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联教父-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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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里-弗拉达索维奇-格拉乔夫已经等的有点着急了,就在这时远处走过来四个身影,尤里以为波戈洛夫斯基兄弟找来了两个帮手,走进一看才发现,一个是白白净净的大学生模样的小伙子,一个则是时不时掏出酒壶抿一口的老头子。
“鲍里斯,这两位就是你找来的帮手,一个小白脸和一个老头?”尤里边说边笑了起来。
“尤里,他们是局外人,今天波戈洛夫斯基家要跟你做个了结。”鲍里斯回答道。
“鲍里斯,过去跟我混的时候,你还是个小屁孩,我才进去几年啊,你出息了,居然敢欺负我弟弟米哈依尔!我今天不会手软的。”尤里指着弟弟米哈依尔,说道。
谢廖沙打量着那个绰号叫“野猪”的尤里,他的头发全都剃光了,头皮上泛着一层金色的发碴,眼睛深陷在眼窝里,长着金色的浓眉,脸上有那种长期在室外劳作的高原红,身高大概一米九多,身材强壮,身上的肌肉似乎要把衣服都要撑破了,手上还缠着厚厚的绷带。
鲍里斯和尤里两个人慢慢的靠近。“来吧小子,看看我不在这几年,你都长了什么本事?”
鲍里斯冲向尤里,可是尤里个子高手也长,俩个人同时出拳,鲍里斯还没挨到尤里,就被一拳打到了颧骨上,鼻子和嘴里飞出了鲜血,人也有点晕。雅可夫也冲向尤里,被尤里一脚踹倒在地,刚刚站起来,又被一拳打到了下巴,整个人都倒在地上起不来了。鲍里斯又冲向尤里,跳起来抱住尤里的脑袋,却被一拳打在了肝部,肝部的剧痛让鲍里斯忘记了防守,结果雨点一般的拳头又向他砸来,鲍里斯眉骨被打开了一个口子,整个人已经快要失去了意识,狠狠的一记勾拳,击中了鲍里斯的下巴,整个人被打倒在地,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已经站不起来了。
“住手尤里,你快把他打死了。”谢廖沙眼看着“野猪”的疯劲又上来了,大喝一声,尤里停了下来,望向谢廖沙。
“谢廖沙,小心点,他应该练过拳击。”彼得罗夫老爹提醒道。
“放心吧,老爹,我有把握。”谢廖沙点点头。老爹说的没错,尤里应该是练过拳击的,从刚才尤里的攻击部位就可以看出来。人的大脑悬浮在颅骨的脑液中,攻击人下颚时因为杠杆原理,对大脑的影响会被放大,使悬浮在颅骨中的大脑剧烈震荡,使人在短时间内失去意识,练过拳击的人都会盯着这里攻击。人体的腹部有肌肉保护,但是侧面的肌肉较薄,所以腹部的两侧也是拳手攻击的重点,肝脏更是重中之重,像尤里那样的攻击力,如果不制止他,鲍里斯绝对会被他打死的。
“嘿,小白脸。你还想和我哥动手?我看你连我也打不过吧。我哥过去可是业余拳击手,先过了我这关再说。”米哈依尔嚣张的对谢廖沙说着,就朝谢廖沙冲来,谢廖沙摆好姿势,两只拳头交替的护住头部,尤里一看暗叫不妙,刚想制止米哈依尔,说时迟那时快,谢廖沙一记鞭腿正中米哈依尔的下颚,米哈依尔就像一根木头一样倒在地上,嘴角挂着鲜血,再也没能爬起来。
尤里第一次认真的看着这个小子。
“看来,你还有两下子啊!”尤里说道。
第九章 谢廖沙的邀请()
尤里朝谢廖沙招招手,示意他尽管放马过来,谢廖沙摆好攻击姿势,小心翼翼的靠了过去。彼得罗夫老爹趁机把鲍里斯和雅可夫扶到一边,仔细的检查他们的伤势,雅可夫伤的不重,只是被打晕过去了。鲍里斯则比较惨,眉骨被打开了,鼻梁被打断了,眼睛周围都肿了起来,虽然满脸鲜血看起来很吓人,可是神志清醒,应该只是皮外伤。
彼得罗夫老爹,用衣服擦了擦鲍里斯脸上的鲜血,把酒壶掏了出来,往眉骨的伤口上到了点伏特加,鲍里斯疼的开口就骂:“啊~~!操~~!******!住手你这个糟老头,疼死老子了,疼死老子了,你个老棺材瓤子。。。”
“你这个混蛋,老子是在帮你,要是你不想毁容的话就忍着点。”话还没说完,老爹一下子就把鲍里斯歪在一边的鼻子掰了过来。
“啊~~!操~~!呼哧~~!”
“操~~!”
“操~~!”
