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帝王-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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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两人相处,她被林枫多次欺负,更被饿了好久,差点没饿死,从小到大没有经历过那非人生活。所幸,自搬到凌羽殿,林枫极少老骚扰自己,生活却一天比一天舒坦。
闲暇时,通过宫女太监之口,也晓得林枫不是很坏,这宫中与众不同,没有太多规矩,他反倒深深溺爱着五位娘娘。
依宫女所说,天下君王众多,可谁嫁给了林枫,才是这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
她是不相信,可记起那天自己戏弄皇妃,林枫的愤怒。及多日来,宫墙另一边,传来地笑语,似乎证实了宫女所言。
轻哼一声,朝着林枫怀里挪了挪,碎口道:“你这坏人,往后再欺负柔儿,便再也不理你了。”
………
次日,林枫睁开眼时,天色已大亮。乌发零乱的段梦柔,柔软温润香躯依偎在他怀中熟睡,俏面含笑,睫毛闪动,可爱至极。
想着昨夜抱着段梦柔熟睡,林枫也真服了自己,段梦柔已到出嫁年龄,要了她,再正常不过了,但他内心不肯破坏那美好纯真。
低头亲吻在闪动的睫毛上,段梦柔玉劲上顿生红霞,睫毛跳动越发厉害,林枫暗笑,晓得她已醒过来,和声道:“近日,若实在无趣,去找皇后几人,柳杉自酒场带了点果子酒,你去尝尝!”
“果子酒?什么味道?”佳人本欲继续装睡,不理会林枫,但在听到果子酒时,马上坐起来,一阵微凉,低头察觉身上仅穿短衣,春光乍泄,又忙躲进被子中,露出半个小脑袋询问。
“想知道,去找皇后呗。”果子酒是在与段温两家合作后,林枫写了方子,让柳杉派人酿造出来的。
希望借助段温两家商路,把新酒,果子酒,新盐,全部销往南方,霸占南方各国市场。
“哦,可怎么开口呢?”段梦柔咬着玉指,埋头思索。她调戏过皇妃,当日又与几人闹的不欢而散,搬入凌羽殿半月了,没有去拜访五人,多是因为不晓的该怎么面对。
可听着林枫所言,那果子酒似乎很好,她从来也不曾听说过,心中顿时有点期待。
“皇上,南方战报!”门外,安恒扣着房门。
林枫快速穿好衣服,临走前,叮嘱道:“皇后五人知书达理,不与你斤斤计较,你若不去,会显得你失礼了。”
听着林枫脚步声渐渐远去,段梦柔缓了口气,轻轻嗅去,被窝中还残留着男人的味道,想起昨夜情形,一切仿佛一场梦。
抓起被子藏进被窝中,俏面发烫,羞羞自语:“这坏人太讨厌,人家没有做好准备喜欢他呢,就不知羞的在人家房中过夜,这成夫妻了,太便宜他了,不过,他怀中还真暖和。”
当段二小姐起床时,林枫已在暖阁浏览了雷杰英送来的前线军情。
依照雷杰英带去的手谕,白易生,雷杰英,侯铭封等人军力合并足有十万余人。趁着赵军三是万人猛攻余林道,吸引郑国北方主力时,庆州城内的大军,抓住接壤的彭州防卫空虚的机会,
一鼓作气攻克彭州城,取得南方首次大捷。
“彭州,彭州!”林枫手指不断叩在案台上,目光死死盯着地图。
彭州划分在余林道,与山南道接壤,是郑国靠燕国处,最北边的城池,也是郑国在北方的桥头堡。如今,赵军在余林道内大肆攻击铁骑军,已占领环洲,潞州,象州。
其中环洲与彭州接壤,赵燕两国土地总算相邻,可看着地图,林枫总觉的隐隐不安。若虎贲军有能力,会轻而易举从燕军手中夺过彭州,开始经略邙山地区。
那么无论将来燕军在邙山地区占领多少地区,终究会被虎贲军隔断。
而且,他记的有个成语似乎叫假道伐虢,不知道,一旦封子修大败郑国,这件事会不会发生在燕国身上。
可倘若让他把到手的城池吐出去,他又于心不忍。忍不住道:“不改初衷真英雄,不择手段非豪杰。狗屁,难道不能做次小人么?”
