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天才神棍-第3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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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这种把全世界都耍懵了的感觉,很爽?
戚宸一掌拍在厚厚的资料上,笑着起身,沉黑深邃的眸里是耀眼如阳般的光。随即看向展若皓,命令道:“听着,不准找她的麻烦,除了我。”
啊?
展若皓、韩飞和洪广都愣了。
“大哥,小南剃了光头,因为她。”展若皓抿着唇,表情严肃古板。他并非质疑戚宸,但关乎亲妹妹,他怎么也得说句话,“我可以不以三合会的名义找她麻烦,但身为小南的大哥,我必须找她谈谈人生。”
戚宸一笑,牙齿洁白,看起来心情很好,“我找她谈,我替你教训她。”
“大哥?”展若皓愣住,洪广张着嘴,嘴里差点塞颗鸡蛋,韩飞则挑了挑眉,眼眯起来,笑得像只狐狸。
这女人的资料,拿来前他看过了。
大哥有兴趣?这可真是稀奇事!
戚宸却转过身,负手望向窗外,目光落在圣耶女中的方向,笑容又带起点森然,“这周末找点时间,把行程排一排空出来,去逮人!”
……
身份已被识破的事,夏芍自然是不知道,但她却得知了另一件事。
艾米丽在课间的时候,给夏芍打了个电话,“夏总,永嘉小区的开发申请已经递上去了,但是地政那边没批。理由是我们是内地企业,还不太了解香港地产运作,永嘉小区在旺区,怕我们运作不好,影响市容。总之,他们的意思是,还是交给本地的地产公司开发比较好。”
“这是谁的批复?”夏芍问。
“一位姓宁的主任。”艾米丽道。
夏芍却笑了,“不必理他,这件事交给我。我让你准备的新闻发布会,继续去准备,别耽误。周末照常召开。”
夏芍这么说,自然是有解决的办法。这点,艾米丽从来不怀疑她的神奇能力。于是她应下之后,便挂上电话,去准备新闻发布会了。
而夏芍却是放下手机之后,便趁着课间时间,去了趟校长室,跟校长黎博书请了假,“校长,我下午放学后,想请假外出一下,晚上查寝前会回来。”
夏芍之前请了两个月的假,便说是公司上的事务缠身,如今来了香港,公司事务自然也是不能丢下不管的。她一说请假,黎博书便想着定是公司上的事,这便笑了笑,关切问道:“怎么?事业上又有事需要劳心了?呵呵,年轻人虽说是拼搏些好,但也要注意身体,合理安排时间。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嘛!早去早回。”
夏芍笑着谢过,去找教务处林主任开了假条。林主任对夏芍是很有意见的。尤其是她报到头一天晚上,曾威胁说要去教育署投诉学校,她便对她有着很大的成见。见夏芍来请假,林主任脸色自然不好看,但也没办法,校长亲自打电话让她开假条,她只好板着脸照办了。
对于林主任的冷脸,夏芍一点也不在乎,拿着假条就优哉游哉地晃回了教室,等下午放了学,便拿着假条出了校门。
夏芍并没走远,她去的地方就在学校转角处的一家咖啡厅。
咖啡厅里设私人包间,夏芍报了名字,服务生便带着夏芍来到了二楼尽头的一间包房。进去之后,一名中年男人已经坐在那里焦急地等了。
中年男人身量略高,身材微微发福,不停地在屋里搓着手来回走,听见有人敲门便即刻去开门,但门一开,他看见进来的人时,却愣了愣。
“请问,你是?”
