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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部分

华医-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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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她可机灵着呢,在该她机灵的时候……谁又知道她是不是在装傻。”

    墨砚重重地冷哼了一声,

    钟灿听得一头雾水,也不知道自家主子是在赞赏解颐姑娘还是在贬低解颐姑娘,顿了顿,还是忍不住疑惑,问:

    “可是主子,若是那一半落在了济世伯手里……”

    “就是要他收在手里,既然他收下了,就说明他有另外一半。我原来也只是猜测,没想到传闻是真的。那东西在他手里会比在任何一个人手里都要安全。”墨砚抬起头,望着头顶被天井隔出来的一小方天空,唇角漾开一抹掌控一切的笑容。

    钟灿恍然大悟,原来这是主子用来试探济世伯的一则计策,想了想,却仍旧有些不放心地皱了皱眉:

    “但是上边一直在怀疑济世伯府,只怕等济世伯回了京,那秦二姑娘就要被皇上召进宫去了,若是皇家为了那个铁了心对付济世伯府,到最后那东西还是会落到皇上手里,主子岂不是功亏一篑……”

    “那就要看秦泊南怎么做了,你以为他会是吃素的?他要怎么样才能既保得住济世伯府,又能保得住祖上传下来的秘密,我也很好奇。”墨砚冷冷一笑。

    钟灿凝眉想了一想,小心翼翼地提议:

    “主子,据奴才看,济世伯对解颐姑娘非常信任,不如主子想个法子将解颐姑娘拉拢过来,那样我们再想知道济世伯府的动向,应该就不用费吹灰之力了。往济世伯府安插人手虽然不难,但济世伯尽管表面和善,却是个不易接近的,这么多年派去的无论男女,使劲浑身解数去接近,结果却全都失败了,但是解颐姑娘她却是个例外……”他话还没说完,就见墨砚一记眼刀飞过来,把他惊得浑身一颤,脑袋差点被冻掉,慌忙垂下头,把身板绷得直直的,不敢再说。

    “你觉得她会为了我背叛秦泊南?”墨砚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那笑容比天上的乌云还要密布,那眼神比万年枯井还要阴森,那声音连冤鬼夜哭都比他阳光,他似磨着牙,一字一顿地问。

    事已至此,钟灿哪里不知道自己这是戳中自家主子的肺管子了。他发誓他是真有一颗忠诚主子的心,他也常常为主子出谋划策,只是这个主子自打遇见解颐姑娘开始,就对某些话题相当敏感,只要一个不小心踩到主子的心窝里,主子立马就会劈下一道阴雷,把他雷得外焦里嫩。

    钟灿的脑袋都快低到脚后跟了,半句话不敢说。

    哪知自家主子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对了,居然不依不饶:

    “你说,若我真的要拉拢她,她是会听秦泊南的,还是会听我的?”

    “……”钟灿此时恨不得抽自己两嘴巴。

    哪知他家主子却因为他的一句话彻底魔怔了:

    “你说,若是我和秦泊南同时遇险,她会更担心谁?”

    “……”钟灿现在想踹自己两脚。

    “你说,若是我和秦泊南翻脸,她会帮谁?”

    “……”

    “你说,是我更英俊,还是秦泊南更英俊?”墨砚抬头望天,幽幽地问道。

    “……”钟灿已经快哭出来了,他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你说,我到底哪里不如秦泊南?论相貌,他顶多算是个中上之姿,因为容貌比不过人家,所以才一天到晚装谪仙,而我却潇洒倜傥,英俊无双;论年纪,他年过三旬,妻妾成群,连儿子都比我小不了几岁,我却风华正茂,妻妾全无;论文采,他一个看病卖药的,我好歹也是大齐国最年轻的状元,进过翰林院,草拟过圣旨,也写过诏书,现在还官居正三品刑部侍郎;论武艺,他秦泊南与我更是没有半点可比性;我虽不及他富有,但我好歹也是护国候的第三子,大齐国年轻有为的朝廷命官,让自己的女人吃香喝辣一辈子荣华富贵,将来再赚个诰命王妃,那肯定是没问题的,而跟着秦泊南,就算那济世伯夫人突然死了,也不过就是个草药堂的夫人,半点前途都没有。”墨砚越想越觉得自己说的很有道理,也就越想越觉得恼火,越想越觉得想不通不甘心,他冷冷地看着把头都快低到地底下去的钟灿,十分不爽地质问,“说,我到底哪里不如秦泊南?”

