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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剑亭 - 龙侠玉姬-第22部分

小说: 剑亭 - 龙侠玉姬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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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其令他迷惑的是“表小姐”是谁?怎的会一见他的面,便知他是陆飞鹏?
  继而一想,恍然大悟,他断定隔墙主婢三入并不认识他陆飞鹏,而是看了插在鞍侧的乌金宝杖才跟踪下来。
  因而,愈加赞成自己的决定是正确的……”
  心念未毕,蓦闻隔房传来店伙的恭谨声音问:“两位爷还要点什么?”
  陆飞鹏一听,顿时想起方才的店伙也是如此称呼,立时断定隔壁的丫头小姐,必然也是易钗而弃,俱都着男装。
  心念间,隔壁的小姐,已学着男声谦和地说:你去吧,要什么我会再通知你。”
  店伙应了个是,立即离去。
  隔壁一阵沉寂,突然那个如花丫头,有些不高兴地低声说:“明天就是表老爷的寿涎之期,假设那穷小子是往江北去,难道小姐您还跟着他再回去不成?。
  如花的话声甫落,那个小姐立即叱声说:“你这笨丫头好没脑筋,你没看见他是由北关进城的吗?”
  说此一顿,突然又命令说:“快吃些东西,去门口盯着他……”
  话未说完,如花突然不高兴地问:‘那穷小子如果今天不走呢?”
  小姐略一迟疑说:‘此地距沅江不远,明天清晨启程仍可赶上表老爷的寿诞。
  又听如花倔强地问:“要是那穷小子一年不走呢?”
  那位小姐一听,想是发了脾气,突然清脆地娇声怒叱说:“哪有在店中住一年不走的客人?”一声娇叱之后,厢房又趋沉寂。
  陆飞鹏听了两人的对话,愈加揣不透两人是何路数,既不认识他们的表小组是谁,也不知他们的表老爷是何许人物。蓦然,陆飞鹏的星目倏然一亮,不由脱口自语说:“沅江?那个沽名钓誉,重财薄义的铁掌银剑商耀南的益阳庄,不是就在沅江西岸吗?……难道隔壁说的表老爷就是他?而表小姐就是商媛媛?”.继而一想,又觉不妥,沅江长达数百里,怎知说的就是商耀南?
  但是,住在沅江两岸的人,除了商媛媛知道他叫陆飞鹏,手中有—柄兽头乌金杖作兵刃外,沅江可说再无别人。陆飞鹏自觉有生以来所受到的最大羞辱,莫过于在益阳庄门前。
  而且,他也从来没忘记玉面小太岁商达宝的骄横狂傲,病三郎乌贵西的小人嘴脸,以及铁拳银剑商耀南的予智自雄,自以为剑术已经是天下无敌,独霸中原。因而,不管明天是否是商耀南的寿诞,他决心去益阳庄看看。
  他并不是存心报复或专程去给商耀南难堪,而是要人们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少借银剑无敌的虚名,欺众敛财。而且,此番前去九疑山.也必须经过沅江西岸,正是一举两便。心念一定,立即运功调息,而隔壁的主婢二人,也静得没有一丝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蓦闻一个低粗的声音,大声焦急地问:“小姐,天都黑了,我们还走不走,再不走明天辰时以前到不了啦!”陆飞鹏闻声惊醒,睁服一看,室内已经暗下来。
  又听那位小姐低声怒叱说:‘似玉,你总爱大惊小怪,下次定不带你们两人出来。”
  陆飞鹏一听似玉,不自觉地哑然笑了,他觉得隔房那位小姐的两个侍女,俱都有一个美丽动听的芳名,但是她们的声音却个个粗哑得吓人”心念未毕,蓦闻那个如花丫头,有些不高兴地埋怨说:“要不是老爷硬派我们来,我如花和似玉,宁愿在厨房里洗衣劈柴。”陆飞鹏一听,不由笑了,心想,原来是做粗工的丫头,根据她们的嗓音和工作,她们的身材决窈窕不了,而她们的小姐,八成也是一位粗线条.恰在这时,店伙张三已将晚餐送来。
  陆飞鹏一俟店伙燃起油烛,摆好碗盘,立即匆匆进罢晚餐。
  有了龙鹤公子的惨死经验,陆飞鹏深深惊觉到透心神针的厉害,在阮大有未回来前,他首先将天丝锦穿在衣内,并将秘籍贴身放好。
  他知道,下次再遇到玉姬和霜梅,两人决不会放过他,也许一怒之下,暗射透心神针,而他不得不格外小心。这时,天色已完全暗下来,整个客店内,处处灯光,吆唱喧哗,正是呼洒要菜,宿店选房的时间,情形十分混乱。陆飞鹏一看店内情形,断定阮大有该来了。
  心念刚动,即见阮大有挟着一个包袱和一件长长的布囊混在店伙和宿店的客人中,机警地向这面走来。阮大有匆勿走至阶前,乘人未加注意之际,一个轻巧纵身,已至竹帘前。
  陆飞鹏急忙将帘掀开,阮大有闪身走了进来。
  阮大有一进房门,立即催促说:“师叔,要走快步,再迟恐怕要关城了。”
  陆飞鹏听得一楞,不由迷惑地问:‘为什么?”
