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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剑亭 - 龙侠玉姬-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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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念至此,倏然立起,即向宜君催促说:“君妹,我们走,那个红衣女子必是鸟贵西派来向印空联络的。”
  宜君挺身而起,但却不慌不忙地说:“你先说说看,你根据什么判断那个红衣女子,是乌贵西的同路人?”
  飞鹏毫不迟疑地说:“因为上次我去益阳庄时,商媛媛正在病中……”
  宜君黛眉一皱,立即不解地问:“你怎的知道商媛媛正在病中?”
  飞鹏被问得一愣、只得解释说:“因为那夜交手时,全庄的一高手都到了,单单商媛媛没有来……”
  宜君不以为然地说:“也许不在庄卜也许正在来嵩山的路上。”
  飞鹏立即代为分辩说:“不不,最后她仍出场了!”
  宜君故意淡淡地说:“那就是没有病!”
  飞鹏又急忙分辩说:“有病有病,她是带病出场!”
  宜君见飞鹏不敢实话实讲,有意刁难飞鹏,故意黛眉微皱,奇异地问:“你怎的知道她是带病出场?”
  飞鹏急不择言,顺口解释说:“因为她目光无神,双颊憔悴……”
  宜君冷冷一笑,立即讽讥地说“你那么注意她!”
  飞鹏心中一慌,顿时红达耳后,赶紧焦急地分辩说:“不是不是,你千万别误会,因为以前她从来没有那么憔悴……”
  宜君一听,妒意更浓。不由嗔声问:“你们以前是否经常在一起?”
  飞鹏慌得连连摇手,急声说:“没有,没有,我敢对天发誓!”
  宜君一见飞鹏的慌急相,芳心窃喜,觉得必须要陆哥哥对她有几分惧意,将来才能属于她金宜君自己的。
  于是,故意阴沉着娇靥,嗔声问:“她为什么憔悴?”
  飞鹏被宜君闹昏了头,竟愁眉苦脸地说:“我怎的知道!”
  宜君一听,再也忍不住“噗哧”笑了,只得忍笑嗔声说:“你不是说她病了吗?”
  飞鹏被说得又好笑又好气,不由沉声说:“我的头简直被你闹糊涂了。”
  宜君“格格”一笑,立即愉快地正色说:“这次我们到达益阳庄,可不许你和商媛媛眉来眼去!”
  飞鹏立即正色说:“当然,当然!”
  宜君满意地点点头,说:“好啦,我们走吧I”
  于是,两人飞身上马,直向正南驰去。
  飞鹏坐在飞奔的座马上,不停地暗自摇头,心想以君妹这等温静雍容、美如仙子的少女,尚旦如此善妒,处处沾醋,商媛媛那等泼辣刁钻的女孩子,岂不是名符其实的河东狮?
  念及至此,心灵深处立即罩上一层阴影,过几天到了益阳庄,如果遇到了商媛援真不知如何处理,万一两人一言不合,大打出手,那还了得。
  一旁飞马并驰的金宜君,见飞鹏不时暗自摇头叹息,断定他必是为方才的事感到懊恼生气,因而芳心不禁有些后悔,她决定要在沿途细心服侍陆哥哥,以换取他的欢喜。
  于是,两人经汝临,奔枣阳,走虎渡,人湘北,直奔沅江。
  两人沿途,早行夜宿,俨然似一对小夫妇。
  但是,他们虽然飞马井骑,同桌进餐,而宜君每夜服侍飞鹏就宿,清晨为飞鹏梳发穿衣,但他们却分床耐民,亲而不乱。
  …





第十八章 香闺夜焚
 
  这天,风和日丽,气温宜人,飞鹏和宜君沿着沅江西岸飞马前进,那片占地极广的益阳庄,已经在望。
  陆飞鹏一见那片崇楼高阁、金碧辉煌的大庄院,恨不得一步赶到庄前,找到乌贵西,将齐公公救出来。
  宜君和飞鹏在途中已有了向铁掌银剑商耀南要人的对策,这时一见飞鹏的神色,立即提醒说:“由于印空尚在途中,乌贵西自然尚不知道少林寺发生的事情,我们去时,只言拜见庄主,不谈乌贵西的事情,如果你神色激动,声言厉色,乌贵西做贼心虚,必然悄悄逃走,或预作准备。”
  陆飞鹏忿忿地点点头,恨声说:“不知怎的,我一看到益阳庄,便不自觉地怒火倏起。”
  说话之间,已到了那片广大桃林边缘。
  由于借口拜会商耀南,两人只得绕至渡口处沿着笔直的大道,直奔庄前。
  庄道上冷冷清清,既无车马也无人影,显得异常冷落萧瑟。
  陆飞鹏觉得奇怪,往日车水马龙,访客川流不息,怎的今天如此寂落?
