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亭 - 龙侠玉姬-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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栖凤妃子一听,立即颇感兴趣地问:“你可还记得?”
飞鹏急忙笑着说:“因为郑师叔作得十分有趣,所以鹏儿至今仍记得!”
栖凤妃子也笑着说:“你诵一遍我听听!”
飞鹏见栖凤妃子情绪渐趋平静,心中自然也高兴。
于是,他先将那天和齐公公在车水马龙的庄道上谈的话以及商耀南在庄前收徒的情形说了一遍,接着含笑说:“第一首在庄道桃林中吟的是:‘但愿此去皆如意,拜得名师上青云,公公指望三年后,学成绝艺震武林’……”
栖凤妃子淡淡一笑,说:“那时他巴不得你们循着吟声去找他,恐怕他早已看中了你这个难得奇才,偏偏遇上那位一心要你拜在商耀南门下的齐公公。”
飞鹏本待说出齐公公要他学剑的本意,但他不愿因谈玉幻娘娘的事再引起栖凤妃于的郁闷情绪、是以笑一笑,继续说:“第二首在庄前广场的杨树上吟的是:‘烂泥堆中藏乌玉。
可惜真货无人识,浑人捡起着了看,噗咚丢进水沟里,若要问他为什么,硬说是块打火石。’”
石字甫落,栖凤妃子不由莞尔一笑,说:“他就是喜欢作这些歪七歪八的打油诗!”
说话之间,风目闪辉,在闪烁的目光中,将蕴藏在心底的爱意表露无遗!
飞鹏见栖凤妃子的情绪恢复,而且已停留了不小时候,觉得该走了,于是微一欠身,恭声说:“师叔请安歇,鹏儿还要去和金师叔谈些事情。”
说着,举了举手中的玉凤林,继续说:“这只玉杯鹏儿天明就送回来!”
说罢,即将玉杯藏人轴内.
…
第二十六章 一龙三凤
栖凤妃子微笑颔首,亲切地说:“你们长途骋驰,到达客栈即来山区,身心必已倦疲,最好也早些休息吧,有事明天谈也不迟!”
飞鹏恭声应是,转身走向室门,听到“客栈”两宇,顿时想起他前来的本意,只是已经谈了好久,不知该不该再打扰下去。
栖凤妃子见飞鹏举步迟疑,不由关切地问:“鹏儿,还有什么事吗?”
飞鹏见问,只得回身解释说:“鹏儿在想,为何未见兰姊姊她们前来?”
栖凤妃子镇定地说:“既然你们不同途,我想她们也许去了南麓一带的大镇甸。”
飞鹏立即正色说:“据师叔说,最近半月来,潼关百里以内,均未发现她们的踪迹。”
栖凤妃子惊异地“噢”了一声,皱眉沉吟说:“莫非宫中发生了什么意外事情?”
飞鹏心里明白,立即肯定地说:“我想不会的,除了赤发怪魔,谁敢前去?而恶魔又早在一个月前已去了无量山区,再说即使有人进犯,有数位姊妹戍守前后宫,也不致发生严重事情……”
栖凤妃子是过来人,听飞鹏的肯定口气,心知有异,断定诸女与飞鹏间,定有不愉快的事情发生,因而关切地问:“你是说她们有意不来?”
飞鹏不敢骤下断语,因而婉转地说:“这要看师叔的通知上怎样写的了。”
栖凤妃子略微沉吟,突然地有所悟地说:“晤,这些丫头们居然敢在我面前耍花样了。”
飞鹏心中一惊,不由急声问:“师叔通知上怎么说?”
栖凤妃子有些生气地说:“我虽未指定她们哪些人来,但她们应该看出通知上的意思,一张一寸方的棉纸能写多少字?”
飞鹏一听,知道通知上有了漏洞,只得宽声说:“由于师叔离开时,曾经再三叮嘱恶魔可能前去偷袭,所以姊妹们在未接到师叔的明确手谕前,都不敢擅离!”
栖风妃于沉声说:“我在通知上写的算是很明确了我说。‘火速与哪儿联络,可中途转道吕梁山,宿绘金瓜坠之店。’这分明包括有雅兰她们嘛!”
陆飞鹏不便说什么,只得宽声说:“师叔先别生气,兰姊姊她们不来必有原因,回栖凤宫后一问便知了!”
