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小虫成神-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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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来到客厅的时候,只见朱儁一身戎装,正坐在那里喝茶呢。
我缓步走到客厅,说道:“朱将军,现在平定黑山贼寇的朝廷大军整装待发,你不去剿匪,为何要来我家里呢?”
朱儁见我来了,连忙站起来行礼,说道:“我的大军即将开拨,这不在临行前向大人您来见礼一下,请教平贼事宜。等见过大人您后,我明天就要走了。”
我嘿嘿一笑,知道朱儁绝对不是只和我客气客气这么简单,不过我也不立刻戳穿他,于是我也可他客套的说道:“朱将军真是有心了!咱们虽然名义上是上下级的关系,但朱将军领军在外,一切临机决断之事都要自己抉择。我相信以朱将军的才华,这黑山军的平定也在指日之间。”
朱儁喜笑颜开的说道:“大人抬举了!我是否能顺利平定黑山军,还有赖大人的支持啊!大人,前日我去郎中令府商量调军事宜,本来想把东城卫戍营的一万名禁卫军调去平定叛乱,可是光禄大夫祢衡说这一万名禁卫军要拱卫京师,不能调动。不知这是您的意思,还是祢衡他自己的意思?”
一听朱儁说东城卫戍营的禁卫军,我就知道他说的是我亲手带出来的一万名荡寇军。当时我平定黄巾回京后,为了给这荡寇军找个编制,于是我就把他们编入了禁卫军。可是这一万名军人名义上是朝廷的军队,实则整个大汉朝除了我谁也调不动这支军队,就是说这一万人的荡寇军是我的私兵也不为过。可是他朱儁居然想调我的私兵去给他打仗,就算用屁股想想也知道,代我调配军队的祢衡当然会一口拒绝。
听朱儁想用我的荡寇军去打仗,我的脸立刻沉了下来,说道:“难道朱将军就是为了这件事来找我的?有什么事情,祢衡已经在郎中令衙门给你说得很清楚了,难道你还要再来找我确认一遍吗?”
“大人!”朱儁站起来说道:“此次朱某前往冀州平定黑山军,受的是皇上的任命,为的是整个大汉朝的安危,还请大人不要太爱惜羽毛。朝廷出资养着这支禁军,为的不就是平定天下叛乱吗?如今正值朝廷用兵之时,您却说不能调用这支军队,请问您在皇上面前说得过去吗?”
本来我不能带军出征心情就不好,他朱儁居然敢当着我的面指责我,我不由得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我抬起手脚来就狠狠的把朱儁踹了出去。看着朱儁被踹出去七八尺远,我还不解恨,我两步走到朱儁的身前,一抬手把他抓了起来,直接从客厅的大门里就扔了出去。
此时看着朱儁给摔得七荤八素,我就站在客厅门口说道:“你朱儁真是死性不改,敢来我面前要挟。你既然是皇上任命的将军,那就找皇上要这支军队去!就你这种指挥水平,我还怕我的这帮兄弟们回不来了呢!以后祢衡给你说什么意思,我就是什么意思。你现在给我滚吧!”
“好!你刘剑今天给我说的这些话,我会一字不差的说给皇上听!”朱儁咬牙切齿的说道。
“好,你去说吧!希望你能见得到皇上!”我也不跟朱儁啰嗦,转身就回了屋里。
“刘剑!你”朱儁本来还想再喊几句,可我府上的亲兵立刻一拥而上,连打带踹的就把朱儁给打了出去。等朱儁连滚带爬的出了我府门之后,已经变得鼻青脸肿了。朱儁在我府上吃了这么大的亏,转身就要往皇宫去。可是只见我府里突然又走出两个仆人来。其中一个看也不看他一眼,骑上马就往皇宫奔去,另外一个则解下了朱儁的马匹,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然后牵着走向了府里。
“你要干什么?这是我的马!”朱儁还想上前理论一下,可我府里的仆人立刻就把他给推了出去。朱儁这匹马本来是去年平定黄巾之乱时,我从汉灵帝西园弄来的一匹宝马,当时因为他是第三军的负责人,所以给了他。不过现在我可要收回了,谁让你没有眼力见的呢?