四国伐郑,乃天赐良机,若不趁机扩充地盘,机会怕失不再来。眼下不管赵国伐郑后有何打算,是不是攻占彭州,必须先休书一封,让雷杰英等人确保彭州的情况下,大肆扩充土地吧。
云州城外平原上,来不及融化的积雪上,染满了腥红血迹,一场大战下来,双方死伤上万人,护城河中积水,已变为猩红血池了。
距离云州不足五十里的邙山平原上,赵郑两国斥候来回穿梭,无不在第一时间把前方战事汇报给主将。
云州城五十里外,赵军大营,三十万攻城部队全部驻扎于此,清一色红衫套着黑甲,密密麻麻连成一片,若可以从空中俯视,看起来会像一群列队的红蚁。
三日前,赵国主将封子修,率三十万虎贲军,一路穿州过县,所向披靡,在余林道占领不少州县。
刑伊柯率兵阻挡,依托云州城有利地形,终于阻挡住虎贲军步伐。
“大将军,云州城高墙厚,又驻守郑国二十万主力,此战不好打啊,前锋部队从昨日下午开始攻城,死伤无数,云州城依然固若金汤。”
大营内,一名浑身染血,粗狂的汉子,向坐在上方的将军汇报。旁边亦有将军附和。“是啊,非兵行险招,否则,怕是一场残战。”
只见那坐在上方的将军,立体五官刀刻般俊朗,一身红黑铠甲,整个人发出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俊朗面容上噙着一抹阴邪笑容,看起来让人不寒而栗。
此人,正是赵国名将封子修,绰号疯子,打仗从来不按章法,毫无套路,更主要,他喜欢屠城杀俘。
“不好攻吗,那就先困住郑国主力。马上调集边境二十万军队,打通赵国至陈国一片区域。待到春暖时,我亲自收拾刑伊柯。”封子修言语随意,仿佛不是在指挥一场大战,风轻云淡之间,让人猜不出他心思。
“大将军,你是要?”下面将领不解其意问道。
封子修笑眯眯的道:“郑国不是要强势崛起吗,若一战打残郑国北方的铁骑军,看他如何嚣张?”
诸位将领依然没能明白封子修意思,不过,跟随大将军南征北镇十多年,大家习惯了他的做法,反正无论怎样,他从未败过,听他的,这就对了。
接下来几天,云州城外,连续发生数十场激战,可惜,赵国派出军队数量不多,多以骚扰为主。倒是云州城西线,衡州,茅洲,霍州等等,在西面二十万虎贲军,猛攻下迅速沦陷,短短六七天,余林道西部几乎全部沦丧。
云州城内,刑伊柯非常恼火,无论来自国内压力,还是前线压力,他多次想与赵军主力一战,可惜云州城被围得死死,根本出不了城。
当下,郑国铁骑军主力又困在云州城,赵军二十万虎贲军,面对防御力极弱的城池,像秋风扫落叶,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后面几个州府,
甚至不等虎贲军攻城,要么弃城而逃,要么打开城门,迎接赵军。
更令刑伊柯气恼是,赵军凭借二十万虎贲,在余林道西部横扫也就罢了,可燕国竟凭借十万军队,在余林道东部,淮南道西部,穿州过县,在这六七日内,攻破了六州,大有趁淮南道空虚,向东吞并淮南道野心。
第98章 临危不惧()
此时的刑伊柯,心乱如麻,隐隐之中,有种不好的预感。若说单单郑国吞燕,会是轻而易举,自己率麾下二十万铁骑军,足以拿下燕国五州。
可惜,战场变化神鬼莫测,这场战役,郑国为灭燕攻晋伐宋,准备了足足五年,却忽然风起云涌,经过燕国连赵合宋,本来大好局面,却风云逆转。
而今东方宋军猛攻凉鸣关,南面蜀国渡江伐郑,希望趁机收复去年夏末失地。北方形势亦岌岌可危,赵国五十万虎贲骑士,在余林道如入无人之境。
凭借自己手中二十万铁骑军,根本无从与声名在外,北方最强大骑兵对抗,眼下郑国反陷入万劫之地,国土沦丧,处处被动,若不能及早化解,丧失邙山四郡,不过时间问题。
越想心情越沉重,而今自己驻兵云州城,这座以江而建的州府,若不能阻止虎贲军兵锋,继续一退再退,龙江一带,再无强大城池阻止对方。
让他不解的是,虎贲军连克数州,锋芒正盛,近日却仅派小股骑兵袭击,根本对云州城构不成威胁。
他相信,封子修不攻城,不会是因为云州城城高墙厚,护城河环绕,结合封子修战法,这绝非好兆头!
