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里的容格格-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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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玉道:“格格,这么多日子以来,我一直躲着你,让着你,为什么你还要一而再再而三的逼近,你明明知道我有了身子,不能有闪失,你却让和柔来绊我来推我,妄想让我小产,幸好我的孩子命大,躲过了这一灾,你却还不放过我,当场给我难堪,逼我给你下跪认错,你明明知道我肚子这么大,根本跪不得,你却不依不饶的。这些天来,要不是伊里拼命的保护着我,我和我的孩子恐怕根本到不了这步。格格,为什么,为什么你不能放我们娘俩一条生路呢!”
婉玉的哭诉让人心惊,文连的脸色也变得很难看。他鄙夷的看着容儿。
伊里的脸色也很难看,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显得有些犹豫,立在边上没有动,没有像以往一样激动的护着婉玉。
婉玉继续在哭,喃喃的叫着哈察的名字,听得让人是如此心惊。
真相
容儿道:“孩子?是的,孩子,如果真是你的孩子,你由岂会这么忍心让他走了呢?婉玉,我真的没有想到你会是这种人,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不惜去牺牲一个婴儿的生命,你不觉得这很残忍吗?”
容儿的话让大家都有些模不着头脑。
婉玉哭道:“格格你要害我的孩子,婉玉不敢有什么话,但是,你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呢?难道你嫌害我害得还不够,还要这样来诬蔑我,格格如果看不顺我,但凡说出来,格格要杀要剐,随你便,只是,你为什么要害我的孩儿,他可是将军的血肉呀!”婉玉痛哭起来,几乎泣不成声。
容儿怒道:“你的戏想演到什么时候!这个孩子是你的,你的肚子里到底有没有孩子呢!”
此言一出,婉玉彻底摊倒在地,刘三益、因兰也瞬时都变了脸色。
容儿冷笑道:“怎么没话说了?心虚了,我倒要看看你还有什么要说!”
婉玉忙道:“你诬陷我,你诬陷我!如果这个孩子不是我的,那是谁的?”只是语气已不是那么理直气壮了,显得有些虚弱。
容儿道:“谁在说谎,一验就可知道。今日太医院最有经验的太医都来了,就让他们一个一个给你请请脉,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三益忙道:“格格是不相信卑职的医术吗?卑职乃是太医院首府,第一太医!”
容儿喝道:“刘大人的医术容儿不敢怀疑,但是刘大人的医德容儿却相信不得!刘大人,这可是你一手干得好事,你难逃干系了。”
婉玉躲到床边,缩成一团道:“不,我不要他们给我请脉。他们都是你请来的,你们合起来要害我,要诬陷我,我不要, 不要。伊里,赶快把他们赶出去,我不想见他们,快赶他们出去,他们都是来害我的。”婉玉近乎疯狂的叫了起来。
容儿看了伊里一眼道:“是真的假不了,是假的也真不了。”
伊里面露为难之色,犹豫着,忽然跪下道:“格格,夫人好像精神受了写刺激,这件事不如容后再说吧。”
容儿道:“既然婉夫人不想请脉,那就不要请脉。不过,将军府里出了这种事情,我们也不能不报内务府和大理寺。”
正说着,木哈托悄悄进来了,向容儿做了一个手势,容儿心知肚明,点了下头。容儿道:“婉夫人,孩子是谁的,你的心里最明白,既然你不愿意说,那容儿替你说吧。木哈托,你进来吧。”
木哈托进来了,他后面一个人被抬了出来,是一个满脸冷汗,满身鲜血的女人,她脸色苍白,头发凌乱,奄奄一息的躺着。柳玉山赶忙上去一把脉,回道:“格格,她刚刚小产了,失血过多,得尽快医治,不然性命不保。”
其他几个太医立马上前,仔细勘探,都纷纷点头。
容儿道:“婉玉,你该认识她吧。”
婉玉的脸煞白煞白,无助的盯着因兰和刘三益,冷汗不停的往下掉。
容儿转头对这刘三益道:“相必刘大人对她也不陌生吧。”
刘三益惊恐的道:“格格说笑了。这是哪里来的产妇呀,卑职从未见过。”声音里带着些微微的颤抖,他求助似的看着乌公公。
乌公公故作震惊,道:“这是哪里来的生人!格格嫌刺激婉夫人不够,还要再弄个来吗?”
