功,要不然也不会几年前给人看家护院。如今他虽富贵了,可是功夫也没放下,他日常睡的枕头下,都是藏着刀剑的。

    可惜他忘了,这里不是他的寝室,只是小妾的闺房。所以他一摸,什么都没摸到。不过他也没空手而归,反手把枕头抄了起来。

    这枕头是红玉的,好歹也算一件钝器,王虎大吼一声,抄起枕头往那人身上砸去。

    然而,他的身躯扑到了半空,突然感觉头顶有一座大山压下来一般,沉重无比,整个人如乌龟壳一般,扑通一声落地。砸的四脚着地,结结实实。

    他头顶,当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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