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起波斯湾-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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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情形就她自己而言,不知道是喜是悲。喜的是,她内当家的地位受到大家承认,悲的是为此她不得不同意冰山美少女——阿米琳娜的建议——以最小的代价,换取最大的胜利。
“好吧,我看这样安排,阿米娜去向穆克挑战,穆克最好打败她,把奖金拿回来。二郎你便与那个什么萨福万立个生死文书,干脆点一劳永逸解决了他罢!”
马丁听着舒钰儿的安排,心中刚刚还在赞同她懂得取舍时,突然又听到她的安排,他才发现这天下真的是最毒妇人心。
“杰克,你找一个不引人注目的房间,那个混蛋要是敢伤到了伏波,就给我杀了他!”
对些杰克耸耸肩,他才不担心呢,反正这儿是黄沙城,杀一个打算干掉赵伏波的人,从某种角度上来说并不算杀人,唯一损害的不过是赵家的声誉。
舒钰儿说这些话的时候,却拿眼睛直视着阿米娜,似乎在警告她不要动什么歪脑筋。
后者不过报以简简单单的一个冷笑。
“小约翰,还有人,比完短刃你应该还闲着,和杰克的任务一样,谁敢伤害二郎,你就杀了他!”
短短的时间里,舒钰儿已经派出了两个杀手,这不禁使马丁有些后悔做那些狙击弓。他从没想到,他能做得出来,舒钰儿就敢用得上。
这是兰博折叠弓的变种,也是当时马丁看到了艾敏与巴赛尔想到的点子。像那兄弟俩正适合玩加了远望式瞄准镜的,精度相对较高的兰博狙击弓。
“充其量不过是个小姑娘,怎么可以狠得下这样的心肠呢!”
其实一点也不奇怪,赵家未来家产的内斗,尤其关系到自己未来的时候,这使舒钰儿不得不提前成熟起来。
套句话来说,不是我残酷,而是这个世界太残酷!
“好吧,我去去就来,好像到我比短刃了!”
小约翰拿起马丁给他准备好的武器,离开了茶楼,大家的目光都看着围栏里的那个,扛着根短钉头锤的家伙替他担心。
冰山美女阿米娜突然之间悠悠的来了一句,这不能不使马丁好好想想,这身边的姑娘们都怎么了。
“要不要保证对手必死,如果是这样的话,我这里还有些用得上的毒药,涂到箭尖上见血封喉!”
冰山美女阿米娜的合作,反倒只会使舒钰儿更加担心。
“一个路过的女人,她到底想要些什么呢?难不成”
无论这个冷冰冰的阿米娜刚刚展现出来的,分析事务的能力,还是说她的美貌。或许在舒钰儿心中,是唯一一个可以与她一较长短的女人。
“哼哼,还是不用了,那些东西我们有,你那些还是留着将来路上用吧!”
对于舒钰儿的反击,冰山美女阿米娜不过是在她白晰的如同冰一样的漂亮脸蛋上,挂上谁看了都觉得心里发凉的冷笑。
“看小约翰要开始比了,我的天哪,他拿的什么武器,我都没有见过的!”
是的,小约翰拿的武器,也可以算得上是马丁的盗版发明。他把几百年后,欧洲剑客们普遍装备的刺剑拿来给了小约翰。
令马丁没想到的是,小约翰拿起练了一段时间之后,居然大有进展。
这种原本用来检验盔甲牢固程度的剑,锋利而又轻巧。在使用重兵器的人挥舞起他武器的过程中,小约翰已经可以连续刺出三~五剑。
尤其可憎的是,马丁制作的刺剑剑尖部分,完全具备中国五六式半自动步枪上的,号称“放血王”的刺刀功能。
这种剑身截面为十字形的刺剑,深入身体八厘米,受刺者就必死无疑。
尤其这种窄细的剑尖,可以轻易突破锁子甲的防御,使这锁子甲,这种在阿拉伯世界与十字军交战中,几乎通用的战甲将受到严重的挑战。
在短刃的斗场里,小约翰就像是一只灵活的猴子那样,在对方钉头锤的攻击中连窜带跳。
虽然看起来似乎他的情况不妙,可是如果像赵伏波他们使用望远镜在看的话,又或者在围栏边上的看得话就会发现,小约翰面对的那个雄壮对手,身上已经最少有了三个流血不止的血洞。
“阿米娜,瞧瞧小约翰的刺剑,你说你的软剑与他的刺剑相对的话,哪个能胜?”
