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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3部分

重生之天才神棍-第453部分

小说: 重生之天才神棍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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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这时候,周教授已向一群学者介绍了夏芍和周铭旭。一听是夏芍,学者们目光刷刷望来,兴奋激动,全在脸上。

    “原来这就是周教授常提起的学生,哎呀!看本人和在报道上看,还是有些差别,一时还真没认出来,哈哈!”

    “周老一天到晚可是就收集你的报道了,逮着空就跟我们唠叨,说这丫头小时候怎么怎么着,听得耳朵都起茧了,报纸家里还捆着一堆呢!”

    “今天总算见着了,来得正是时候啊!”

    嗯?

    夏芍挑眉,正是时候?

    这时,那个刚才出去开门的古板文人有些不好意思地出声,“周老,这小伙子真是您侄孙啊?嗨!刚刚差点让我把手挤掉了。”

    周铭旭一愣,忙摆手说不要紧。

    周秉严闻言笑道:“可不是么?这小子,小时候胖得小肉墩似的,都叫他胖墩。现在长高了,我倒看着瘦了不少,不过还是挺壮实。呵呵,叫他胖墩就行!他爸打电话和我说,在京城大学报了考古专业。”

    这屋子里都是学者,一听说周铭旭报的考古,他顿时收获了不少“自己人”的友好目光。

    有人当即就笑了,打趣地看那古板学者,“老宋,这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啊!这小伙子是你们自己的人才啊,刚才给人把手指头要是挤掉了,哭的可是你!”

    宋学文讶然,然后苦笑着拍拍周铭旭的肩膀,“哎呀!小伙子,对不住啊!”

    “有什么好对不住的?小伙子,赶紧拜个师!这位可是社科院考古研究所的老专家,你小子捡着了!”有人撺掇。

    周铭旭明显很惊讶,挠挠头,一脸憨相。

    那撺掇的学者见周铭旭这一脸憨态,顿时乐了,“我说老宋,就说你面相学研究得不到家!这小伙子一看面相就不是会来送礼那一套的人。”

    这人说着,还似模似样地看起了周铭旭的面相,“你看,这小伙子面不露骨,下巴圆厚,眉不散,眼不斜,这是个挺正派的娃子嘛!一看性情就不张扬,稳重,家庭观念还挺强咧!”

    这么一说,一群人都去看周铭旭的面相,仔细端量,像是要端量出个花来。周铭旭长这么大,还头一次受到这样大的关注,而且还都是国内有名的学者,顿时压力很大。

    宋学文苦笑,“嗨!我一开门出去,看见他们两个提的满眼贵重礼品,我就下意识以为是送礼来的,我哪知道是自己人?”

    “所以说,你本事还不到家,还没养成看人第一眼看面相的习惯。”

    “所以说,玄学的很多事,研究好了,帮助很大。就比方说看面相吧,现在什么表里不一的人没有?一看面相,心里有数!要能到这份儿上,少省不少心。”

    一群人你一言我一语,发表着观点。夏芍在一旁听着,挑眉,感兴趣地微笑。

    周秉严看着,笑道:“我们这些人,成立了个玄学研究会。都是爱好而已,平时放假周末这些有空的时间就聚在一起,讨论讨论,一起研究研究易经。没想到你这丫头今天能来,真是撞上了,呵呵。”

    周秉严当初立刻东市十里村的时候,去过唐宗伯所在的后山宅子,知道夏芍在学习玄学易理,但他那时候并不知唐宗伯的身份,只听夏芍说是有传承。他也是去年过年的时候才听说了唐宗伯是香港人,玄学泰斗。当时激动得他恨不得夏芍就在眼前,他可是亲眼见过那位老人,这事他兴奋得说了大半年了,今天夏芍突然来看望他,还赶上了玄学研究会的成员聚会,怎能就此放过?

    “来来来,既然你来了,那就一起讨论讨论。”周秉严亲自给夏芍拿了把椅子来,招呼夏芍和周铭旭一起坐下,并对众人道,“这丫头那一派可是有传承的!香港老风水堂的,唐老的嫡传弟子呢!”

    众人自然早知这事,只是刚才在说周铭旭的面相,话题转开了而已。此时又转回来,一群学者赶紧重新围着茶桌坐下,盯着夏芍,目光灼灼,好似她是那案板上等着下锅的肉,地上落着的金子。

    “小姑娘,根据我们研究,玄学门派众多,大多讲究传承。不过现在传承丢得差不多了,很多派是各成一系,各家之言,并不是很全面。你们这派在香港,我们知道的不到,你们门派的历史可不可以谈谈?我们做个资料备案,研究研究。”

    “小姑娘,听周老说,你会看面相,看风水,你还会什么?”

