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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部分

我为纣王之傲啸封神-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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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紫星思忖良久,将她搀扶起来:“别哭了,哭得眼睛都肿了,这样就不好看了,你且下去,夫君自有安排。”

    姜文蔷一听他口气松动,大喜,赶紧谢恩退下,张紫星看着姜文蔷的背影,长叹了一声。

    第二天,天子临朝,公议这场震惊朝野的祭坛刺杀事件。

    经刑部验实,那名刺客叫姜环,原本是东伯侯姜桓楚的家将,五年前因犯错被逐出东鲁,此后下落不明。

    姜环在昨日刺杀时曾亲口说出受主使“收留活命之恩”,看来此人处心积虑,自多年前就开始有所谋划,今朝始露祸心,如果不是天子有天命庇佑,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同样犯有谋逆大罪的是越王微子启和南伯侯鄂崇禹,越王勾结南伯侯,遣妖人假冒母辛,意图毒害天子,罪在不赦。张紫星当即命令,将南伯侯鄂崇禹免去爵位,当即处以刑;越王启乃先帝之子,按照宗室的规矩,三日后在宗庙前赐毒酒而死,其家产抄收国库,其子流放北地边荒。

    北伯侯崇侯虎忠心耿耿,不受越王威逼利诱,冒着生命危险毅然禀告天子,使天子洞悉越王阴谋,立下功,现永赐白黄铖,专讨伐之权。

    崇侯虎大喜,没想到因祸得福,连连谢恩。

    中大夫樊二子廷与参与谋反,与一众妻儿俱当街腰斩,其父樊大义灭亲,举报有功,升为上大夫,入刑部任要务,其女越王妃,赦免死罪,返还府,责令严加看管。对于樊的升迁,大臣们有的敬佩,有的同情,有的鄙视,樊却恍若未觉,口中高呼万岁,但心中却是绞痛无比,但他也明白,能保留的性命算是天子格外开恩了。

    上大夫杨任等几位大臣舍身护驾,忠心可鉴,各得丰厚嘉奖,并赐“忠贞不二”匾额一块。

    对东伯侯姜桓楚的处置,张紫星考虑了很久,虽然姜桓楚没有直接参与叛逆,但在鄂崇禹第一个跳出来支持微子启后,姜桓楚也随后慢慢走了出来,虽说当时有些情非得已,但毕竟还没到最后关头,可见姜桓楚的心里早有动摇,至少也是个“有心从贼”的大罪。

    回想起姜文蔷昨晚的哭求,张紫星暗暗叹息,下达对了姜桓楚的处置命令——东伯侯先前曾在池遭越王启胁迫,“迫于”淫威而从贼,但终是忠心有碍,何况还有姜环这件事的牵扯,虽说他早已将姜环逐出,但始终是他的家将,谁知道这其中是否有什么隐情或深远计划?

    对于姜桓楚惩罚是:将其临近东齐的封地没收四成,划于东齐辖下,以代其过,责令姜桓楚回东鲁反省。其子姜文焕本欲被赐封的忠义侯,因为此故,也受到牵连,封侯一事,延后再议。

    在《封神演义》中,纣王听从费仲的“妙计”,召四大诸侯入朝歌,不分青红皂白将姜桓楚和鄂崇禹杀死,又囚禁姬昌,惹得姜文焕和鄂焕兴兵造反。现在看来,事情展似乎又回到了“历史”的原点,但不同的是,原书是纣王无道,妄杀诸侯,现在确实诸侯勾结宗室谋逆,不义在先,天子依律将其斩,不仅无错,而且还有理。

    问题是,怎么处置姬昌?是杀?还是如书中一样,将他囚禁?( )

第一百三十一章 姬昌飞廉俱在算计中

    对着如此不利的情况,饶是姬昌心计深沉,也不由束不知道是哪路该死的诸侯,想要谋害天子,竟然栽赃到了自己的身上。W ww/

    怪就怪袁洪演技太好了,现在虽然没物证,但人证却比比皆是,如在昨日在场的杨任一流,当场出来质问姬昌,弄得姬昌无计可施,只得赌咒誓证明自己与姜环毫无关系。

    这时,一些平日与姬昌有来往的大臣站了出来,指出姬昌平日素来仁义,有圣人之誉,绝对不会行此大逆之事,况且姬昌只身来到朝歌,并未携带兵马,如有叛逆之实,岂非自投罗网?肯定是有人陷害无疑。最关键的是,在场的众人只是看到姜环临死时的表现才判断出主谋可能是姬昌,等若一面之词,并没有确凿的物证,并不足以确定西伯侯的罪名。

