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宗女-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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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用,以后就别再狂乱世人了!哈哈……”
三生池水无用?冉子晚默不作声。她却是浸过三生之水,却不是为了洗去前尘。而是为了治病,那时候骊元每日都会叫她去三生之地……从小她便知道,三生之地百草丛生尽是世间良药。那是祛病养身的药池,并非世人讹传的生死妖池!
“哼……喝了这么多日的三生池水,还以为那是臭水坑?”骊元指了指冉老王爷手里捏着的酒壶,一副你这个白眼狼,吃老子喝老子的却如此忘恩负义。
“你说……老夫这些日子喝的是三生池水!”冉老王爷赶紧将酒壶扔到一边,有些难以置信。三生池水若不是世人眼中所说的妖池,而是骊元口中的药池……
“自然!不然你以为你身上的伤能好的那般快么?”骊元白了白眼睛,伸手扶起地上跪着的冉子晚:“你祖父还真海量,这些日子只以为他喝的是咱们骊山的美酒醉雪!哈哈……其实,那些美酒师父都给你留着呢!”
上阕宫里,后面的冉老王爷不依不饶……他喝的是三生池水?明明这几日他喝的酣畅淋漓,酒香四溢……那怎么可能是药池池水?还是让人浸浴的药池……那岂非是说他在骊山这半年喝的都是洗澡水?
第407章 身子好些()
“你说……老夫这些日子喝的是三生池水!”冉老王爷赶紧将酒壶扔到一边,有些难以置信。三生池水若不是世人眼中所说的妖池,而是骊元口中的药池……
“自然!不然你以为你身上的伤能好的那般快么?”骊元白了白眼睛,伸手扶起地上跪着的冉子晚:“你祖父还真海量,这些日子只以为他喝的是咱们骊山的美酒醉雪!哈哈……其实,那些美酒师父都给你留着呢!”
骊元走出上阕宫,后面的冉老王爷不依不饶……他喝的是三生池水?明明这几日他喝的酣畅淋漓,酒香四溢……那怎么可能是药池池水?还是让人浸浴的药池……那岂非是说他在骊山这半年喝的都是洗澡水?
“骊元?你个老混蛋!你竟然让你的老友喝……喝洗澡水!”冉老王爷捶胸顿足,越咂舌越觉得口中不是味儿。这数日以来,他喝了不知多少壶了。虽说那是可以救命的药池,如何心底也是觉得不甚畅快:“惘我这些年还当你是知己!哼……这要是传出去让天下人知道了,你岂非是要人笑掉大牙!堂堂骊山老人……洗澡水……哼……竟然是洗澡水!”
“嚷嚷……接着嚷嚷!”骊元抱着双臂,看上去一点愧疚之感,歉疚之意都没有。反而多了几分理直气壮地看着正在满屋子来回踱步,气急败坏的冉老王爷。
“嚷嚷……老夫就嚷嚷!谁让你做出这等不仁不义之事?还怕老夫嚷嚷……怕人知道啊?现在知道怕了,真是……等我出了骊山,便叫人四处宣扬去!到时候看你骊元这张老脸还挂不挂不得住!哼……尤其,我得传信告诉云山云朽那个老家伙!你们对头十几年,这回我看你还如何抬得起头来!哼……”冉老王爷越说越起劲,想起云山云朽不免多了几分精气神。在他们那一辈中,论修为和武学怕是能与骊元一较高下的便只有云山的云朽,也就是云起的祖父!这些年云朽一向深居简出,而骊元则是百般挑衅……总是牵扯些年轻时候的陈年旧事,致使只要有人提起云山云朽,骊元便是做不到君子风范。此时冉老王爷搬出云朽,本以为骊元会立马束手就擒。不成想骊元依旧那般清雅地理着胡须不为所迫。
“冉老泼皮,你去!你赶紧去告诉云山那个老东西!来人……伺候笔墨!”骊元一副不怕事大的招呼着身后的小弟子呈上笔墨,倒是弄得冉老王爷有几分不敢下笔。
“你……”冉老王爷左思右想,终究是没敢草率下笔写信。他总觉得此时的骊元淡定的有些过分,带着几分幸灾乐祸的狡诈:“你无耻!你以为老夫不敢写?”
“那你快写!写完……我好派人送去!”
“你……你……你!”
“写啊!”
