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游-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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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我想起来了,上次和你一起来的那个同学也讲过。做好事要有好报,这样才能让别人都学会做好事。如果行善得恶,搞的身边人都不愿意行善,就反而不是正道了。”
“对对对,我就是这个意思。……金爷爷回村了吗?我有事去找金爷爷。”
母亲答道:“金爷爷前一段时间出去好久,已经回来了。你要去找他?快去快回,等你回来吃饭呢。”……
金爷爷正在院子里晒草药,看见我推门进来笑呵呵的打招呼:“小野。刚才挺威风呀,一掌砍断了石磨,把村长都吓跑了。我家里还有一块石磨,你拿回家去用吧。”
“这时节也不磨豆子,拿你家石磨干什么?”
金爷爷:“不是要你磨豆子,是下一次接着砍。”
“金爷爷你笑话我!我也是没办法。您老人家既然耳聪目明什么都知道,怎么就不帮帮忙呢?你看我爸我妈让那帮人欺负的。”
金爷爷还在笑:“你还说我?那些钱可是你拿回家的!想想你们家这几十年什么时候有过钱?一下子变化太大确实不太容易适应。你父母这还是好人,要是碰上那品行不纯地人家,还说不定会怎么样呢。”
“变化太大?我觉得没什么呀!”
金爷爷:“你觉得没什么那是因为你这个人性情好,确实性情像你这样的人少有。可你父母只不过是乡下的普通农民,没有修炼过大道心性,做到像他们那样已经很不错了。所以你也不该说他们什么。”
“我也没说他们什么,哪有儿子找事批评老子的道理?我今天找你是想……”
金爷爷:“你不用说了,你找我想干什么我知道。前一段时间因为宗门大会后来又等你,我一直不在村里,所以你们家的事我也没有顾上。但是我把大乖留在这里了,特意吩咐大乖看好你们家。有大乖这样一只灵獒在,你家也不怕什么小偷抢盗上门,无非平日里麻烦一些罢了。……现在我在村里,你就放心地回去吧,不会有什么事的。就这点小事,还不够我打个喷嚏的。”
“我知道您老人家神通大,有您在村里就不可能有宵小猖狂。可我今天好像得罪村长了,我怕我不在的时候他给我爸妈小鞋穿。……金爷爷,等过一段时间有条件了,我把父母接到城里去怎么样?”
金爷爷:“村长?在我眼里算个屁啊!就算我不是守正真人,那也是一百多年前就中过举的。至于你地这个打算,等你有了条件再说吧。他们在乡下待惯了,可能并不愿意进城生活,你也不必勉强。你应该回家吃饭了,还有什么事吗?”
“还有一件事要求您──能不能拔几根胡子给我?”
金爷爷把眼一瞪,白胡子也吹了起来:“你说什么,要我的胡子干什么?”
“您就别问我干什么了,总之求求您帮个忙了,我有用。我看您那里还挺富裕的,给我几根没关系吧?”
金爷爷:“你这孩子跟谁学地这么稀奇古怪?真拿你没办法,你进屋替我去找把剪子。”
“别用剪子,用手拔,揪下来的才算。”
金爷爷眼睛都瞪圆了:“拔!那你来替我拔。”
“不敢不敢,还是您老人家亲自动手吧。”
金爷爷:“一根够不够?”
“既然拔都拔了,就三根吧。”
……
我把三根白胡子放在风君子面前时,风君子哈哈大笑。他得意的对我说:“这不是你拔的吧?是你金爷爷自己亲手揪下来的吧?嘿嘿,这口气总算出了!”
我哭笑不得道:“你这是为了出气?其实守正真人也没有真的得罪你。”
风君子:“如果他真的得罪我了,以他和我,恐怕就不是三根胡子这么简单了。”
“你气也出了,什么时候教我第三门中的丹道?”
