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纣王之傲啸封神-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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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科学家出身的张紫星来说,失败从某种角度来说,反而是一种动力。在经历多次失败后,他忽生奇想,分出一半神念进入自身灵识中那团星云之中,在感悟和操控饕餮之力的同时在星云中划出一道道同步的轨迹,试图模仿饕餮的消化模式。
但这个奇思运用起来太过困难,稍有偏差,便前功尽弃,根本无法同步模拟,任凭他怎么尝试都不能成功。就在他几乎快要放弃的时候,忽然想道了脑。
对!脑,有这样一台能精确计算的级电脑在,自己为什么还傻傻地那样模仿呢?这念头一起,脑立刻传来了回应。让张紫星欣喜的是,脑的讯息居然能毫无阻碍地进入他灵识的星云之中。当初自他体内分离出去后,两者就有着千丝万缕的微妙联系,今天正好挥作用。
通过脑不断分析和修正各种数据,张紫星也相应地做出了最正确的调整,终于成功地在星云中央逐渐凝聚成一个巨大兽头的模样,并根据外部饕餮的动作迅地变化着。
在这种星辰演化并不是单纯的“同步”而已,给张紫星的感悟也是相当微妙的,结合上一次“消化”巫苤星力的心得,星云中星辰的排列方式不断变化,根据主人的理解,模拟出饕餮的能量运动方式。在外部饕餮吞噬妖魂的同时,张紫星体内的星云也在以一种类似的方式迅分解和消化那些吞噬进来的能量。随着时间的推移,星云的演化渐趋完美,与外部饕餮的动作也愈来愈契合,沉湎在其中的张紫星仿佛忘记了外面的一切,只是全心沉浸在这种奇妙的状态中。
天妖噬魂阵外,恶来的笑容早已凝固在脸上,已经过去两个时辰了,那可怕的巨兽竟然还在不知疲倦地不断重生和吞噬,而且每一次重生后,它都会变得更加生猛,吞噬妖魂的数目也在成倍地增长,如今已经上升到一个相当惊人了,照这个度下去,“百万妖魂”的“万”字只怕都要被抹掉了。
“少主,敌人实力太强,非我们所能抵敌,还是逃离此地去寻主公吧!”
恶来可不是笨蛋,哪里还敢坚持:“这两人真他娘的邪门!我们快走!”
两人刚想逃走,一道红光忽然从天而降,围住一绞,两人就觉全身轻飘飘地不受控制,被那红光轻易吸入。与此同时,阵中饕餮怒吼一声,整个头颅顿时胀大一圈,巨口如同长鲸吸水一般,将周围数万条妖魂同时扯入口中,自此天妖灭魂阵中百万条妖魂只剩下可怜的三位数而已。
吞噬妖魂后,饕餮头顶冒起一阵阵轻烟,又恢复成原本的大小,最后影像渐渐淡去。
与此同时,张紫星紧闭的眼睛终于睁开,现自己正盘坐在院中,孔宣立在身旁,正笑盈盈地看这自己。
张紫星好奇地看这空荡荡的四周,问道:“刚才为兄不知不觉地入定了,多亏了贤弟护法,可惜未见贤弟使的是何种神通将这大阵破去。”
“皇兄何出此言?”孔宣的笑容变得古怪起来,“莫非皇兄不记得刚才做了什么?”
孔宣将饕餮尽破天妖灭魂阵的情景说出后,张紫星才知道这居然全都是自己的战果,当然,这一切都是在孔宣那五色力量的支持下完成的。如果单凭张紫星自己的力量,就算勉强唤出饕餮,也无力支撑整个星云那种程度的变化,更别说有后面那般奇妙的感悟了。所以他很诚心地朝孔宣施了一礼:“多谢贤弟相助,为兄有自知之明,若不是贤弟之力,能否从这大阵中全身而退还是个问题,更别说破阵了。”
“皇兄休要折杀愚弟,适才愚弟多有自作主张之处,还未向皇兄请罪呢,”孔宣连忙回礼,说道:“皇兄还不知道吧,其实愚弟早就看出那小诞的讹兽真身,方才却故意没有阻止她向皇兄施术……”
张紫星知道孔宣不会害他,但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贤弟此举有何深意?”
