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纣王之傲啸封神-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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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地话表达了出来。
白猿先是露出十分气恼地样子,唱出粗重的声调,作出用力打开门地动作,将空气中的某物一把拉了出来,然后作出一边抚琴地样子,一边不住朝口中倾倒,似乎是拼命饮酒,而那被他拉出的那物,则被迫在歌舞配合那琴声。就算白猿后来不指着自己,众人也明白,被打开笼子,拉出来的是谁,伯邑考只觉全身冰冷,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白猿装作抚弄一阵后,露出凶光,音调陡然转高,将手中地“琴”狠狠地朝地下砸去。
不久,它又醉眼朦胧、步履不稳地拉扯着什么人一路走来,须臾又扮演那被拉的某人挣扎的模样,并出凄厉的声音。
紧接着,白猿带着哭泣地逼真歌声和形象地肢体语言向在场的每一个人展示了什么叫做“强暴”的罪行。更恶劣地还在后面,这段兽行结束后,白猿睁开睡眼,仿佛吓了一跳,然后找来绳索,咬牙切齿地做出勒紧的模样,再在空中做出悬挂状。
这一系列舞蹈和歌唱,诠释了一段酒醉逼奸,随后杀人灭口的“精彩”过程,伯邑考看得面若死灰,目瞪口呆。他怎么都没料到,这只多年来一直温顺如奴的白面猿猴居然会将这样一顶大屎盆子扣在他的脑袋上。
看着天子和百官对自己投来鄙夷、愤怒、恍然地目光,伯邑考心知中计,一时无法辩解,惊怒交加之下,再也支持不住,喷出一口鲜血,顿时晕死了过去。
事情到了这一步,已经真相大白,无人再提出疑议了。事实明显地就是,伯邑考昨日在驿馆喝得大醉,将那白猿拉出来,逼其歌舞助琴,却回想斗琴失败之事,暴跳如雷,将琴砸毁,又从隔壁不远的房间将这名美女拖出,借着酒意实施强暴。第二日醒来后,现大错酿成,为杀人灭口,将这可怜地女子勒死,佯作上吊地模样,以求死无对证。殊不料天网恢恢,忘了这只唯一的目击白猿。恰好这白猿又能歌善舞,将整个过程生动地展现了出来。
这一来,就连“有心”帮助伯邑考的费仲也不敢再说话了,这胖子思维极其敏捷,立刻改变立场,反过来痛骂伯邑考人面兽心,丢尽了西伯侯的脸,要求天子严惩,让众臣好一阵鄙视。
这真相也使得天子动了雷霆之怒,以伯邑考欺君罔上之名,要下令施炮烙之刑。此时相比干出来求情,说伯邑考虽犯重罪,但天子已经将作为美女的贡品退回,又已下令限其离开,所以伯邑考所犯罪行中,最重地“欺君之罪”当酌情减免。考虑到西伯侯姬昌以往地功绩与贤名,特请求留下伯邑考性命,另作刑罚。
天子似乎对那美女的死亡十分痛惜,又愤恨伯邑考先前一再狡辩地虚伪,执意不肯宽恕,但拗不过比干与一众官员的请求,犹豫了半天,终究还是同意了下来。在比干的建议下,天子下旨将剩余九名美女同那两件宝物充归后宫及国库,作为抵罪之偿,同时将那只立功的白猿放归山林,任何人不得再行捕杀。免去伯邑考炮烙死刑,具体处罚则容后再议,暂时监押于刑部好生看管,不得有误。
于是,大殿武士将不省人事的伯邑考拖了下去,天子解决此事后,兴味索然,又勉强坚持着处理了几件当前的要务,宣布散朝。
散朝后,张紫星径直往摘星楼而去,还未及上楼,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
方才那白面猿猴的表演,实在是太精彩了!这白猿先是装作不能人言,急于表达的模样,形态逼真,设下悬念,众人都看出它知道“真相”却无从表白。
接下来,白猿以生动的肢体语言,配合音调多变的歌声,在短短的时间内,将那段莫须有的酒醉、施暴、杀人的剧情演绎得出活灵活现。虽然只有一个人,却能利用丰富多变的表情与声调,完美地完成了各个角色的变换,比用纯用语言描述的效果要好上n倍,令人深信不疑。
整个剧本从创编、彩排,到实际演出,不过三天的时间,能达到这样的效果,确实是难得。这种演技,甚至还要过当初冒充姜环的袁洪,没有多年的“演艺生涯”是无法办到的。当然,伯邑考早上见到的那名可怜的女子也并非原身,而是袁洪所化,否则怎会心甘情愿地自缢而“死”?