  回头看看渡口,根本看不见渡出的影子,同样的行人绝迹。
  陆飞鹏看得非常不解,心里:莫非因为他陆飞鹏那夜大闹益阳庄,而严重的损伤了商耀南在武林中的威望?
  但是,即使如此,也不致没落得如此之快,至少拜在商耀南门下的弟子有来往。
  宜君从未来过益阳庄,自然也未见过昔日庄前的热闹盛况,当然也不觉得有何异样。
  这时见飞鹏神色惊异,东张西望,不由迷惑地问:“陆哥哥,有什么不对吗?”
  陆飞鹏疑惑地点点头说:“益阳庄可能出了大事变!”
  说话之间,距离庄前广场已经不远,而巍峨的庄门亦清晰可见!
  但是,当陆飞鹏和宜君一看到庄门的情形,都不约而同地同时脱口轻“啊”立即勒住了座马。
  只见巍峨堂皇的大庄门上,雪绫白绢,高大素坊,蓝纸银花,黑墨幛挽,一副办丧景象。
  十数庄汉,一律黑衣,每人的袖臂上,缀着一圈麻皮,但都默默地黯然用立,再也看不到昔日那种飞扬狂妄的傲气。
  陆飞鹏看了这情形,完全愣了,他不知道庄中去世的是何人?但他敢断言不是低下之辈。
  他首先想到的是铁掌银到商耀南。
  他深怕那夜大闹庄院,商耀南自觉丧尽了颜面,气忿之下,郁火难散,因而寻了短见。
  果真如此,他这时前去,自然会引起全庄的忿怒和不满,而且,也不便再见商媛媛。
  正心念间,身畔的宜君,似自语又似对飞鹏,迷惑地说:“不知商耀南的什么人死了。”
  飞鹏一听,不由惊异地问:“君妹你说不是商耀南”
  宜君凝重地说:“如果是商耀南死了,素坊上必然尽缀银花,如今上面间而有蓝纸,显然是商耀南的子侄之辈、”
  飞鹏一听,放心不少,立即催促说:“既然如此,我们去吧!”
  说罢,轻抖丝缰,即向庄门前走去。
  宜君一面催马一面凝重地说:“虽然不是商耀南,但这人在益阳庄上,也是相当有地位的人!”
  飞鹏会意地点点头,他自觉那天夜晚并未伤及玉面小太岁商达宝,即使去世的人是商达宝,也与他无关。
  这时,庄门下的十数庄汉,早已发现了飞鹏和宜君,其中一人,已转身向庄内奔去,想是通报去了。
  飞鹏和直君来至庄门前,同时下马,顺手将丝缰系在鞍头上,任马自由活动。
  一个神色略显紧张的中年庄汉,早已由庄门高阶上迎了下来面向飞鹏恭谨地抱拳躬身,恭声问:“公子可是陆小侠?”
  陆飞鹏也拱手还礼,谦和地说:“不错,在下正是陆飞鹏,专程前来拜访商老英雄。”
  中年庄汉,立即谦恭地说:“请小侠稍侍,小的已派人请老庄主去了。”
  飞鹏颔首称谢,正待询问庄上何人逝世,蓦见庄门下的十数庄汉,突然神情一变,纷纷转首看向庄内。
  于是心中一动。断定有人出来,举目一看,正是一身华衣,满面怒容的玉面小大岁商达宝。
  只见玉面小太岁商达宝,双眉飞剔,突睛闪辉,厚嘴唇闭得紧紧的,双手握拳,疾步奔来。
  宜君一见,立即警告说:“陆得哥注意,这人来意不善。”
  飞鹏淡淡一笑说:“这人就是商耀南的儿子商达宝!”
  宜君轻“咦”一声,不由迷惑地说:“奇怪,商老庄主已去通报,他的儿子商达宝也健在,庄上逝世的重要人物究竟是谁呢?”
  陆飞鹏听得心头一震,突然掠过一种不祥预兆,不由脱口低呼:“不好!”
  好字方自出口,怒气冲冲的商达宝已冲出门来,一见飞鹏,厉声大喝“你这害死人不偿命的坏蛋,可是来检我妹妹的骨灰。”
  大喝声中,神色威厉,挥拳向飞鹏打来。
  陆飞鹏一听“来捡我妹妹的骨灰”,脑际轰隆一响,身形猛的一个踉跄,几乎晕厥过去,对商达宝当头打来的一拳,根本不知躲避。
  宜君一见,急忙怒声娇叱“鼠辈找死!”
  娇叱声中,侧身上步,绫袖抖然挥出。直袭商达宝的前胸。
  就在宜君绫袖挥出的同时庄门内突然响起一声中气充沛的苍劲大喝:“娘请住手!”