    钟灿已经被他雷得一头的冷汗,自家主子为了体现自己的高端大气上档次,简直就是鸡蛋里挑骨头把济世伯往地底下狠踩。他十分后悔自己为什么脑子一抽非要现在跑过来回报,等晚一些主子吃了饭高兴一些他再来回报,那不就皆大欢喜了吗。现在可好,他的一句话竟引出来自家主子无限的幽怨,钟灿此刻恨不得引颈自裁喽。

    “说!你哑巴了?!”墨砚显然越想越气愤,因此脾气也越来越不好,满目阴沉地盯着钟灿,阴恻恻地质问。

    钟灿是满眼的哭丧情绪,一滴大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下来,啪嗒落在地面上。他满脸的悲催,可是他再悲催也没用,因为自家主子正冷冰冰地逼迫他回答,并且他有预感,若是他回答的不好,他的小命今天也就在这里交代了。他咬了咬牙,努力斟酌着言辞,苦着脸,小心翼翼地回答道:

    “主、主子,主子自然是人中龙凤,若是主子在解颐姑娘面前把主子刚刚说的那些优点全部表现出来,那济世伯自然是没有办法与主子相较的。若是主子当真将那些优点表现出来,别说是解颐姑娘,那只要是个雌的,都会动心,可是……”他战战兢兢地观察了一眼自家主子的脸色。

    “可是什么?”被属下奉承了几句,墨砚的心里稍稍平衡了些,觉得他说的有些道理,于是认真地听下去。

    “只是……”钟灿咬了咬牙,闭了闭眼,反正横死竖死都是死,他钟灿最不会的就是说谎,让他再编造下去他实在编不出来了,干脆直截了当地说,“可是主子你相貌虽然出众,却不会运用,若是主子你能像林公子或二少爷那样举手投足都是风情,那结果必然完胜;再说富有,主子你的确送过解颐姑娘不少东西,可是你送东西的时候不是借着夫人的名义,就是打着顺便的旗号,送人礼物明明是为了讨对方欢心,可主子你送礼物时,却半点都让人看不出来你的心意。”

    “胡说!谁会去讨那种丫头的欢心,你当你家主子瞎了眼吗,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是为了讨好她了?!”墨砚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拼了命地炸毛起来。

    “……”钟灿觉得他还是去引颈自裁,也比站在这儿指导脑子不开窍又傲慢自大的主子更快活。

    “你怎么不说了?继续说!”墨砚平静了一下心绪,其实他是很想继续听的,于是故作不乐意地冷冰冰问。

    钟灿在他雷霆万钧电闪雷鸣的眼光中满脸悲催,咬了咬牙,鼓足勇气继续道:

    “再有那文才,主子,您再有文才,别说一首诗了,就算是对联您也没给解颐姑娘写过,这样解颐姑娘怎么可能会知道主子的文才?”

    “胡说!就算我真给她写诗,你以为她看得懂吗?”墨砚嘴里虽然这么说,心里却在认真地考虑着这项建议。

    “主子,能不能看懂不重要,重要的是气氛。”

    “嗯。”听了这么多句,墨砚觉得这句有点靠谱,“继续说。”

    钟灿下意识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他也来了劲,继续口沫横飞地道:

    “武艺咱就不提了,主子虽然武艺非凡,但解颐姑娘不是个喜欢打打杀杀的姑娘,估计对主子你的武艺没多大兴趣……”

    墨砚斜睨了他一眼,冷冷地道:“谁说我要讨好那只小老鼠了?”

    不是想讨好她,那你干吗还听得这么起劲,如果不是被这么直勾勾地盯着,钟灿还真想大大地翻一个白眼,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死鸭子嘴硬?

    “主子,以奴才看,主子与济世伯相比,其他的地方济世伯与主子根本没有办法比较,但是主子却欠缺了一样,唯一的一样,但却是最重要的一样……”

    “哪样?”墨砚十分不满地瞪了他一眼,嘴上却问。

    主子哪都好,就是嘴太硬,钟灿无语地扁扁嘴,神秘兮兮地吐出两个字:

    “温柔。”

    墨砚一愣,钟灿见状,继续口沫横飞地道:

    “对!就是温柔!主子,你看济世伯对待解颐姑娘,眉眼含笑,软语温声,主子你倒好,左一个笨蛋右一个小老鼠,不是瞪着解颐姑娘把她吓得哆哆嗦嗦,就是敲她的脑袋拉她的衣领子,这也就是解颐姑娘,要是别的姑娘,早就被吓得哭爹喊娘,恨不得这辈子都离你远远的。主子,您信奴才,这对付姑娘家,温柔才是不二法门!”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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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九章 墨大人的“温柔”攻势(一)

    “你懂屁!”墨砚忍无可忍地骂了句粗话,“我那是为了显示我对她的与众不同!”此话脱口而出之后又觉得窘迫,眉毛一竖,嘴硬地道,“啧,什么温柔!男子汉大丈夫当有英雄气概,不拘小节,那些个儿女情长,腻腻歪歪,那种娘娘腔的东西只会让人反胃!”

