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神荒芜-第24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而秦渼儿就跟受邀参加联欢会的爷爷,坐在偌大的电影院最正中的位置,看穿着校服的大哥秦勇站在台上表演过节目。
这样的大型联欢会,川剧是必备节目,受邀参加的老人也最是喜欢。
只要川剧一开始,不爱说话且老实巴交的老农民秦德云便会跟坐在一旁的秦渼儿讲为什么角儿要那么唱,又为何走那样的步子,旁边敲锣打鼓的人又要怎么踩点配合?
可秦渼儿根本不懂,只觉得喜欢,并坐得端端正正的陪在穿着蓝色长外套的爷爷身边,听他点头拍扶手且分析着,很是惬意和享受。
秦德云见她胆小怕事,便跟小时候的她讲自己小时候如何变胆大的故事:因胆儿小,他母亲大人便专门带着几岁的他去河坝里看砍人头,当人头落地,那脑袋并不会立马死去,而是瞪大了眼珠子在地上蹦蹦跳跳的寻找“有缘人”。有次一个被砍落在河坝里的人头,偏偏跟着秦德云跑了好久,最后咬了几岁大的他的鞋子,任其如何摆脱,都于是无果。
如此,秦德云被吓病了。
他母亲听人建议,买了个干饼子,去河坝里砍人头的地方沾着血浆,回家给他吃。才让他从惊恐中醒过神,胆儿变大了些。
当秦渼儿他们一行人正欢快的打道回府之际,米刚骑着自行车慌忙的来到河边,俯视河道中的一大群女生,小声说:“班长,你妈跟张校长他们来了。”
“要不要说你在这里?”赵超担忧的问道。
秦渼儿咬着下嘴皮,点点头,然后慌忙的从左手边低矮的河坝爬起来。“大家快点穿鞋子,我们从前面的小桥去大路上集合。”
女生们都害怕挨批,互相牵着爬上岸,慌忙跟着秦渼儿的身影跑上马路。
当秦渼儿的身影从茂盛的泡桐树后出现之际,眼尖的蒲秀便将她那辆紫色的凤凰牌自行车停了下来,天雷地火般狂吼道:“你不带着大家在教室上自习,还带着大家到处跑?在这农忙的时候,还要大人操心吗?你有什么资格当班长?”
秦渼儿期盼的望向了蒲秀右手边的张校长,想他搭救自己。
可是张校长却并未说话,也黑着脸。
“李老师没来上课啊,他让我安排的作业大家昨天就做完了。我们都互相检查过,觉得没有问题。”
这时站在秦渼儿身后的同学们,见她被批,纷纷起哄。
“我们都自学到后面的课程了,李老师都没来啊。”
“他是五大队五年级的班主任,我们问好了才去找的他。”
“董老师出车祸后,我们都是自学,到时候期末考试考差了,被家长骂,哪个负责?”
……
秦渼儿不敢吭声,低着头,想着等会回家将要受的“刑”。
蒲秀可是在去重庆旅游了一圈回来,就放过狠话:敢犯大错误,便像“渣滓洞”中专门为刘胡兰做的“老虎凳”般,找张家最小的表爷爷张铁匠也给秦渼儿做一把“老虎凳”来。
秦渼儿在幼儿园时便跟父亲去重庆游荡了番,也听导游详细讲过那惩罚的细节,于是做事都战战兢兢,生怕某天“惩罚”会成为那恐怖的“极刑”。
蒲秀见她老实的低着头,就对张校长和几位老师不停的道着歉,“张老师,不好意思,我这就带她先回去了。”
秦渼儿低着头,恨不得都要流出泪来,磨磨蹭蹭的坐上了蒲秀的“凤凰”车的后座。
张校长点点头,便开始清点人数……
夕阳的余晖中,河道两旁粗大的泡桐树枝繁叶茂,秦渼儿回头望着远处的同学们,心里不是滋味。
第四百二十九章 原来是梦
蓝色的天空飘荡着朵朵白云,因丰收后,满是稻谷桩桩的田地间冒出了细嫩的叶子来,好不神奇。
而北山小学的上空飘荡着欢声笑语,如同弦乐般悠然。
洋槐花飘飘,如同带着香氛的雪花走进了这片天地,猛然间,一阵龙卷风刮来,满地花骨朵随之飞上了天空,曼妙而舞。
“嘭”的一声巨响,一道影子莫名出现在了北山小学的门口。
坐在白色小车里的韩冰惊魂未定:明明开着白色的宝骏,怎么开着开着就到了这农村小道?
