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宗女-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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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处,花想容环视一周。找了半天都不见凉浸的影子,有些失望的瘪瘪嘴,知道凉浸是为了冉王府的那个冉子晚,可能躲在某处喝闷酒呢。
“咦呀……爱妃怎么没来?”贞府花宴宣唱之礼的前一天,凉浸与花想容再牡丹中庭互掐之后,凉浸被花想容一口一个‘狼崽儿’叫的怒不可支,最后又被自己给气的横躺在了众人面前……那时候开始,凉浸这个堂堂西凉国国储变成了花想容人前人后叫个不停的‘爱妃’!
花想容还记得花宴文试的大殿上,凉浸背对着天。朝的禛帝,背对着名门千金,背对着天下人,也背对着自己。挺拔修长的背影却对着冉子晚说出的那番话:“你若愿意,江山为聘。你若不愿,此生不娶!”
冉子晚当时的眉眼不曾一动,微微蹙起的眉眼。她的郡主嫂嫂应当是不愿的吧,尽管她也没有摇头!至少那时候她没有点头不是么?花想容原本有所失的心情,在想到冉子晚当时的反应时,浑然间竟觉得开朗许多,心神不那么沮丧。
花想容两只眼睛忽然变得亮晶晶的,樱桃小口对着空气不自觉间咧开,越咧越大,最后咧得见牙不见眼。而满脑子想的都是今日武试结束之后,怎么才能将自己的‘爱妃’扒光光!
一想到可以将凉浸,花想容此时竟觉得有些如坐针毡。武试是不是太漫长了些儿,她好着急见自己的‘爱妃’。(未完待续。)
第171章 谁是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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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嫂嫂,想容有事……就先行告辞了!”花想容小声的嘀咕着跟冉子晚说了一声,而看着就像是强忍,两只玉手戳着,很不安分的摆弄来摆弄去。一会长吁短叹,一会吧嗒吧嗒小嘴,那一看就是忍耐半天了,而且是强忍了半天,此刻再也坐不住了。艰难的按捺对于她来说,还是第一次……
“嗯……”冉子晚若有似无地应了一声,瞟了一眼花期,她就从来不觉得这样的场合有花期在这花想容走得出去!
果然,贞央儿的歌舞正跳了一半,至少还有半柱香的时间才能结束,可偏偏花想容就坐不住了,忽然站起了身,转身就朝着教武场外面的空地走去。
“容儿!”花期淡漠的开口,仿佛一眼便看透了花想容的想法。明明清淡的没有丝毫责难的情绪,却让花想容乖乖的退了回去。退回的还不是夜半夏身边,而是不情愿的退回到东洲皇室的座次。
“哼!就知道管着我,他怎么不管管那个女人?就知道欺负自己妹妹!依照本公主看,他一定是母后打海里捡上来的!才不是我的亲哥哥……”花想容刚刚落座,最里边嘟囔着,无数的怨怼之词。随即看了一眼花期身后,伸手招呼过来的是一位老宫女。“嬷嬷,你说……花期哥哥是不是母后捡来的?怎么对亲妹妹这么差劲?您可别跟我说不是……您啊就瞒着我了,就算花期哥哥是捡来的,我花想容也绝对不跟他争抢海王之位,嬷嬷……容儿可是说一不二,你就别隐瞒了——花期哥哥是捡来的,对不对?嗯?”
“公主殿下……您瞧您衣裙都乱了。太后命老奴来,就是为了好好照顾殿下的起居,这天。朝可是比不得东海,这礼节不必多说了,公主殿下可莫要胡闹……传回东洲,太后老人家可是要不高兴的,若是再把您押送到琼台闭门思过,那公主怕是又要吃苦了!”那宫女不是别人,正是东洲太后的贴身宫女,徐嬷嬷。因为东洲太后不放心一双儿女,尤其不放心自小便是惹祸不断的公主殿下,便打发自己一路跟着来了帝都。“还有……太后娘娘说了,公主婚约在身,要守得女儿家的本分,切不可……”
“知道了知道了!”花想容多想听徐嬷嬷说,现在东洲海王花期是母后打海里捡来的!“嬷嬷,被您这么一说,容儿突然觉着自己才是被母后捡来的!呜呜……您就说吧,母后是在哪里捡的我,是东海边上,还是蓬莱岸上?”