    “对对对,我刚刚给这小伙子看的面相,准不准?”

    这些学者,都知道夏芍还有着商人的身份,但在他们看来,这些都抵不上此刻对学术的热情,他们不提这事,只问玄学。

    夏芍倒挺喜欢这真诚热情的气氛,比那些商场上例行的寒暄叫人轻松愉悦多了。

    本是来看望周教授,结果变成了一场玄学讨论会,并且很快进入了热烈状态。

    此刻,周秉严家里,气氛热烈。

    而就在同一时间,巍巍京城,红墙之内,徐家却正经历一场来自徐老爷子的暴风雨。

    书房里,有着徐家成员开会专用的桌前,徐康国站在主位,徐家二代三代成员分坐两旁。这回,可真的是全员到齐。

    只不过这一回的家庭成员座次,相较以往,有所改变。

    徐天胤一身军装,坐在老爷子左侧,与叔叔姑姑等长辈坐在一排。只是他坐着的位置是首位,其下才是徐家叔叔徐彦绍,姑父刘正鸿,姑姑徐彦英,婶婶华芳。

    老爷子右侧,本是徐家三代坐着的座位,今天只有两个人。而且,这两个人不是坐着,而是站着的。

    徐天哲一身白色西装,低头,脸上谦和的笑容收敛,表情严肃。

    刘岚站在他下首,穿着身素色的裙子,长发扎着,越发衬得额上那红肿触目。她低着头,眼圈噙一泡泪,揪着手指头,面对长辈心疼、不解、斥责,夹杂在一起的目光。

    但这些目光,都在徐康国威严怒气的目光下,显得微弱了。

    徐康国也站着,他拄着手杖,看着孙子和外孙女,目光一落,徐天哲都头微微再低一点,而刘岚则是肩膀缩了缩。

    “这是怎么回事!你们两个给我说说!知道现在外头徐家成了话柄了吗?!”徐康国表情威严,手杖重重往地上一敲!威严的目光直射刘岚,“岚岚!你说!我让你们干什么去的?”

    刘岚低着头,声若蚊蝇,“去看表哥。”

    “昨天是你们大哥父母的日子,去陵园祭拜长辈,回来应不应该去见见他?身为小辈,享受着军人用生命和鲜血保卫着的和平,享受着旧社会贵胄一样的生活。难道,不应该关怀一下给予你们这一切保障的人吗?”

    这些话,徐康国说得多了,自小徐家三代就是听着这样的话长大的。小时候,听不懂。长大了,听着烦。

    徐康国将这些看在眼里,心如明镜,所以才一遍一遍地说,希望总有一天,他们能听进去,想一想。但是建国以来,半个多世纪,徐家二代里除了老大经历过战争年代,老二老三都生活在和平年代。虽然刚建国的时候日子清苦,但他们见到的依旧是徐家的权力地位。国家最穷最苦的年代,他们也没吃过窝头饿过肚子。日子温饱,地位崇高。这种日子半个多世纪,他怎能不知道,徐家二代子弟也养成了不少官场习性?

    他们身为父母,在教育三代子弟的问题上,那就更不必说了。他再严厉,要求再严格,孩子们平时也跟着父母住。他们在自己面前谦恭,孝顺,毕恭毕敬。回到外头,那些人恭维逢迎,天天溜须拍马,难免不飘飘然。

    这些,徐康国都清楚,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徐家的子女。他其实并不愿把一些话天天挂在嘴上训斥他们,但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无力,无奈,打不破。这就是徐家的现状。

    徐康国深深的无奈,再这样下去,心性不改,徐家第四代,许就是纨绔子弟了。

    第四代的孩子他许能看见,但孩子们长大什么样子,他必然是看不见了。所以趁着他还有力气管第三代,他能做的,就只有多说说他们了。

    “那些大的话不说,往咱们徐家说,你们身为弟弟妹妹,难道不应该关心一下你们大哥?”徐康国脸上怒意不减,威严不减,“可是你呢?岚岚!你来告诉我,昨天在舞会上说了些什么!徐家没有长辈了吗?你表哥的婚事,轮得到你来管?!”