“呼哧~~!呼哧~~!”
“操~~!”
“我要杀了你,你个老东西,我的鼻子,疼死我了。”鲍里斯疼得眼泪都出来了,再也不敢让彼得罗夫老爹碰他了。
“真是个娘们。”彼得罗夫老爹一口喝光了剩下的伏特加,一脸鄙夷地看着鲍里斯。
远处谢廖沙投来了问询的眼神,老爹很有默契的点了点头。谢廖沙转过头来,专心对付尤里。谢廖沙试探性的攻击尤里,很快招来了尤里的反击,谢廖沙用胳膊紧紧的护住头部,眼睛通过手臂的缝隙观察尤里的拳路,谢廖沙悲哀的发现,自己个子太矮了,根本够不到尤里,想要靠近尤里更是难上加难,在尤里持续的攻击下,防御的手型逐渐松懈下来,谢廖沙暗叫不妙,尤里一拳突破了谢廖沙的防御,从两个胳膊的夹缝中钻了进来,一拳扫到了谢廖沙的颧骨上,瞬间就划开了一个口子,谢廖沙甚至能看到红色的血滴在空中飞舞,谢廖沙快速的躲开了尤里。要是被尤里逼到死角,谢廖沙肯定自己扛不住尤里的攻击。
尤里身高手长,如果打的是职业拳击,两人根本不是一个重量级,可这不是比赛,是斗殴,只要能赢不用讲规矩。
谢廖沙定了定心神,换了个攻击姿势,不再握拳了,而是手掌自然的放松,成八字摆在身前。尤里刚才吃到了甜头,连防守都不要了,上来就是一记勾拳,谢廖沙等的就是这个机会,一低头躲了过去,谢廖沙往前一扑,抱住了尤里的腰。尤里有些惊慌,用胳膊肘砸向谢廖沙的后背,一下,两下,三下,谢廖沙觉得自己快吐血了。他一手扒住尤里的肩头,一手穿过尤里的腋下,想要锁住尤里的胳膊,可是被尤里挣脱了。
两个人都摔倒在地,更糟糕的是尤里骑在了谢廖沙的身上。谢廖沙心理暗道:“不好,要坏”。屠杀的时候到了,尤里雨点般的拳头砸了下来,谢廖沙拼命的护住头部,两只手臂交叉放在头部,拳头砸的手臂生疼,谢廖沙一边挨揍,一边拼命的反抗。这个姿势打起人来太舒服了,谢廖沙现在就像案板上的肉,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他想用腰力把尤里顶起来,可是尤里太重了,谢廖沙试了几次都没成功。一旁的彼得罗夫老爹看的有些着急了,目前为止,战况都是尤里单方面的屠杀。
谢廖沙使出最后的力气,两脚尽量的靠近臀部,靠着腰部和腿部的力量,终于把尤里顶了起来。尤里瞬间失去平衡,整个人向前栽去。谢廖沙趁机一只手穿过尤里的手臂握住自己的手腕,另一只手握住尤里的手腕,然后向上一使力,成功的锁住了尤里的胳膊。战况瞬间就翻转了,尤里的胳膊被锁住,身体被迫歪向一边,没法再攻击谢廖沙了。谢廖沙手上稍微的加了点力,胳膊被锁住的剧痛让尤里叫了出来。
“啊~~!操~~!“
虽然看起来谢廖沙被压在下面,可是如果经常看MMA格斗的话,可能会认识到这招叫木村锁,尤里已经被锁住了。尤里拼命的挣脱,谢廖沙力量也越加越大,尤里大喝一声,用仅剩的一只手抱住谢廖沙的脖子,一翻身,谢廖沙骑到了尤里的身上,木村锁被尤里破掉了。谢廖沙本能的又使了一招十字固,两只脚缠绕在尤里的胳膊上紧紧的钳住了尤里的脖子,两只手拼命的拉住尤里的胳膊,谢廖沙使出了吃奶的劲,狠狠的折磨着尤里。
尤里大吼大叫,身体一个劲的扑腾,却怎么也挣脱不掉,只觉得脖子上越勒越紧,胳膊也被掰的越来越疼。慢慢的脖子上的压迫让尤里叫不出声来,剧烈的呼吸使得尤里口水都喷了出来,虽然还有一手两脚可以活动,可是却只能任由谢廖沙宰割。
“咯吧”一声,尤里的胳膊被玩到了极限,生生的被谢廖沙整脱臼了。剧烈的疼痛让尤里的拼命的呼嚎着,但是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尤里疼的额头冒汗,眉毛皱在了一起,嘴唇咬出了血,脸上的肌肉都在抽搐。
“尤里你认输吧,认输我就放了你。”谢廖沙劝降道。
尤里犹豫了半天,终于艰难的点了点头,谢廖沙松开了尤里。汗水和血污沾满了谢廖沙的脸颊。谢廖沙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根本不想起来。手臂上道道青色的拳印,见证了这场战斗的残酷。