风君子:“总要过几天吧,等柳老师出了菁芜洞天再说。那时候也该开学了。”
……
几天后,柳菲儿在菁芜洞天中的日子结束了,移换炉鼎非常成功。我去龙首山下句水河边去等她出来,却只等到了紫英与柳依依。
“菲儿妹妹已经提前走了。她说她回家等你,她有一件重要地礼物要送给你。你快去吧,去滨江小区找她。”这是紫英告诉我的话,她说话时眼中有一种很复杂的神色。
第十卷 在田篇 121回 情中剥秀色,共浴百花珍
(题记:很久没有写题记了,可最近这两回却不得不说几句。本卷“在田篇”顾名思义,就是取自《易经》“见龙在田,利见大人”一句。一方面说的是云中仙见风君子,另一方面说的是石野见守正真人。但在本卷的后面几回,谈的却是善恶的问题,为什么?
因为《易经》乾卦中的下一句爻辞是“君子终日乾乾,夕惕若,厉,无咎。”那么这位君子一天到晚在小心什么呢?本卷中法海所讲的善恶,指的是从人心中的对错是非出发,引申出来的言行对应。人们心中的对错是非是不一样的,所以每个人的善恶角度是不一样的。因此法海的话完全正确,是智者之言,但当时还没有讲尽。而修行所修的那颗心,就是“君子终日乾乾”的那颗心。
那颗心是什么样的?有两句话可以形容。第一句是圣人说的“已所不欲,勿施与人”。无论一个人用什么理由为自己的行为开脱,如果换一个位置,他也不愿别人对自己做同样的事,那么这件事在他而言就是错的。此时还要去做,甚至不以为错,就是做恶!换一种通俗的说法:小偷如果认为偷东西是应该的,那么自己家就不要锁门。
第二句话也是古语:“莫以恶小而为之,莫以善小而不为。”这两句话对于我等普通人的修行来说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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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起来。不多不少七七四十九天没有见面了。我匆匆赶到了滨江小区柳菲儿地“家”中。虽然有钥匙,却没有开门,而是按响了门铃。柳菲儿打开了门,我的眼前就是一亮。她披肩的秀发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头齐耳的短发,显的人青春活泼了许多。看她地肤色。白里透红,就像最新鲜的荔枝果肉,既娇嫩又纯洁。再看她的笑容,充满了幸福与自信,还带着妙龄女子特有的羞涩。她穿的是一身粉红色的浴袍,显然刚刚洗过澡,头发虽然吹干了,还残留一点湿润。
“菲儿,你变了!”这是我见面说的第一句话。
“那你说我哪里变了?”
“我说不清楚,这就是一种感觉。我觉得你变的更漂亮更迷人了!”
“你也学会夸人了?我也觉得我自己变了。几乎就像换了一个人。”
“菲儿,其实你就是换了一个人。你吃的那种药,效用就是如此,等于换了全新的身体。现在感觉怎么样?”
“从来没有这么轻松过,感觉真好!……不要说我了。你快来,你也洗个澡。”
“大白天地,洗什么澡?”
柳菲儿低着头笑了,红云飞上了脸颊:“我向紫英姐要来的百花汤浴配料。这百花汤浴上次我也洗过一回,事后感觉那真是太舒服了。今天让我伺候你也洗一回。水刚刚放好,你就来了。”
柳菲儿刚刚回家没多长时间,屋子里居然已经收拾的焕然一新。窗帘和沙发套都换成了新的。走近卫生间,发现里面放了一个大号的椭圆木桶,比我在紫英家中所见地还大了一圈,也是崭新的。木桶中飘着花香,闪着淡紫色水波的正是百花汤浴。
水温微烫,滋润着全身每一个毛孔;幽香沁人,舒缓着上下每一根神经。连续几个月来的艰辛、惊险与磨难,使我一刻也未得放松。现在躺在这木桶中,终于第一次彻底的松弛下来。闭上眼睛享受这难得地舒畅。这时柳菲儿推开门走了进来,站在木桶边低眉看我。
“菲儿?什么事?你怎么进来了?”
柳菲儿:“石野,紫英姐没告诉你我有礼物要送给你吗?”
“什么礼物,你手上没拿东西啊?”
