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纣王之傲啸封神-第10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女魃急问道:“你……你待如何了?”
应龙抹去唇边鲜血,微微一笑,摇摇头:“不妨事,休养一段变得恢复,此人只有真仙之力,若是换作金仙,只怕威力就非我能抵挡了。”
女魃并没有多说,深情地看了他一眼,她知道。就算刚才自爆的换作是金仙,他也会毫不犹豫地冲过来保护她,就如同她也会这样做一样。两人相爱数千年,生死不渝。早有灵犀。无须多言。
“其实这道人也是性情中人,可惜……”应龙叹了一声,携着女魃离去,丝毫没有觉那河水中的异状。
与此同时,祭坛的战斗也接近了尾声。鄂崇禹地亲卫已经所剩无多。但依然倚在角落负隅顽抗。
这时,天子在一群兵士的保护下再次来到祭坛。一句话就将鄂崇禹和微子启最后的希望击溃,:“越王,南伯侯,那三名妖人已尽数伏诛,尔等还不束手就擒!”
鄂崇禹面上惨白之色更甚,微子启却好似失去了灵魂的躯壳一般,任由军士拉扯着。鄂崇禹知道大势已去,长叹一声,扔下了武器,他这一带头,那些本就无心恋战的亲卫都放弃了抵抗。
就在此时,令所有人意想不到的情况生了当鄂崇禹投降,所有人的警惕心都降至最低时,,天子身旁一名雄壮军士忽然难,一剑便刺入了天子的心口
这下突生骤变,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就连闻仲也救援不及。
那人一剑得手后,立刻被周围军士一拥而上,按倒在地,天子面色铁青,握住长剑,踉跄欲倒,鲜血将白衣都染红了,身旁军士赶紧小心扶住。
鄂崇禹和微子启都吃了一惊,这番变故,连他们都没想到,那刺客根本就不是他们地属下,这件事也非计划之中。闻仲怒喝道:“你是何人,竟敢谋刺天子!”
“昏君,你千算万算,还是算漏了一节!”那人一脸视死如归之状,反而哈哈大笑:“吾昔日深受主公收留活命之恩,今日乘这天赐良机,为主公诛除昏君,纵死无悔!”
一旁早有人急宣御医,闻仲怒冲冠,一把揪起刺客:“天子乃仁义之主,你竟敢如此谋逆,快说,究竟受了何人主使?”
刺客毫不畏惧,冷笑道:“天子罔顾四方诸侯死活,以贱民为由横施暴政,不过假仁假义而已,怎比的上我家主公……”
说到这里,刺客似乎意识到说漏了嘴,戛然而止,
仲如何逼问,再也不肯透露半句。
就在一片混乱之时,天子身边的军士惊唤闻太师过来。
闻仲赶紧上前,就听天子费力地说道:“摘星楼丹房……尚有……天地造化丹一颗……”
闻仲知道天地造化丹的名头,还曾听闻天子当年东征时获得此丹,并用它治好了残缺一腿的东齐丞相邹,不由大喜,赶紧派吉立镇住场面,自己亲自赶往摘星楼去取药。
刺客一听此节,不顾架在身上的兵刃,拼命地挣扎,似乎想要上前补一剑,但军士们哪里还敢让他再轻举妄动,当下几人合力,死死地按住。
不久,闻仲取得丹药,火急火燎地赶了过来,此时天子已是危在旦夕,连御医都无法止住血,又不敢轻易拔出那剑。好在天地造化丹果然灵验无比,天子服下后,面色顿时恢复了红润,居然自己拔出了那把犹带着血迹的青铜剑,那伤口也在以肉眼可见的度迅愈合着。
由于失血过多,天子的精神还显得有些萎靡,但终究是没什么大碍了,御医们也松了一口气。天子朝闻仲点点头:“多谢太师,否则今日寡人当无幸理。”
闻仲摇头道:“陛下休要折煞老臣了,都是老臣疏忽,护驾不利,差点酿成大祸,所幸有那造化丹,否则当不堪设想。”
那刺客没想到天子居然“死而复生”,露出极其不甘的表情,朝一旁看了几眼,众人顺着着他目光望去,现他看地居然是西伯侯姬昌。姬昌只觉莫名其妙,眼见各人脸上疑色越来越浓,心头顿时涌起一股不祥的预兆。
那刺客见众人都看着姬昌,赶紧移开目光,低下头去,此举更加引众人的怀疑。
天子面露肃容,对刺客说道:“若你说出背后的主使之人,寡人可饶你不死。”
那刺客似乎咬了咬牙,大喝一声:“吾既敢行刺,岂是贪生怕死之辈!今日功败垂成,吾愧对主公!主公仁义恩情,只有来生再报了!”