    刘岚脸色煞白,噙着眼泪不敢落下。

    “徐家的长辈没教好你吗?公众场合,这些话该不该说,你都不知道了?!”

    刘岚的父母刘正鸿和徐彦英低头,脸色也白。

    女儿昨晚的言辞确实很不妥当,京城如今派系争斗激烈,徐家在这件事上让人看出有分歧来,指不定要应对多少拉拢。徐彦英不解,女儿是娇气,这点她知道,可她不至于这点事都看不清,不该说的话不说,这是她自小就学会的。怎么就能一股脑地往外倒?

    徐彦英目光落在女儿额头,看她额角红肿,说不心疼,那是假的。但想想她昨晚犯的错,她便忍下,一句也不安慰。

    华芳在一旁看着徐彦英的脸色,再看刘岚。老实说,刘岚昨晚的事做得真有失水准,给徐家惹了不少事。可她做得再不好,对方也不能打人啊!到底是小户人家出身,粗鲁,教养不好。

    但这话华芳今天没说,她看看老爷子的脸色,还记得前天刚被训斥过。

    但华芳刚把目光收回来,就听见徐老爷子一声怒喝!

    “天哲!”

    华芳一惊,听见老爷子点名自己儿子,便赶紧抬头又看了去。

    “你妹妹昨晚说这些话的时候,你在哪儿?不知道制止吗?!由着她?她犯浑,你也犯浑吗?”

    徐天哲低着头,昨晚他当然听出那些话不好,但他想去制止,却没有这个机会。昨晚围上来绊住他脚步的,全是有分量的人物。而且,这些人跟夏芍挺熟,都是她的人脉。

    那些人是故意的,这点他自然知道。但是想不明白,这些人绊住他的脚步,任由事态发展,目的在何处?

    不会只是为了今天,让他被老爷子训斥一顿吧?

    昨晚的事,让徐家卷进风言风语里,也给徐家多了很多要应付的试探和拉拢。这对徐家来说并不是好事,夏芍想嫁进徐家,应该一切以讨好徐家或者为徐家着想为主,为什么放任她的朋友,任事态演变?

    想起夏芍,徐天哲便几不可查地蹙了蹙眉,唇角几乎掠过自嘲的笑。

    这个女孩子,她要真是想要讨好徐家,昨晚就不会发生在洗手间里的事了。

    徐天哲认为自己向来善于观察,洞察力过人。但这个女孩子,是他少见的看不懂的人。

    脑中不自觉地又想起昨晚夏芍向她比划的那个手势和说的话,徐天哲便不由眉头又蹙。他已经派人密切注视昨晚说那话的人了,现在才上午,暂时还没得到回报。

    思绪兜兜转转了一圈,徐天哲的心思又回到现实。昨晚的事,老爷子这么快就得到消息,他为什么不能及时阻止岚岚,想必爷爷也知道。他这么说,想必并不是想听他的解释。

    于是,徐天哲只是低头,微微鞠躬,“对不起,爷爷。”

    “对不起有什么用?昨天晚上那点情况都处理不好,你叫我怎么相信你能把现如今的市长工作干好?”徐康国看向孙子。

    这话说得就有些重了,徐天哲明白“那点情况”指的是昨晚舞会上的全盘,因此他不出声。华芳却听不下去了,她脸色发白,很急切,老爷子这是什么意思?怎么好端端的,就怀疑到儿子的能力上去了?这是不是有什么暗示?

    她越想越不心安,当即便直了直身子,要开口。但身子刚直起来,徐彦绍就发现了。他狠狠一记眼色瞪过去,瞪得华芳脸上发涨。

    她看懂了丈夫眼神的意思——闭嘴!前天教训不够?

    华芳被噎住,脸色红一阵白一阵。

    徐彦绍确定妻子不会开口之后,才把脸又转回去。昨晚的事确实是儿子处理得不够好,老爷子训斥两句也没什么。虽然话说得是重,但那也不代表什么。徐家是政治家庭,三代子弟里只有儿子一人从政,老爷子再生气能怎么样?说说罢了。

    既然只是说说,听着就是。

    于是,所有人就都听着了。

    徐康国训斥了徐天哲和刘岚一阵儿,见两人都不吭声,儿女也不说话,这才停了停,看向了徐天胤。

    他一身代表荣誉的少将军装,孤冷的面容,端直的军人坐姿。这徐家三代里最让他操心却最让他骄傲的孙子,肩上那金色的肩章刺着他的眼,欣慰与刺痛并重。

    他就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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