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神荒芜-第2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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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een眉头一皱,可一瞬后就放松下来,直接搂着他的脖子狠狠的回应着。
两人紧紧的纠缠在一起,只见凌缙握着queen的手腕将她的手高举贴在门上,便不断的亲吻她的耳畔,当queen发出勾人的低吟声时,他便再接再厉的慢慢将带着炽烈情感的吻游移向下。
不知为何,queen跟他一起时竟像温顺的猫儿般,被他随意的摆弄着都不动弹。
凌缙**高涨,忍不住松开了她的手腕,想褪去她身上的衣衫。
可盘扣式的黑色改良旗袍让他仿佛等不及,试探解开的时间只用了数秒,他居然就直接用蛮力将薄衫从领口处撕裂。
“呲!”
皙白而消瘦的肩头露了出来,凌缙直接埋头亲吻,用那柔情万丈的舌尖勾起queen最原始的性冲动。
随着他不断的撕裂衣衫,不断的埋头向下亲吻,queen身上只剩下巴掌大的碎布依稀遮挡着某些部位。
queen因他舌头的不断挑逗,娇喘连连,贴在墙上不断的配合着他的动作而摆弄着身姿。
凌缙听着她带着迷惑心扉的喘息声,直接解开睡衣腰带,将她搂在自己怀中,抱着放倒在床上。
于是从床上直接飞出几件衣衫,便听两人不断*的*声。
月光下的两人,肌肤上慢慢的浸出汗水。凌缙仿佛很会让女人得到满足,居然让queen从头到尾都大叫不止。
过了一个小时左右,只听凌缙冷漠的问:“为何如此?”
因数度*而意乱情迷的queen死死的蜷缩着他正在索要,听他如此一说,不禁睁开惺忪的眼睛,顿见他剑眉深锁,眸中露出很辣。
瞬间,她身子僵硬的瘫在床上,将左手圈在他脖子上,右手轻轻的抚着她额头冒气的汗珠,鼻子一酸的迷茫道:“你问这话,是指此刻我的欲求不满?还是说那天开车撞你的想法?”
凌缙听她提起那天的事儿,眼前顿时浮现出那天闪光灯后冰冷的她来。于是停了停本“运动”着的身体,微微颔首想好好看看这个正在自己身下承欢的女人——此刻,她的娇羞和委屈,怎么会是车中那冷得如同丧尸般的女人?
想到此,凌缙直接抽身而起,走下床捡起睡衣套上,便站在床边看着被几缕蓝黑色云层遮挡的上弦月。
queen见他那在月光中稍显孤寂的背影,柔声道:“还没完事呢。”
凌缙仿佛兴趣全无,冷道:“干嘛提那天的事,扫得兴致全无。”
queen起身光脚走到凌缙身后,一把抱着他的腰腹,将头贴在他后背,低声说:“对不起。”
说这话的时候,她那隐忍半天的泪水滑落,顺着修长的脖颈慢慢流淌着。
在她突然抱着自己的瞬间,凌缙身子一僵,垂目看着腹部那双修长的手在月光中仿若玉雕,那本因激情缠绵而变得泛红的肤色骤然间褪去色泽。
过了一瞬,凌缙轻轻的掰开她那勒在自己腹部的双手,淡笑道:“你究竟是谁?”
queen听着他似笑非笑的问话,往后退了几步后在门口捡起撕碎的衣衫,遮挡在身上。“我是救你的琴音。”
“哼”的一声冷笑,从凌缙因心痛而嗓音颤抖的喉头发出,“你也不是凌云城之人。”
queen向前走了几步跃过凌缙的身子,坐在大理石阳台上,仰望着月光中有着两道依稀可见泪痕的脸庞。“这,重要吗?”
凌缙微微低头,看着身子娇小而单薄的女人,嗓音顿然提高,质问道:“你是谁,不重要?”
queen心中的悲痛情绪上涌,苦着脸,回问道:“难道你觉得我的身份对你来说更重要?”
第三十八章 错过的爱情
凌缙看着她突然变得倔强而尖锐的眼神,因泪花的涌动透着一种歇斯底里的抵触情绪。“你是否对其他男人也如此,换着不同的名字……”
他话还没说完,queen已冷笑着站起身,用手抹去脸颊上的泪水,淡然道:“你在乎的是我的身份,而不是我这个人?”
