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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3部分

我为纣王之傲啸封神-第3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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率先冲出,顶着箭雨,开至护城河之前。那车的前方伸出一块长板,缓缓降下展开,放出一种飞桥来。

    这种飞桥制作十分简单,用两根长圆木,上面钉上木板,前面一节逐步延伸到足够的长度并找准位置落下,搭在河沟对岸,形成一座简易的壕桥。投石车原先并没有填好护城河,如今再加上这种飞桥,正好可以通过护城河。

    虽然那这种壕桥被床弩地弩矢击溃不少,但还是成功地架起了一座座跨越护城河的桥梁。周军并非乌合之众,也受过极其严格的训练,前面的伤亡非但没有使得周人怯懦不前,反而激起了复仇的凶性,冒着箭雨弩矢奋力冲来。随着壕桥的越来越多,越来越多的周军开始度过护城河,与此同时,后面的云梯也在渐渐逼近。

    这种云梯其实是出自蔡琰之手,比这个时代的“钩援”要改进了许多。整个云梯由车轮、梯身、钩三部分组成,梯身可以上下仰俯,靠人力一路扛抬倚架到城墙壁上;梯顶端有钩,用来钩援城缘;需要时,梯身下还可装上车轮进行移动。由于云梯十分笨重,所以在通过壕桥时,遭遇到了商军弓箭地重点攻击,有些还半途跌落护城河,但还是有几架被冒死运过了护城河。

    关上关下俱是飞矢不断,不时有人倒下或从城墙跌落。那云梯被一路扛抬,在付出不菲地代价后,云梯终于靠近了城墙。

    有了云梯,周军开始不要命地朝城上攀爬,而周军后面的弩车也调整了射击角度。配合后面地弓手,向城墙上射,一时间,城上箭矢飞纵,根本无法冒头,商军的伤亡也在渐渐增多。

    商军一边还击。一边控制调整投石车的距离,使之能有效地持续对城下施展攻击。同时以一种带着横杆的车架撞击云梯,将那云梯撞毁,不时有士卒从梯上跌下。

    饶是如此,依然有许多周军趋之若鹜,而且渡过护城河的云梯越来越多,渐渐开始有军士攀上关来,但很快就被守关的士兵消灭。而商军开始在女墙上以檑木石滚油朝关下进行攻击,令周军伤亡惨重。

    此时。另一种大型战车开始出现,这战车每车二十四人推,用八个车轮。车上竖旗立鼓,载武士数名,装备矛、戟、强弩。车外用坚厚地皮革遮蔽,这车倒非出自蔡琰,而是姜子牙自己所设计的,自号吕公车,可用来攻城克关。。

    那战车几乎与关隘的高度差不多了,靠在城墙之上。车上的周军借此一涌而出,攀上关来,而汜水关上忽然出现一个巨汉,身披重胄,手中拿着一根夸张的铁扒,此人自然是邬文化。邬文化也不管关上地周军,只是将手中铁扒疾挥,无论云梯或是吕公车,遇到那夸张的铁扒。无不崩溃。而关上的周军来没来得及奔向城门,就已经被杀死。

    就连迫近城门的撞车也被邬文化扒得东倒西歪,无法接近。

    双方都是杀红了眼,远看去,就如同黑压压的两群蚂蚁,泯不畏死地相互厮杀。断肢残壁,血肉横飞,关下俱是死尸遍地。

    在所谓的天道规则之下,生命不正如蝼蚁一般么?

    黄飞虎气喘吁吁地来到中军姜子牙面前。说道:“丞相!汜水关坚固无比。敌军据险而守,以逸待劳。又有奇械,我军投石车已无石弹可用,虽兵力优胜,却是处于劣势,如今我军士卒伤亡惨重,还请丞相退兵。”姜子牙也没想到汜水关的战斗力如此强横,最关键的是,己方最大的倚仗投石车已不能左右战局地胜负,而床弩、云梯等“先进”器械的优势也无法体现出来,虽然在数量上有一定的优势,但攻坚与野战是两回事。

    《孙子兵法》曾说过:其下攻城。攻城之法,为不得已。修橹,具器械,三月而后成;距,又三月而后已。将不胜其忿而蚁附之,杀士三分之一,而城不拔,此攻之灾也。

    取得战争胜利,最理想地是“伐谋”,次一等的是“伐交”,再次一等的是“伐兵”,而最末等的,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才是“攻城”。“伐兵”和“攻城”都是把战争推进到了激烈的暴力对抗阶段。“伐兵”指的是野战,“攻城”则正是如今两军对阵的情形。