“讹兽擅使诱骗之能,意志、心境稍弱者极易受其迷惑,但从另一方面看,对心境的锤炼却是大有裨益,正适合皇兄目前的情况,因此愚弟特意不加阻止,想借讹兽之力提升皇兄修为,若实在遇到危险,愚弟自会及时出手将那讹兽诛灭,确保皇兄无恙。怎料皇兄不仅轻易摆脱了讹兽的迷魅,而且还忽施异术反将那讹兽迷倒,愚弟倒显得多此一举了。”
张紫星这才明白了孔宣是真心为他着想,暗暗感激,只听孔宣又道:“皇兄总是能让我惊讶,先是讹兽之事,而后对付恶来那套精妙拳法深含至理,若能将其理应用于修炼一道,当有大用。最令小弟吃惊是方才皇兄驱使玄圭之术,玄圭玄妙异常,小弟的本意是借实战让皇兄大略掌握控制此宝之术,将来渡劫时可借之抵御心魔之患,却不料皇兄竟然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完全领悟了法宝的妙用,而且达到了融会贯通、心契神合的境界!以皇兄目前的修为和感悟,简直让人难以相信。”
张紫星喜道:“多亏了贤弟相助,为兄才能有如此意外成就。原来,这玄圭中的饕餮不仅能吞噬诸物,而且还有一定几率能拥有被它吞噬那物的特别力量,堪称神奇。”
说着,张紫星将身一转,自膝以下的双脚竟然变得朦胧起来,就如同那妖魂一般,孔宣抚掌大笑:“原来如此!皇兄得此异能,当可不畏寻常兵刃或法宝了。”
“可惜这能力并非妖魂那种自然的天赋,而是需要法力支持,并不能持久。”张紫星说着,轻轻一扭,身体又恢复了原状。其实,还有一点他没有说出来,那就是在脑的帮助下,他已经掌握了饕餮能量运动方式的原理,就算没有玄圭,体内的星云也能模仿饕餮的进行“吞噬”。可惜他现在的修为不够,若是将来力量达到某种层次或是修成自成乾坤的神通,那么这种吞噬还能由内转外,变成无比可怕的攻击手段。这不仅有他自身领悟的原因,脑同样功不可没,他第一次尝试在修炼中运用脑的助力,竟然收到了奇效,也给他今后的展方向指出了一条新的道路。
“纵然不能持久,也算是了不得的异术了,”孔宣微笑道:“方才皇兄得饕餮之功吸纳妖魂,力量暴涨,若不是愚弟及时封闭,必会降下天劫,看来皇兄还是须得小心控制,着重倾注于心境修为,方能大成。说起来,皇兄现在的力量已经远远越了化婴期的范畴,愚弟还真想看看皇兄渡劫后的实力呢……”
张紫星得到孔宣的赞誉,面露喜色。孔宣将背一抖,一道红光掠过,一对昏迷不醒的男女出现在地下,正是小诞和恶来:“此二人方才想要逃走,被我擒下,请皇兄落。”
张紫星沉思了一阵,目光落在恶来的丑脸上,露出神秘的笑容。
※※※※※※※※※※
晚间,上大夫飞廉回到府中,现小诞与儿子恶来都不见踪影,问下人才得知今日有两人来府上拜访恶来,逗留了几个时辰后就告辞离开,恶来和小诞并没有随行。
当飞廉问到恶来是在那所偏僻的院子中接见两位访客时,心中忽然升起一股不详的警兆,赶紧快步赶到院中。
出现在眼前的情景让这位素有心计的上大夫呆在那里,只见天妖灭魂阵只剩下稀稀落落的近千妖魂,原本的百万之众似乎凭空蒸了一般,而最让飞廉心惊的却是阵中央矗立的一根散着淡淡金光的长矛――“噬魄”!
入夜,宫中忽报上大夫飞廉有要事求见,奇怪的是,正在与三位娘娘用膳的天子并没有露出任何不愉或是意外的神色,而是立刻传诏令飞廉在偏殿等候。
“陛下万岁!”偏殿中,飞廉一见天子驾临,赶紧行了个大礼。
“上大夫平身,你有何要事?须得此时求见寡人?”
飞廉仍跪着不肯起来:“下臣该死,特来向陛下请罪而来。”
张紫星故作讶色,问道:“上大夫素来忠心为国,何罪之有?”
飞廉为官多年,深谙方圆之道,不敢和天子拐弯抹角,苦笑道:“陛下留下圣物于下臣院中,就是给下臣一个主动请罪机会,下臣如还不明白,岂非该死?”
“寡人给你一个机会?上大夫倒真会为自己找机会。”张紫星一语双关地带了一句:“寡人就知道,你识得那蚩尤遗物……”
“陛下乃圣明之君,下臣怎敢欺心,下臣亦略通道术,自然识得那物。”飞廉伏在地上,一副毕恭毕敬的模样,“下臣之罪有三,当年下人陈诘开罪陛下,虽被下臣腰斩,却让陛下受惊,此罪一也;前些时日犬子无知,于东市开罪陛下和娘娘,此罪二也;今日陛下微服圣驾至下臣家中,犬子多有冒犯,此罪三也,三罪并加,下臣纵然百死,亦不足惜!”
