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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天作地设.生子-第4部分

小说: 天作地设.生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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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了七年的时间去寻找答案,但是看多了只是使他更加混淆,对事情没有帮助。
  爱情真是难以理解的东西。
  回到小屋,便见到蒋天玉在抹他的银针,他望了望他:「回来了,看在同房的情份上,给你个忠告。我劝你小心那两兄妹,张家的人都不是好惹的,小心那一天死了还不知道是怎麽一会事。」
  他当然知道张克佑不如表面般简单和无害,但这又有什麽所谓,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淹,生死有命,该来的挡不住。
  不过蒋天玉这份情他是领了:「多谢提点了。」
  他说话不留馀地亦只是因为他不善与人相处罢了,其实他的心肠不差,毕竟他只是个少年。
  不知道妮娜的病情如何,不过有小师叔的照顾,他都很放心。
  接著的比试是要在一刻钟内用银针使昏死的鱼恢复知觉,用意当然是测试参加者的针术和创造性。
  世间万物皆有其各自血气运行的方法,同中有异,鱼的穴位比人的更细小,而且所在位置的分布亦有所不同,天灵穴是百穴之首,血气运行之时,时强时弱,唯有依靠手指的触觉来判断。




  天作地设十二(生子)


  天作地设十二(生子)
  它大约位於鱼鳃下两根手指的位置,运针时人只宜下寸半深,而鱼则只能下四分之一寸深,故运针时一定要准确。
  在场的参加者人人凝神定气,结果又是蒋天玉先拔头筹。
  一场比赛下来,人数又被删减了不少。
  张克佑似乎不善於施针,仅仅在限时前完成任务。
  蒋天玉乘机大肆挖苦他一番,张克佑拖著受伤的脚和他推撞起来。
  张小妹拦著她哥,他则拉住蒋天玉,真是使人头痛,两人只要一见面场面就会失控。
  好不容易张克佑被劝走了,而蒋天玉亦一声不吭的走了。
  炎炤祺在草堆里发现了蒋天玉平日随身携带的玉佩,想来是刚才和张某人争执时跌出来的。
  要还给他。
  递著蒋天玉消失的方向,他跟上前,发现他在路上徘徊,似乎正在找些什麽东西。应该是玉佩:「这是你的玉佩吧。」
  他紧张地从他手上抢过玉佩,细心地用衣袖抹去上面的泥沙,然後很宝贝的用手帕包著。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多…谢。。了。。」
  他没说什麽,也看出他不常跟人道谢:「你是要回走吧?一起走吧!」
  这次他倒没有拒人於千里之外,静静的和他并排走著。
  经过玉佩一事,蒋天玉对他的态度友善了,和他说话时也能回上几句话。
  张克佑似乎肯乖乖的养伤,连著几天都没有来找他,这样也顶好的,他也乐得清静,省得他见到蒋天玉又要大吵一次。
  ※t※※※※我是~~~可爱的~~~~分隔线※※※※※
  接著的几场比试,人数越来越少,最後只剩下三十人,听说他们会被安排住进主屋,说是要和大少爷培养感情,不如说就近观察吧。
  这次可以自由分配住屋的安排,张克佑不断的游说要和他同屋,但都被他宛拒了,试想想整天和一个大声公在一起,耳朵可要受罪了,还是和蒋天玉在一起,起码可以换得一刻的宁静。
  晚上说是要出席阎家举行的宴会,老太君和阎大少也会在场,这简直就是一场变相的相亲晚会。
  女孩们竞相地打扮化妆,大家都想留个好印象给未来的夫婿,或许可以突围而出。
  剩下的人只有八个是男的,蒋天玉也换了套白色的西装,显得纤细清丽,把他优美修长的身段表露无遗。
  他则挑了套黑色的西装,既庄重又不会太突出。
  会场在大屋的地下大厅,是歌德式的设计,听说老太君喜欢西式建筑所以已经过世的老太爷特别为了她将中式大屋改建成西式的。
  宴会的音乐已经向起,张家兄妹早已经到了。
  宜兰穿著粉紫色的纱裙,衬托出她那白晢的肤色更白,平日扎起的头发现在披散在肩,淡淡的唇彩勾勒出的樱桃小唇更吸引人,使人眼前一亮。
  站在她身旁的张克佑则穿了一袭深紫色的西装,没有如常的打起领带,而是将同色的衬衣松开几颗钮扣,露出精壮、黝黑的胸膛,野性十足,也只有他才会穿得那麽耀目。(其实是骚包吧~~~)
  没有聊几句,音乐就停了,宴会要开始了。
  大家都望著一楼的梯口,亚滔的哥哥挽著一位身穿浅绿色绸缎的老人家,而他一身轻浅的礼服,整个人英俊挺拔得令人眩目,但他的表情平静低调,举手投足的优雅混合著贵族般的傲然,有著强烈的存在感,这个男人便好像冰和火的混合,既深沉而又使人难以忽视。
  他本身就像一团蓝火,透出不为人知的幽深和危险,即使凑得足够近仍无法猜透他的本意。
  原来他便是阎烈,也是这场比试的男主角;那麽亚滔无疑便是阎家人了。
  更想不到的是老人家竟然便是老太君,却是他,不是她。张克佑所说的话是真的,男人亦可以成为阎家的主母,想不到这个那麽古老的家族竟然可以接受男男结合,师父要他见的人便是他。