“韩火,赵军主力正在何处,做些什么?”几天来连失数州,又不见虎贲军主力,让刑伊柯憋了一肚子暗火,对下面部将态度不是很好。
韩火出身不低,郑国韩氏族人,约莫四十岁左右,随刑伊柯征战多年,作战经验丰富,是一名老将了。此战作为先锋,负责守城。
听到刑伊柯询问,韩火忙道:“探子汇报,赵军主力连日在龙江中捉虾摸鱼,根本没有出战的意思?”
“龙江?捉虾摸鱼?”刑伊柯闻声,反问。
龙江发源于燕赵两国之间的苍岩山一代,由北向南顺流,穿过余林道南下,上游城市便是云州城,下游在灵州与来自陈国的兰江汇合,最终穿过邙山腹地,流入长江内,是北地西部最大河流了。
龙江,捉虾摸鱼,刑伊柯反复嘀咕,虎贲军军纪严明,临战向来战斗气势高涨,此战,怎么会…。突然,刑伊柯面色一沉,失声叫道:“不好,刑伊柯莫非疯了吗?”
“将军,你想到了什么?”众将齐问。
在大家心中,将军向来冷静,果敢,从来没有像先前表现的惊慌失措,毫无气度。
刑伊柯倒吸了口冷气,自己先前想法太恐怖了,若封子修打算那么做,简直太丧心病狂了。
连续喝下两杯凉茶,紧绷的心情稍稍平复,为证明心中不可思议的猜测,刑伊柯忙问:“苏蛮,近期龙江水位有没有什么变化?”
“水位下降!不少河段露出河床了!”苏蛮平心静气的说,言语中满不在乎。
由于龙江横穿过余林道,每年开春,余林道四面各州多会在龙江上游开垦沟壑引流,灌溉各州府良田。所以,每年开春虽说积雪消融,实则龙江水位会下降。
苏蛮留意过龙江水位,往年水位下降,也没有今年这么厉害,不过,大战在即,也没有多考虑!
“你个混蛋,怎么不早说,是要害死大家吗?”闻言,刑伊柯大怒,抓起刚放下的茶杯,丢向苏蛮,怒不可解的道:“我若猜的没错,虎贲军那是在河里摸虾抓鱼,分明是要阻断龙江,水淹云州城。”
证实了心中猜想,刑伊柯忽然觉的整个人都不好了。
因龙江从云州城穿过,所以云州城在北方成为仅次于灵州的商业要道,城内相当繁华,百姓数十万之多,一旦赵军水淹云州,怕不光铁骑军不保,连云州城百姓也难逃一劫。
“这,这么可能?云州城内可有近百万人口呢?封子修不会真疯了吧?”苏蛮觉的不可思议,失声问道。
随后便觉的自己白痴了,封子修之所以被称为疯子,不是因为名字,而是做事超出常人理解范围。
他从军一来,手底从不留俘虏,攻城时,若敌人誓死反抗,破城之日,也是屠城之时,久而久之,被人称为可怕的疯子,手底五十万虎贲军被称为,来自地狱的刽子手。
他和他的军队,从来不会瞎怜悯天下苍生,又岂会怜悯云州城内近百万生灵。
此刻,衙内诸将心中慌乱,有种天将要塌下来的感觉,韩火急声问道:“将军,你不是多虑了,龙江水位极深,虎贲军如何阻断水位?”
“韩火,你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正因龙江水位极深,虎贲军又怎会在龙江内捉虾摸鱼?”刑伊柯反问:“还不立刻派出探子,确定具体情况。”
“啊,这该怎么办,若封子修水淹云州,怕就在近几日了。”韩火边走边说,周代大帐外,急忙派出探子去探清虚实。
此刻,刑伊柯不敢大意:“一旦探子传回消息证实虎贲军行动,苏蛮,马上派人疏散城中百姓,韩火,随我出城作战。”刑伊柯斩钉截铁的道。
“什么?将军,大军不撤离吗?”众将失声询问。一旦确定封子修水淹云州城,逃都来不急,还敢出城作战,这无异于以卵击石。
“撤,我刑伊柯字典了没有这个字。”刑伊柯重拳砸在案台上,冷哼:“龙江水位极深,封子修若截流多日,也需要时日,不过一旦发水,云州不保,龙江下游各州亦保不住,千里沃野会化为沼泽,百姓死伤无数,流离失所,今日谁敢言撤,别怪我刑某人不念同僚情分。”
刑伊柯作为郑国将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