说着,他顺着架在脖子上地长戈锋刃奋力一抹,颈部顿时血如泉涌,当场丧命。
天子惊呼一声,站了起来,一旁地御医赶紧上去检查,却摇了摇头,示意无救。天子握紧拳头,目光凌厉地看了西伯侯姬昌一眼,沉声道:“可惜那天地造化丹仅存一颗,已被寡人服下,否则当可复活刺客,揪出背后主谋元凶!那主谋好生阴沉狡诈,竟然趁大乱将平时,谋刺寡人!可惜,适才母辛显圣时也说了,寡人乃天子,始终是始终是天命所归,岂非此等诡计所能侵害!”
虽然天子没有指名道姓地说是西伯侯,现场也没有确凿的证据,但众人从刚才那刺客隐晦的言行都判断地出来,这个主谋,必定就是姬昌!
除了姬昌外,天下还有哪位“主公”能以“仁义”勉强与天子并论?
那刺客宁可自杀,也不吐露主使,可见那主使的人格魅力,素有圣人之称的西伯侯,自然是“当仁不让”。
姬昌心道大大不妙,但他城府极深,知道眼前解释地话,必会让人更加生疑,但如果不解释,岂非默认?就在他进退两难之时,鄂崇禹忽然大笑道:“想不到我四大诸侯中还有这等人物!枉我平日自负心计,与此人一比,却远不如矣!”
鄂崇禹如今地心理很简单,如果能将东南西北四侯全部拖下水,天子就算想杀,也要好好掂量掂量。就算不能赦免,反正如今大势已去,能多拉一个赔死的算一个。
而这句话无疑又如火上浇油,姬昌心中恨得鄂崇禹要死,顾不得许多,赶紧向天子表示忠心和清白,但此时他已是板上钉钉地最大嫌疑,连姜桓楚和崇侯虎都不由怀疑这刺客的与姬昌的关系了。天子也终于忍不住怒色,下令将微子启、四大诸侯及其余叛逆暂时收押,并火派人查封越王府。那刺客的尸体也被保管了起来,留待辨认身份。
由于“救治”及时,皇后与诸位妃子身上的剧毒也被天子亲自“治”好,只是艳妃妲己中毒甚深,暂时还处于昏迷之中,让天子好生担忧。
此时刑部尸房中,诡异的一幕正在上演。
那自杀而死的刺客忽然直挺挺地从木台上坐了起来,露出一个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
第一百三十章 影帝袁洪
于天子的严嘱,所以尸房外设立重兵把守,未得允许不得入内,所以没有人看到这恐怖的一幕。w wW刺客轻轻跃下台来,同时形貌生了急骤的变化,变成一个身材矮瘦,相貌机灵的男子。男子来到不远的另一座木台前,将那面板一翻,露出其中的暗格,暗格中,赫然是另一具尸体,无论相貌、衣着,都和这男子所变化的刺客一模一样,致命伤也在颈部。
男子将那尸体搬出,然后轻轻地放在原来摆放刺客的木台上,随后将身一转,变成一只蝇虫,无声无息地飞了出去。
蝇虫离开刑部尸房后,一路远飞,来到皇宫的最高建筑摘星楼。
摘星楼顶,天子正在为艳妃“配置解药”,严禁任何人上楼打扰。
蝇虫飞到顶层,轻飘飘地落了下来,复化作人形。
机灵男子朝张紫星下跪行礼:“陛下,大功告成,特来复命。”
张紫星露出欣喜之色,赞道:“好!好袁洪!好猴儿!快快平身!”