柳菲儿:“礼物就是──全新的我。你还不打开它的包装?”说着话她用手指了指浴袍前面系上地衣带。
“你──?”我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
“傻子!好不容易才有这百花汤浴,你要一个人独享吗?”菲儿说话的时候声音很小,脸红的就像熟透了的柿子,可是眼睛一直水汪汪的看着我。
如果我这还反应不过来那可就是真正的傻子了!我伸出一只手,轻轻拉开这浴袍的带子。浴袍散开,露出了她如暖玉般的胴体。她挺胸展肩,浴袍滑落到脚下,将毫无保留的身躯绽放地花朵一样展现。在我面前的她,就像刚刚被剥开的、成熟的、鲜嫩的果实,等着我来采摘。
我站起身来,伸出双手迎向她,身上沾满了五颜六色的花瓣。她突然就失去了重心,倒在我的怀里。她的身体很轻很柔,却有一种无法抗拒的力量。这力量将我们两人一起推到在木桶中,击起一大片水花──卫生间里要闹水灾了。
百花汤浴这种洗法才是真正的消魂!这木桶大的足已并排躺下两个人,而她却勾着我的脖子,倒伏在我的怀中。
“这是你的礼物?……它是这世界赐给我最美好的礼物!”
“不,石野,我觉得世界赐给我最美好的礼物就是你。……当我几次身处绝境的时候,都是你给了我新的生机。今天,你给了我天下最难得的东西,新的身体,不变的青春,更珍贵的还有你的一片深情。……抱着你的礼物,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我在想……一张床,一张大床,一张大的足以淹没整个世界地床。”
“那张床就在卧室里面。你现在就抱我去吗?带着全身的花瓣?”
“是的,我等不及了!我有一身的功夫,在这木桶中不好施展。”
“你好坏!我以前怎么没发现?”
……
清晨,我醒来的时候,菲儿还在我的怀里。我地目光如水,在她的裸体上流过。从丰满的胸乳流到柔弱的腰脐。再流到那修长玉腿间充满诱惑的湿润之地……床单上散落着花瓣,还有点点猩红的颜色十分醒目,那是血迹。我看见了,一时有点疑惑,随即又想明白了。普通人服用九转紫金丹,可以移换炉鼎,相当于换了一副全新的身体。那么,她的处子之身,再一次给了我。
我与她,这样的经历已经有过三次。第一次是阿秀。但我当时以为就是她,那也是我平生第一次。第二次也是在这张床上,在我去黄山之前,那是她的平生第一次。第三次就是现在,似乎一切回到了一种自然地发端。我们都是全新的彼此。我要感谢这个世界,它对我真是太慷慨太奇妙了,甚至于柳菲儿同一个人,我竟然拥有了她的三次初夜!
当然这世界上并不全然是无缺的幸福,我此时想到了阿秀。阿秀的元神此时还封印在黑如意中等待我将来去解救。这是个异常艰难不知能否完成地任务。突然想到阿秀,我的心情莫名的一紧,抱着菲儿的手臂也紧了一紧。
菲儿醒了。在我怀中动了动,睁开了眼睛。聪明的她随即察觉到我地脸色有几分不对,柔声的问道:“石野,你怎么了?你好像心情有一点不好,想到什么不愉快的事情了吗?”
聪慧而乖巧地女人,总是能够敏感的感觉到男人心情的变化。我笑了笑说道:“没什么,其实我在想将来的事情。……菲儿,你什么时候嫁给我?这是我们早就说好的事情。”
菲儿笑了:“石野,这件事我正想和你商量。你看我们现在的关系毕竟还是有点尴尬。马上就要开学了。你将是一个高三毕业班的学生,而我恰恰是这个班的班主任。如果传出去,对你,对我,对班上其它的同学影响都不好。……我想地是,这一年你还是安安心心的好好读书。你虽然不是一般人,但是既然在这个社会上生活,还是应该考一个好的大学,为将来打算。你总不能一辈子做一个酒楼老板吧?”
柳菲儿毕竟是一个普通人,是一个真实的普通人。她想和我好,就真真正正的为我打算。在她眼里,我将来就应该像其它所有有出息的正常人一样。我要考一个好大学,在社会上立足,有一个受人尊敬的身份。她想的没错,我也不能反驳,只有问她:“好的,我都听你的。那么,高三这一年,我们就不来往了吗?”
她在我的胸口揪了一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尽量少来往,不要耽误你现在应该做的正经事。我就是怕你误会我的意思,所以昨天才特意给你送礼物……我们可以等,至少要等到你够了法定年龄,还要等到你大学毕业再说吧。你放心好了,只要你肯要我,我又不会跑了。”
“你现在说可以等了?你忘了前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