“坏了!”朱儁也不是笨蛋,我这么一收走他的宝马,他也明白我是要拖延他的时间。现在他朱儁是平定黑山军的镇贼将军,能够面见皇上,可是身为郎中令的我照样能面见皇上。现在我赶到他前面去说一番坏话,他朱儁自己可就遭了。
朱儁也知道要坏事,就想赶紧骑一匹马到皇宫去,可是四处一望,我府外本来拴着的几匹马都牵了进去,哪还有其他的马啊?朱儁此时也顾不得什么了,干脆撒丫子就往皇宫跑去。于是很多人就看到了堂堂镇贼将军,顶着鼻青脸肿的脸蛋儿在洛阳城大街上一路狂奔。
因为没有坐骑,朱儁跑了两刻钟才来到了南宫门前。此时,已经有一个小黄门等在南宫之前,冷冷的看着朱儁了。这个小黄门看到朱儁过来,就说道:“朱将军,刚才皇上有一道口谕,正是由洒家要去给你传旨。现在正好你来到这里了,我也就不去你府上了。你现在接旨吧!”
“是是”朱儁颤颤微微的跪了下来。
那个小黄门昂起头颅来,说道:“皇上口谕,你朱儁这个混账!不好好的调兵平贼,却要到郎中令府上索取贿赂,当真是大了你的狗胆!车骑将军刘剑是你的上司,他给你调那支军队你就带那支军队,他给你多少物资你就用多少物资,要是再敢啰嗦,你这个镇贼将军也别当了,滚回老家种地去!”
“是是”朱儁哆哆嗦嗦的说道。
那小黄门看朱儁说不出话来,就没好气的说道:“朱儁,皇上的口谕你可听到?还不领旨谢恩?”
“是,是!臣领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朱儁说道。
小黄门哼了一声,转身就要进宫。朱儁赶忙爬起身来,说道:“公公请留步!”
小黄门皱起眉头,说道:“你还有什么事啊?”
朱儁堆起一副笑脸,说道:“公公,我请问一下,这些话是皇上亲口给你说的吗?不是他刘剑编的吧?”
“你大胆!”这个小黄门尖叫一声,提起手来就正正反反扇了朱儁七八个巴掌。等小黄门的手都打疼了才说道:“那可是刚才洒家在翟龙苑亲口听皇上说的!你朱儁当真是大了你的狗胆,居然敢怀疑皇上说过的话!刚才皇上说这番话时,不但洒家在场,就连张常侍、赵常侍两位大人也在场。你要不相信,那就跟我去北宫,咱们当场和皇上对质,看皇上是说我说假话,还是当场砍了你的狗头!”小黄门说完,就拉着朱儁的手往皇宫里走。
“别,别我信了!公公切莫动怒!我错了!”朱儁连忙低头哈腰的赔礼。
“呸!”小黄门朝朱儁吐了一口痰,才气冲冲的回去复命。
第74章 找到王允的把柄了()
朱儁万分悲切又无可奈何的回到了军营,可刚到军营他的副官又赶忙跑了过来,说道:“将军,不好了!本来郎中令府承诺的五千匹健马、五万支弓箭和两万副鱼鳞甲说是不给了。而且郎中令府的祢大人说,让将军你今日必须出征,假如耽误了剿匪事宜,就把您就地免职。咱们怎么办啊?哎?大人您的脸怎么了”
朱儁这时连哭的心都有了。朱儁摆了摆手说道:“就按郎中令府说的办吧,今天大军就出征,在距离洛阳十里的地方安营扎寨!”
“啊?十里?”副官疑惑的说道。
“啪!”朱儁怒气冲冲的扇了副官一巴掌,恶狠狠的说道:“还不快去?”