赵伏波随口问了一句,虽然他的那一窍将开未开,但对于战斗与武器装备这一窍,他倒是开得挺早也还挺大。
阿米娜随便瞅了一眼,用一个行家的口吻回答了他的问题。
“这个什么刺剑也还不错,虽然刺起来很快,而且这样的武器也很结实,可惜只能刺,也不像我的软剑那么好带!”
说到软剑,马丁倒有兴趣把阿米娜腰上的软剑解下来看看。毕竟这时不过宋末,难道冶金水平已经高成这个模样了,真的能使百炼钢化成绕指柔吗!
而这里面唯一不关心小约翰战斗的却是舒钰儿,她的目光透过盒式望远镜在观察着那个萨福万的时候,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熟悉的感觉。
“我在哪儿见过他呢?”
下在她打算话下望远镜好好思考一下的时候,却又让她发现了一个巨大的威胁。
她看到了那个少城主——阿卜杜勒。玛提尼,当然他不算是威胁,真正的威胁却是他身边的那个姑娘。
“这就是少城主一直要给二郎的那个娥丽娅吗?”
舒钰儿叹了口气,眼下的情景她想得到。倘若赵伏波真的羸了这场比赛,搞不好城主就会来赵家提亲。
虽然即便如此那个娥丽娅也不会当什么赵家的掌家,但最少赵伏波三妻四妾是少不了的。
尤其她还知道,别看黑衣大食的女人们在外面时候包裹的非常严密,但为了伺候好丈夫,她们甚至会为丈夫跳肚皮舞。
而这时,娥丽娅与阿卜杜勒。玛提尼也已经发现了茶楼上的人,甚至后者还向他们挥了下手。
“你让我嫁的那个家伙身边有两上女人,她们都很漂亮!”
娥俄丽娅认真的抬起眼睛,看着她大哥。
“这个男人们都差不多吧!”
阿卜杜勒。玛提尼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稍稍有些脸红,因为他会娶一大堆的妻子。最少就阿拉伯人而言,这是一种值得相互攀比的事情,妻子越多,说明越富有、越强大。
“哼,你们男人都是些好炫耀的混蛋!”
娥丽娅小声的骂了一声大哥,当然声音也大得足以使他听得明白。相信宠爱她的大哥,不会为了这件事训她。
“其实也没有什么,听我说,他是个值得跟随的男人!”
关于赵伏波的好话,娥丽娅已经听到了许多,她不耐烦的回了一句。
“知道了、知道了,可他会不会有什么特殊的要求,你知道你们男人里有一些家伙很混蛋,他要是敢要我我就阉了他!”
阿卜杜勒。玛提尼翻了下白眼,他从来不知道妹妹的心可以狠到这种程度。
有些担心的用望远镜向那边的窗口望望,希望那儿的赵伏波或者他身边的人,没有从妹妹的口形上知道,她刚刚说了什么。
就在这时,比赛场上的一个宣告,使几乎所有人都沸腾了起来。
“赵伏波向萨福万发出决定挑战,根据规则他们可以尽情战斗,直到一方死亡时为止!”
高声的宣布,把今天的比武推到了第一个高潮。几乎所有的观众与几乎所有的参赛都,都欢呼了起来。
这里面只有一部分人没有出声。
赵旭的脸上挂着微笑,他感觉到未来如此光明。
舒钰儿的贝齿咬着自己的樱唇,则已经在心里向南海观世音菩萨祷告许愿。
小约翰这时也已经到了他的狙击位,手里的兰博折叠弓装上适于狙击的弓臂与远望式瞄具。
“谁也别想碰他,不然我向上帝发誓,一定要了他的命!”
估计上帝在场的话也会疑问,这些丫头们今天都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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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沙场父子遇()
每年比武中,都有一此解决私人恩怨的事情出现,当这种事情出现时,也就是那些赌盘开始的时候。
因此,当这种签订了生死文书的比武,最受黄沙城里的居民们欢迎。所以这场比武开始的时候,满场都是在猜测的未来输赢的声音。
对于观众们而言,他们谁生谁死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个活着的人能给自己带来巨大的收益。
“听说了吗?那个赵伏波,就是赵家的二少爷,在家里的比武里可从来没有赢过他大哥”
“可不是,虽然他父亲当年文武双全,可他甚至我还听说前段时间还听说他被一个马穆鲁克打败过”
黄沙城的居民,可不似赵家大宅里的人那么清楚内幕。按他们的想法,曾经被一个马穆鲁克打败过,那么这一次也肯定会败的。
但也有懂行的,偷偷打听赵家大宅里卫士们的选择。
“看到了吗,他们选的是那个二爷,只怕那位二爷和他父亲一样勇猛呢!”