秦渼儿正在操场检查卫生,看到了校门口突然多出的一辆车子,好奇不已。
只见她试探着走到校门口,见车里是韩冰,便隔着铁栏杆笑着问:“韩叔叔,您怎么在这儿?”
韩冰见身穿红色白点娃娃衫的秦渼儿,满眼惊诧。“原来你在这上学啊,等会放学,我送你回家吧。”
秦渼儿摇摇头,淡淡道:“我家挺近的,不用韩叔叔送了。”
韩冰点点头,“那算了,你知道哪里可以加油吗?”
“加油站啊,直接从小路出去,然后右转,便可看到。”秦渼儿想了想,按照记忆中的路线,为其指点了方位。
韩冰同她挥手道别后,踩了一脚油门,便飞速离开。可他觉得眼前的道路越来越小,小得找不到北。于是他打开了车里的收音机,而
正巧,清雅的音乐声中,有着一浑厚的男中音正煽情的读着散文。
天地间,有一种明悟叫后知后觉。
人世中,有一种成全叫一直爱你。
宇宙里,有一种磁场叫相互吸引。
洪荒外,有一种力量叫坚持到底。
因为你,我拼尽全力,只想成为你希望的那个人儿。
你想我走上至高神坛,这条路何其艰难。
为了达成你的愿望,我拼尽全力。
你以为我冷落了你,可我奋斗的源泉都是因你。
你说跟我一起那年很快乐,可我何尝不快乐?
那年生辰,是我今生最快乐的一天,唯独的一天。
我心甘情愿想要满足你所有愿望,只想孤独的你得到快乐。
我为你努力,可怕耽误了你的大好光阴。
你突然离开,我有多惊慌失措,你没从文字里体会到吗?
你走得那么匆忙和决绝,不带一丝温柔和流连的余地。
不知是否还有一天,我能亲眼见你。
……
韩冰听到这里,轻轻的扭转开关,换了个台,他听不得这些话儿,因为这会让他想起那美丽动人的红衣少女阳滋来。
可不知为何,他换了好几个台,里面全部都在念着煽情的话语。
于是只得作罢,浅听淡品。
命定之人,缘分所牵。
不管全世界怎么反对和造谣欺诈,我都会在世界的某个角落祝福你,拼尽所有能力,护你一生周全。
你不语,可我在。
我失落的翻看着你的更新状态,想知道你还过得好吗?
可遥遥无期的等待,一晃就是两年,你不在,也不来。
我为你倾心,我为你做过的事儿,难道你都不懂吗?
你究竟有没有为我动过心?
爱情的世界里,又哪里来真正的成全和放纵。
因我爱你,我就要霸占你,给你想要的所有。
因我想你开心快乐,便想法给你所有。
即使你离开我,我也祝你快乐。
曾以为,你找到了自己的快乐和幸福。
可是你句句哭诉,让我揪心无眠。
只一句话,我便可奋不顾身前来寻你,不怕前路坎坷。
你是否记得那夜,听了你的话儿外出去网吧,找人做了张女鬼图,那是专为你而做——你书中最爱一身红纱。
可你不懂,从来不懂。
……
我很傻,傻得只听你声声低泣,却不知要如何挽回败局。
一句对不起,又怎可抵偿今生欠你。
我深爱的女人,一切都不可逆转,除了对不起,我无能为力。
……
嘭!
一声巨响,方向盘乱转,韩冰无法控制车子的方向盘,车子好像在冲破某种隔离禁制般吃力。
他的眼前,黄烟滚滚。
不一会儿,车子好不容易冲破了隔离禁制,而宽大的车窗前,却出现了一条几十米宽的大道来。
这,这怎么回事?
韩冰对于今儿接连遇到这莫名跨度感到不可思议。
其实,换作是谁,都会如此。
只是韩冰此次,却并没有那样的好运。
黄沙漫漫的土地上,一块巨大的石碑写着:倾城。
韩冰看着满眼黄沙,荒凉无比的一大片地儿,总觉得哪儿不对劲。
“咔嚓咔擦。”
车子没油了,发动机发出了难听的声音。
我晕,油还没加,又跨度到新地方了。今儿怎么回事,难道传送阵太多?
