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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栾氏佳人-第25部分

小说: 栾氏佳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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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几年之后,一次回家,竟然亲眼看到已经长回小女人样的栾漪公然坐在自己丈夫膝上,不知道正跟他抢着什么,栾永祺将东西揙在了身后,向来给惯别人冷脸的栾漪居然又笑又气地扑住栾永祺,一手越到他肩后,一手穿过他腋下去夺,几次没抢着,恼了,索性咬住他肩膀。
  那样的娇气,那样的亲昵。
  她连想都不敢想。
  竭力保养保养再保养,每每在栾永祺面前还是忍不住自惭形秽,总觉得他不肯碰她是正常。鼓足几个月勇气,才终于在一个雨夜亲昵时爱娇地咬住他肩。没有开灯的夜里,她清晰地听见自己的丈夫低低“!”了一声气,温和地问一句“我弄疼你了?”便从容地退出她的身体。她想抱住他,想继续,他却只是低低说一声“好好休息”就开灯起身。柔和的暖橙色灯光映在精致如画的眉目间,似乎有笑,几近含情,可是他拉下她想要挽留的手的力道却几乎有决绝的冰冷。
  “你,你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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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栾永祺却只是微微一笑,即便苍白,也令人心动。
  “感觉好些了么?”这话问得很是心虚,他一直心心念念想见的人,她却刻意隔绝了所有能够联系的通道断绝两人任何的可能。就为这,他心脏所受的刺激真的不少,起先总会一受气一激动就昏迷;几天过去,栾漪的事才总算勉强揭过不提了。“要喝水吗?还是先给你削点儿水果?你要吃什么,我给你弄──”
  “念珍,”她的丈夫温声阻止了她的忙碌,“这些年,辛苦你了。”
  “不,不辛苦,应该的,应该的……”她又开始迷惑,开始萌生新的希望,“永祺,”她想捉住他的手,跟他说“我只想这几天的事你不要怪我就好,我只是──只是真的急得要疯掉了才会这样”,可他只是却不动声色地避开了。
  沈念珍的“希望”坠在地上,啪一声摔得比玻璃还碎。
  “栾永祺,”沈念珍忽然明白了栾永祺刚才客气而疏远的话的意思,抬眼盯住他,“你是什么意思?”
  “念珍,”他的声音依然温和,“好聚好散。”
  她宁可他仍然像前日一样对她冷笑,说“找不到,就离婚”──气昏了头所说的狠话,和冷静下来所作的决定,她宁可要听来更伤人一些的前者。
  “栾永祺!”气极忿极羞极恼极,终于平生第一次对他喊出话来,“你就这样对我?”
  栾永祺一贯温和。
  沈念珍以为自己这样椎心沥血的叫屈,至少可以换他安慰地说一句“念珍你想多了”,可是任她气得身颤声嘶,他却只是疲倦地阖上眼,再不出声。
  他根本不愿再答理她,连稍事敷衍也都不肯了。
  “栾永祺!”她掐住他肩膀,眼泪再也止不住,滚落他脸上衣上,“栾漪她只是你侄女!你这样子对她,会不会好得太过了一点?!如果不是她刺激到你,如果不是她──”气得急得身体都颤起来,竟还是不敢也不忍往狠里说,“你这样,你这样了,要见的人竟然不是你爸妈,不是你女儿,甚至不是我,不是你哥哥……就只要见栾漪?!醒着要见,梦里都要见!你们,你们──”底下的话,一说出来,她这十年的生活,十年的隐忍,就全被自己给否决掉了。
  眼泪滚滚,却再也出口不了一字。
  共枕十年的人,竟然因了另一份血缘而再也不愿答理她。
chapter 70
  打断沈念珍的质问的敲门声先是清浅的“叩叩、叩叩叩”,然后是试探的“咚咚、!!!”,沈念珍以为只是栾玉清仍是遍寻栾漪不获所以去而复返,一直不予理会,只是恨恨盯着栾永祺,却又不住落泪。直到栾永祺的主治医生的声音在门边响起时才用衣袖狠狠揩一把眼,走过去开门。
  她哭得头昏,旋锁拉门时竟然忘了要先开保险。
  门开了只有一条七八公分的缝。
  门里门外的人都怔住了。
  医生的表情在那一条窄窄的隙里看来很尴尬。
  沈念珍又用力一拉,没拉开,这才记起保险的事,想要合上门再开,一条黑黝黝的物事已经别在了门缝间。
  警棍。
  以往在电影电视里才会出现的情景竟然出现在了她的生活中。
  他们开门的方式比她自己在门里解保险看起来还要专业,而且迅速。
  “你是沈念珍?”