“写?写就写!”冉老王爷再次拿起手下的毛笔,迟迟不肯落笔。直到一滴偌大的墨迹直接滴落到了宣纸之上,这才抖落抖落袖子准备破罐子破摔。
冉老王爷打算写给云山云朽的信笺开头刚刚写了几个字,便听见身后骊元的话再次响起:“哈哈……堂堂的端王府老王爷,王侯贵胄!英明一世,老了老了竟然自己说自己喝了洗!澡!水!真身滑天下之大稽……不知道云朽那个老东西看了,你会笑话我骊元无理,还是会笑话某人?也说不准云朽那个老东西谁都互惠笑话,收到你的信笺……还会给你回信!酸甜苦辣咸,五味杂陈!你猜猜云朽他会不会问你这洗澡水味道?”
“你……”冉老王爷气结,此时早已是愤愤地丢下手中的毛笔。拂袖而起,就要压不住怒气地对着老友骊元出手。
“祖父?”三生之地的三生清池,白日里便散发着青烟般的水雾之气无丝毫之味道。夜间便会凝结犹如烈酒,十里飘香。想来骊元是夜里取了清池之水,用内力封住装进了冉老王爷的酒壶……而因为内力禁锢的之故,即便白日里开着酒盖,便也不会如再那般的随时变换。
“哼……若不是我亲孙女拦着,今天老夫就打断你的老腿!”冉老王爷佯怒着,任由冉子晚理了理他的胸口。对着骊元还是一副不依不饶的姿态。
“打年轻时,你就不是老夫的对手!要不是看在我亲徒儿的面子上,老夫我还剃光你的眉毛呢!”骊元此时倒是轻松了几分,对着骊元的不依不饶也摆出一副轻蔑的姿态:“晚儿随师父来,师父告诉你那几坛醉雪在何处!切莫让这个冉老头听了去!”
骊元说着就拉着冉子晚朝着上阕宫殿的门外走去,早已将上阕宫内不知如何发作的冉老王爷凉在了一旁。而冉子晚眼窝里噙着晶莹的泪水,他说他为她这个不孝之徒留下了所剩不多的几坛醉雪……初来骊山之时,冉子晚最是贪杯骊山雪峰上窖藏的美酒醉雪:“师父……”
“莫要哭泣!只要你平安……师父便也安心了!”骊元微微叹了一口气,看着冉子晚的老眼多了一丝宠溺:“为师知道阻不住你去云山的心思!只是……你如今的身子刚刚恢复,且还是敌不过雪域里的雪姬!为师命你大师兄接你回来,无非是想让你在骊山修养一些时日!等身子好些,再走不迟!”
骊元苦心一片,冉子晚原本噙在眼中的泪水瞬间决堤手扶着骊元不免颤抖了几分:“师父……晚儿有愧!”
“好啦!只是为师担心……如今的云起,已经被流云封禁反噬。你之于他,不过只是一个寻常的名讳而已!即便你翻得过雪域的万仞峭壁,进的了云山云宫……却也进不去云小子的心底了!”骊元面露出忧色,却也并不勉强。
冉子晚又如何不知,云起当初被流云封禁反噬的因由。只是尽管他换了名讳,忘却前尘,弃情绝爱,可她依旧放不下:“师父放心……晚儿定然会护佑好自己……”
第408章 乐而忘忧()
冉子晚又如何不知,云起当初被流云封禁反噬的因由。只是尽管他换了名讳,忘却前尘,弃情绝爱,可她依旧放不下:“师父放心……晚儿定然会护佑好自己……”
“其实,这一切都是命数。如今的忠亲王原本才是云山老族主的亲生儿子,只因看上了当今的忠亲王王妃,遂不愿修习云山秘笈弃情绝爱。这才利用天。朝玄氏之于云山的忌惮,偷偷潜入皇宫得懿德宫太皇太后的庇护,受封称谓忠亲王王侯。懿德宫的太皇太后,原本便是出身云山……当年被云朽逼迫下嫁玄氏,当时忠亲王一出现。她便直接出手相帮,盼着气死云族族主云朽。虽然最后云朽依旧尊崇于世间,却也当真是没想到自己的亲子竟然做了天。朝玄氏的王爷。经过多年找寻,十数年才得以寻得,竟然一直隐匿在玄氏的帝都城。不仅做了威风遐迩的忠亲王,还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回归云山继承族主之位。百般无措之下,云山老族主云朽原本是打算另寻他图。直到……云山老族主发现了尚在襁褓中的玄歌,他的亲孙子!云朽他出手相夺直接带回了云山!给他取名为云起!”