凌缙一听,顿时语塞,心中对自己方才的语误有了一丝埋怨。明明他问话的意图并不想两人之间的关系恶化,更不想让她为此伤心难过——他明明喜欢她,明明他已忘了那惊恐一刻,但偏偏此刻这不争气的嘴巴就问出了这样的话儿来。
queen见他未回答自己的话,偏过头对他勾起一抹略带绝望的邪笑,轻声说:“既然如此,你大可以离开。”
说罢,她直接往房门外走。
凌缙出自本能的抓住她的手腕,闭目哽咽道:“你不在乎我的身份和来历,就不怕我只是利用你?”
queen带着冷漠和决绝抽出自己的手,冷道:“你认为的利用对我来说都无所谓,还有你认为我对每个男人都如此你大可离开。”
说完,只听“啪”的关门声扰得凌缙身上的睡衣微微一动,紧接着地板上那道凋零的身影不断晃动后,整个房间便只剩下空寂。
……
凤渊河,位于凌云城十三河的最中央位置,因其地理位置的优越性和历史文化的特殊性,所以城主府对它的维护及重视也高于其余十二河。
在主城中,有五架不同风格和文化底蕴的桥梁气势如虹的横跨了这条扮演着“神人沟通”媒介的河流。
倒映着零星彩灯的宽阔河面照着月影婆娑下的两岸抚柳,让因微风掠过而泛起无数涟漪的河面出现了片片黑色。
高耸两旁的建筑群也很是奇特:河道上游属仿明清建筑,中游属新生代钢筋混合土高层建筑,下游则是环境和人文相结合的超高层建筑。
当然,这里的所谓超高层建筑,不超过100米。
因凌云城的地质结构及护城大阵的布局,让城池范围内不能出现超过100米的建筑群。
此刻,只见凌缙来到了下游区域一处垂柳拥簇的河畔,愁绪万千的扶着雕有浮雕的护栏,顺着河面远眺远处,只见静逸的河面撒上了淡淡的薄如蝉翼的月光,看起来如同娇羞的少女。
一阵风吹来,宽阔而平静的河面从下游涌上一道圆弧形的波光,将原本河面上的无数涟漪袭碎。
“你,对她动了情?”一道带着磁性的女声在凌缙背后响起。
凌缙回头而望,只见翠竹拥簇、柳枝拥护的座椅前,不知何时站着一婀娜多姿的黑色人影。她所在之处,完全无光,就连附近街道的路灯和建筑群上五颜六色的店招,都无法透过层层叠叠的树叶。“你是?”
黑暗中的人影往前挪动一小步,就让今儿失意的凌缙立刻警惕起来,未等她回答便上前径直卡住了她的脖子。
她并未移动,就呆立黑暗中,任由他掐着脖子,脸上露出桀骜不驯的傲气。
凌缙凑到她耳畔,冷声道:“你是谁?”
她轻轻的用手将他卡在自己脖子上的手移开,并正视与自己差不多个头的他,“你回答我啊。”黑暗中,她的眸子露着怨气。
凌缙觉得她身上淡淡的脂粉香很熟悉,恍惚间又觉得她那泛着珠光的烈焰红唇也记忆深刻。可任凭他如何思索,却想不起她是谁来。“你跟踪我?”
高挑美人见他仿佛忘了自己,隐藏在黑暗中的眸子闪过一瞬即逝的欢悦和遗憾。
她本是个只把男人当玩物的女人,可当眼前这个男人把她这样心高气傲的上层圈子的女人当作床上的“玩物”,偏对另一个普通的女人生出真心时,她失落了。
这份失落的情绪生于她无意中在“天眼”看到了他和一个根本不如自己的女人开车夜游,且相拥相吻。
出于好胜的天性,她随时关注着他的动向,就连他买过一袋绿茶、买了一箱绿茶抽纸这样的小事儿,她都一清二楚。
终于在今儿凌晨,他走出了她的私家宅院,才让自己有机会跟踪到此。
可此时,他居然忘了自己!
而他的忘记竟是她自己利用蓝科最新研发技术——破坏并劫取人脑记忆存储功能,所造成。
在他的眸子透着“无情”望着自己时,她才发现自己后悔把他当作此项成果的实验品。因为她感觉自己仿佛失去了今生最重要的“东西”。
“咻!”