就这时,一魁梧的男子手拿大刀,走了过来,“此路是我开,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韩冰从布满黄沙的车子冒出了头,笑着说:“大哥,你在拍电影吗?”
魁梧男子摸着脑袋,扛着大刀,大摇大摆的走了过来。
“拍电影?我看你脑壳打铁了。这是进倾城的唯一通道,你小子开了个怪玩意儿还想跑我们倾城来惹事?”大刀男子眼中露出了凶狠
之气,仿佛一刀就要将韩冰劈成两半。
韩冰在绵竹呆了十年,以前学的内家功夫早就抛到九霄云外,此时看到这大个子,心中也有几分害怕。
“啪!”
大个子将刀劈在车子的引擎盖上,顿时冒出了一道青烟来。
韩冰见势不对,忙打开车门,走了出去。
可一相比,他太过单薄,而大个子太过魁梧,整整超过了韩冰一半的体积。
大个子歪嘴冷笑,轻轻松松的从车子里抽出大刀。
只是,那“嘎吱嘎吱”的声响,让韩冰顿觉耳膜阵痛。
大汉虽表面潇洒,内心却狂叫苦:特么的,这什么破玩意儿,居然这么费力。
韩冰忙笑着说:“大哥,有话好说,小弟刚来这地方,请多指教,要不你收我当小弟吧。”
大汉笑得更甚了,内心的轻蔑之情不言而喻。“你这瘦胳膊瘦腿的,能做什么?当我小弟,你还不配。”
韩冰摊摊手,无奈的从兜里掏出几十块钱,笑着说:“这些够了吗?”
大汉看着几张破纸,一刀将之劈裂,不带一丝清风。刀法之狠、之准,让手捏另一半的韩冰都为之震惊。
“你拿的什么破玩意儿,想忽悠老子。”
韩冰心中蛋疼:特么的,老子要挣一个月,才能挣这么多钱去了,你特么的就这么轻描淡写的给老子劈了。
可是,他却不敢叫嚣,尽管身怀绝技。
……
最近心中不爽,看到《复仇者联盟2》的特效竟然用了天神的功法效果设定。啊啊啊,从08年在点娘上传第一本这概念文时,就是这样的功法设定啊。写得慢,就是这么苦逼吗?
终于穿回来了,这两个月过了,就可以开挂般的更文了吧,公孙家的族比,不容错过,爱你们,么么哒。
对了,公孙宏军在上海,请注意安全,照顾好自己。
你的角色不会给你切掉的啦——你爸爸来我家里了,所以,又穿回来写你了哈。
谢谢鸡腿天天的签到,给我的鼓励。上夜班,白天多休息。晚安。
第四百三十章 一封长信1
韩冰通过传送阵回到了他原本生活的修灵世界,那个被毁灭后如同荒芜大地的世界。
而秦渼儿却因他进传送阵的瞬间,带来的时空扭差,搞得快速度过了二十年。
近儿这些年,她总傻傻的给一个人写信,信的内容全是这么多年对他的相思。
可写过无数封信给他,却从没勇气寄出去。
他怕打扰他的生活,也许他心早有所属,或者被他人俘获。
可是,她想摆脱那不堪的过往,开始新生,所以不停的在电脑上写着,又删除;或者在稿子上写着,又撕毁。
现在,她才知道这份埋藏了二十年的感情有多厚重,就像火山爆发般让她不知所措——尽管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了这么二十年。
这两天,她发现那个收信人从二十七号五点就仿佛消失了,便窝在家里不停的大哭。
虽然她知道,不能让任何人知晓自己的想法和弱点,可她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这份积压的情感整整二十年,让她崩溃得哭了两天。
黑暗的房间中,只有电脑屏幕亮着。只因她害怕任何人闯入而看到她泪流不止的脸颊——因泪流不止,脸颊已被泪水腐蚀得干裂,让她感到疼痛。
可这次,她想写完这封最长情的告白,便彻底的一走了之,不再想他,不再努力想要变得成为那个能配得上他的那人来。
在一个地方等久了,又有什么用。也许如疯神所说,”你喜欢的人,已经同别人睡了。”
电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