    汜水关是大商面对西岐的第一道屏障,也一个规模很大地关隘,但与城池还是有区别,无法用围困或四面突袭,若是强攻,只能从正面进行。

    大商防守一方的优势也是明显的:先,占有地利优势。依靠坚关、险阻,一个人可以抵敌方的好几个。在军械武器方面,也可以挥出更大的威力,更别说是如今商军那种先进武器的优势了。

    其次,拥有人心优势。商军处于防御态势,西周就是侵略,而西周推行的,是奴隶制度,若是被攻陷,不仅是被俘的士兵,许多平民的财产将被没收,又会回到以前地苦奴生涯,这在大商军民心中是绝不能接受的。这样更能够激军民的抗敌决心、士气,并激军民为生存而战的斗志。在上下利害相关、生死与共的情况下,只能团结一心,为自己的生存而背水一战,做困兽斗,由此激出来的能量是不可估量的。

    再,商军具有本土优势。在本城作战,可以最大限度掘战争潜力,动员民众支持,如果粮秣辎重充足,则没有长途转输的难题。

    面对着急遽增加地伤亡,姬地面色愈阴沉,姜子牙知道再这样强攻下去,就算最后能拿下汜水关,大军只怕也损伤惨重,更别说接下来的战斗了,最终,他做出了撤退地命令。

    如果说方才周军还是凭着一股狠劲与血性在战斗,那么退军的号令则使支撑斗志的最后意志消散无踪。准确地说,此时的周军才清醒了过来,嗜血的眼神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面对袍泽们死伤无数的恐惧。看着敌军终于退去,汜水关上欢声雷动。

    姜子牙倒也有几分手段,周军虽退却阵型不乱,闻仲下令军马出关追击时,也未捞得太多的好处。

    大战后的战场是一片死寂,横尸遍野的景象就连那些打扫战场、惯看生死的收尸人也无法保持真正的麻木。

    在这种人性的疯狂中,生命的价值早已荡然无存。战争,永远是人类最深的痛。( )

第四百二十一章 定风珠!风焰阵的覆灭

    汜水关的战报第一时间传到了朝歌,回到后宫,方才还在臣下面前显得十分高兴的张紫星笑容顿敛,神色并不轻松:仅仅是汜水关一战,双方的总伤亡就数以万计,而这场大劫才刚刚开始,若是要真正完结,也不知道最后还能剩下多少人?

    云霄看出他的心事,安慰道:“夫君,我知你心怀天下,但此乃天数,纵是圣人也无法扭转,你也不必太过介怀。该章节由网提供”

    “心怀天下?”张紫星自嘲般地笑了笑:“我只是个想带着妻子们躲在一旁独善其身的自私之人罢了。”

    “若从人界的角度来看,圣人也离不开自私二字,”商青君的话从一旁传来,“只顾遵循自己所坚持的大道,置于天下生灵的生死于何处?”

    商青君朝惊愕的云霄微微一笑,她知道,以云霄圣人弟子的身份,就算是明白这些,也不可能说出来。

    “其实,这种所谓的自私仅是相对而言。青儿只希望夫君能心安则可,别无所求。”商青君不愧学习现代知识多年的才女,见解与旁人自是不同。

    张紫星默然不语:商青君说的是没错,但自己真的能“心安”么?

    良久,张紫星长叹道:“伏羲圣皇对我说过,鸿钧道祖曾言,打神鞭乃莫大凶险之物,亦是莫大机缘之物。也就是持有打神鞭的人可能获得大机缘,也可能因此而丧命。我曾以此言问截教圣人与八景宫圣人,却均是避而不答,只说一切自有机缘。伏羲圣皇的意思是,欲以自身三人承受打神鞭之凶险,而在最后之时将打神鞭予我,介入封神之事,获大机缘,大功德,以定三界。如此大义大德。纵是我这自私之人,也无法心安……”

    云霄想了想,说道:“夫君,还记得我对你说过的那句话吗?不管你做出什么样的决定,我们姐妹都会陪在你身边。生死亦如是。你认为该怎样做,就怎样做。不用顾虑。”

    一旁的琼霄、碧霄、邓婵玉、龙吉公主与商青君纷纷颔,张紫星感动地看了看身旁的几位妻子,用力地点了点头,心中郁结顿时疏解了不少。

    此时,子郊来见张紫星,禀告了一件事:师尊广成子要见他。

    广成子见子郊?是否想了解这这名“地下工作”地进度或成绩?

