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宗女-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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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以为是?很蠢!”崔千秋极讨厌冉子晚的那种气势,一种被碾压的的感觉袭上心头,她说自己很蠢!看向身后簇拥着自己亦步亦趋的女子,时刻提醒着自己优越的家世,掌握京都国库的尚书父亲。崔千秋原本的气焰似乎又被点燃。“是有一个人,总是自以为是的忘记自己短命那件大事。纵然得了花宴的彩头,就觉得自己能飞上枝头了!还是说觉得凭借自己的几分颜色便能够重得太子的欢颜入主东宫那个位置?”
“蠢得无可救药!”冉子晚大步流星的走开,懒理崔千秋的挑衅。跟无头无脑的人计较,只怕会拉低自己的身份!
“你才蠢……冉子晚你给我站住,我跟你没完。”崔千秋上前,气势汹汹。
“郡主姐姐,我去料理了她,扔河里喂鱼!可是这里似乎没有水!”原本跟在忠亲王妃身侧的夜半夏耐不住性子,径直跑到冉子晚的身侧,小女孩般的摇了摇冉子晚的手臂。
冉子晚摇摇头,忽然停住脚步看向身后。
紧跟着冉子晚身后的花想容差点撞到忽然回头的冉子晚,本来即将脱口而出的“郡主嫂嫂”,在看到夜半夏这个账房先生的一瞬间,硬生生的吞了回去。
叫一声郡主嫂嫂,便是一车桑香茶!东洲虽然富庶出得起,可她也不能如此败家吧!
“郡主嫂嫂!嘿嘿……”花期,对了还有花期哥哥。
想到花期,花想容的底气又多了几分。堂堂一国公主,因为几十车茶就如此畏首畏尾,岂不是太丢东洲皇室的颜面了,桑香茶啊,为何自己那时没管住自己的嘴巴,提那个干什么!
刚才的整个筵席之上,军侯府的嫡女之争都没有吸引到花想容的丝毫注意力,整个过程她都在想如何跟花期哥哥汇报自己签字画押那件事!如何说那个石头哥哥才会同意为自己还这笔账,想得脑袋都大了!主要是……自己还没想好怎么跟自己那个石头哥哥编排冉子晚哄骗自己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
“你……去把那个乌鸦处理了!”冉子晚挑眉,她不能让夜半夏去,必定都在帝都。虽说出身依仗各有不同,但是多少还会牵扯家族。而花想容不同,东洲皇室公主,混世魔王玄歌玄冰块的御赐良人,谁敢说她个不字啊!
有些不开眼的,就算是告御状,这也是东洲海国与天。朝之间的国事了。君帝不稀罕端王府嫡女的命,还能拿东洲海王的亲妹妹随意鸩杀么?冉子晚挑眉,觉得自己这个盘算合理至极。
冉子晚话落,身后难得的安静。一阵清风吹过,淡淡花香,那是花想容身上的花香。
“不想去!”冉子晚回身,花想容处在那里没动!若不是有这花香的味道,还真以为身后没人了呢?
“不去!”花想容撅着嘴巴,就干巴巴的处在那里丝毫不动,望着冉子晚的眼神难得的有了立场,更像是在讨价还价。
“免你五十车桑香茶,将那个蠢货给我扔树上去。”冉子晚看了一眼夜半夏,看向夜半夏护着的账本,眸光一闪。
“说话算数!”花想容仔细琢磨着冉子晚说出的那几个字,很怕自己再掉到某个陷阱里去。
“自然!”冉子晚试探着开口,看向花想容忍不住笑出声。汉话不怎么样,还知道借题发挥,刚刚有求于她,便坐地涨价,还是蛮有头脑的么?
“成交!夜半夏,你可把账册记好了,这次是减掉五十车,恩……剪掉懂么?”
“知道了!”夜半夏无语的望着花想容刚才冲着自己比划的剪刀手,咔哧咔哧……剪碎布的声音似乎回响在耳畔!她说的是剪掉?剪子的剪?