  “是。”
  “病床上的人是你丈夫?”
  “是。”
  领头的一个人拿出一个绿色小本在她面前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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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丈夫的家人报案说你因为感情破裂不愿离婚而非法禁锢,扰乱治疗。麻烦你跟我们回局作一下笔录备案。”
  这些话,每一字每一句都很清晰,可沈念珍却像是突然听不懂。直到那人过来要拉了她走时,才如梦初醒,站直了身体,“你们不用问问他本人吗?”
  这话,本不该说的。
  只是人往往都有贱性,心死得不够透,希望就会像灰烬里的烟,一缕一缕慢慢地氤,再薄再透都是丝丝不绝。
  她看着近十年同她吃在一处,住在一处的人,那人也安静地看她,“离婚?”
  “你不要想──”凄怆到荒凉的声音,依稀是由自己的声带振动发出。却又不像是自己的。多少年来对栾漪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现在竟然要因为不曾满足她肇事之后的一个愿望,而要失去自己的丈夫,自己的婚姻……命运对她,何其不公!
  “吴医生。麻烦你帮我看一下,这些药,适合我近段时间服用吗?”她的丈夫再也不看她一眼,只是平静地叫过自己的主治医生。
  在他掌心,赫然一把淡蓝色丸粒。
  他的主治医生一看之下,眼睛差点儿落出眼眶外,“你这是──怎么这么多?”
  胡乱用药,往轻了说是禁锢的手段,往重了说和意图谋杀都搭得上。
  错了。
  从一开始就错了。
  沈念珍突然笑起来,她一直错看上,错爱上的人,原来她根本未曾认识过!
  “栾永祺!栾永祺!”她想扑过去,揪住他衣领问清楚他到底这么多年究竟有没有心,可是手却被看到医生神色先惊恐后凝重的警察捉住了。“栾永祺!栾永祺……”她只叫得出他的名字,连质问他的话,都说不出来──十年'恩爱'只是熟人眼里的,在陌生人看来,她已经连质问他的立场都没有了……
  栾永祺……
  久未遇上大案的年轻警察们脸上虽都肃着,可是终于有案可察的紧张兴奋却都从眼中透出来。手下也纷纷用了力。
  女为悦己者容。沈念珍一向都觉得自己配不上栾永祺,面容天生,身材却要靠维持,瘦骨伶仃又怎么挣得出两个身高180+的青年男人的制约呢?
  经过病房外时,犹在挣扎,十八楼上都是重病,生生死死都是平常,纵然是这样心胆俱裂的哭法,也没有人出来旁观,倒是一扇扇原本半开的门也纷纷合起来,满走廊都是或轻或重的关门声。
  所以那人尽管站得再远,沈念珍的视线在泪雨中再模糊,仍是一眼可见──栾玉清正双手插兜,因为被她的哭声打扰到而微微不耐地向这边瞥了一眼,玉白面孔衬得一身黑衣如同来自深狱。
  平生没有恨过什么人,除了栾漪,除了栾永祺……
  却原来,害她到这一步田地的,还有栾漪的相好……
  这一家子,自己早已乱得不成样子,自己却全不知情地贸贸然插进来空耗掉大把年华。
  “哈哈哈哈哈哈……”
  近乎疯溃的笑声毫无保留地直传到病室里。
  栾永祺的律师程钧本来一向跟沈念珍相熟,此时却也无话。
  凑到栾永祺身边听他吩咐了几句,眼中满是惊异。只是职业天性让他马上敛住了情绪,点点头。加快步子跟上沈念珍一行。
  豪门婚恋,真是一切皆有可能。
  从人人称羡的神仙眷侣到丈夫指控妻子非法禁锢、迫食非处方药物、意图谋杀以及诽谤名誉,突兀得全无征兆。
chapter 71
  作完笔录后会看到栾玉清,栾永祺一点儿也不意外──以栾玉清的冷淡性格,不给人制造麻烦已经很难得,要毫无代价主动帮人收拾麻烦,恐怕得等到公元三千年。


  “我找不到栾漪。”
  栾永祺静候下文。
  “她已经五天不曾回家。”
  栾永祺静静看着自己的侄儿。剑眉星目,沈静如水,依稀有自己年轻时的影子。可自己年轻时所有顾忌的一切,栾玉清全不在意。“找回她,又怎么样?”
  找回她,又怎么样?