夏芍悠然一笑,径直走到了沙发上坐下,对服务生道:“我不要咖啡,给我来壶碧螺春。”
服务生闻言退下去,中年男人却还是站在门口,有些怔愣。
夏芍也不多言,只抬眼看了男人一眼,便笑道:“陈署长,月前你抽中第十三卦,我断你定有官非在身,求名不准。如今再看你,眉黄眼昏,天仓发青,看来你这官非若不好生处理,恐有牢狱之灾。”
陈达一愣,惊惶地看向夏芍,“你、你是?你怎么知道……”
夏芍垂眸一笑,这人名叫陈达。巧的是,他正是她在余家跟余九志约战相斗解卦那晚,到场的政商名流之一。而更巧的是,他目前任地政总署的署长。
世上之事,本就是无巧不成书,夏芍也没想到,当晚她本是随口说了句,让陈达日后有事找他,便被他听到了心上,当时就给了夏芍一张名片。
而这张名片被夏芍揣在身上,她并没有忘,只是世上很多事,解人燃眉之急犹如雪中送碳,一定要把机会用到点子上。今天艾米丽打电话给她的时候,她就知道时机到了。
她从校长室出来后就给陈达打了电话,陈达接到夏芍的电话很是惊喜,当即就答应见面,并把地点选在了夏芍方便的地方。
陈达早就想找夏芍了,奈何余家那晚之后,香港风水界风波闹得太大,老风水堂的大师们一个个都闭馆不见人,说是在处理内部事务。之后,等到事情处理完了,陈达再想找夏芍就找不到了!
他不是没想过去老风水堂那边,找唐大师或者张大师帮忙化解,但两位大师忙得很,尤其是唐大师,他离开香港十余年后归来,不少香港老一辈的政商要员都纷纷请他叙旧,他的预约早排到了年后!张大师也一样,老风水堂那边缺人手,莫说是大师了,就是普通的风水师,也是整天忙得脚不沾地。
陈达想预约上,怎么也得明年!可他的事情,只怕是等不到明年了。
正当他以为这次没救了的时候,今天中午,意外接到了夏芍打来的电话!
这可称得上是意外之喜了!陈达哪有推拒的道理?他甚至连明天都等不了,当即就约定今晚见面!
只是,约见的地点很奇怪,竟在圣耶女中附近,而且来跟他见面这名少女,也是穿着一身校服。
她是圣耶女中的学生!而且模样他并不认识!
有那么一瞬间,陈达背后直冒冷汗,误以为自己是中了对手的圈套。说不定对手是布了个局给他,说他在此私会学生,曝出什么丑闻来呢?
但下一刻这少女说的话却叫他愣了。她说出了那晚他抽的第十三卦!而且言谈之间,怎么看都是名风水师的模样!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少女是什么人?
夏芍并不说话,而是悠然从容地在沙发上坐着等。直到服务生把她点的碧螺春送来,她自斟了一盏,又给陈达斟好推去对面,这才笑了,“我之前在余家,因有些原因缠身,而不能以真容示人,此时事了,恢复真容,倒也无妨。”
她语气动作皆是慢悠悠,陈达却是张着嘴,着实愣了愣。
什么意思?
她的意思是,她就是那晚的人?唐大师的嫡传弟子?
“夏大师,真的是你?你、你是唐老的……”
“我师父是唐老。”夏芍笑着伸出手,“夏芍。”
陈达愣了愣,赶紧过来跟她握手,夏芍却趁势一翻陈达的掌心,一眼落上去便笑了笑,“掌硬,灰气绕月角,土星有青光,乾宫暗,女祸!太阳线现诉讼纹,官非涉及金钱,但并非受贿,而是被人抓了把柄,倒霉受牵连。”
陈达登时收回手,脸色刷地就变了!
夏芍一指对面沙发,示意他坐下,道:“陈署长,生辰八字劳烦给我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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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太乙贵人,姻缘之错(求票)()
陈达一听,见夏芍只是看了一眼他的掌心就全说中了,不由再不敢有任何怀疑,赶紧按她说的,坐去对面沙发,写了自己的八字双手递了过去。
夏芍的目光落在陈达的八字上,片刻便是一笑,“你的流年命盘,今年带绞煞,婚姻不利,犯小人。而且,官非惹的是上司。”
陈达又是一惊,张了张嘴。显然,夏芍说中了。
不过,夏芍随即便垂了眼,敛了笑容,“陈署长,刚才我断你有女祸,现在说你婚姻不利,说的可不是一个人。你双眼眼角处有条黑线,山根呈杂色,人中微赤,你有婚外情。”
陈达张着嘴,已经不知道怎么反应了。自从进了屋,夏芍断他三次,回回全中!他还能说是什么?