注意到花想容比划的剪刀手,冉子晚很后悔自己赞叹的那句。那丫头的汉话,怕是神仙也教不会了。
“那好!”话音刚落花想容已经飞身飞了出去,那个崔千秋她早就看着不顺眼了。
只听见一声哀嚎,崔千秋被花想容提了起来,横空飞起,方向大概是花宴大殿前那个桑树。
“清净真好,夜半夏那个……还有多少车茶叶?”冉子晚突然在想自己刚才是不是太大方了?她真心想开个茶馆,人流传动,生意红火,之前走神的时候还在想,给茶馆取个什么名字呢。
“之前四十车,加上之前的之前许诺给我的五百车……”夜半夏眼睛望着天算得十分认真,生生将花想容之前比划的五车当成了五百车。
“得了,我看我还是找晨哥哥给我管账吧!”冉子晚无语的翻着白眼,自我感觉良好是不是就是这样的,还五百车!明明是五车,那个‘百’字纯属于夜半夏的凭空臆想。
冉子晚望着天,束着手朝着花宴大殿走去。
各个世家的女眷先是到了花宴大殿的门口,几个人三五成群聊得十分热闹。只是刚到殿门外那颗桑树下,就听见不断的求饶声,还有不明所以的询问声。
求饶自然是来自崔千秋,而询问声则是来自于花想容。
“果然,都是闺秀啊!”眼前目光直视的除了冉子晚,便是花想容,其他人包括夜半夏在内都深深的低着头,面颊绯红的不敢直视。
(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九章 胸大无脑()
“救命啊!姨母救命……容公主饶命……不要……唔……不要再脱了,我知道错了。我愚蠢,我无脑……!”崔千秋呜咽着求饶,桑树之上,女子的衣衫凌乱的搭在树上,香肩般露,锁骨深深,一片旖旎。
此情此情,树下的众人目瞪口呆。连冉子晚都有些讷讷的不知道该往哪里看,尽管不过一瞬,冉子晚的眼睛便一顺不顺的看的很是过瘾。心口还是有些瑟瑟的颤意,想起逐流之畔,那个恶少的予求予夺……冉子晚打了一个激灵,好在伏在自己身上的那个是个男人,不然……自己怕是会倒胃口吐得昏天暗地。
“救命啊……救命!容公主……”
“一下下就好,你鬼叫什么?”
只见桑树之上,花想容正撸起水袖,满头大汗的扯拽这崔千秋胸前的衣衫。一边撕扯一边阵阵有词,眉头紧紧的皱起,手下的动作丝毫不停。必定是有着武力傍身,三下五除二,崔千秋身前的鸳鸯肚兜就露出了一半。
“救命啊!呜呜……我愚蠢,我无脑…我错了!”崔千秋这一次十分的害怕,甚至比津门桥上被冉子晚丢进海河更加的恐惧。那一次冉子晚速度很快,快到自己还来不及害怕。而这一次这位容公主竟然拎着自己在空中就像是一个沙包被丢来丢去,几次差点脸着地的摔下去,她真的是害怕极了。
此时,竟然对自己这般……崔千秋欲哭无泪,在整个帝都谁人敢如此对待崔府的女儿,除了那个病秧子,还没人敢对自己这般无礼。可眼下的花想容,那个东洲皇室的容公主似乎……更甚。
“我知道,知道了啊。你愚蠢,你无脑,可是明明胸……也不大啊!”这就是花想容念叨的那句询问声,汉话里不是有一句叫做胸大无脑么?郡主嫂嫂说这人是蠢货。刚刚在空中,崔千秋求饶的时候她便仔细确认的问过她:蠢货是不是没有头脑的意思,她自己都点头称是。可明明……花想容当时扫了一眼崔千秋的胸前的衣衫,皱了皱眉,向下刚好是花宴的大殿,那里有一颗桑树……
然后就发生了众人眼前的一幕,堂堂东洲海国皇室公主在一颗桑树之上,粗暴的撕扯另一名女子的衣衫。最后,只是为了验证一句汉话:胸大是不是无脑,无脑的胸是不是很大!
“嘶……好冷!半夏,我们走……离这个疯丫头远点!”冉子晚紧张的理了理自己胸口的衣衫,伸手护住自己的身前的束带。脑海中拂过某个人的影子,脖子不自觉的缩了缩。
“郡主嫂嫂,汉话那句:胸大无脑,原来是查无实证啊!看来都是胡诌的,你且不可相信啊!”花想容不理会众人吃惊的目光,飞身从树上跳下,落到冉子晚身前,模样极其认真的摆了摆手。
“呃……呃……是么!”花想容飘落的一瞬间,冉子晚本能的收紧护在身前双手,这个东洲公主……真的不适合嫁到天。朝。这汉话水平加上这个性子,看来日后有的那个恶少受的了。
呸呸呸……想那个恶少作甚,她不是应该在一旁笑得捶胸顿足么?终于,有个能和那人匹配的浑人了。
只是不知为何想起玄歌,冉子晚叹了口气。
“你不信啊,你看!你看嘛!”花想容及其热情的拽着冉子晚挪了个方向,指着树上被拖得狼狈不堪的崔千秋,及其认真的,很怕冉子晚不信。
“呃,是啊!那里……的确是不大!”冉子晚也叹了声,透过崔千秋身前的衣衫,冉子晚低头扫了一眼自己胸前,是不是因为自己太瘦,明明自己的腰很瘦很细,可那里……冉子晚偷偷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胸前,两团圆鼓鼓的坚挺着,那不是一般的显眼。
“姨母救我……”崔千秋蜷缩在桑树上,看着远处缓缓走来的男客,都是世家公子。若是被撞见,以后谁家还敢娶了自己这个被人看过的女子入门!