容儿不紧不慢的道:“真正的产妇只有一个,那就是这个,而婉玉,哼!”
文联顿然醒悟,道:“格格的意思,难道这盆中腹死的婴儿是这个妇人的?”
容儿坚定的点了点头。众人哗然。
满公公道:“好大胆的奴才,竟敢鱼目混珠,想出如此毒计来!奴才回去一定细细禀明太后,一定要治她的罪。”
容儿道:“婉玉,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婉玉脸色面如死灰,她忽然镇静了下来,道:“真没想到,格格你为了诬陷我,连这种事情都做的出来,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个野妇,用来毒害我,格格,你的心好黑呀!”
以如忍不住道:“夫人,为什么你到现在还执迷不悟,格格给了你很多机会让你回头,为什么你还要反过来诬蔑格格呢,人证物证都在这里,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婉玉倔强的不回头。
文联道:“格格,婉夫人,不知道文联能不能插一句!”
容儿道:“文贝勒请讲!”
文联道:“事情的大概文联已有些明白,其实事情很简单,婉夫人何不让三位太医替你请请脉,那么事情的缘由不是很清楚了。如果婉夫人真的是小产了,那么格格和这个孕妇……”文联看了一眼容儿,继续道:“如果婉夫人真如格格所说,那么……”文联顿了顿,又看了一眼婉玉。
容儿道:“文贝勒所言极是。只是恐怕婉夫人不敢轻易让人请脉吧。再说,现在已经不是假怀孕欺瞒之罪了,恐怕还有杀人灭口之嫌了!”
婉玉忽然道:“格格口口声声道孩子是这个孕妇所生,那有什么证据吗?”
容儿道:“既然你还执迷不悟,休怪我容儿无情!木哈托,叫人进来!”
木哈托带着两个人进来了,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一把大榔头,大家都吓了一跳,乌公公道:“你们这是做什么,你们要干什么。”
容儿道:“大家不用惊慌,以如,去把婉夫人扶到这边来,省得伤着她了。”
婉玉靠在床边,不肯移身道:“你们要干什么干什么,伊里,你还不快把他们赶走!你有将军的密令的,如果有人欺负了我,你要为我出头的,快把格格赶出去,你怎么能眼看着他们欺负我呢?伊里!”
伊里有些动摇,容儿道:“婉夫人,我们不想伤害你,只是想还事实一个真相,将军,伊里,他们有权知道真相,而不是帮你隐瞒真相!”
婉玉直直的盯着伊里道:“伊里,难道你相信她而不是相信我?我是婉玉呀,我在这府里这么多年了,你竟然还不相信我,却相信她,你知不知道她不仅害死了将军的亲骨肉,现在还要来害我!你怎么向将军交代呀!”
伊里低着头,整个身体都在微微的颤抖。
以如和几个管事婆用力将婉玉挪走,木哈托和几个下人合力将婉玉的床移开,床后一扇小门俨然入目,大家都震惊了。
伊里抬起了头,文联看看婉玉看看容儿,不作声。满公公和僖公公连连叹气。
门锁着,木哈托拿起榔头就朝门锁敲去,敲掉锁之后,几个人冲了进去,大家都静静的看着,容儿也紧紧的看着。婉玉已经停止了哭泣,摊坐在椅子上不再言语。
小小的隔室里,陈设简陋,小床上被褥被卷走了,只是留到地上的血还未来得及被擦拭干净,墙壁上一个血手印历历在目,显然里面本来是有人的。
“这又是什么呢?难不成婉夫人放着外面的大床不要而躲到这里面?”容儿问道。
婉玉道:“这有什么奇怪的。格格连这种恶毒的方法都能想出来陷害我,我自己早作打算,想在里面安心分娩又有什么奇怪的?”
婉玉变得异常之冷静,连容儿都不由的佩服起她的撒谎本事。
容儿道:“事实怎么样,大家心里都明白,你再如何狡辩也是惘然。恶毒的人不是我,是你。你知道吗,当我慢慢发现你这一切时,连我都佩服你…将军认为温柔单纯的女人是多么有心计!”