  找回她,他当然要带她走!Q市容不下血缘太近声名太远的堂姐弟,中国那么大,总有一处容得下!
  可这话纵然不是栾永祺问的,他也不能照实答。“听说是栾玉漱带她走的,我不放心。”
  “所以我也要帮你带她走一次?”
  栾玉清被栾永祺看似平和的话给噎得怔了怔,很快又恢复了,“恐怕是。”
  栾永祺平静地凝视着自己的侄儿。
  相似的眉目,相似的五官,却远比自己更决绝果断。
  自己一直完不成的梦境,真地要交由他来替代完成?
  “你能为她做什么?”
  茫茫然的几日,仿佛一直都在云上,少有清醒的日子。
  走几步路,都在飘忽,总也不像踩在实地上。
  所以即便撞到人,栾漪也只是扶了扶头,晕晕乎乎朝前走。
  “去哪?”
  “厕所。”
  面前的人忽然紧紧抱住她。
  栾漪挣扎。
  “我先去厕──咦,”竟是栾玉清。不可置信地用手背揉了揉眼睛,却被捉住。
  “才几天,怎么弄成这样?”本来就纤细的指节竟已瘦成竹枝状。
  “睡不好。”栾漪将手挣回来,往栾玉清脖子上一环,轻车熟路地跳到他身上,“左手边那间。”
  她整个人都轻飘飘。抱在怀里就像只是空架子,几乎有点儿硌手起来,栾玉清抱着都不敢用一点儿力──怕她会碎了。
  “栾玉漱都不让你睡?”话问得平淡,语气里却有可疑的酸:要怎样的困怠才会“睡不好”到几天之内瘦成空壳子?
  栾漪吃吃地笑,“从来不让。”
  “回去先把你养胖起来,然后我也不让你睡。”
  栾漪重重地亲一下栾玉清,“你不一样的,你舍不得。”
  难为她竟知道。
  “你都说我舍不得,我总得硬气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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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栾漪学着吸血鬼的样子咬他颈侧,“咬死你咬死你。”
  盥洗室到了,栾漪挣扎着要下地,栾玉清却不放。“让我看看。”
  “不。”
  栾玉清不放手,仍是抱着她,轻轻嘘了两下,不怎么响亮,却极能挑动人。栾漪身体僵住,一发地不敢动。栾玉清本想再逗栾漪一下的,看她脸色隐隐有些白起来,到底还是忍不下心。将她放下,自己出去了。
  站在门外等了几分锺,伴随冲水声传出来的,还有隐隐的玻璃破碎声。
  “栾漪?!”试探地叫了声,栾漪却只含含糊糊地“唔”了一声,“你别进来!”
  “栾漪,你在做什么?”
  “……你,你别──”'咚'一声,像是额头或是什么部位重重撞到墙壁,声音沈闷。
  当栾玉清撞门而入时,栾漪正狼狈地抓着玻璃梳洗台的边沿,可是手指却像是用不上力,整个人无力地下滑。
  那些全都不重要,重要的是──
  “你手上哪来的血?”磨砂玻璃上五六道血痕长长地拖开,触目惊心。
  “栾漪?”栾玉清扶住栾漪,抱她起身,调了温水让她清洗。
  栾漪将头靠在栾玉清肩上,抖抖索索地伸手去接水,可是整个身体都在轻颤,连牙关都不由自主地轻轻磕响。
  栾玉清本来半抱半扶着栾漪帮她清涤,可是看看那些指端的伤口形状,眼前似有灵光一晃,回手就要掀栾漪衣袖。栾漪似乎也猜到他会有此举,捉住栾玉清的手,紧紧攥住他手指。“玉清,玉清,别动我──我,我疼……”
  她很少这样叫他的名字,一直都是连名带姓──除非,除非是有求于人……
  栾玉清低头看着自己手上顷刻间纵横密布的血迹。栾漪那样娇惯,现在十根手指少有完好,还要这样用力,难道这样就不觉得疼?
  “让我看看。”
  “不,不行。”栾漪的气力自然没法跟栾玉清比,挣了几下,已经被他扯开衣袖。
  右臂完好。
  栾玉清松一口气,再去扯栾漪左臂的衣袖。
  栾漪挣不过他,脸色青白地直往地上挣,却还是被栾玉清捞住──果然是在左臂,密密麻麻的一片,青紫遍布。
chapter 72
  “栾漪,这是──怎么回事?”栾玉清捉住栾漪的左手,想看更清楚一些,可是栾漪按住自己的胸口,重重地呼吸几下,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猝然挣脱了栾玉清,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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