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妻成瘾:帝少,来硬的!-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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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一切回忆都不用再追忆了。
慕司宸轻轻笑着,丰采怡人,星眸璀璨犹如阳光下熠熠生辉的蓝宝石,带着神秘而又高贵的光芒。
路边的行人被帅的一塌糊涂。
更有女孩子的尖叫声。
他迈开长腿跑了几步,和季敏并肩后踏着她的节拍慢慢走着。
当年,是季敏第一次牵了他的手,虽然是为了给所谓‘觊觎’他的人看,但那种心悸的感觉似乎还能感受得到。那是一种陌生的、惊吓而又惊喜的感觉。
他握住了季敏的手,强迫与她掌心相对十指交缠。
“敏敏说得对,既然西湾小笼包味道变了,我们没理由再去了。从此后,我们携手共进,不用深埋在回忆中。”
季敏嘴角轻轻挑着,不看慕司宸。
西湾小笼包店铺内,丫丫的脸色比白纸还苍白,她紧攥着拳头,伤口的疼痛远不及心的疼。
“你这出息!跟你爸一样!”
李大年的妻子恨铁不成钢的将丫丫拽起来,冷哼斥了声,白了自己丈夫一眼,又进了厨房。
“丫丫,走,爸爸带你去医院。”
李大年脱了厨师服取了帽子,关切的说道。对于妻子的白眼,他见怪不怪了。
“爸,这点小伤去什么医院?你快去忙吧,我到杨大爷的诊所去上点白药就好了!”
丫丫说着走过去将那只杯子拿在手中上楼上房间去了。
李大年怔怔的望着女儿的背影,总觉得有些怪怪的,到底是什么地方不对劲儿又想不出个所以然,挠挠头一脸忧心的又穿上工作服进厨房了。
丫丫坐在椅子上,翻开了一张画。
画中有个穿校裙的少女,正在给一个穿着有些土气的小女孩梳头。
她努力的想着那时候的胡敏敏,嚣张跋扈、颐指气使、吆三喝四的简直就是个小太妹!
那时候自己还小分辨不出好坏,但现在想想,胡敏敏就是个让学校头疼的官二代问题少女!她劣迹斑斑,凭什么和优秀的慕哥哥在一起?她不配,她不配!
十五岁的丫丫脸上全是与年龄不符的阴毒,笔尖一下一下将画中的少女划得惨不忍睹!
慕司宸和季敏很快将西湾小笼包的不愉快抛在脑后,两人在校园的林**上走着,说着当年的事,当年的老师。
因为是周末,校园里很安静。
“在我上过的几所学校中,唯有‘安城中学’是我人生的开端地。在这里我遇到了你,而你间接的改变了我的人生走向。其实,如果不是那件事发生,或许我到现在还是一事无成,更别说是替我的妈妈报仇了!”
慕司宸目光远眺,神色如清晨一样萧冷。
他的手,好凉!
季敏想了想,轻柔的问道:“你妈妈你一直在转学,是在躲避仇家么?”
从慕司宸的话音,季敏听出了大概。
“好像是吧!不过大多时候转学,是因为我跟人打架,或者,我品学兼优惹人注意了。爸爸要我安守本分,规规矩矩的埋头活着。大多时候,我会听他的话。但成长期的孩子,性子里总会有些叛逆,偶尔违背爸爸的意愿,就会在一顿皮鞭后休学,搬家,再上学。”
慕司宸说的很平静,但季敏听得心中难受。
原来,他的童年也不快乐!
失去母亲,酒鬼的父亲动不动用皮鞭抽他,还要压抑他的天性她真奇怪,那样遭遇的慕司宸,在转来安城中学后并没有性格分裂或者扭曲。
那时候的他,只是冷冷淡淡,永远是那种生人勿近的气息。
当时高中部也有人欺负他,不过后来因为是她胡敏敏罩着的,那些人也没敢再招惹他。
季敏仰望着慕司宸,他神色平淡,对着自己无所谓的笑笑。
可是那笑容背后,是怎样的辛酸。
季敏一直以为自己是童年最残的那个,没想到慕司宸比自己还要惨。
“那,你没有其他的家人么?譬如,爷爷,奶奶或者什么其他亲戚之类的?”