初见他时,他确如骊元所说……他名唤云起!从前在冉子晚的记忆深处,之于她与云起的过往只是只言片语。而如今……她忆起了一切,关于那个男人……她从未如此清晰的如在眼前。十年前,冉子晚寻找骊山!却误入雪域。差点死在冰天雪地之中,后来再次睁开眼睛……身旁便多了一个风流无匹,一脸清霜的少年。少年眉眼如画,俊朗非凡……尤其是他眉宇间犹如刀客的流云印记。那时冉子晚是上过云山的,与云起初次谋面!后来她被骊山骊元接走了,她还来不及留下更多软语。她只知道那个男孩的名讳唤作云起,她还记得他眉宇间的那抹烙印。
后来,天。朝玄氏的帝都城内,她再次得见他时,是在端郡王府的毗邻——忠亲王府的绿萝苑的松竹之下。那时的他清寒之间多了几分清雅,眉宇间的流云印记早已不再。他似乎忘记了一切,忘记他是云山少主云起,忘记他曾在云山救过一个女孩。流云印记被封尘,他便不再是云山上那个少年,他只以为他生而在此地,那时候……他说他叫玄歌!玄氏是天。朝皇室之姓氏,忠亲王是天。朝皇室唯一赏封在外的亲王府。那时的玄歌是王府唯一的嫡出世子,帝都城内,人人皆称呼其为玄小王爷!他有着冉子晚初见他时桀骜的风流,还是那样俊逸的凤目,深如墨潭的眸底……那时冉子晚那时便知道,他便是云山上救过自己的少年。玄歌也好,云起也罢……之于冉子晚,他便是不同于他人的那个少年!
“晚儿,你要知道云山云族,盘古遗宗。他们的血脉天生尊贵,却也天生冷冽。历代云山族主皆以弃情绝爱修成大集,继而守护骊山。原本云起化名玄歌避世于天。朝的忠亲王府,那时流云封禁被忠亲王亲手封尘之后,云起便将云山诸事忘却。直到后来云山老族主历尽千辛万苦才寻得云起下落,之后便一直思忖如何让云起自行突破忠亲王种下的那抹封尘。玄歌守在南暖殿十年之久,厌恶云山之心令云山老族主云朽束手无策。”骊山老人寻了一处软椅坐了上去,说出的话也显得语重心长。往事如轻烟一般袅袅,当年的旧事便如风一般飘散:“直到云朽他看见晚儿你,他才联合药王宗……给你种下女儿劫,致使你芳华不过二八。为了给你续命,以男女交合之利,以迫使玄歌自愿被反噬,让其开启流云封禁。只要开启了流云封禁,他便不会再那般的厌恶云山,之后弃情绝爱……方可归云山认祖归宗!”
“晚儿……知道!”冉子晚低眉顺目,想起在出嫁东洲花期之前。自己被药王宗传人药无伤种下情动之药,与玄歌三日三夜的欢好缠绵。如今算来已是数月之前的事,那时……她的身子便已经是云起的百般怜宠下辗转承欢,她已是他的女人!而如今当她记起这一切,云起却因为流云印记的反噬……将他与她的缱绻忘得一干二净!
“既然深知,为师便不再赘言!”骊元指了指骊山西侧的碧海之色,朗声道:“嗯!这几日便日日再去药池!”
“是……师父!”冉子晚拜了再拜之后,便顺着骊元所说的方向走去。那处之地碧海湛蓝,水汽弥漫。远远望去,便已知那非同常地!骊山幅员辽阔,美景自然也是无数。在漫无边际的骊山之地,有一汪碧绿犹如天际浩渺的湖……被世人称作是碧海。骊元先前手指指向的方向便是三生之地所在之处,三生之地便是在这碧海中央的湖心小岛。之所以称其为小岛,那是相较于碧海而言。只是要到三生之地,势必要轻舟驾船方可抵达。
重回故地,眸色远远的望向远处,缓步走到碧海之边,冉子晚站在碧海之边良久。碧海还是那般湛蓝,生烟袅袅。无波的湖面上不见半丝杂陈,清新宁静。冉子晚失神之间,碧海上便远远飘来一叶轻舟。轻舟近前无人摆渡,一如先前那般需乘船之人以内息驱策。
冉子晚缓步走向轻舟,玉手轻轻抚上轻舟温凉的边缘。三生之地,冉子晚去过无数次。如此碧海之边,她也望过无数次。只是以往她从未看得这般认真,这般难舍!
夕阳西下,暮霭红隘。廖无一人的碧海之边,冉子晚终还是踏上了轻舟,内息缓缓倾泻驱策着足下的水波。
三生之地非海角天涯,只不过以此时冉子晚的身子来说……以三生池水疗瘀,她已经足足在此地渡过来这月余的时光。或者说若无他事,她也确实很想一直待在这里……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