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联教父-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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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慢慢的靠近着布里亚采,一边靠近,一边说道:“加琳娜托我给你带个话,什么也不要说,你早晚都会安全出去的,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布里亚采不由自主的把头凑过来问道。正在这时,黑衣人忽然用后卡住了布里亚采的脖子,然后死死的钳住了他的咽喉。布里亚采被吓了一跳,虽然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可是他还在本能的挣扎着,反抗着。
“哎~~~!哦~~~!”
黑衣人太强壮了,布里亚采使尽了吃奶的力气,依旧无法挣脱。他根本无法发出任何声音,只觉得自己的脖子疼极了,胸口之中憋闷的难受。
几分钟之后,布里亚采已经变成了一具尸体,他吐着舌头,面目狰狞。黑衣人松开了手,喘息着休息了一会儿,等体力恢复了,他拿起布里亚采的床单从中间撕开,缠绕在布里亚采的脖子上,然后一用力将布里亚采扛了起来挂在了囚室透气窗的铁柱子上,在他的脚边又放倒了一个水桶。伪装成布里亚采上吊自尽的现场。干完了这一切之后,黑衣人又仔细的检查了囚室内的痕迹,再三确认了没有任何的不妥之后,才离开了这里。
在同一天里,茨维贡正在参观着自己即将完工的别墅,这里景色宜人风景秀丽,周围都是大片大片的高大乔木。茨维贡来到了三楼,通过自己未来的书房的窗户远眺远方,远处一片湖光山色,就像是画中的景色一般。尽管周围一片白雪皑皑,湖面上也结着冰,但是茨维贡依然能够想象到这里春天时的景象。
楼下的空地上,茨维贡的贴身警卫员站立在车旁,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情况。作为克格勃第一副主席的警卫,随时注意着周围,将危险预防在萌芽阶段是他的职责所在。
茨维贡在这里呆了很久,才慢慢的走下了楼,他对自己的警卫元说道:“走,到林子里转转!”说完就背着手往远处的林中走去,警卫员赶紧跟了上去。
茨维贡看着林子里一片洁白的景象,心里十分的喜欢。就在出门前,茨维贡还刚刚跟他的夫人讨论了别墅之中的装修问题,卧室之中墙纸的样式,书房的家具,地毯的花纹等等,原本他这个大忙人是没有这么多的时间的,不过现在吗!想开了的茨维贡不由自主的笑了出来。
走了大约几分钟,茨维贡来到了栅栏旁边,他掏出了一只香烟叼在了嘴上,警卫员很是有眼色的递上了打火机为茨维贡点燃了香烟,茨维贡深吸一口之后扶在栅栏上想事情。
周围安静极了,仅有树林之中微风拂过的声音。茨维贡的警卫员悄悄的挪了个位置,他把手慢慢的放在了自己的配枪上,一边注意着茨维贡的情况,一边慢慢的拔出了自己的手枪,悄悄的顶在了茨维贡的太阳穴上。一阵冰凉从太阳穴上传来,茨维贡一惊还不等他反应,一个声音忽然说道:
“别动!”
茨维贡的烟掉在了地上,他举起了双手,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
茨维贡惊恐地吞了一口口水,然后才缓缓地说道:“你是谁?”
“您的警卫员!”对方冷冰冰的回答道。
“谁派你来的?”茨维贡再次问道。
“无可奉告!”对方的回答依旧冰凉。
“我……”茨维贡猛的转身想要躲开枪口,可是对方的动作更快,还没等他有所动作,“砰!”的一声,警卫员扣下了班机,沉闷的枪声响彻在林间,飞鸟从树丛中惊起,白雪掉落在了地面上。
警卫员将手里的枪擦了擦,然后放在了茨维贡的手上,摆好姿势。然后才飞奔回汽车上,他坐在座位上缓和了一下,拿起汽车上的阿尔泰车载电话,将电话拨回总部,用一种惊恐的语气说道:“不好了,茨维贡副主席自杀了!”