张紫星笑了一阵,走上楼来,指着等候在前面的袁洪和白猿,由衷地赞道:“两只猴子,都是影帝级别啊!”( )
第一百五十七章 三山关
袁洪不明白“影帝”的意思,但也知道必是称赞之语,当下跟着张紫星傻笑了一阵。W ww/这时,方的身影出现在摘星楼上,对张紫星行礼道:“陛下谋略,真让下臣叹为观止!谁能料到,陛下竟然会利用这口不能言的白猿施出如此奇计?伯邑考此番是百口莫辩,众人皆知这位西伯侯公子先是技不如人,而后又酒醉失德,继而杀人灭口,可算罪大恶极。此人原有贤名,皆荡然无存,不仅西伯侯不得释放,而且还令西岐更加蒙羞,可谓一举两得。”
“你昨日在显庆殿中,故意提出美女去留之事,以及今日九间大殿的表现,亦是可圈可点,”张紫星笑道:“新一期的《大商季刊》行在即,当好生利用一番。我明日当有远行,此间具体细则,交由你全权负责。”
方当下遵旨,又问:“那伯邑考当如何落?”
张紫星冷哼道:“此人虽有贤名,看似乃挚诚君子,实则并不简单。入朝歌以来,四处疏通,可惜正逢吏治,不得其门。他又入苏护府中,施展手段,让苏护请妲己行枕边之言,并重贿费仲,妄想利用我所信任之人进言,救下姬昌,解西岐之难。若非此奇计,还害他不得。如今他声名扫地,已无甚价值,与其杀掉,不如遣回西岐,一来显我仁慈,二来可送将回去令自取其辱。”
方躬身受教。张紫星又对白猿说道:“此番你立下大功,是愿回归山林。还是留下修行?”
白猿看了看袁洪,吱吱叫了几句,袁洪翻译道:“陛下,它愿留下与我修炼。”
张紫星点点头,答应等孔宣出关后,请他想办法,看是否能恢复白猿地修为,白猿感激涕零。叩头不止。
几天后,新一期的《大商季刊》在全国各地同时行,上面详尽地刊登了这件震惊朝歌地事件,还附有朝歌臣民对此事的一些评论和看法,上至官员。下至百姓,对伯邑考的劣行无不是口诛笔伐。
最激烈的当属费仲的评论了,胖子先是自责被伯邑考原本的“贤名”所惑,为免冤枉好人,竟然在所有证据都对伯邑考不利的时候站出来,力挺这伪善之人,甚至还和上大夫杨任在天子面前争吵。直到白猿之事后,才幡然悔悟。回想道自己所受的蒙蔽。胖子不由“怒火中烧”,以最激烈地言辞表达了自己对伯邑考这个伪君子地痛恨与憎恶,并请求天子严惩恶徒,以儆天下。
熟悉费仲的人自然对此嗤之以鼻。这胖子果然无耻之极,明明受了人家贿赂,见没法子帮伯邑考翻身,立刻就狠狠地反踩一脚,借此表明自己的清白与忠心。典型的既当婊子又立牌坊。
季刊中还有一个亮点。那就是采用了匿名的方法,比如。几个不愿透露姓名地百姓就对此事提出了质疑,如伯邑考为什么会无端饮酒、白猿为什么会出现在凶案现场等,当然,就如同一个设问句一般,后面的专题对些疑问都作出了解答,使得原本有同样疑问的读也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大商季刊上,还转载了天子对于此事最终处分的圣旨伯邑考有欺君之嫌,又强暴杀人,虽有公子之身,却也罪无可恕。念在西伯侯往日的声名和功劳,特免其一死,着刑部对伯邑考施以宫刑,割去那是非之根,以儆天下犯**之罪。并命其立刻返回西岐,永世不得踏入朝歌一步。
天下民众见此处置,无不赞叹天子仁慈公正。张紫星趁机安排细作散布流言,使得不少人对姬昌的品德也提出了质疑,既有圣人之誉,为何会管教出这样的儿子?联想到原本同样有“贤名”的伯邑考,包括西岐本土地百姓在内,对姬昌的贤名也开始有所怀疑,甚至有不少人说,那次大逆不道的谋刺行动的主谋就是姬昌。虽然姬等人努力控制,但流言依然越禁越止,一时间,西伯侯地名声大大降低。
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当日旱灾之时,在有心人的煽动下,张紫星也曾受到过谣言之苦,其中,西岐这边的细作出力最大,如今张紫星借题挥,总算是还以颜色,捞回了一些彩头。