    双方各持其理,直争得面红耳赤。天子考虑良久,决定不赦姬昌还国,暂使其居于羑里,一日不查出刺客端由,一日不得释放,但软禁期间,任何人不得加害。

    这道旨意一出,争吵双方都没有再吱声了,天子此举并非放过这个嫌疑最大的姬昌,但也不是要加害于他,这种方法再是“公平”不过了。

    姬昌也觉得天子对自己算是宽大处理了,当下感激谢恩,只有一个人看得心头寒,手心尽是冷汗,那人就是费仲。

    胖子低着头,根本不敢看天子一眼,脑中又浮现那天深夜的情景。

    就在祭坛刺杀事件的前一天夜晚,费仲被天子秘密急召入宫。

    天子召他来后,开门见山地问道:你手下可有一人叫姜环?

    费仲闻言心中一紧,打了个寒战。这姜环本是东伯侯姜桓楚的家将,生就武勇,因触怒姜桓楚而被驱逐出东鲁,在五年前被费仲收留,作为死士豢养,这件事极其隐秘。还在费仲当年遭贬之前,连他的妻妾近侍都不知道,没想到被天子一语道破。

    幸而天子并没有为难他,只是向他提出要这个人,费仲自是不敢拒绝,随后天子又嘱咐了一句:“今日之事,寡人不希望第三人知晓,你是个聪明人,当知寡人地意思。”

    费仲连忙答应下来。没想到第二天就生了这样震惊朝野的事情,众人皆道姬昌为谋逆主使,只有费仲心里明白真相。他也算善于阴谋,但见到天子如此的算计和手段,也只能有叹服的份,而胖子心中更多的是畏惧——自己只怕是唯一知道这个惊天的秘密地人,天子会放过自己吗?或许,只有死人才能真正的保守秘密。

    当然,就算给他这个胆子,费仲也不敢向任何人透露此事。除开天子的警告不说,即使他说出来,别人也不会相信。天子会找人把自己杀成重伤?万一泄露,天子只须将这谋逆大罪的主谋栽在他费仲的头上。他也百口莫辩。只剩抄家灭族这一条路可走了。

    好在天子没有忘记他的“功劳”,以飞廉、费仲除逆有功为由,重赏飞廉,封恶来为将军,并将费仲提拔为上大夫。主礼部事务。当然,重点还是在新闻署的大商季刊上面。

    费仲口中谢恩。心头却是暗暗盘算,一定要利用天子对大商季刊的重视,做出更多更大的实绩来,让天子觉得他还有相当地价值甚至是不可或缺,这样才能在保全性命的前提下获得更大的富贵——他可一直没忘记那个诸侯的梦想。

    在姜环这件事上,张紫星心里也有自己的想法,书中姜皇后因为姜环陷害而惨遭毒刑致死,姜环对姜皇后的命运只怕有点“克制”,索性借这次机会除掉这个小人物,免除后患,再利用他的尸体大做文章。

    姜环的身份与“临死前”的表现,成功地将东伯侯姜桓楚和西伯侯姬昌牵连了进来,这条借尸还魂之计算是大功告成。至于费仲守秘的事情,他并不担心,就如费仲所想地那样,就算其有胆子泄露,也没人能信,只能是自找死路。

    对于姬昌的处置,他是经过深思熟虑的,还仔细地参考了心目中未来的大概蓝图。杀掉姬昌,并不能解决西岐地根本问题,就此次刺杀事件来看,并没有确凿地证据证明是姬昌主谋,杀掉他有些不合情理,还会给西岐的造反的借口。无论是从原书或是天影所调查到的情报来看,姬昌的次子姬地能力不亚于姬昌,野心则更大,而长子伯邑考也很有才能,就算杀掉姬和伯邑考,那些圣人、仙人们也会扶植出新地“天命真主”,来搅乱人间。只要有那些背后的Boss在,杀劫就是无法逃避或制止地,他们才是真正的敌人。而要力敌这些敌人,目前来说是不现实的,只能以智谋之。

    对于西岐,张紫星已经谋划好了一套比较完整的计划,囚禁姬昌只是第一步而已。

    接下来,张紫星颁下旨意:

    一、鄂崇禹既死,鄂焕必反,命三山关总兵邓九公加强守备,谨防作乱;

    二、南方各路诸侯可自行讨伐叛臣,若有建树,可赐封其占领的领地为私有。

    三、由于刺杀之事,西伯侯姬昌暂囚于羑里,不得走脱。西岐统两百诸侯,不可一日无主,现封姬昌之兄太伯、仲雍为代左右定西侯,前往西,代领西地要务。若经查实姬昌清白,自当将姬昌遣返西岐,仍为西伯侯,太伯、仲雍自回朝歌任用。