栖凤妃子一听,亲切地笑着说:“好了好了,你去吧,果真她们借口不来,回宫一查便知道了。”
飞鹏仁足打量,这才发现回廊壁窗相同,长度转回一样,只要一律向左,或者只走右方,不难走到中央。
心念已定举步前进,只向右转的回廊走去.前进间再次一转.星目不由一亮,只见两丈外的尽头,竟然深垂着一道绣帘,田外立着两名侍女,正相互比划着手势,似是在谈什么。
飞鹏急忙止步,他特地凝目看了着两个侍女的相貌,因为他怕又转回到栖凤妃子的房前。
仔细一看,不是方才看到的两人,立即向前走去,心想,这是谁的房间?
心念间已到门前、两个待女同时向飞鹏万福。
飞鹏颔首为礼,同时指着绣帘,压低声音问:“房内是哪一位!”
其中一个侍女,恭声说:“是那位穿红衣的姑娘。”
飞鹏心中一惊,知是媛媛,不由关切地急声问:“她可是酒醉了?”
另一个侍女含笑回答说:“酒席已散,姑娘刚刚回来。”
飞鹏一听,这才发觉在栖凤妃子的房内谈了不少时间,想到有关玉凤杯的事,觉得先和媛媛谈一谈也好。
于是即命待女掀起绣帘,但是,朱红室门已关。
飞鹏上前一步,屈指在门上叩了两下。
门内立即传出一阵清脆而愉快的声音问:“谁呀?”
接着是急步走向门来的脚步声。
飞鹏一听,果是媛媛,立即笑着说:“是我,媛媛”
岂知,飞鹏话一出口,急急走来的脚步声突然停止了,略微一静,接着是媛媛不高兴地说:“门没有闩,你要进来你自己进来好了!”
飞鹏听得一愣,闹不清媛媛因何生气,既然叩了门,只得推门走了进去。
只见室内布置豪华,形式与栖凤妃子的房间完全一样。
一身猩红劲装,已经卸下斑银剑的商媛媛,坐在玉桌前,双手支颐,娇靥深沉.低垂着杏眼,高嘟着樱唇,看也不看一眼走向桌前的飞鹏。
飞鹏走至桌前俯首望着媛援的娇靥,含笑迷惑地问:“是谁惹了你?”
媛媛见问眼皮也不抬,娇哼一声,转身扭了过去,同时嗔声说:“何必明知故问?”
飞鹏知道媛媛气他在栖风妃子的房间内谈得太久了,以致害他和宜君在阁厅中久等,但他却佯装不知地指着自己的鼻子,风趣地说:“什么?你说是我?”
媛媛见飞鹏装糊涂,芳心愈加气他不由倏然转身,杏目瞪着飞鹏,忿忿地问:“我问你,栖凤宫的佳丽三十多位,个个貌似天仙俱都如花似玉,难道你还感到不满意?难道还未足?”
飞鹏听得一愣,顿时不知如何答对,听媛媛的口气,似乎不是为了等候得太久之故。
媛媛望着飞鹏,继续嗔声问:“我和君妹,虽然都是蒲柳之姿.难道说就比不上此间的一个侍女?”
飞鹏越听越糊涂,不由迷惑地说:“你这是说了些什么嘛?”
媛媛不理,继续轻蔑地讥声说:“人家羞得耳根子都红了,头低得都快到了肚子里,哼,你还目不转睛地要看个仔细!”
飞鹏一听,恍然大悟,方才那个侍女扮演的一幕,必然都被媛媛看在眼内,根据媛媛的口气,想必是听到侍女的娇呼后,才出厅察看,前一段没看见,但后一段却尽人眼帘。于是,晒然一笑,毫不为意地说:“你指的是那个侍女呀……”
媛媛一听倏然立起尤其看了飞鹏满不在乎的神气,不由气得恨声说:“不是指她,难道还是说我自己?”
飞鹏风趣地一又挥着手势,连声说:“别生气你先坐下,我还有下情上陈。”
媛媛哪里肯听,反而转过身去。
飞鹏无奈,只得解释说:“说实话,她早已隐身在那里,是有意……”
媛媛未待飞鹏话完立即娇哼一声,讥声说:“鬼话,以你现在的功力,十丈之内,落叶飞花可闻,何况廊上藏着一个活人?”
飞鹏正色分辩说:“真的,当时我正打量廊外形势.确没发现她隐身在拐角处,而且险些撞进我的怀里……”
话未说完,媛媛已疑惑地沉声问:“你和那个侍女去了哪里?”
飞鹏毫不迟疑地说:“当然是去见栖凤师叔!”
媛媛一听飞鹏改了称呼,不由惊异地说:“什么?栖凤师叔!””
飞鹏神秘地一笑说:“不错,从现在开始我们两个要换一换称呼了,我改称师叔,而你却要改称父母了……”
媛媛听得娇躯一战,面色大变,脱口一声轻啊,顿时愣了。
飞鹏笑一笑,即在袖内取出那只汉宫玉凤杯,笑着说:“喏,你看这是什么?”