至于那位比小白菜还冤的伯邑考,张紫星只能在背后说声抱歉了,政治斗争,虽不见血,但残酷程度丝毫不亚于战场中的真刀真枪拼杀,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成为王败为寇,既然进入这场游戏,就要有gameoVeR地觉悟。
就在伯邑考“名动天下”之时,张紫星正骑着龙马,悠闲地漫步在前往南地地路上。伯邑考之事解决后,原本与金鳌岛众仙约定的半月集合之期已经时日无多,所以张紫星带着袁洪又悄悄离开朝歌,前往南海而去。
临近三山关时,张紫星忽然想起一桩往事来,算算时间还有充裕,便驾驭龙马落下地,朝三山关赶来。
由于南郡战事,三山关总兵邓九公得了天子地旨意,日夜操练兵马,严防戒备,禁止闲人出入,丝毫不敢松懈。
张紫星和袁洪来到关隘求见邓九公时,守将见张紫星身穿道袍,骑着一匹异兽,知道此人必然非同凡响,赶紧请两人稍候,迅遣人前往禀告总兵大人。
邓九公幼年曾得一道人传授武艺兵法,成就颇高,可惜那道人言他与道术无缘,只做得个军马战将,心中一直引为遗憾,对有道之士也是十分礼遇,识得不少修炼之人。他正在校场操演军马。听闻有奇人异士来访,赶紧将军务交由副将太鸾与赵升。纵马朝关隘赶来。
邓九公来到关隘,一见这两名道,却并不认识,但那位脸上有疤地道人座下奇兽十分神骏,想必本身必是道德之士,当下十分客气地请两人入关内详谈。
张紫星看这邓九公的形貌,倒与那名字中地显得苍老的“公”字不相符。邓九公约四十上下,身形矫健。五官端正,蓄着长须,看上去精神抖擞,英武非凡,想必是武艺高强之辈。无怪在原书中能力敌黄飞虎与哪吒的联手攻击。如果不是哪吒放出暗器乾坤圈,还不一定能取胜。
邓九公领两人来到总兵府,命人奉上茶水,问道:“两位老师请了,请问二位尊号,来我三山关何事?”
张紫星说道:“总兵大人不必多礼,我乃逍遥子,此乃我师侄袁洪。我是婵玉小姐故人,请问小姐是否在府上?”
邓九公听到他居然自称女儿的故人,心下着疑,说道:“老师有所不知。小女四年前即外出学艺,至今未归。”
张紫星一听邓婵玉还没回来,原本蠢蠢欲动的心思也化作乌有,说道:“四年前在朝歌分别时,我得知小姐须往西昆仑随师学艺。不料今日仍未出师。实为遗憾。我此次来找将军,为的正是尊夫人肺痨之症。请问夫人近来病情如何?”
邓九公听他说得不差,当下露出释然之色,但听到妻子的病时,又露出深深的忧色:“自当年小女从朝歌带回一位神医所开药方后,我那夫人虽暂有好转,却依然无法根治,时日愈久,那药效就愈弱,却无可奈何。请问老师,是否有妙法医治?若能治愈我夫人此沉屙,我当感激不尽,必有重谢。”
感谢不必了,把女儿许配给我就行。张紫星在心里偷偷地回答了一句,口中却道:“总兵大人不必客气,我与小姐交情不浅,自当竭心尽力,医治尊夫人之症。”
邓九公大喜,连忙称谢,在两人来到内宅,请夫人出来相见。张紫星见那夫人约莫三十五、六岁,相貌中隐有与邓婵玉肖似的美丽轮廓,可惜因多年疾病缠身,面色苍白,形神枯槁,嘴唇难有血色,说上几句,就不免一阵咳嗽。
张紫星帮邓夫人把了一会脉,暗暗启动脑的诊疗系统,心中有底,当下对邓九公说道:“我有奇术,可根治尊夫人之症,但此术需在静处施为,旁人绝不可侵扰,否则当前功尽弃。”
邓九公夫妻一听这道人能根治旧疾,不由大喜。但听到张紫星需要与邓夫人独处时,又有些迟疑:这道人素不相识,来历不明,说认识邓婵玉也仅是他一面之词,若是起了什么歹心,当如何是好。
张紫星看出两人疑虑,将当年邓婵玉送他的青凤玉佩拿出,以示身份。邓九公夫妇见了这青凤玉佩,顿时吃了一惊,当下用异样的眼光,将他从头到脚扫描个彻底,终是答应了他地条件。
邓九公立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