第九十五章 可行性研究()
这个假期谢廖沙过得非常的充实,虽然在新年的头几天里遭遇了意外,但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这场意外带给谢廖沙更多的是幸运,首先让谢廖沙担心了整整小半年的家事得到了解决,原本谢廖沙觉得向冬妮娅坦白这件事一定会将两人现在这种如胶似漆的关系彻底毁掉,可是在命运的安排下,一心挂念着谢廖沙安危的冬妮娅早已经不再计较这些事情了,就算是和别的女人分享谢廖沙的爱,也总好过谢廖沙命丧克格勃之手,况且两人相处了这么长的时间,彼此之间也曾经经历过生离死别,现在有机会让两人在此相守在一起,冬妮娅相信这一定是上帝的安排。
另一件谢廖沙想清楚的事情则是关于阿尔泰系统的。老实说谢廖沙第一次接触这项红色帝国的黑科技时,感到非常的震撼。虽然谢廖沙平日里更多的使用卫星电话和国外的情人以及生意上的朋友交流,但是在苏联国内,还是阿尔泰系统来的方便实惠,可是当初谢廖沙手上还没有钱,他虽然看上了阿尔泰,却没有足够的资金推动阿尔泰的发展。可是现在不一样了,他通过上次的威士忌加冰事件赚取了200亿美元的高额利润,而且现在手上的现金流一直在持续的增长,谢廖沙完全可以去做自己想做的任何事情。
谢廖沙在后世只是一个普通的边防部队下级军官,对于通讯科学所知不多,但是谢廖沙还是多少知道一些通讯领域的事情的,比如后世响彻耳边的高通,谢廖沙还专门查阅过有关的资料,这家未来的通讯芯片巨头此时还未存在于世上,这就让谢廖沙对这涉足一领域有了更强的信心。
谢廖沙不了解当今的通讯技术不代表所有的苏联人都不了解,在送别了伊娃和卡莉姆之后,谢廖沙特地抽时间拜访了负责开发阿尔泰系统的沃罗涅日通讯科学研究所,在认真听取了这里的专家们介绍之后,谢廖沙觉得自己对当今的通讯科学前沿技术总算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
在此时的世界通讯领域应用方面,苏联现在正处于领先地位,就算是世界第一强国美国,也无法在这一领域与苏联相比。而究其根源,则在于那场让全苏联陷入了疯狂的1980年奥运会。
为了承办这届奥运会,在全世界面前展示苏联的国力,苏联政府总共投入了80亿美元,这是一笔史无前例的巨额投资。在这笔资金的影响下,雄伟的体育场馆被一座一座的建设起来,全国上下无论男女老少都在位奥运会的到来准备着,就像后世谢廖沙的祖国所举办的那届奥运会一样,苏联人使尽了全力要给全世界展现自己美好的一面,这其中就包括基础设施的改造,尤其是对于通讯系统的改造。
于是在莫斯科和列宁格勒这样的大城市里,阿尔泰系统的车载电话被应用在了
党政机关,联合企业和城市服务部门——如公共交通系统(电车、有轨电车之上),能源供应系统,道路系统,城市急救系统,公安系统和电信广播系统等等,并且逐渐扩展到了全国140多个大中城市的中心城区之中。不过这届奥运会由于苏联出兵阿富汗而遭到了各国的抵制,以至于令人惊艳的阿尔泰系统此时依旧是养在深闺无人知,这不得不说是一个巨大的遗憾。
此时的通讯系统还处在萌芽阶段,只是解决了各个城市内部的通讯需求,但是对于城市与城市之间的无线通讯,仅凭着目前的技术和设施还无法满足。这跟谢廖沙所熟悉的那种通讯系统的差距还是很大的。
“那么请问?如果我想建设全国,乃至全球范围内的移动通讯系统,靠着现在的技术可否实现呢?”谢廖沙直接将这个大胆的假设抛给了专家们。
“我想,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但是所耗费的资金将是一个天文数字。”沃罗涅日通讯科学研究所的专家们思考了半天,才谨慎的给出了这个答案。
“如果是单向通讯技术呢,比如单向呼叫器,可以发送文本文字的那一种,我可以通过一个小型的接收器接收消息,然后再到附近的电话亭里联系别人,但是要覆盖整个城区。”谢廖沙再次提问道,谢廖沙想问的其实就是寻呼机,在现在的技术条件下,发展手机还不是很适合,寻呼机反倒是一个合适的切入点,要知道直到10年之后,寻呼机才真正迎来了发展的机遇。
“您的设想真的非常的务实,以现在的技术完全没有问题!而且建设费用也十分低廉!”专家们给予了谢廖沙肯定的答复。谢廖沙不由自主的漏出了满意的微笑