    既然是这样。那么赤精子是不是也将会……

    张紫星沉吟片刻。心中一动。决定让子郊去见广成子。同时将冰雪召来。秘授机宜。

    次日。子郊果然在东郊见到了广成子。广成子见他地修为似是有所精进。鼓励了几句。问起刺杀逍遥子地事情来。子郊羞愧地告诉广成子。他好不容易通过天子召来逍遥子。欲要刺杀时。却被逍遥子察觉。那逍遥子十分厉害。在番天印还未爆裂开时就将其收取。子郊又施落魂钟。逍遥子却作无事。反而将子郊擒下。就连扫霞仙衣也无法抗拒。

    广成子在幻魔阵与逍遥子交过手。自是知道此人修为极其古怪。连广成子自己都曾被擒。那扫霞仙衣确实无法抵挡。只是当时是在阵中。想不到如今逍遥子不靠阵法竟然也能挥出这么强大地实力。实在是令人心惊。

    此时子郊忽然对广成子跪了下来。说逍遥子提到。当年地宫廷变故与阐教不无关系。广成子与赤精子收他二人为徒。也是为了如今地目地。接着子郊自称是成汤宗室嫡脉。天子亲生骨肉。如今奉师命做出了这些对不起大商、对不起父亲地事情。若是再如此下去。实是有悖忠孝。宁愿死在广成子手中。

    当年喜媚祸国之事广成子曾亲身经历,阐教确实有怂恿之意,如今听闻子郊旧事重提,却也无法辩解。广成子听子郊居然要脱离阐教,再不遵师门之命时。不由说道:“徒儿。莫要忘了你当初离洞时的誓言。若是违逆,自有应验之时。”

    子郊含泪道:“纵使灰飞烟灭。也胜似杵逆灭伦,为天下万世之不肖!师尊,当初你让徒儿下此重誓之时,莫非已决心让徒儿做一个不忠不孝,为万世所唾弃之人?”

    广成子长叹一声,见子郊将桃源洞所得法宝尽数拿出,连那护身地扫霞仙衣也脱了下来,一副跪地请死之状,手中不由握住了背后的仙剑,微微颤抖。

    这子郊虽是师尊所嘱须被利用之人,但这些年来,师徒情分绝非虚伪,子郊聪颖仁孝,脾性极合广成子胃口,在仙丹之力的作用下,修为进境极快,尽得广成子真传。

    广成子并非绝情之人,忆起师徒之情,哪里下得了手?踌躇片刻,终是长叹一声,松开了剑柄,说道:“你要做忠孝之人,为师也不拦你。无论如何,你我终是师徒一场,若那誓言要应,就应在我这个不称职的师父身上罢!你且起来,从此我阐教与你再无干系,若是掌教圣人怪责,我自有理会。”

    子郊见广成子说得情真意切,伏地大哭。广成子心中也着实伤感,将那些法宝一一收起,却将扫霞仙衣留给了子郊防身。子郊忽然想到什么,忙道:“师尊容禀,我弟子洪拜在赤精子老师门下,却不知受了何人唆使,竟然去下毒毒害父皇,企图篡位,幸得国师逍遥子出手,救下父皇。父皇对此震怒无比,但此乃皇室秘闻,一时倒也没有外传,如今洪弟已被秘密关押在天牢之中。”

    广成子自是知道子洪的使命,听闻又被逍遥子破坏,而子洪还被押在大牢,不由大惊。

    子郊咬牙道:“子洪犯下大错,无可赦免。我愿拼着受父皇责罚,暗中释出子洪,复归于赤精子老师门下,足以偿阐教之恩。”

    广成子点了点头,说道:“你须将太华山云霄洞的法宝也一并觅得,付与子洪,我也好向赤精子道友交代。”

    子郊想了想。答应了下来,收起扫霞仙衣,转头走了几步,又跪下来,对广成子拜了三拜:“我虽与阐教一刀两断,但师尊永远都是我的师尊。”

    广成子听得身子一颤。没有多说,转过身去,只留给了子郊一个背影。一直躲在暗中窥视的张紫星眼尖,看见广成子的眼睛微微红,不由喟叹:广成子可算是有情之仙,与燃灯道人那种角色完全不同。

    方才广成子没有对子郊下杀手,实际上也是救了他自己地一条命。

    子郊果然没有食言,当天晚上,便将“子洪”从天牢放了出来。还将紫绶仙衣、阴阳镜和水火神锋盗来,还给子洪。子洪赶紧逃出,寻到与子郊约好地点的广成子。其时广成子已唤来了赤精子,赤精子一见子洪与那些法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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