“公主殿下……”徐嬷嬷一动不动,像是见惯了花想容的胡闹。
“哼……爱妃……”花想容还惦记着凉浸,想起上次花宴宣唱之礼结束。自己原本被冉子晚封住的几处大穴脉被玄歌不动神色的化解,而凉浸当时还呆傻的不知道,最后被自己捉弄的凄惨。“哈哈……爱妃……”
“殿下,您……爱妃是谁?”徐嬷嬷摸不着头脑,看着花想容笑得尖牙不见眼,长长的叹了口气。
“您退下吧!哈哈……爱妃……”花想容摆摆手,依旧沉浸在那日午后,凉浸苦苦求饶的一瞬。
“是,殿下!”徐嬷嬷退了下去,面上看不出什么。心中却是不免的一再摇头,这对兄妹倒确实不像是亲兄妹。若不是自己当年亲自护着太后接生,怕是自己此刻也会如容公主那般想法了。
花想容落了座,尽管愤愤不平。想起了凉浸心情突然转好了许多,再加上东洲皇室的座次,恰好在这个角度,可以好好的看向雍王王府的座次,一举一动都变得更加明了。
花想容不由得拍了拍手,对着夜半夏使了个眼神,随即还不忘瞟一眼冉子晚,尽管最后夜半夏瞪了自己一眼,冉子晚眼皮都不曾撩一下。花想容却依旧乐不可支的唤上侍女,让她们提上来一些别的吃食,较有兴致的将自己的眸光再次挪像影雀,那个娇俏的男人!
“世子……属下如厕!”承接着花想容的目光,影雀换了几个位置。最终发现无论自己如何挪动,那个东海公主只是略微调整一下身子,便继续紧盯着不放。原来这才是书上说的逃不可逃,避无可避!
风倾没说话,影雀耷拉个脑袋,憋闷半响,抬头发现夜半夏已经觉得无趣的继续数着桌案上的瓜子,不再盯着自己看看了!只有那个东!洲!公!主!
忽然灵光一闪,影雀一改之前的低迷,双手横在胯间,扎了个健硕的马步,后腰用力,此刻看上去……就像个蓄势待发的种马,强劲而霸道!
“唉……我怎么没想到呢?来吧……看吧!”仿佛怕花想容看不真切,影雀将身子朝着花想容的方向转了一下。只见锦衣华裳的影宗暗隐此刻雄赳赳气昂昂的屹立人前。不知道的人只以为这为暗隐忽然来了精气神,此刻的姿势看上去虽然做作,却也不失为一种男儿本色。而知道的人,比如冉子晚,比如夜半夏,比如花想容……那是什么姿势?分明就是霸王硬上弓!
“噗……”花想容五雷轰顶一般,将嘴里的糕点尽数还回了银盘中。
“咯咯……”冉子晚嘴角微勾,不得不说影雀的窘态再一次取悦了自己!虽然没有想夜半夏那般盯着影雀看,心里却是不怀好意的不曾制止。相反,她乐见那两个丫头整治影雀那个家伙,比混账痞态?打蛇随棍上,还真以为无赖是你家传的秘籍?
“难得见你笑的如此……模样!”一道悠悠的声音传入冉子晚的耳膜,忽然一怔,如同电击。脸上的笑意不由得一瞬间僵住!
“……”冉子晚静默的抬起眼眸,当撞上风倾深深的凤目,忽然之间只觉得自己正在被一点点的深深吸进,越来越难以移开眼睛,直到无法自拔!
风倾眼帘忽然间锤了下去,浓密的睫毛轻轻的颤了颤。
随着风倾的动作,冉子晚呆愣了一下,赶紧收回眸色,薄唇微抿,自己到底盯着那人看了多久?(未完待续。)
第172章 兵法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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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竹声骤然收起,贞央儿温婉的收了余下的动作。可就在转身轻笑的一瞬,险些跌倒。
“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硕人敖敖,说于农郊。四牡有骄,朱幩镳镳……此曲《升平》,果然别有风倾。”禛帝拍了拍手,很惬意的看着贞央儿收了玉手,拉回细腰。
“陛下,所言甚是!央儿此舞绝美!来人……看赏!”贞后开口赞叹。
对于贞氏女儿的一曲惊鸿之舞,就算帝后不说,教武场上的散席上此时早已是惊叹声音四起,溢美之词满溢。
“央儿,快谢恩!”贞郡王妃走上前,拉了贞央儿一下。“这孩子,怎么还走神了?”