远远走来,原本正聊得欢愉的几位贵妇忽然停住,贞央儿紧跟着贞后和夜夫人以及贞郡王妃身后穿过人群才看清楚树上发生了什么事,脸色瞬间绯红,将头垂得很低。
“放肆!来人……快上去把她接下了!嬷嬷……你到前院告诉男客稍作休息,花宴推迟半刻!”贞府的嬷嬷应了自家主子的安排赶紧跑向外院,阻止即将进入内殿的宾客。
“谁人放肆?”贞后眼神变得凌厉,崔尚书事皇家倚重的肱骨之臣,崔夫人也是出自贞家,还是自己庶妹中跟自己比较合得来的一位,此时的崔夫人还在后头没来得及看上这一幕,不然……老脸怕是挂不住了。
“谁放肆了?崔小姐!”花想容大眼睛眨巴眨巴的跟着询问道,一脸的天真无邪。
“我……我……姨母,是秋儿自己想要爬上这桑树看风景的,不关别人的事。”崔千秋怕怕的看着花想容,想起自己被撕成碎片的衣衫,浑身凉飕飕的。
“你的衣服……算了,快点……动作都快些!”贞后顺着崔千秋眼神的惧意看向花想容,是那孩子所为么?那位据说是太皇太后赐婚给忠亲王府的东洲公主。相较于一个世家女子受些委屈,两国的姻亲之好还是重之重。
花想容圆润可爱的小脸,大眼睛闪闪发光,丝毫不怕崔千秋将自己招认出去。
桑树下的嬷嬷七上八下的搭着梯子,手忙脚乱的护着崔千秋。必定都是平日里粗使的婆子,手里很大,先是扔了见巨大的斗篷附在了崔千秋的身上,随后将其从树上连拖带拽的抱了下来。
“姨母……”崔千秋委屈至极,看着贞后的眼神一直在闪躲,同样都是姨母,一品军侯府的夜夫人她倒觉得亲近几分,贞后她却是惧怕的。
“好了,下去换身衣衫,花宴就要开始了……儿女家的玩笑,不必放在心上,下午的琴艺和棋艺不都是你擅长的么?好好笔试,不要怕!不要让你母亲忧心!”夜夫人抚了抚崔千秋的脊背,小声的劝慰着。
“央儿,你带着你表妹下去。”贞郡王妃揽过身后的贞央儿叮嘱道。(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章 那里很大()
“媚儿公主,你也与我一同去吧!秋儿表妹比你我都小,何况花宴还有些时候才开始的……”贞央儿拉上贞后身边眉目低垂的海媚儿,小声说着,其实是在征询贞后的意见。
海媚儿对着贞央儿的话,开心的点了点头。在皇宫呆久了,她最是艳羡宫墙之外的大千世界,每次出宫,她都恨不能赶紧脱离贞后的视线。
“母后?”贞央儿说了半天,贞后也不见松口,按捺不住的海媚儿长长的叫了一声。
淡粉色包裹的媚儿公主小心的摇了摇贞后的衣袖,央求着。
“你这孩子,向来是爱热闹的,真是拿你没办法……去吧……瑛姑,你带人跟公主一块过去!小心侍候着……媚儿,小心些!”贞后身后的瑛姑,那是当年贞府随着贞后一同入宫的老人,是贞后最为信任的管事。
“皇后娘娘真是慈母情怀!”夜夫人是时候的赞叹道。
“天下父母,之于儿女不都是如此心性么?当年……以幼儿之命要挟,你不也是利用这一点,取了军侯夫人的性命么?”贞后声音冷冷,其实自己当年是不希望那位已故的军候夫人被取代的,尽管那人不是出自贞氏。却是帝都城内最宽和的存在,那女子曾经对自己也是笑得慈和宽厚,那笑容里面纯粹真诚。可是必定自己身上流着贞氏的血脉,她还是眼睁睁看着贞府的庶女对那女子下了毒手。
似乎是夫妻之间的感应,在夜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