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兴方略-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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瓷器破碎的声音清脆地传递出来，正在走廊上的莫尼卡。杰克没有回头，嘴角流露出明显的轻蔑，继续有如一阵风似的离开了。“将军，什么事情”，外间正在做事的中尉听到声音急忙放下手里的活跑进来。
“哦，没有什么，中尉！请收拾一下！”
平静下来的少将开始认真思考问题了，留给自己的时间已经不多了，这个中国人还是不开口！得马上让他说话，不能再这样耗下去，“中尉，你去把派克中校叫来，马上！”
“好的，将军！”
正在审讯室里面的贺楚国倔强地抬起头，继续自己用一种居高临下的态度以流利的英语和审讯的主持者——派克中校谈话，“……年轻人，我出道做特工的时候，那可能是还是60年代的事情吧——”
贺楚国，浙江杭州人，汉族，1946年生，1965年加入中共，同年入伍，粗通法语可以精确使用英语，1969年在南京外国语学院学习期间正式加入中共特工组织，曾担任情报员和科长等职，1983年至1990年在法、英两国长期担任大使馆武官，1991年回国晋升少将任南京军区情报部门副主管，从此逐步进入中国军方情报机构高层，1995年后长期担任军事情报局高级官员，历任反间谍部主任，副局长，局长等职。2005年晋升上将并任总政治部主任，2007年担任军委副主席兼总政治部主任，2009年“六月未遂叛乱”后被剥夺军衔逃离中国从此开始8年的流亡生活。
看着面前的简历，派克中校有一种无从下口的感觉。这是一个阅历非常丰富的高级军官，大风大浪的都挺过来的硬核桃，硬的看来是不行的，可软的也未必就有用。
此人8年来一直坚持拒绝和美国政府合作，依靠自己历来积攒下来的财产和来源不明的捐赠生活到现在，2009年美国政府曾经试图授予他绿卡但被拒绝，现在还使用的是中国政府2009年签发的护照和美国的短期入境签证。多次要求离开移居法国投靠自己在兰特大学任教的儿子，当然美国政府也多次拒绝并扣押了他的护照，因此也就一直监视到现在，可——这个中国人……中情局想要来插一脚，这个人的朋友现在到处在营救他，真够烫手的啊——两天来的强制审讯看来是没有一点用处，到现在还如此精神，不过，毕竟已经71岁了，是故意做给我们看的吗？老家伙！还真的是有种……
“叮——”，派克中校抓起电话，“好，好——”看了一眼还在侃侃而谈的被审讯对象，“好，我马上就来。”
“上尉，请你继续，我出去一下。”
波普上尉点点头，坐到中间继续询问，“姓名。”
“算了，年轻人，我还是一次性的告诉你吧，贺楚国，男，71岁，中国籍，汉族。”嘲笑着对方，贺楚国对于自己被无耻的美国人绑架来很不舒服，8年来，美国人时刻都在监视他，既不给个说法也不让离开，这叫人很不愉快……小毛头，我干特工那会，你老爹可能都没掉蛋黄呢——。“嗯，我想请问军官先生，你们凭什么把我抓来！”
“不，不，贺先生，我想您是误会了，我们军事情报局仅仅是请你来帮助我们一个小忙而已，不是抓你来的。”
“那为什么非法拘留我54个小时！难道我受到的非人待遇就是你们美国所吹嘘的法律和自由吗？”
“不，不，我们没有非法扣留您，是您自己同意留下来配合我们的调查的”，波普上尉拿出一张纸在面前晃动着，面前屏幕上显示出一张由贺楚国亲自签名的说明文件，写的就是贺楚国自愿和军情局合作并主动留下来接受调查。
“无耻！简直是无耻！我要求立即见我的律师！我要求立即释放我！”
“很遗憾，在得到我们局长的批准前，您的律师是见不到您的……您想回家，很简单，只要和我们合作，说出我们有兴趣的一些事情就可以走了！”
面对无耻的美国人，只有沉默才能表示自己的抗议！
……