婉玉默默的不言语。
满公公忍不住问道:“格格。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容儿道:“容儿将各位大人请来,就是为了揭开真相,让大家看看将军府藏着一个多么有心计的女人。”
容儿不紧不慢的道:“将军出京之前,你打着照顾麟儿的幌子,放着好好的蕴香沅不住而搬到阿哥所去,接着又借着想扩建阿哥所的名义,叫来了一批人整修阿哥所后院。其实,你醉翁之意不在酒,你根本不是要整修阿哥所后院,而是要改建蕴香沅,要在你的屋里隔出一个隐秘的隔间来,并且在后花园竹林中修出一条小路,在后院中开出一道小门直通你蕴香沅。怪不得,那时你特意关掉花园路灯,命人不准随意踏足后花园,将前后两院顿时分得清清楚楚,当时,我还误以为你是故意向我挑衅,为此还很生气,其实惹我动怒只是你一个小小的目的,你真正的目的就是要偷偷摸摸的开门修路,以免让人发现。可惜,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虽然你那时手掌料理府邸之大权,要做这些事情简单的很,而且也是处处小心,但是你或许没有想到后来府中修建梅园之时,正巧有工人就是替你修建隔室的。正是他们无意中泄漏了你那么辛苦保持的秘密。这点,我要多谢谢木哈托。”
容儿微笑着看了一下木哈托,道:“正是他无意中听见工人片言只语,从而引起他的注意,追究下去,我们才发现了你这个目的。”
容儿接着道:“我真没想到原来你从那时就已经开始筹谋了,现在所发生的一切只不过是你众多步骤中的一步。那个小门后来帮了你不少的忙吧,但是偏偏就是这扇门毁了你所有的一切!”
容儿指着那个神智不醒的孕妇道:“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把她偷偷弄了进来,悄悄的藏在隔室里,让她小产,随后急急的将她送了出去,或许你不知道,他们刚刚出了门就被木哈托拦住了。那两个帮你扔孕妇的两个人也被收押了起来,从他们嘴里,我也可以知道很多的。木哈托,将他们带上来。”
两个被捆绑的人被带了进来,伊里一看失声道:“是他们!”
容儿看着伊里道:“对,就是你伊总管的人!”
伊里说:“怎么会这样,他们怎么会?”
容儿道:“当我认出他们是你伊总管的人时,我也很惊讶,我以为总管和婉夫人已经达成一致了,当时我很失望,没想到总管竟然也会背叛将军,枉费将军那么信任你。没想到后来一审问他们,才发现总管对此并不知情,他们是被婉夫人收买的。我当时颇为惊讶,婉夫人怎么会去收买这两个人呢?后来一想,也就不觉得奇怪了。将军临走时,为什么要派兵守住蕴香沅呢?明里是为了防止有人害婉夫人,让婉夫人不会轻易受制与人,其实另一方面,就是为了防止婉夫人使诈,因为我曾经暗示过将军,婉夫人有孕或许有问题,将军虽然未置可否,但是他心里已经不完全相信婉夫人了,所以他派他最信任的人伊总管来看住婉夫人,让她不能轻易的使诈!”
说到此,婉玉忍不住颤抖起来,原来是这样。她一直以为哈察是为了保护她才这么作得,现在看来也未必,因为自从伊里驻守在蕴香沅边后,她的确行事非常不方便,时时都顾忌着伊里。
容儿道:“而婉夫人也很明白伊总管的立场,所以她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会让伊里总管知道这件事的,她必须瞒着伊总管,但是很多事情要瞒下去是很不容易的,外面必须也有人接应。她就收买了这两个专门看守后院的人,当然婉夫人不会让他们知道的太多,但是有些事情还是得仰仗他们,比如将这个孕妇送出去,这种事情,蕴香沅里面的丫头是很难作得。婉夫人,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婉玉咬着牙,不言语。
伊里狠狠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个士兵,忽然起脚将其踢倒在地,道:“狗奴才,没骨气的东西!”
容儿道:“伊总管不用太激动,听容儿继续说下去。”伊里这下才停了下来。
容儿道:“说到此,大家也该明白是怎么样的一出狸猫换太子的闹剧了吧。“
文联忽然道:“格格,文联还是有一事不太清楚。如果婉夫人真的是想鱼目混珠,用这个死婴来冒充小阿哥,那么她只需将这个死婴弄进来即可,何必要把孕妇养在这屋里呢,这不是更危险吗?”
容儿道:“这事我也觉得有些奇怪。我想了很久,觉得最有可能的就是婉夫人为了戏更逼真,她将这个孕妇藏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