  阮大有将东西放在桌上.压低声音说:“方才东城酒楼上有人酒后杀人,现在城内风声很紧。”说着,勿勿去解那件长长东西的布囊,同时略显得意地说:“师叔,您看这具古琴如何?”说话之间,已将长囊解开,立即现出一具古色斑斓,长约四尺四寸,颜色已呈墨绿色的嵌玉古琴来。陆飞鹏一见,十分高兴,轻轻一拨.琴弦“琮”然一声,余音飘荡,历久不绝,不由赞声说;“好琴,好琴。”阮大有见陆飞鹏满意,心中也极高兴,立即得意地说:“师叔早来一天也没用,晚来一天必定被别人买去,今天弟子午前才在古董店看见,师叔就要这么一具,可见这张古琴合该是师叔你的.这正所谓是名器不落凡手哇!”说罢,不自觉地失声笑了。
  陆飞鹏谦和地一笑,感激地说:“这应当完全归功于你。”
  话未说完,阮大有已兴奋地解开另一个衣物包,愉快地问:“师叔,您看这套衣服可满意?”陆飞鹏一看,两道剑眉,立时蹙在一起了。
  只见衣包内,非绸即缎,亮光闪闪,不由沉声说:‘我曾对你叮嘱……”
  话未说完,阮大有已谦恭地笑着说:“师叔,俗语说:‘人饰衣衫,马饰鞍’,您穿的衣衫如果不配黑子的马鞍,前途仍有麻烦。您先穿一穿,不合适弟子再去换。”说着,已拿起一件乳黄色的缎质公子衫,比了比陆飞鹏的双肩。
  陆飞鹏仔细一看,包中尚有一方杏黄色的绢质儒巾和一套雪绫衣裤,以及白袜粉底福字鞋。阮大有见陆飞鹏一直皱着眉头,立即不安地问:“师叔,您看怎样?”
  陆飞鹏觉得以阮大有这等威猛憨厚的人,能买到这等朴素、儒雅而不俗的衣物,的确是难能可贵了。于是.谦和地一笑说:“还好,俱是淡雅的颜色,能买到如此配衬的衣物,足见你的限光不俗。”阮大有一听,高兴至极,立即催促说:“师叔既然满意,就请即刻换衣,弟子这就去准备马匹。”说罢扛起鞍垫,匆勿走出房外。
  …





第 七 章 夜会丽媛
 
  陆飞鹏一俟阮大有走后,立即以乌金杖的锋利尖锥,在古琴的头端,轻轻划开一个圆洞,谨慎地将乌金杖由洞口放进去。
  古琴虽长四尺四寸,而乌金杖仅有四尺一,但由于兽头较大,仍无法完全放进琴身内。
  那颗畸形兽头,露在琴外,龇牙咧嘴,目光炯炯,血红的宝石,配上墨绿色的琴身,另增不少奇异情趣,若非内行人,尚以为是琴头上的装饰。
  陆飞鹏将乌金杖放好,立即将古琴放进琴囊内,迳至内室,匆匆脱下布衣。
  内室原无灯光,一脱布衣,满室顿时一亮!
  陆飞鹏心中一惊,这才发现是身上的天丝锦大放光芒,但他无暇多想,立即换上新装。
  最后,束好儒巾,理了理发髻,携起琴囊,迳自走出房来。
  这时院中已恢复平静,仅一些送酒菜的店伙,匆匆来往走动。
  陆飞鹏携着琴囊,从容就步,令人一见,有松风明月之感惹得不少店伙转首注目,即使刘七、张三,乍然间也不知是谁,只觉得有些面熟。
  走出店门,神骏高大,鞍辔齐全的黑子,正拉在一个店伙手中,阮大有则恭谨地站在黑子的身边。
  阮大有一见从容走出店来的陆飞鹏,双目一亮,顿时呆了。
  只见换上新装的陆飞鹏,丰神俊逸,儒雅英迈,“玉树临风”已不足状其轩昂仪态,真是星目朗朗,剑眉含烟,唇红而齿白。
  打量间,陆飞鹏已走至近前,阮大有立即愉快地赞声说:“师叔换上新衣,英武中透着书卷气,即使子都、宝玉在世,亦不足与师叔争衡媲美!”