    前两条倒还罢了,第三条确是他的精心策划,太伯、仲雍乃姬昌之兄,当年姬昌继承季历爵位时,两人因政治斗争失败而遭到流放,被迫远遁东南。张紫星在一年前就动天影,将两人找了出来,作为将来可能使用的暗棋握在手中,如今果然派上了大用。

    在史实上有另外一种说法,姬姓周部落的领古公亶父有三子:长太伯、次仲雍、三季历。季历生子姬昌。深受古公宠爱,把周部落的兴旺达寄托在姬昌身上,因此想传位给季历,以便将来再传给姬昌。太伯和仲雍明白父亲的心思,于是便自动让贤。他们趁古公生病地时候,以给父亲采药为借口。远奔到东南沿海的

    地区。

    按这个说法,太伯和仲雍应该是姬昌的叔父,但在这个平行空间,却成了这个样子。

    太伯、仲雍对西伯侯之位一直不死心,如今梦想成真,自是大喜,当即对天子表示必会誓死效忠,永不生变。

    姬昌是在前往羑里的路上接到这个消息的,羑里城中。原书中“军民父老,牵羊担酒,拥道跪迎”的场面并没有出现,反倒有许多路人指指点点,闲言碎语中不外是对“逆贼”地鄙视。姬昌已无心顾及这些了,因为那个定西侯的消息如当头一棒,狠狠地敲在了他的心头。从这件事看来,天子对西岐的用心绝非一天两天了,但自己已是被囚之身,无力回天。只得徒呼奈何。刹那间,姬昌心中忽然想明白了一些东西,但恐惧和惊骇已经不容他再细想下去。

    得到了升迁和奖赏的飞廉心中并不高兴,反而感到十分焦虑。那种寻常大臣所羡慕的封赏对他而言。并没有太多的实用价值,在这次行动中,他虽然立下“大功”,但实力折损却是不小,恶来中了银蝎的倒马毒神通。头痛欲裂。飞廉用尽力量才将其勉强压制下来;诸被朱天麟的昏迷剑所伤,时而昏迷。时而清醒,问他时,只是摇头,浑身颤抖。

    飞廉施尽办法也无法救治诸,只得将情况禀告张紫星。张紫星考虑了一阵,答应请“国师”帮助救治。不久,“国师”便有了答复:救治可以,但必须将诸送至国师府一段时间,单独治疗,这段时间内,闲人不得干扰。

    飞廉一听这个条件,顿时有些犹豫,毕竟并非真正是忠心于大商,而那位国师实在太过神秘,且实力深不可测,虽然同殿为臣,却不知道是敌是友,这样贸然把诸交到他地手上,也不知究竟有生什么事情。

    由于诸实在无法医治,所以飞廉考虑再三,还是同意了这个条件。

    当昏迷多时的诸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现自己身在一个奇怪的房间里,正躺在一张冰冷的铁床上面,腰部、颈部、四肢都被坚硬的金属环箍住,无法挣扎。四面的墙壁,包括天花板,都是金属制成,浑然一体,与普通的房屋架构完全不同,四周还镶嵌着奇怪的“***”,如同什么有法力的宝石一般,将房间照得十分明亮。

    这里是什么地方?不是说到国师住所吗?主公还吩咐自己借这次治疗地机会设法接近国师,刺探其真实的身份、实力及其他隐秘,怎么会来到这个奇怪的地方?

    这时,一旁的金属忽然缓缓裂开一道门来,走进三个人后,又神奇地自动关上。

    为一人看着诸,关心地问了一句:“你醒了?”

    诸一见此人,不由大震,这个人对他来说印象极其深刻,当年自己地一条手臂和尾巴就曾断在此人手中。那时这个人地修为还比较低,但后来由于此人的真实身份实在太过骇人听闻,所以自己根本无法报仇,只得忍气吞声。而随后不久,那人竟与另外一人闯入主公府上,将那天妖灭魂阵完全击溃,并掳走小诞和恶来,想不到那人竟然会出现在这里!这人正是当今天子——受辛!

    此时天子一身便装打扮,身后跟着一男一女,均是相貌俊美,令诸胆寒的是,这对男女身上散着淡淡的力量气息,甚至还要强过他的主公风伯飞廉!

    而天子随后地一句话让诸如陷冰窟:“忘了替你介绍了,这位是寡人地御妹,那一位是她的夫婿,也就是你家主公风伯最惧怕地女魃和应龙。”

    风伯?天子果然知晓了主公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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