  但是,砰的一声,宜君的绫袖已系在商达宝的前胸上。
  商达宝一声惊嗥,身形宛如断线的风筝,直向庄门内横飞过去。
  十数庄汉一见,齐声吆喝纷纷扑前,立将商达宝的横飞身形接住。
  神情慌惶,老脸苍白的铁掌银剑商耀南一见横飞的商达宝,不由戚呼一声,飞身纵了过去。
  正待低头查看,商达宝一声大叫,已由十数庄汉的臂上,一跃而起,头也不回,转身逞向庄内奔去。
  铁掌银剑商耀南一见儿子无恙,两行老泪,立即流下来,他微一定神,急步走下台阶。
  宜君早在飞鹏和飘香的谈话中,知道武林中有一位以剑术精绝,铁掌银剑无敌享誉武林中的老人。
  这时见头戴玄狐帽,身穿貂皮袍的商耀南,老泪纵横,神情颓然,她真不敢相信这就是一般江湖上盛赞的铁掌银剑霸中原。
  陆飞鹏自听了商媛媛已死的消息,便一直没有抬起头来,这时虽知商耀南已走下阶来,似乎也无意理睬。
  泪水满面的铁掌银剑商耀南,看了一眼低头不语的陆飞鹏。即向直君拱手感激地说:
  “多谢姑娘手下留情,免却老朽在失去爱女之后,又遭丧儿之痛!”
  宜君早已看到在飞鹏的胸襟上,落下几滴泪珠,知道陆哥哥正在为商媛媛的死而伤心落泪!
  在来此之初,她心中的确充满了妒意,这时看了庄门上的累绫牌坊和商耀南黯然神伤的老态,不知怎的妒意全失,虽然看了陆飞鹏为商媛媛的死而落泪,反而对飞鹏愈加关心。
  这时见商耀南发话,飞鹏仍不抬起头来,知道他不愿以泪眼面对商耀南,只得急忙应让,谦和地说:“问小女金宜君,世居宜都城,方才为免令郎伤人,故而出手阻止,失礼处尚请老英雄莫怪!”
  商耀南早已超拭泪之便,又偷看了暗自落泪的飞鹏几眼,他觉得女儿的早死,实在是她自己没有福气嫁给这等罕世奇才为妻。
  这时见宜君答话,急忙谦逊地说:“哪里,哪里,金姑娘如不适时出手,大子又将铸成一件大错!”
  宜君极欲知道商媛媛是如何死的,因而凝重地问:“令媛剑术神绝,艺业超群,不知因何玉殒?”
  商耀南见问,老眼中再度滴下两滴泪水,不由黯然一叹,说:“说来令人伤心,小女在老朽寿诞之日,不知怎的竟染病不起,待至入夜,正当寿筵方兴之际,她的阁楼上突然火起,待等老朽和数百贺客赶至,火势已无法收抬。”
  宜君不由迷惑地问:“火起之初,为何无人惊叫?”
  商耀南黯然说:“内宅侍女,均在花厅欢筵,待至发现,火舌已由她的楼窗内窜出来,加之楼顶倒塌,虽有不凡高手在场,也无人敢进人火窟。”
  宜君略微沉吟,疑惑地问:“令媛的遗体可收俭起来?”
  商耀南见问,突然失声哽咽了,他痛心地说:“火势直至拂晓时分方才熄灭,全宅仆妇侍女,在火场中找寻了一天,才捡到些许骨骸、”
  宜君一听,不自觉的以责备的口吻问:“令媛正在病中,怎的楼上竟不留一个服侍丫头?”
  商耀南黯然一叹说:“小女为了让侍女们在老朽寿诞之日个个尽欢,所以连她贴身的小娥也命令去花厅上聚餐去了、”
  不知何时,星目含泪的飞鹏已抬起头来,目不转睛地望着商耀南,这时突然沉痛地间“媛……媛姑娘会不会是引火自焚?”
  商耀南听得浑身一震,面色立变,久久才迟疑地说:“老朽从未如此想过!”
  说话之间,浑身已忍不住有些颤抖,显然他突然被提醒了。
  宜君则不以为然地说:“自焚当不至于,只怕是预谋放火。”
  如此一说,飞鹏和商耀南,不由瞪大了眼睛同时脱口说:“什么?预谋放火?”
  宜君淡淡地说:“请问老英雄,那晚寿诞席上,贵庄重要人员都是有哪些人没有参加?”
  商耀南毫不迟疑地说:“除了乌总管……-”
  话来说完,陆飞鹏顿时想起来此的目的,不由脱口急声问“乌总管?他现在哪里?”
  商耀南略微迟疑,终于黯然说:“那夜被小侠以遥空掌击落房下,便在第二天不辞离庄了。”
  宜君心中一动,突然急声问:“老英雄是否肯定他确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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