“尤里,你输了,球场以后是我的了,可是我根本不稀罕。在球场上收个保护费,能有几个钱?”谢廖沙问道。
“你是想羞辱我吗?”尤里气的肺都要炸了,却又不能把谢廖沙怎么样。
“不,尤里,我敬重你,你是我遇到过的最好的对手。我觉得你不应该混的这么惨。你应该像个战士一样的去战斗,而不是像个看大门的为了几个卢布成天在球场蹲着。”谢廖沙解释道,向彼得罗夫招招手。
老爹扔过来一个牛皮纸袋,谢廖沙一把接住了。撕开纸袋,从里面掏出厚厚一叠卢布。
“这是一万卢布,送你了,以后你跟我混,我保证每个月都给你这个数。”谢廖沙说着就把钱递给了尤里。
尤里看了看钱,又看了看谢廖沙,他觉得自己被羞辱了,他想把这钱扔在谢廖沙的脸上,可是却无论如何也办不到,尤里已经快三十岁了,刚刚从古拉格出来,没有工作,自己和弟弟米哈依尔靠着老母亲微薄的退休金生活,在战场上他是强者,可在社会上它是弱者,这辈子他都没见过这么多钱,只要点个头这些钱就是他的了。“难道自己真的要看一辈子球场?”尤里开始犹疑,他盯着谢廖沙,谢廖沙神情严肃而认真,没有半点戏虐的表情,眼神里充满着真诚。
不等尤里回答,谢廖沙就转身离开了,他不想被尤里草率的拒绝,浑身的伤痛,并没有让谢廖沙怨恨尤里,他的内心充满对尤里的尊敬。
尤里看着谢廖沙远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第十章 礼物和晚餐()
马上就要到谢肉节了,谢肉节又称送冬节,烤薄饼周,是一个从神话时代流传至今的传统俄罗斯节日。一般为2月的最后一个星期,时间长达一个礼拜,有点像中国的新年,又有点像基督教的狂欢节。谢肉节来源于东正教和俄罗斯古老神话的结合,因为谢肉节过后是东正教长达40天的大斋期,在这期间禁止喝酒吃肉,所以大家要在谢肉节尽情的狂欢,弥补斋期的清苦生活。同时也是为了庆祝太阳神雅利拉战胜了严寒和黑夜,因为那之后就是万物复苏的春天。
自从那天和尤里的一场大战之后,谢廖沙足足休养了一个星期。经历了那样的一场恶战,谢廖沙却获益良多,不仅是因为家务活老爹全包了,而且还因为收获了波戈洛夫斯基兄弟和尤里的友谊,在那之后波戈洛夫斯基兄弟跟谢廖沙和彼得罗夫老爹的亲近了不少,尤里虽然没有投靠过来,他却让他的弟弟米哈依尔跟了谢廖沙,还让米哈依尔代话给谢廖沙,声明那一万卢布算是借的。
“这个尤里还真是死要面子。”谢廖沙心理暗道。
谢廖沙的那辆嘎斯69被鲍里斯和雅可夫在几天之前开走了,说是要给谢廖沙一个惊喜。
“不许拿掉眼罩,我说可以才可以!”鲍里斯制止了谢廖沙想要偷看的行为。
“不是说送给我的礼物吗?难道我看看都不行。”谢廖沙反驳道。
“当然不行,这可是个惊喜!提前看到太没意思了。”鲍里斯回答。
谢廖沙扶着楼梯扶手,一步步走下台阶,穿过走廊来到楼下。
“嘀!”一声汽车的喇叭声响起。
“谢廖沙大哥,你可以摘下眼罩了。”雅可夫的声音传来,谢廖沙听话地摘下了眼罩。
“哇!快看这个迷死人的小宝贝呀。这就是你们说的礼物?”谢廖沙确实被这个礼物镇住了。一辆金色的嘎斯69停在了谢廖沙的面前。车身像镜面一样,可以清楚的映出人影,后视镜是银色的,搭配在一起格外的顺眼。
“快上去试试吧,谢廖沙大哥。”雅可夫说着把钥匙扔给了谢廖沙。谢廖沙接过钥匙打开车门,坐了进去,座位很舒服,是真皮的座椅,而不是嘎斯69原装的硬邦邦的人造革座椅。仪表盘是胡桃木的,刷着清漆,木头的花纹给人一种庄重的美感,车内铺着羊毛的地毯,坐在里面的人完全不会觉得这是一辆嘎斯69。
“放心吧谢廖沙大哥,车架和发动机都是全新的,不会有问题的,原来的那辆已经妥善的处理掉了”雅可夫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