慕司宸转身,面对着季敏,伸手抚摸着她光洁的面颊,温柔的凝视着,声音很轻,像鸟儿掠过头顶的声音。
“敏敏,你确定要介入我的童年,我的生世?一旦介入了,你再也抽不回身了?”
季敏此时对慕司宸的过去正感到难过,心柔软的不行的时候被慕司宸这么一问,竟没做多想,没有丝毫犹豫的点点头
第224章 他的身世()
m国乡下的一处小庄园沉浸在夕阳的余晖中,一个六七岁的小男孩骑着白色的小马驹飞驰而来,左手一扬,银光一闪,五十米外插在瓶子里随风摇摆的柳枝齐齐折断。
“爹地,我成功了!”
小男孩一个漂亮的姿势利落的翻身下马,露出萌萌的笑跑向画画的男子。
男子抬起头,眯着眼看了看远处的‘战果’,笑着摸了摸男孩的头温和的说:“其实,你不用这么拼命。爹地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连马都没见过,刀片都没摸过。”
小男孩听了耸啦着头,用脚尖踢着草坪闷闷地说:“我只是想让妈咪喜欢我。”
“妈咪当然喜欢小忆了。”
她只是,对你太苛刻了。
男子温和的将男孩拉到怀中,抓着他的手涂抹着画板上的颜色。那里是他们的家。三口人并肩坐在一起看夕阳,那么美好,安宁。砰!
一声枪响,几只飞鸟仓皇失措的飞出树林。
男子手一抖,画笔掉到地上,连忙抱起小男孩跑进房子里。
主卧的床底有个只能容一人的暗格,男子让小男孩拿着手电筒一直沿着地道走,去他们经常捉迷藏的那个树洞里。如果不是三声鸟鸣,就算有人喊他的名字也不要出来。
小男孩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直躲在树洞里,哆嗦着听外面刺耳的爆炸声。
从他记事起,总会有奇怪的人攻击他们,而爹地妈咪总会不停的搬家。妈咪说,一定要变得最强,才不用害怕那些坏人。所以他拼命的刻苦学习各种技艺,想要变得很强,想要保护爹地,妈咪。
从树洞望过去,大火染红了半边天。那是家的方向。
小男孩忍着不出声,只是默默地哭红了眼睛,心里恐惧的喊着:
爹地,妈咪!
很长很长时间后,他隐隐约约听到有人说话。
当他醒来时,发现自己在一艘渔船上。
“所以,就算你知道了真相,就算你清楚她只是在利用你生下那个孩子,你还是要为她过颠沛流离的生活?其实,如果你愿意,我”
颤抖的声音,来自于和爹地并肩站在甲板上的女人,却被爹地温柔的打断。
“颜,谢谢你又一次的帮我。你的恩情,来世再报!”
爹地说着,转过身,甲板上的女人也转过身。
月色下,小男孩清楚的看到那个女人的右眼尾有颗鲜艳的红痣。
爹地搂着那个女人的肩膀,俯首在她的额头亲了一下,疲惫的说:“回去吧。我早已经死了。如果你还念及旧情,再也不要来找我。”
“凯——”
女人哽咽着,但是爹地转过了身,往船舱走来。看到小男孩紧紧抓着舱门,大大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
他很想问妈咪去哪儿了。可是爹地看着自己的目光就像家里的那把镰刀,闪着寒光,刮着他的皮肤,生疼,生疼。陌生的让他不敢再靠近,不敢说话。
爹地生病了,差点死掉。醒来后,他就像被妈咪附体了,有时候对他温柔呵护,有时候比妈咪更苛刻。
小男孩会因为没有完成功课被罚站,关小黑屋,甚至于被鞭子抽的死去活来。
后来,他过着和爹地四处漂泊的流离生活,爹地从不出去找工作,后来,他们越来越穷,直到,他开始打工、画画养家糊口。
他的功课很多很多。
学习五个国家的语言,学习武术,学习画画,学习钢琴学习接受爹地越来越古怪的脾气,打他,骂他,要他发誓一定要为妈咪报仇,要为他的人生报仇。
等爹地清醒的时候,又让他发誓永远不会离开,永远不让别人知道他们的秘密,永远做别人眼中的平常人,永远低调的生活。
季敏听着泪流满面,凝望着慕司宸,只是反握着他的手,想要用自己的温度温暖他。
慕司宸从口袋里拿出烟点上。
这还是季敏第一次见慕司宸抽烟。
她以为慕司宸不抽烟,因为他身上没有香烟的味道。
只是抽了一口,慕司宸眉头拧了拧,摁灭了弹进不远处的垃圾桶。
他深深地凝望着季敏,抚摸着她的面颊,轻声说:“这些年不管有多辛苦,有多艰难,有多危险,支撑我坚持下去的只有一个信念——活着!