  陆飞鹏谦和地一笑,正待说什么,蓦见对街客店前立着几个衣着华丽,俱都携有兵器的青年,显然都是武林人物。
  因而心中一动,立即改口问:“根据方才宿店客人的情形看,石门城内似乎有什么大庆典……”
  话未说完,阮大有立即以恍然大悟的口吻,解释说:“明天是沅江益阳庄铁掌银剑商老英雄的华诞……”
  陆飞鹏一听“商老英雄”四字,俊面突然一沉,不自觉地哼了一声。
  阮大有生像威猛,头脑却极机警,一看陆飞鹏的神色,急忙改口说:“这些三山五岳的英雄豪杰,可能都是去益阳庄凑热闹,打牙祭,也许……也许别有目的……”
  说着,即将陆飞鹏手中的琴囊接过,系在鞍后。
  陆飞鹏听得到剑眉一蹙,不由迷惑地问:“什么目的?”
  阮大有神秘地一笑,特地压低声音说:“商耀南这次作寿,极可能趁机选个乘龙快婿。”
  陆飞鹏一听,脑海中立即掠过一个一身猩红,泼辣艳丽的少女,因而不自觉地急声问:
  “这话是真的?”
  阮大有误以为陆飞鹏有射雀之意,特地风趣地说:“师叔不信,明天去时便知!”
  陆飞鹏一听,俊面通红,顿时火起,不由怒声说:“枭雄之女,谁人肯娶?大丈夫何患无妻,而定要作那沽名钓誉的商耀南的东床佳婿?”
  际大有见陆飞鹏怒声变色,忿言忿语,愈说愈声高,愈说愈有气,不由吓得连连惶声应是。
  尤其,商耀南桃李满天下,徒弟多是巨绅豪富的子女,万一被对方的门下听去,立即便有是非。
  觑目一看,对街几个华服青年,果然停止了交谈,纷纷转首望来。
  阮大有一看,心中愈加不安,根据几人的神色,似乎没有听得十分清楚,于是,急忙抱拳恭声说:“恭请师叔上马,祝您一路风顺!”
  陆飞鹏想到商耀南,心中便不禁有气,尤其听说要选女婿,不知怎的,更是怒火倏起。
  但是,他由店伙手中接过马缰,仍谦和地向阮大有略致谢意,并愉快地说声“后会”,接着飞身上马直向南关驰去。
  到达南关,城门已有一扇关起,再迟片刻便不能出城了。
  陆飞鹏一出南关,立即放马飞驰,沿着南行官道,乘着夜色,疾如脱兔,快如乌烟,直奔正南。
  这时,夜空高远,繁星万千,远近景物,隐约可见。
  陆飞鹏坐在快如流矢的宝马上,迎着清凉夜风.照说应该身心舒坦,但他却烦躁不安。
  尤其是商媛媛的艳丽影子,以及在南阳郊外见他纵身河内的惶急戚呼,一直在他的脑海心灵里飘来浮去,时隐时现。
  他自觉并不喜欢商媛媛,而且还有点看不惯她那付泼辣劲儿,并且更气恼他的父亲商耀南。
  但是,不知怎的,自他听说商耀南欲趁寿诞之便,暗选东床的消息后,他突然变得焦躁不安。
  这也许是在益阳庄前,商媛媛曾经一再向商耀南美言,也许是在南阳郊外,受了她那声惶急呼唤的感动,而对她有所关怀。
  这时,陆飞鹏的心里是矛盾的,他自己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力量,这是什么原因。
  总之,他觉得商媛媛不该嫁给别人,但他似乎也无意娶她为妻。
  陆飞鹏在恍恍惚惚的心情下任由黑子默默放蹄飞奔,只觉满天繁星旋舞,大地飞掠倒逝,劲风迎面,响声呼呼。
  蓦然,胯下飞奔的黑子,突然昂首一声震撼原野,直上夜空的悠长怒嘶。
  陆飞鹏心中一惊,急忙定神,举目一看,前面官道上现出三个黑影,扬起三点烟尘,断定那是三个星夜乘马赶路的人。
  继而游目一看,东天已升起一勾朦胧弯月,大地已罩上一层蒙蒙月色,已是二更时分了。
  黑子果然是一匹追风宝马,就在他游目原野的一瞬间,前面三个黑点,已清晰地看出是两男一女和三匹马影。
  最能显出黑子神速的是那三匹快马,同样地正在放蹄向前飞奔。
  这时,前面三马上的两男一女,已警觉到后面有人,纷纷回头望来,三人六道目光,闪烁明亮,宛如夜空中的寒星。陆飞鹏根据三人冷芒四射的目光,断定前面的两男一女非但俱是武林人物,而且俱都功力不俗。
  黑子的确太快了,眨眼已追至三马身后不远。
  陆飞鹏凝目再看,暗呼不好,面色大变,前面三人正是玉姬、霜梅和雅兰,这真是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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