一道带着劲力的掌风直接袭向她,她慌忙往后退,可因她身后是休闲座椅,于是将穿着浅粉色高跟鞋的右脚轻轻一踮,便站上座椅后又迅速的连续后退一步,另一只脚踩着椅背以支撑整个身体。
但她并不是方才那般不加防护,反而是左右手都带劲力的与凌缙袭来的攻击抗衡着。
凌缙杏目微凌,右腿向前一招“横扫千军”便逼得女人猛然间腾空而起,跳到椅背之后,顺势将椅子踢向他。
凌缙腾空一跃,就躲过了带着蛮力的椅子。
女人那看似花拳绣腿的一踢,竟然让椅子直踢飚到凤渊河的护栏才停下来,并震得护栏上猛然间落下一阵石头碎末。
凌缙不再因她是个女人而手下留情,双手如勾的快频率“扑”向她的正面轮番而刺。招招狠辣,直击心脏。
女人心中一冷,从头上拔下一根散着寒光的蓝色发钗,瞬间那一尺来场的黑色秀发如同瀑布般滑落。
只见她右手拿着发钗,轻巧的破解着凌缙的每一招每一式。顿时,空中带着淡蓝色的攻击波和凌缙那无形的攻击路径交错着形成三维立体的错叠“五角星”图形。
“呼呼呼!”
一阵风吹来,竹叶沙沙作响,不知何时开出“桑葚”状花朵的柳枝随风而摆,让夜深人静的河畔顿感“生动”。
女人的发丝很粗,比queen那柔细的发丝粗上很多,当风吹来时,便像根根尖刺直接飞向凌缙。
同时,趁凌缙不备,女人将手中的发钗对准他的心脏抛向他。
凌缙一弯双膝并向后仰身,看着蓝色发钗带着“钩心夺魄”之势从自己的面部飞向凤渊河。
女人见发钗居然刺空,于是向前两个翻身,从凌缙身上直接腾过便抓住了空中那带着杀气的蓝色发钗。
跪地滑行到竹丛的凌缙脑海中猛然间想起了她是谁,在地上来了个“鲤鱼打挺”便一跃而起,回身看向护栏旁正打算继续攻击自己的女人。“你,利用我?”
女人听他如此一说,眼中竟然露出喜色,可面上依然云淡风轻甚至冷若冰霜。“看来尘封或者被盗的记忆,会在命悬一线时‘重生’,你说对吗?”
“凌城主今儿好雅兴,难不成又孤单了,才想起被你折磨得死去活来的我?”凌缙不想再跟她过招,毕竟她曾是跟自己有过床笫之欢的女人。
凌小姐冷冷的说:“前些日子,长老院发来密文,称当时你跟我讲的所谓历史密文都是假的。”
凌缙走向护栏,一边扶起被踢得歪歪倒倒的座椅坐下,一边淡然道:“哪一段密文?”
“你说墨家众弟子经过十二年的研究,才将和氏璧打造成开启“时空隧道”的罗盘。”凌小姐顺手用发钗将长发挽成矮髻,“咻”的一声便双手撑着护栏坐在柱头旁,心情复杂的看着坐在自己对面双手掩面的男人。
情绪低落的凌缙猛然间抬起头,昂首看着黑夜中对面傲慢的身影。
凌小姐见他眸子中的伤怀,继续道:“长老院发的密文中附带了马院长这两月的研究报告,其中的影像资料详细而具体的揭穿了你对我的欺骗。”
凌缙苦涩一笑,并未答话,可心中却弯酸道:所谓永恒国度的最高科技顶尖存在,就算能让月亮东升西落,甚至改变其色泽和光晕轮廓,却怎么可能懂几千年前的玄奥之事?
刚进行了一翻打斗的男女,此刻竟像一对久未谋面的好友,在这个凉风习习的夏夜谈着旁人不懂的话儿。“马院长说,必须用卞和的血脉对和氏璧进行新一轮洗涤,才能将被圣灵之力封印的‘钥匙功能’开启。”
“你除了用我做试验,还想伤害多少人?”凌缙撑着身子,心口猛然间疼痛不止,他隐隐觉得她口中说的人儿,竟是刚伤了自己的那个中文名叫做琴音的神秘女人。
性子高冷的凌小姐话中有话,并不愿去看此时眼犯恨意的凌缙,因为她曾经看过太多次他用这样的眼神盯着自己——在拿他做试验的无数个瞬间,他都用这样“不念旧情”的目光责怪着自己,也淡然的称自己“铁石心肠,心中没有丝毫温存”。
凌小姐对凌缙也有于心不忍的瞬间,但怪就怪凌缙这个像谜一样的男人是四灵军团在二月二“祈福”瞬间,丢在自己跟前的“外来生物”,作为一城之主,怎能不对他进行细致而深入的研究呢?
“龙抬头,雷滚水涌;凤潜渊,雨歇火浓。”
多么可笑而滑稽的祈福,天降甘霖的同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