“娘?央儿……央儿谢圣上隆恩!”自己的手臂忽然被一股力道握紧,贞央儿下意识的闪躲。转头才看见那个拉扯自己的人是自己的母妃。先是诧异,随后看向高台之上的君帝贞后,以及手捧托盘缓步走上来的宫女也就明白了。此时跪倒在地,双手高举,迎接着宫女手中的御赐之物,那是一串东珠!
贞央儿缓缓起身,如玉的容颜如同蒙了一层尘土般,满是压抑,脸色忽然幻灭。刚刚舞毕,忍不住回身看向雍王府的座次。不曾想忽然间看到冉子晚与风倾之间眸色间的纠缠。抓不住,她从来抓不住那人的一眼,更别提一瞬间的心神。
“圣上,贞氏央儿有所请!”原本贞央儿是没打算走到这一步,她不想变成第二个夜优继。但是雍王世子望向冉子晚那深深的一眼,就像是一种挑逗,贞央儿此刻的心绪无法平静,甚至悸动的难以平复。
一个花宴文试,让端王府一个没落多年的郡王府重回众人视线。让那个生无二八可活的病秧子,重回帝都名门之眼。尽管此时连贞央儿自己此刻都没有把握到底能否胜得过那个冉子晚。可她却是想试一试,比一比……看似完美无缺的端王府嫡女,难道真的就无所不能?
“一曲舞毕,想来央儿也是乏累的很。既然想先退下休憩,无可厚非……自然不必刻意奏请。何况这天下间,莫非央儿觉得只有你的娘亲才心疼你么?姑姑也是时刻挂念着你的。”贞后的意思很明显,她并不希望贞央儿挑战冉子晚。作为同事贞氏教养出来的女儿,尽管此刻贞央儿的话还没有说出来,身为一国之后的贞后却是有些了然。也正因为同是贞氏嫡女的那份了然,此刻才更不希望那孩子走出那一步!
贞央儿的那一曲舞,或多或少的捡回了一些贞府昨日掉下去的颜面。贞后自然不希望再有变数,让自己的母家颜面扫地。原本自己对于贞氏小辈翘楚的贞央儿也是抱着极大的厚望,觉得贞氏的女儿便如当年的自己,将会是永远站在高处的女子。可偏偏……是啊,央儿是像极了自己,拥有世上难得一见的美貌,拥有世人侧目的出身,有着高于重霄的志气,同时也有着不可跨越的一个人。
十年前,自己当年敌不过朝阳,十年后,自己的之女敌不过朝阳的女儿?就像宿命,何其讽刺!
“姑姑?央儿……”贞央儿凝眉,头低低的拜服在地。贞后的话,自己自然是听懂了的。昨日花宴魁首落入冉子晚的手中,好在冉子晚今日不曾出手,自己一曲艳舞博得满堂喝彩……直到此刻贞央儿咬着嘴唇,深知贞氏的颜面已经不容有失。
“央儿可是还有话说么?”贞后凤目微眯,深宫多年有些话她早已习惯旁敲侧击,说话早就不习惯直来直去了。但是她知道,贞央儿是个极其聪明的,她该是听懂了。既然听懂了,那么接下来的话,必然不需要自己再多说了!
“央儿……有所请!”顶着头上贞后的威势,顶着贞家颜面的重担,贞央儿身子有些抖动。就贞央儿自己本身而言,花宴之上她原本并不想拔得头筹,因为她心所系的并不是玄天御,不是中宫太子,更不是皇后之位。可就贞氏嫡女的身份而言,她又不能不在意那个魁首的位置,从小养在深闺,每做一件事,哪怕每每临摹一副字画为的都是花宴,为的都是贞氏的百年的名声。一经数年,自己又不能不在意,不可能不去争。
“下去吧!来人……扶着紫染郡主下去休息!”贞后截住贞央儿的话,她难道想逆着自己的意思,失了贞府的颜面么?简直不知道天高地厚。
“姑姑,央儿请求……”如果说从前的争名夺利,是为了贞府百年门楣。那么此时,知道雍王世子刚刚神思飘远的那一瞬……贞央儿想为自己去争去夺,去争雍王世子惊鸿一瞥,去夺风倾寸草不生的幽深眼眸。“请求与端郡王府对弈兵法诡道!”
贞央儿说对弈,贞王府对弈端王府。而不是贞央儿挑战冉子晚。如此,听上去便是无可厚非的合情合理,合情合理到人们不会觉得那是贞央儿因为花宴文试错失魁首的怨怼,不会认为那是贞央儿刻意针对冉子晚而故意为之的刁难。
世人只会觉得无可厚非。甚至只要她坚持,包括皇权在内都没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