张紫星对这些“罪状”并既没有确定,也没有否定,而是饶有意味地笑道:“经你这一说,寡人和你还真是有缘啊。来人,赐座。”
殿内的小内侍赶紧搬来一张椅子,飞廉不敢违抗,低头坐下。张紫星挥了挥手,左右会意,纷纷退下,偌大的偏殿就只留张紫星和飞廉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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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 真假莫辨!飞廉的“秘密”
“好一个三罪之说!上大夫才智过人,素来精明,为何言而不尽?”张紫星声音渐渐森冷:“是你记性忽然变差了,还是想来个避重就轻,蒙混过关?”
自从在家看到那金矛后,飞廉已经醒悟到白天来府上“踢馆”的那男子就是天子本人,也就是那个原本自己一直想算计的对象。天子居然微服亲临,还掳走了恶来和小诞!飞廉这一惊非同小可,无奈之下,只得连夜前来宫中谢罪。
飞廉在来之前已有心理准备,所以被责斥后默不作声,张紫星又道:“上大夫莫非忘了朝上提议纳妃和那七情香之事?你端的好算计!若是让你这条毒计得逞,不仅商容受害,就连寡人的妃子都清白不保,寡人岂是不成了天下的笑柄?你与商容勾心斗角也就罢了,竟然胆大包天,算计到寡人头上!”
飞廉忙道:“此事实于下臣无半点益处,绝非下臣所谋,还请陛下明鉴!”
“可是那费仲主谋?”张紫星淡淡地一句让飞廉心中震撼,想不到自己和费仲还是小看了天子,原来天子早就洞悉一切。
“陛下明鉴万里,下臣正是被费仲利用,”飞廉赶紧起身谢罪:“费仲那厮觊觎商丞相高位已久,借东市之事设下毒计,微臣在他威胁之下只得从之,却不料与睿妃娘娘相得的那人正是陛下本人,最终只是枉费心机。陛下洪福,自有天佑,又岂是这等小人所能侵扰,就算是下臣一时糊涂使用的七情香,也是先祖遗留下的秘宝,虽能促使男女和合,却有增长功力和清心静神、抵御外邪的奇效,并非毒邪之物。下臣自受费仲胁迫以来,日日良心不安,惶恐无比,今日向陛下一吐心事,方才解脱,还请陛下赐死。”
张紫星通过天影的调查,已基本确定商青君之事是费仲主谋,如今故意以费仲之名相试,果然中的,眼中不由掠过一丝寒光,听飞廉将责任全推在费仲身上,冷笑道:“以上大夫的法力,只怕连是闻仲都非你对手,又何惧区区费仲一流?”
“下臣确实略通道术,但怎能与闻太师相比?我朝官员中如下臣一般薄有神通者不胜枚举,尤以军中为甚,只不过下臣生性怯懦,故而做了个文臣。”飞廉将早已准备好的托词说出:“先帝在位时,下臣曾一时昏昧,做下几件贪赃枉法之事,后陛下登基,威德四方,下臣深感圣德,决心痛改前非,但那些事不知为何竟然被费仲知晓,并借此胁迫于下臣。原本下臣与商丞相并无纠葛,完全是无奈才屈从于费仲那厮,实则罪该万死。”
飞廉这番话包含了两层意思,一、以大商军中能人异士众多为论据,点出他会法术并不稀奇,并以“生性懦弱”为由,为后面的“被迫屈从”做好铺垫;二、故意示出自己一贯贪财的弱点,降低天子的疑心,也让费仲的“要挟”变得合情合理。最有力的凭证就是,扳倒商容,对他没有任何好处,所以费仲才是主犯,他飞廉和商容一样,也是个受害者。”
“费仲纵是主谋,你也有从犯之嫌,此事寡人早已了然于心,你不必辩解,”张紫星目光如电,直射飞廉脸上,说道:“寡人现在想知道的,是你的来历。”
“下臣的来历?”飞廉露出疑惑的表情:“下臣祖先大业,乃帝颛顼苗裔。因助大禹治水有功,舜帝赐姓嬴氏。大费生二子:大廉、若木。若木玄孙曰费昌,本是夏桀重臣,因感成汤圣祖恩德,弃夏归商,为圣祖驾御战车。大廉玄孙孟戏、中衍,皆效力大商,屡立奇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