活着,我可以找到你,和你在一起。
活着,我可以解开我的身世之谜,为我爹地妈咪报仇!
那个叫‘颜’的女人,参加了那次围剿行动。一定是她告诉爹地,我不是他的亲生儿子,所以爹地变得反复无常也是可以理解。
以前,我恨我爹地。
可是现在,我终于知道他是爱之深,恨之切。”
“我听说,伯父是因为脑溢血去的。你怎么会去当兵呢?”
季敏小心翼翼的问道。
她一直想问却又不敢问。那时候的自己的确很自私,只想着怎么逃离那个让她‘厌恶’的妈妈,却没想过慕司宸会怎样。如果舅舅知道画像的事,依他的脾气一定会去闹。
以前,她相信自己拜托了刘玫,以为刘玫一定会想法子帮着他。
可是刘玫陷害自己,手段那么恶毒,真不敢确定她会帮忙。
怎么会去当兵?
慕司宸突然轻笑一声,脸上神色平静如水,向前缓缓走去。
那天,他从机场回去后,重新走了一遍他们曾经走过的路,去过的地方
胡玉海正对着自己的爸爸拳打脚踢。
“爸!”
他喊了声顺手抄起一根木棒打在胡玉海身上,再次抡起来的时候裤脚被他爸爸拽住了,对着他摇摇头,目光严厉。
这一愣神胡玉海一脚踹翻了慕辰,狠狠地踢了几脚骂道:“tmd混蛋,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撒泡尿照照!敢欺负我家敏敏,我让你画画,我让你画画”
胡玉海狠狠地踩着慕辰的右手,几乎踩断了他的手腕。
他恨恨的瞪着胡玉海,左手握成了拳头又松开,他摸到了一根小木签,却被爬过来的爸爸按住了。然后被自己的爸爸狠狠掴了两个耳光:“混账小子,你还敢拿眼瞪着,你再不听话我没有你这个儿子!”
骂完了又哭着跪在白玉海脚下求着:“求求你放过我这个混账儿子吧!我保证立刻离开安城,保证再也不让他画画!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第225章 为他流泪,情动()
胡玉海闹了一通气也消了一通,也许惦记着不能影响了自家姐姐的名誉,便又踢了一脚放下话让他们即可滚出安城,否则见一次打一次,废了他的一双手!
热浪后是闷雷阵阵,顷刻间大雨滂沱。
他裸着上身跪在雨中,脊背上纵横的鞭伤新旧交错,每一鞭狠狠落下溅起的雨水染成了淡红色。
“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不许惹事,不许再用飞镖,不能让任何人发现我们的存在!”
他想以往每一次一样一声不吭,脊背挺得笔直,在听到这句话后突然开口:“我们要躲到什么时候?那些人害死了妈妈,你不去报仇反而要我跟着你颓废的活着,为什么?我想要真相,我要知道这么多年我们到底在躲避什么!”
他的每一个字铿锵有力,身后鞭打的人停住了,半响扔下皮鞭向房间走去,刚走上一个台阶突然摔倒了。
从医院出来,他步伐踉跄差点用晕倒。他咬着牙强撑着虚弱的身体漫无目的走着。
医生说他的身体状况不能再抽血了,而爸爸的状况也不能再拖了,必须第二次手术了。
爸爸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轻微的脑溢血,这次受了刺激再一摔脑溢血发作了。
“队长,再剩一天了,咱们还差三个名额,这不是又要输给”
他耳尖听到这句话,连忙跑了上去拽住了身穿军装的高个年轻人。
“请问,当兵有抚恤金吗?”
十天后。
他握着爸爸的手身子颤着,一身军装让他更显消瘦。
“慕辰,你的妈妈姓司,叫司韵你参军了咳咳咳等到有一天你很强大了慕辰,很高兴,能当你的——爸爸我以为可以护着你长大咳咳你不要去找他对不起对不起”
“你杀了自己最爱的女人——”
爸爸的目光从他脸上上挪开,游离在虚无的空气中,最后一句话似乎是在对慕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