从沃罗涅日通讯科学研究所离开的时候,谢廖沙心里充满了期待,他已经迫不及待的要大干一场了。
。。。
苏斯洛夫的办公室里,面对着堆积如山的文件,这位八十岁的老人依然在勤奋地工作着,作为整个国家实质上的第二把手,繁重的国务和党务工作压的苏斯洛夫透不过气来,此外他还要时刻的维护着党的形象,阻止那些敌对分子对党的污蔑。
正在这时,苏斯洛夫的秘书忽然敲了敲门,苏斯洛夫抬眼看了他一眼,对他招了一下手让他进来,然后就继续的埋首于文件之中了。
秘书绕过了苏斯洛夫的办公桌,走到了苏斯洛夫的身后,俯下身去,凑到了苏斯洛夫的耳边,小声的说了几句。
苏斯洛夫手上的笔忽然掉在了文件上,墨水不小心掉了出来,污了一大块地方,可是苏斯洛夫此时竟没有丝毫的察觉,他圆睁着眼睛,盯着自己的秘书,嘴巴惊讶的张开着,颤抖的嘴唇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书记,我们还发现安德罗波夫手上确实掌握着很多针对勃总亲信的揭发材料,他手上的这些材料绝不是最近才有的,肯定是他一只在暗中运作着这件事情,我们听说,他手上有个雏鹰计划,似乎就是专门做这方面的工作的……”秘书滔滔不绝的说道。
苏斯洛夫忽然觉得有些天旋地转,他想让自己的嘴巴合起来,可是却无法控制,他想说话,却发不出声音来,听到了茨维贡的死讯,苏斯洛夫觉得自己的头顿时疼的厉害,他用手撑着想站起来,眼前一黑,就像一根木头似的向后栽去。
第九十六章 苏老病危()
在莫斯科总医院的一间病房内,苏斯洛夫静静的躺在病床上,身上插满了管子,只有心电图仪器上跳动的电波显示着这个人依旧还活着。前来探望的同僚们,只能隔着玻璃窗观察着里面的情况。虽然外面站满了人,但是大家却出奇的安静。
苏斯洛夫那清瘦的面孔上布满了皱纹,腮帮子早已瘪了下去。这个为了苏维埃奉献了自己一生的老人已经再也不能继续工作了。就在1月18日,苏斯洛夫获知茨维贡突然自杀之后,由于情绪过于激动,造成了脑血管的大面积出血,医生已经表示了无力回天,现在的苏斯洛夫随时都有可能离开人世。
楼道里突然传来了脚步声,大家回头观看,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克格勃主席安德罗波夫以及新晋当选的最年轻的政治局委员戈尔巴乔夫。两人离病房越来越近的时候,自觉的放慢了脚步声。尽管这里的隔音效果很好,但是大家还是出于敬意,不敢打扰苏老。
安德罗波夫和戈尔巴乔夫是从茨维贡的葬礼上赶来的,在一天之内苏维埃失去了一位副部级干部,党内的第二号人物也倒下了,这是安德罗波夫万万没想到的。而且茨维贡的死实在是太过蹊跷了,没有留下任何的遗书或者是遗言,毫无征兆的向自己的警卫员借了一把枪,然后就突然的朝着自己的太阳穴来了一枪。到底是不死自杀,现场只有茨维贡和他的警卫员,根本就无从辨识。反正安德罗波夫是不相信茨维贡会自杀的,这个家伙在死之前的一天还给自己汇报过工作,当时根本看不出任何的不妥之处。就连茨维贡的夫人也不相信他的丈夫会自杀,她在葬礼上哭泣着向每一个前来悼念的客人念叨着茨维贡离开家之前还和她讨论着别墅的装修问题。
不过安德罗波夫注意到了一点,那就是茨维贡的连襟,总书记勃列日涅夫并没有前来参加茨维贡的葬礼,甚至连他的直系亲属也没有来,现场仅仅看见了驸马爷丘尔巴诺夫的身影。勃总仅仅送来了一个写着他名字的花环,仅此而已,这太不正常了。
安德罗波夫望着躺在病床上的苏斯洛夫,心里不由得感叹道:“当初要是他来领导苏联那该多好啊!也许这个国家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了。”
安德罗波夫想到了此处,看了看周围的人,心里充满了鄙夷之感。一群道德败坏,贪图享乐丧失了理想的家伙来悼念苏斯洛夫这样的“社会主义清教徒”简直是对他的侮辱。这帮家伙就应该统统的送进监狱里去接受斯大林式的劳动改造。
“苏老的情况怎么样?”安德罗波夫叫来了医护工作人员,轻声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