袁洪被他赞得不好意思,站了起来。张紫星亲自搬来椅子,让他坐下,让袁洪好一阵受宠若惊。
说到袁洪今天的表现,张紫星确实是相当满意。若是评选“封神奥斯卡”,就算不能评个最佳男猪脚,至少也能获得最佳男配角的提名。
袁洪所扮演的刺客,不论是在眼神,表情以至动作、行为方面,都演得入木三分,那毫无惧色的弑君,那慷慨赴死的壮烈。尤其是对姬昌“隐晦而蕴含着强烈感情”的眼神,更是整场戏的亮点,仿佛达到了那种“表现后现代主义跟对这个社会地强烈控诉”的传说境界。
与袁洪相比,先前空中母辛显圣的一幕倒显得过于最求特效,忽略了“演技”这个真正的神髓,而微子启先前策划的那一幕母辛附身。张紫星只能给予“技术性太差,且毫无艺术感”的评语了。
其实,张紫星一早就洞悉了微子启地阴谋,微子启要想动他这个天子,如果靠刺杀或毒药,必会背负大逆犯上的恶名,而且皇位也不一定轮的到他来坐,只有假托神灵的名义,以这次新政为借口。降下预先准备好的剧毒“罪罚”,才能名正言顺地除掉天子。只要天子一死,再由那“神灵”口中确认由他微子启继承皇位,他就可以顺理成章地成为新的大商天子。
说要装神弄鬼,与张紫星相比,微子启连个学徒都算不上。既然猜到微子启想假托母辛的名义来对付他,张紫星就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有脑在,他所具备的技术优势是微子启所无法比拟的。根本不需要张紫星做任何解释,那金光闪闪、“神气”四溢地母辛的三维投影才一现身。立刻就粉碎了微子启苦心策划的阴谋,随后隐匿在暗处的女魃以风雷之力,重创那假冒。
而后微子启以为张紫星已经中毒无救,自己的阴谋野心又已经暴露。索性率先难。控制住局面。在自认为大局在握的情况下,鄂崇禹终于暴露,哪知预先埋伏好的闻太师忽然杀出,而天子又安然无恙地站了起来,令微子启和鄂崇禹方寸大乱。最终遭擒。
后来的刺客突袭的构思是他昨晚临时起意的一个妙计。灵感来自与原书中费仲陷害姜皇后地情节,目的就是为了将四大诸侯中威胁最大的姬昌拉下浑水。果然。就算在微子启占据绝对上风的时候,老奸巨猾、嗅觉敏锐地姬昌依然沉住了气,没有出来跟风,但最终但是栽在了这条计中计上。
如果说姬昌在那种情况下出来附和鄂崇禹还是形势所逼,虚与委蛇。而后地公然谋刺,却是绝对罪无可恕的。袁洪果然不负张紫星所望,仅看了一个晚上的“剧本”,就将那个忠心效死的刺客扮演的惟妙惟肖,特别是那无意暴露主人地惊惶与宁死不肯泄露地忠心,将这桶脏水完完全全地泼到了姬昌的头上。
虽然刺客自始至终没有吐露“主公”地名字,也没有实际的证据证明主谋就是姬昌,但在场的人却不约而同地把最大的嫌疑目标定在了姬昌身上。而在尸房中袁洪调换的那具尸体,才是张紫星“刺杀”计划中的刺客的真身。
袁洪走后,张紫星漫步来到内宫,就见皇后姜文蔷中宫门前,除非至今昏迷的妲己外,商青君、杨和黄飞燕都在陪着她。
张紫星连忙赶了过去:“文蔷,快快起来,你为何如此?”
姜文蔷不肯起来,垂泪道:“陛下,臣妾之父身犯大罪,臣妾愧为皇后,请陛下下旨,废去臣妾皇后之位。”
张紫星皱眉道:“你父乃你父,与你何干?况且你我夫妻多年,感情笃深,我如何不信你?况且你为皇后以
惠宽容,众妃皆服,何来废后一说?”
姜文蔷感激地抬起头,小心地说道:“陛下,臣妾之父统御东鲁多年,一直对大商忠顺,不敢有异。此次从贼,极有可能是事出无奈,受了某种胁迫,能否看在臣妾的面上,饶恕东伯侯之罪……”
张紫星眼中寒光一闪,缓缓地说道:“谋逆之罪,罪不可恕!若今日越王篡位成功,你去求那越王,看他是否会饶寡人之命?如非寡人早有准备,挫败越王启阴谋,你父只怕已成为拥立越王即位的大功臣了吧。”
姜文蔷无言以对,只是哭泣,其余三女也跟着低声求情,张紫星心中有些烦乱,喝道:“你的父亲,差点就成了杀死你夫君的帮凶!这次我若饶恕他,下次他再起反心,又待如何,若他占得上风,是否肯饶恕我?其实你父私心一直甚重,只想到如何永远将东鲁握在你们姜家的手里,若不是我将文焕一直留在朝中,只怕你父早和苏护一般反了!”
姜文蔷哭道:“臣妾也知道,一介妇人,不应掺和国家大事,但父母养育之恩,怎能忘怀?文蔷就求夫君这一次,将来若再生变故,文蔷绝不再让夫君为难……”
张紫星思忖良久,将她搀扶起来:“别哭了,哭得眼睛都肿了,这样就不好看了,你且下去,夫君自有安排。”
姜文蔷一听他口气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