  天作地设十三(生子)

  天作地设十三(生子)
  老太君说了些客套话,欢迎大家的参与,就在下人的扶助下离开了。
  看来他要找机会才能在独处的时候见见老太君,把师父交待的事完成还有求取红玉的问题。
  在场的女孩都被阎烈那俊逸的外表和摄人的气势所吸引,他才是真正的阎家大少。
  当日在台上坐轮椅的男子只是为了测试参加者的忠诚度,一个不能共患难的妻子、一个没有承担感的主母决不能成为「药轩」的女主人。
  炎炤祺完全不明白当中的情况,只是误打误撞,才没有在第一天就被删出局。
  他受不了宴会里刺鼻的香水味和虚假的客套话,大家都想尽办法探听对方的底细,女孩们则团团围住今晚可怜的男主角,梦想著成为阎家的少奶奶。
  他偷偷的溜出了花园,望著天上难得的月色,心想著如果有酒就好了。
  想想他有多久没有喝酒了,应该有七年吧。
  「宴会很无聊吗?」一声低沉的声音在後背向起。
  转过身便看到阎烈,他是何时摆脱了那群女人的。
  「还好。」
  「你说话都是那麽诚实的吗?」他已经来到他的身後,一股压迫感绦然而起。
  这只是因为没有人取在他面前随意说话吧。其实他人也没甚麽可怕的,只是严肃点已而。「月色很漂亮吧?」
  「嗯。」
  晚风吹拂,此情此景使他忍不住就席地而坐:「你坐吗?」
  阎烈算是摸清楚了炎炤祺跳跃式的思考方法,他的说话和行事作风总是不按牌理,当日在康园里已经使他留下深刻的印象。
  「有何不可?」反问了他一句,他很自然的坐在他的身旁。
  他们只是静静地坐著,听著草丛里的虫鸣蛙叫,凉风吹拂,十分写意。
  他想了想还是决定再做次鸡婆:「其实亚滔的脚是可以医治的,只是他没有做手术的信心罢了。」
  「确实如此。只有一半机会而且还欠一样东西。你有心了!」他也据实回答。
  作为大哥他也当得蛮称职,他这个外人也不好再说些什麽:「是吗!有没有好酒?」
  「走吧。」阎烈很乾脆地带他来到大屋的地库,内里阵列了一排排的酒,有萄葡酒、威士忌、白酒和果酿。
  炎炤祺的兴致更高,他拉著阎烈嚷著要斗酒:「来吧,我们痛痛快快的大喝一场!」
  阎烈倒无所谓,他的酒量奇高,甚少喝醉,而且他很欣赏炎炤祺爽朗的性格。
  他们一瓶接一瓶,大有酒逢知己千杯少的豪气。
  炎炤祺有一丝醉意的说:「你顶会喝的,很久没有喝得这麽痛快。以前有个朋友也是…。算。。了…都过去了…。今天一定要和你喝个够。」
  但是他却忘记了自己喝醉後有个坏习惯,这引致了他和阎烈以後的纠缠,他过後回想起来都只能大叹咎由自取。
  阎烈见他已有八、九分的醉意,想要扶他回房休息。
  他在他的怀中不停的挣扎:「我要喝!」
  双眸半合半张,原本明亮的大眼在泪水的滋润下变得水汪汪的,双颊泛起红霞,嘴唇被酒气薰得红艳艳的,酒醉的他在阎烈的眼前展示出另一种面貌。
  娇媚中带著几分阳刚、几分孩子气。
  阎烈扶直他的身子,想要唤醒他。
  他睁开双眼,朝他笑了笑,有些做坏事前的得意。
  双手抱著他的头,倾身向前,吻上了阎烈偏冷的薄唇,伸出舌头沿著唇形舔弄。
  他出奇不意的举动使到阎烈的身体一僵,来不及作出反应。
  「我赢了!」他不知道大难就要临头还很满足的拍掌叫好。
  阎烈深深的看著他:「这是你自找的!」
  说完就把他揉在怀里,用嘴封住他那张诱人的红唇,两人唇舌交缠,舌尖互相追逐、勾缠和吸吮。
  过多的银丝在炎炤祺的嘴角溢出,吮吮的水声在宁静的地库显得格外向亮、格外清晰。