    钟灿垂着的脑袋上粗粗的眉毛狠狠地颤抖个不停,像神经痉挛了似的。嘴硬到这种程度,睁着眼睛不承认,还理直气壮到这种地步,自家主子恐怕也是天下头一份了,夫人曾经说过什么来着,哦,等着看他作茧自缚。

    墨砚冷冰冰的眸光如刀嚯嚯嚯地戳过去,钟灿浑身打了个激灵,把头压得更低,满脸悲剧地打起精神,继续劝解道:

    “主子,话可不能这么说,虽然也不是所有女子都喜欢具有温柔情怀的男子,但奴才认为,解颐姑娘她却必然喜欢。别人不知道解颐姑娘的来历,主子你还不知道吗,那解颐姑娘无父无母,身世不明,自幼跟在人牙子身边长大。人牙子的凶狠主子你还不清楚吗,就算中间遇到了两个好心的人牙子,再好心的人牙子那也是人牙子。解颐姑娘一个小小的姑娘,自幼吃不饱穿不暖,被像牲口一样到处转卖,可怜兮兮,遭人嫌弃,小小年纪却没个好人肯疼爱她……”钟灿说着说着自己都忍不住掬一把同情泪,偷瞄了墨砚一眼,见他似被打动了,正在全神贯注地听着,连忙再接再厉,眉飞色舞地继续说。

    “所以说解颐姑娘最缺什么,吃穿用度别说现在有济世伯养着,就是以解颐姑娘的医术和名气,出去自立门户都没有问题,那要的是什么,她要的不就是有一个人能嘘寒问暖,能温柔地对待她么。像解颐姑娘那样的姑娘,只要有一个人肯真心地对她好,别说是让她做些微不足道的小事,你就是让她把心挖出来给你看,她也会毫不犹豫!”

    “你的意思是,现在秦泊南让她把心挖出来,她也会挖?”墨砚明显想着想着就歪题了,冷冰冰地盯着钟灿,冷冰冰地质问道。

    钟灿觉得他这时候只要说一句“是”或者点一点脑袋,等待他的那绝对是脑袋搬家。他冷汗森森,咬了咬牙,道:

    “奴才、奴才这不就是个比喻么,奴才是说,要想得到解颐姑娘的心,就要对她狠狠地温柔,狠狠地好!”

    “谁说爷要得到她的心了,爷才不稀罕!”墨砚狠狠地剜了他一眼。更新最快最稳定

    “……”钟灿现在当真想哭了。

    墨砚靠在廊柱上,以笔直角度的一半斜斜地望着天空,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半晌见钟灿没动静了,复又低下头十分不爽地瞪了他一眼,冷声道:

    “还不继续说,难道要爷请你说?!”

    “……”钟灿从没有像今天这样羡慕从小一起长大的凤一可是远离主子单独去执行任务,他现在这受的简直是无妄之灾,苦着一张脸,小声道,“主子你想啊,二少爷跟主子明明是兄弟,那解颐姑娘看见二少爷的次数,还没有看见主子的次数多,为什么解颐姑娘会那么惦记二少爷,配什么好药得了什么好的都来给二少爷送一份,还不是因为二少爷对她笑得和气又无害,对她暖声细语,不会让她不自在么;

    还有林公子,解颐姑娘明明不喜欢**的人,可林公子那么戏弄她,她也没说讨厌,为什么,还不是因为林公子笑得温柔说得动听;还有安乐侯,安乐侯一开始时对解颐姑娘的态度跟主子差不多,可是人安乐侯几次之后马上改变了法子,不摆架子又平易近人,所以安乐侯才能天天腻在百仁堂里,解颐姑娘却没有逃跑,还成天供他吃点心。”

    “她还供楚元成天吃点心,你之前怎么没回报?”墨砚越发不爽快,一张漂亮的脸蛋此时比炭还黑。

    “奴才上次刚要回报,可主子当时政务缠身,说没工夫听解颐姑娘的闲事。”钟灿小心翼翼地回答了句,战战兢兢地偷瞧了墨砚一眼,却见他正黑着脸沉思,眉心皱得都能夹死一只苍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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