媛媛一看,又是一愣,不由惊异地说:“咦,这不是干爹的玉酒杯吗?”
飞鹏一听,将玉林交给媛媛.说:“你拿去仔细看着。”
媛媛接杯在手,发现除花纹不同外.形式大小和颜色与方朔奇丐的那只,完全相同.因而似有所悟地说:“是说,这只是栖凤师叔的?”
飞鹏点点头,即将进人栖凤妃于房内的经过说了一遍。
由于事体重大,媛媛早将侍女的事忘了,因而望着飞鹏,关切地问:“你打算怎样?”
飞鹏神情凝重地说:“我想促成他们重拾旧姻缘。百年合好……”
媛媛正色说:“事体重大,非同儿戏,你要慎重三思才好。”
飞鹏莞尔一笑,胸有成竹地说:“这件事我早想过了,你放心,绝不会遭遇任何一方,任何一人的非议!”
媛媛听飞鹏的口气,似乎极有把握.因而关切地问:“你现在打算怎样?”
飞鹏毫不迟疑地说:“当然是先征求金师叔的同意.”
媛媛立即埋怨说:“那你为什么要来这里?”
飞鹏自然不愿说是误走误撞来的,只是以风趣的口吻,笑着说:“因为干娘是你的,当然应该先和你商议!”
说着,伸臂将媛媛的娇躯揽进怀里,轻轻吻了一下媛媛的云鬓。
媛媛娇靥一红,芳心甜甜的,但她却偎着飞鹏正色说:“这件事我们最好先去和君妹妹商议商议。”
飞鹏不由迷惑地问:“为什么?”
媛媛娇靥一红,撒娇地说:“人家不愿意你落个厚此薄彼嘛!”
飞鹏一听,再也忍不住哈哈笑了,同时,笑着说:“好好好,我们这就去找君妹妹!”
说话之间,揽着媛媛的纤腰,迳向室门走去,同时,深情地附在媛媛的耳畔,奉承地悄声说:“其实你是大姊姊,凡事当然你优先!”
媛媛芳心一甜,一阵快慰电流直达脚尖她几乎忍不住瘫痪在地上。
因为她听到“优先”两字,顿时联想到将来花烛之夜,飞鹏必然也会在她的洞房里渡过婍昵的第一夜!
但是,她却娇哼一声,不自觉地忍笑嗔声说:“哼,到了那时候就怕你……”
话一出口,突然惊觉不妙,以下的话,赶紧住口不说了。
飞鹏听得有些莫明其妙,同时发现暖暖的娇靥都红了,正待问什么,门外的侍女已将绣帝掀起来了。
媛媛为了掩护自己的窘态,急忙望着两个侍女问:“那位金姑娘住哪间房?快头前带路”
侍女接声应是,转身向前走去。
飞鹏仍想着媛媛方才突如其来的那句话,正待发问,蓦见头前引导的侍女,折身一转,就在廊壁花窗上一推呀然一声,现出一扇单门。
两人急步趋前一看,目光同时一亮。
只见单门外,曲桥回转,水光涟绮,浓雾笼罩着远近峰峦,门外竟是湖面。
再看侍大,早已走上曲桥,弯弯转转,逞向对面一间灯光明亮的阁室走去,而媛媛住的一间,就在他们的身边。
两人看了这情形,顿时恍然大悟,不但在阁内可通各间,就是环绕阁外湖面上的曲桥,也可通至每一个宾客房间,这座水阁建造得不但富丽堂皇,也极尽匠心之巧。
打量间,举步走上曲桥,跟着侍女向对面走去。
到达对室的外檐下,侍女同样地在一处廊壁上,用手推出一个单扇小门来。
侍女一推开小门,立即转身恭声说:“里面即是那位金姑娘了。”
飞鹏和媛媛会意地含笑点点头,逞自走人门内,转首一着,果见一文外的尽头,有间客室。
但是,深垂的绣帘外,并没有静立听候使唤的侍女。
打量间,两人已走至室门前。
飞鹏掀开绣帘一看,贴金朱门已经关闭,用手一推,里面已经闩上。
就在飞鹏用手推门的同时,里面锦被轻响,接着传出宣君的惊异叱问:“谁?”
飞鹏一听,知道宜君已睡,因而歉声说:“君妹,是我!”
宜君想是为飞鹏的突然前来而感惊异是以,略微一顿,才以不安的冈吻,平静地问:
“飞鹏哥你有事吗。”
立在飞鹏身边的媛媛一听,立即望着飞鹏撇嘴笑了,似乎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