“贺先生，您这又是何必呢？您都已经71岁了，何必还要硬撑着装年轻人呢，我知道您已经——抵抗不下去了，您现在是在故意骗我们的。想想看，您的儿子……女儿，还有那么可爱的孙子，您难道就不想到法国去见见他们吗？”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派克中校接过话头。
近年来北京的城市规划和“洁净工程”确实卓有成效，到处都是绿化带和草地，据说整个北京的绿化面积已经达到了令人兴奋的34％。但是相比之下，五星级涉外酒店还是不一样，专门从法国引进的面积巨大的矮乔木林在初春的北京城里显得非常的醒目，毕竟外面街道上的树木在依旧凛冽的倒春寒里面仅仅才开始发芽而已，这里面就已经春意盎然了，一看就知道同样靡费了不少的欧元，处处都显示出法国人特有的情调来。
当然，羊毛最终还是要出在羊身上的，所以在这里消费和它所具有的欧洲情调一样贵，豪华标准套间一个基准日（24小时内，18点以前）的房间收费竟然就高达770欧元（折四千七百多），要知道现在人民币的货币价值可不低啊。不过即便这样，北京的新贵们还是驱之若骛，争相在这里进行消费和宴会，谁叫北京是咱中国的政治中心呢？每到夜晚，流连忘返的是众多的鹦鹦燕燕和一掷千金的款爷——不，一掷千金已经不能再显示出豪富们纸醉金迷的生活……
泊靠在车位上，张羽随便望了一眼就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夜色下停车场里光是豪华车——如果把80万（15万欧元）以上的车叫豪华车的话就足足将近三百辆，和自己去年才买的价值150万的奥迪392D相比，这里……简直就没有100万以下的。宝马、保时捷只能说是再普通不过的，林肯、凯迪拉克和豪华雪佛来到处都是，就连去年英国人才专门为亚洲人设计推出的最新罗尔斯·罗依斯200RA都有两辆停在最显眼的地方……还好，中国自己设计同样是专门用来给欧美豪富们消费的——每年限制生产300辆的顶级“红旗2015A”也有四五辆，不过，那可是28万欧元的出厂价啊……
也算是和世界经济接轨的副产品吧，在经历欧美汽车生产商联合围剿后，中国只有一汽集团在兼并几家国产车厂后勉强生存下来，依靠政府秘密提供的技术和信贷支持在强大欧美汽车攻击下最终站稳脚跟，2014年算是最后缓过劲来开始逐步收复国内汽车市场。到现在为止，一汽在小轿车市场就已经占据了35％，当然日产汽车被驱逐出去后留下的真空也是一汽能够生存下来的原因，但是相比之下国内老百姓还是愿意买美国人和欧洲人的车，没有办法，张羽自己也喜欢德国人的奥迪，从来都不用其他品牌的车。
凯瑟琳。南茜还正坐在自己订好的雅致套间里面等待着，旁边只有北京国资局驻公司股东代表陈女士，两个人用北京话不停就女人喜欢的话题闲聊，什么最新款式的意大利皮包，法国香水，瑞士坤表，英国式洗浴套餐、美国最新春季时装什么的……有钱的主——就是不一样，本来年龄就相差不大，相互比较的都是哪里的货最好，什么最贵之类的。
也不是张羽故意迟到，只是他在门口被同样正在举行生日宴会的石清华一家逮住了，好歹也要喝杯酒吧，正准备开溜却被石圜（小姨妹）抓住了，费尽心机好说歹说花了半个多小时才脱身。
出了楼梯走向1026套间时，张羽直觉到附近有眼睛在窥视他，果然，微微瞟过去就见1030号房间开了一条缝，里面不时还有微弱的反光亮闪一下。嗯，还好自己没有冒失到莽撞地一个人来，想想里面肯定是军情局或者是反间谍部的人在监视凯瑟琳。南茜的动静，估计这个房间里面也满是监视和窃听器。自己一个少将还要亲自出马担任诱饵，嗯，他们也够看得起凯瑟琳。南茜的。
走到门口，习惯性地看了时间然后敲了下门。