  天作地设十四(生子)

  天作地设十四(生子)
  两人吻得天旋地转,炎炤祺透不过气,双手胡乱的捶打身上的男人,阎烈才放开他的唇。
  「呼…。呼…。」他的脸颊更见红润,双目迷蒙,全身发软,完全不知道发生什麽事。
  阎烈抱著他,才不使他跌倒。
  喘过气後,他挣扎著要离开阎烈的怀抱:「放开我,我要酒!」
  「好…我们去找酒喝。」
  阎烈恢复了理智,他虽然不是君子,但亦不会乘人之危,刚才只是被他一连串媚态所挑逗而出现一丝的失控。
  扶著他来到二楼的客房,帮他脱去西装外套和鞋子就让他和衣躺在床上。
  到浴室里扭了块湿毛巾,想要使他清醒清醒。
  一出房就见他挣开了白色衬衣,露出蜜色的胸口,他的身段不是很强壮,但是很有力的感觉。
  修长的颈项下是精瘦有致的肌肉,纹理清晰,微微隆起的胸肌上是一对嫣红的乳尖,往下是一片紧致的腹肌,腰部是出奇的纤细,刚才一握才相信男人的腰也可以这麽幼细。
  他有难得一见的好身材,配合蜜色的肌肤,是男人妒忌和女人疯狂的类型。
  他不断的扭动身体,嘴内叫嚷著:「很…热…热。。」
  把毛巾敷在他的额头上,立刻就被他晃到地上,双手又被他抓住。
  阎烈的体温本来就偏低,他在炎炤祺的眼中就是活生生的冰袋,所以他使劲的靠上去,死死的抱紧他。
  又不断的他的身子磨蹭,导致某个部位擦枪走火,他还不自觉的双手拉扯著男人的外衣,想要里面冰凉的肌肤:「热…热…」(小炎炎; 你这根本是自投罗网,可别怪妈给你送做堆了)
  他想推开身上的失去理性的男人,但是上衣被扯开了,下面又被磨擦生电,不受控制的硬了起来。(可怜的某烈被某炎非礼,妈~~~会帮你讨回公道的)
  这个磨人精真是他的克星,连著二次让他失去最引以为傲的理智。
  他的嘴竟然含住了他的乳头,还不断的舔弄,这使他失去了最後的一丝自制,声音变得低哑性感:「是你自找的!」(暴发~~X2)
  他化被动为主动,左手猛地拦腰圈住炎炤祺的胯部以下,右手以最熟练的手法隔著布料逗弄他的火热。
  「嗯…嗯。。」身下的他毫无禁忌的享受著男人的服务,神情带著三分投入三分野性,表现出无所顾忌的性感和沉迷。
  阎烈从不知道男人在床上的表情也可以比女人的更勾人,心里有点被狠狠撞到的感觉。
  他的发丝偶然会擦过阎烈的手臂,像最轻柔和最热烈的诱惑,还有呼吸似有若无地佛过他的胸膛颈间,燎热得惊心。
  他又一次动情的倾向他,当嘴唇的弧度与身下那人的口鼻呈一个水平线时,一切的认知都化作完美的表现力,舌尖与舌尖相触,火辣辣的交缠,他越吻越烈,使炎炤祺再次缓不过气。
  腰上的手又使了使劲,轻拖了他一下,两人的身体贴合了,彼此的火热隔著两层布料抵触著。
  火烫的肉体交贴著,身体再没有空隙,他从来不知道吻可以这麽强烈,火热的碰撞将身体深处的饥渴彻底勾引出来,不同於女人的细软轻柔,但却是这麽深刻而刺激。
  两人身上剩馀的衣服已经撤满遍地,赤裸裸的紧合在一起。
  他被身上的男人有力的拥抱和节奏热烈的爱抚中,无意识的把身体送出去,那已经绷紧到极点的坚挺欲望一再靠近,胸口的敏感处被时而用齿轻咬,时而被舌逗弄颈部或猛的一记吮吸。
  他轻轻的舔上他的下颚,带著浑浊的明显的情欲气息,继续试探著滑下,徘徊在他的肩颈,湿热地舔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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