的确赵伏波的父亲——赵纬南,就是在比武大赛上遇到了他的生母——娥吉塔妮。
更多听不到消息的人,只能从赵伏波的衣装打扮上去看。
“瞧瞧他穿的叫什么甲啊,都没见过!”
“你懂屁,那是我们大宋的细鳞甲,至于他胸前的”
说真的,赵伏波胸前华丽而又夸张的胸甲,并不属于这个世界,甚至并不属于这个时代应该有的东西。
因为历史上从来也没有过,里面带有加强肋的胸甲。而这种带有加强肋的胸甲,对于重兵器的防御比之鳞甲要好得多。
威武的虎头护肩,带有红缨的铁盔,却活脱脱是大宋的原产。
一些大概是最早跟随赵伏波爷爷来到这儿的人,当他们看到这与大宋铠甲相仿的盔甲时,却禁不住老泪纵横。
“这位二爷伏波,却是有着大宋将军的威武,只盼他能完成当年老太爷的承诺吧!”
至于老太爷的承诺,眼下还没有人知道到底是什么。至于成不成,却还需要时间来证明。
一些来自疾风庄的人,这时却不动声色的买了赵伏波输。至于为什么,我们马上就见分晓。
那边当萨福克上场时,整个比武场上同样嗡嗡声不断。
一杆黑色的长矛竖在战马的一侧,带有特色的龙牙锯锯齿形的矛头,在阳光下闪动着细碎的光芒。
萨福成身上穿着马穆鲁克的重甲,在骑着马儿奔驰的时候,他的内心中隐隐有些得意。
“为了能够杀死那个赵伏波,父亲真是下了大本钱的!”
他的话是因为他骑着的,那匹红色的战马。倘若这匹马被放到大宋的相马官面前,就一定会被称为“赤兔”马。
而这匹马,却恰恰就是作为飞火燃天兽的父系品种来自大宛国的汗血马,也即阿哈尔捷金马。
飞火燃天兽是这数以十年计的养育过程上,阿拉伯马与阿哈尔捷金马,唯一杂交成功的一匹。
当然,这种杂交成功的前提,也是赵家的疾风庄里,拥有着大量阿拉伯马与阿哈尔捷金马的种群,否则如何敢谈这件事。
可惜的是,飞火燃天兽这个家伙,被赵伏波一壶狮子尿给拐了去。恐怕痛失马王家族里的嫡系,也是赵无极想杀赵伏波的原因之一。
“让他们父子在战场上相遇,我们看看结果吧!”
赵无极之所以能够如此肯定的说这句话,原因在于作为父系的那匹阿哈尔捷金马已经通过了骑兵训练,而赵伏波的飞火燃天兽却几乎是匹没有成年的小马。
固然它体格强壮,各方面都远超其父系、母系的水平。但没有经过训练,就是它最大的劣势。
果然,当萨福万骑着飞火燃天兽的父亲来到场中时,他的马也稍稍躁动了下,可随后萨福万双腿使劲夹住马腹,使这匹受过骑兵训练的马很快就冷静下来。
此刻飞火燃天兽却已经感受到了父亲的到来,它不安的转动着耳朵,大大的鼻孔也不断动着,似乎在寻找父亲的气息。
如果说它不那么聪明的话,或者没有这些想法。但不幸的是,飞火燃天兽实在是一匹过度聪明的马儿。
当它感受到父亲的气息时,它变得不安起来。
“喂,怎么了?你怎么了,叫兽,出了什么问题了!”
赵伏波俯下身子,拍着它的脖子安抚着变得有些躁动不安的飞火燃天兽。
可飞火燃天兽这时却发出低低的嘶鸣声,并不理会赵伏波缰强的拉扯,而是一个劲的要凑到那匹汗血马的面前。
在场外的观众眼里,却认为赵伏波的马已经失控了。许多人认为,在两个人相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