夏芍却不看他,端起茶来浅浅品了一口,望着茶杯中的春色,缓缓说道:“你今年诸事不利,口舌是非不断,上司看你不顺眼,背后又犯小人。可你需要知道,凡事有因才有果。你未曾受贿,诬告之事自会无果。可你的作风问题,却是摆在那里的。你如今困仓色泽青暗,我看这次,官灾是跑不掉了。”
“啊?”陈达这才从震惊中惊醒过来,急得都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别、别啊!大师,你一定要救我啊!我、我都四十的人了,功成名就,本来想着在退休前从地政总署升去发展局,可是……就被对头在后头捅了一刀,举报我受贿和外遇,现在我正接受廉政署的调查。大师,你一定要给我指条明路啊!”
夏芍闻言还是不抬眼,望着茶杯里的茶色,又浅浅品了一口。
老实说,以前她为自己积累人脉,帮的政界名流或许都是些老狐狸,但都很重视各人名节,在作风上没什么问题。今天这陈达却不太一样,他是有婚外情的。
从各人喜好上来说,她是不太愿意帮他的。
但且不说此时夏芍有用得到陈达的地方,就说陈达这次的官灾,他未必就避不过。
他的八字来看,命中有两次太乙贵人相助。而且,他的婚姻从面相和刚才的手相上来看,也是颇为复杂的。
不如,且听他说说看吧。若真是个不值得救的人,不救也罢。
反正,今天夏芍虽是找了陈达,但也并不是非他不可。即便不是他,也可以是地政暑的上级发展局的人,以前段时间夏芍在风水界的名声,不愁建立不了人脉。今天找陈达,只是因为夏芍老早就收了陈达的名片,见他是地政总署的人,便留了个心思。今天公司审批上遇到阻碍,她第一个就想到了他而已。
夏芍正在沉思的时候,陈达见她不说话,误以为他这次真的是避不过,不由一屁股瘫坐到了沙发上。
“大师,我这次,是不是真避不过了?”他垂头丧气地坐着,看不出神色。半晌,他竟是笑了笑,说不出的颓废,喃喃道,“我就知道,我这辈子,就毁在这个女人手上了……”
“你说的是哪个女人?”夏芍捧着茶杯,淡淡抬眸。
“除了我老婆,还能有谁?”陈达垂着头,抹了把脸,笑道,“大师说我婚姻不利,呵,我婚姻就没利过。我们两个人的婚姻,根本就不是我自愿的。她家里是香港有名的政商名门,叔伯都身居高位,两个哥哥经商有道,资产颇丰。当年,我父亲做生意失败,被债主逼得要自杀,她哥哥来我们家替她做媒,说是如果我答应娶她,我们家的债务就由他们帮忙清帐,而且还会出资给我父亲,继续做生意。我是个男人!我怎么能同意这种婚姻?他们家虽然没说叫我入赘,但是婚后却叫我住到他们家里去,这跟入赘有什么两样?我要是同意了,我这一辈子,就得欠着他们家的,看着他们一家的脸色过日子!我活着还有什么尊严?”
陈达说到此处,明显有些情绪激动。但随即又颓然了下去,“可是到最后,我父亲拿命逼我,我身为人子,又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被债主逼死,最后只能同意了。可是……”
陈达深吸了好几口气,才说道:“可是,结婚的时候,我刚刚大学毕业。她都已经三十岁了!她比我整整大了七岁!我们两个之间能有什么共同语言?”
陈达在夏芍面前说起这些往事来,也不觉得难以启齿。夏芍虽然穿着校服,还是学生模样,但她给人的感觉却很是沉稳不经。跟她面对面坐着,几乎感觉不到年龄的差距,就好像对面坐着个同龄人一般。
这些事,陈达也是憋在心里,苦闷许多年了。今天若不是感觉无望,只怕到死他也不会跟人提起这些。
夏芍却是轻轻点了点头,陈达眉毛上下交叠,确是老妻少夫的面相。在这一点上,他并没有说谎。而且,刚才观他手相,金星带包裹无名指,他妻子必定性情刚烈。
果然,陈达冷笑一声道:“要是没有共同语言,倒也还好说。她性情刚烈,里外大权全是她管着,我们从结婚到今天,十七年!就没消停过一天,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我实在是被她压得透不过气。我知道,当年要不是她两个哥哥肯给我父亲还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