隔壁的1030房间里面一片混乱，亲自督阵的是军事情报局反谍部主任胡文少将，当他吃惊地看见监视器里面自己期待了很久的“大鱼”竟然是……不可置信，简直不可置信，一个堂堂总参谋部的规划局长，正红火得如日中天的张羽会是间谍吗？这是不可能的，忙乱的反谍部工作人员在胡文的要求下是监视的监视，记录的记录，查询的查询，最后，胡文在亲自接了副总参谋长熊浩新的电话获得了还算是比较满意的解释以后才悻悻地命令撤离。
走进房间的张羽，礼貌地和两位女士招呼以后坐在南茜对面，开始了自己这个夜晚的“艰辛之旅”。
结果，陈女士只是坐了一会就借口开溜了。
坏了，这丫也被南茜收买了。
别说，后来向组织汇报整个晚上“工作进程”的张羽私下里面还是承认南茜的确是个很漂亮的女人，与生俱来的法国浪漫主义情调和美利坚人的热情直率完美地结合在一起，随随便便坐在那里就是风情万种，猎人的目光让张羽在灯光下有些迷醉，原本有充分心理准备认为对方不过是37岁的老怨女？可，直到现在才明白混血美人的气质的确不是后天可以修炼出来的……身材还只能用魔鬼来形容，全身该瘦的地方是一点赘肉也没有，该有肉的地方就……
“呵呵，我说将军先生，怎么这么拘束呢？也不问问我请你来是为了什么啊？”，字正腔圆的北京话说出来勾人脾肺，饶是被熊总提前教育过的张羽差点就真的昏了头，虽然自家也有两朵花，不过，男人的本性就是逐艳，虽然自己评价自己还算是一个正人君子。
任务是什么，需要自己表现出一点点急色的态度吗？不对，以前和她见过但是都很平淡，喜欢追花逐月的男人见到这么爽口的猎物应该不会竟然8年都不下手吧？那还不郁闷得可以啊，那末自己现在——应该……
“凯瑟琳小姐，可以这样称呼你吗？”套下近乎，看看可不可以先从称呼上拉近双方的距离。
“当然，当然，这样称呼才显得……我们比较亲切一些，而且——请原谅，我也可以称呼你为羽吗？”
OH！真的要晕倒了，顺杆就上船的速度也太快了点吧？
摇晃着手里的酒杯，得到肯定答复的南茜企图再次深入一些，“如果，假如羽称呼我为——凯特的话，那就更好了……”
天啦，至少我们还没有……我们还一点都不熟哎，不可能现在就要我用昵称来称呼你吧，要不……要不等咱们HX以后再这样称呼好不好？有点傻了，这个——美国的美女间谍都这么“敬业”吗？怪不得从前同样有个中央情报局的美女间谍写了一本书，不用看内容，光是《我为美国当妓女》的书名听起来就怪诱惑人的。
故作思索的张羽认可了这个称呼，“嗯——凯特——哦——真是个好名字，我想，凯特在法语和旧约里面都应该是——勇敢的女士——的意思吧？”
“奥！完全正确，想不到——我真想不到，羽，你对法语和圣经都还这么有研究吗？”
“当然，和自大狂妄的美国人相比我更喜欢真诚信奉天主教的法国人，呵呵，法国真是一个美丽的国家，和我们中国一样，有着悠久的文化和历史，同时，法国是一个很传统的比较爱好和平的国家。”
“非常感谢你对法国的赞誉，不过，羽，你要知道，我的母亲是美国人，而且我和我妹妹生活在美国的时间也比较长，所以，我在你的眼中也是自大和狂妄吗？”浅笑的女人开始了反击，试图挑动起一个新的话题。
“呵呵，可是，既然凯特的父亲是法国人，那末按照我们东方人的习惯，一般的情况下我都会自然而然认为你应该是法国人的成分多一点”。
“当然，我具有法国国籍，不过，同样按照你们的话来说，我至少——还应该有50根头发是属于美利坚的。”
当然，不仅是你的头发，就连你的身体也是属于美利坚的。暗自决定今天晚上一定要顺手牵羊，就当做是为了工作而委屈一下自己吧，反正在床上征服一个美国间谍应该也是一个为中国人民增光的事情，张羽恶狠狠地想。
酒精、高纯度的酒精。
应该是出于相似的目的，两人都拒绝了服务生好心建议的法国红，结果不到两个小时，整整两瓶红星二锅头已经有大半下去了，当然，大多数都是张羽灌下去的。饶是如此，凯瑟琳。南茜面上红潮也悄悄地泛起，昏暗的灯光下，人影摇弋。张羽努力在控制自己的防线，不能再喝了，天知道这Y的有没有放什么可怕的东西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