“是”朱儁的副官撇了一下嘴,才跑了出去。
等副官出去后,朱儁恶毒的说:“刘剑、张让,你们这帮阉党等着!等我平定了黑山贼寇后,看我怎么在皇上面前说你们!”
即使我没见到朱儁的样子,也猜出来了朱儁此时的嘴脸。不过对于朱儁来说,我还真没有什么愧疚之心。就冲他和皇甫嵩在广宗、曲阳滥杀无辜的事情,我对他们就没什么好感。也幸亏是他和皇甫嵩都年纪比较大,或许过不了几年就直接嗝屁了,否则要是他们掌握了兵权,可能就会和董卓一样。
当然,今天小黄门来训斥他朱儁的话一点也不假。这个朱儁空有狠毒的心思,却缺少了皇甫嵩的圆滑。假如是皇甫嵩就绝对不敢来向我要那一万荡寇军。因为皇甫嵩知道,我只要和张让通个气,然后张让随便在汉灵帝面前说两句坏话,他不管是镇贼将军,还是破虏将军,绝对是吃不了兜着走的。今天朱儁是撞枪口上了,否则我还真没有机会体验一下这奸臣一党霸道妄为的感觉呢。
等我处理好朱儁的事情,本来以为没什么事儿了,可是我派去给张让报信的仆人却又给我捎回话来,说晚上叫我去张让府上一趟。我原本心里还是有点忐忑,是不是这样整了朱儁后张让有点意见?可是晚上张让见了我之后压根就没提朱儁的事情,而是兴冲冲的告诉我,他终于拿到王允的把柄了。
原来张奉等人弄了三四个月后终于找出了点东西。当然这事儿还得从黄巾之乱说起,去年我击溃长社的黄巾军后,豫州的小股黄巾军一看大势已去,有的逃到山里,有的就投降了官府。王允没有皇甫嵩、朱儁等人的杀心,所以但凡来投降王允的黄巾军,他基本就都招降了,而且有一些年轻力壮的黄巾军还给安排进了官军。
原本这是一件好事,可是王允没料到的是,这么多投降的黄巾军哪可能全部都老老实实的当兵啊?结果就在去年年底,十几个本来投降了的黄巾再次作乱。他们不仅攻占了一个小县城的衙门,还杀了七八个当差的衙役。虽然当地驻守的官兵很快就平定了这次暴乱,可是毕竟死了几个官差,那是想瞒了瞒不下了。于是经过几次上报后,就被张奉等人给得知了。
要说就黄巾之乱开始之后,整个大汉朝杀官造反的多了去了,这次死了几个官差也只是件小事情。就算要王允这个豫州刺史负责,那也只是个领导的连带责任。可是张奉等人则狠狠抓住了,这十几个再次作乱的黄巾军是王允亲自招降的,所以说王允也是这些黄巾的同党。有了这份证据,那张让就好在汉灵帝面前做文章了。
张让叫我过去的意思是,这份证据先不上报汉灵帝,而是让我直接带兵去把王允给抓到洛阳城里来。只要王允来到洛阳城里,那张让就立刻拿着这份证据去找汉灵帝。当汉灵帝在张让的挑唆之下降诏杀王允之后,就可以立刻让廷尉府执行。这也有避免洛阳和豫州路途遥远、夜长梦多的意思。等张让给我说完之后,他直接拿出了一块调兵令牌给我。不知道张让用了什么办法,他居然连这种汉灵帝亲自颁发的调兵令牌都搞到了。
既然张让已经安排妥当了,我也不能推脱这件事情,于是就应承第二天一早就带兵去豫州捉拿王允。不过等我回到家里后又想了想,这王允虽然和张让等人过不去,不过他为人却比较正直。要不然他怎么敢先把七星宝刀借给曹操行刺董卓,然后还又敢让貂蝉用美人计离间董卓和吕布呢?虽然我还没亲眼见过王允,但我也知道他是一个敢于在乱世中拨乱反正的人。对于王允这样的人,可不是朱儁,我即使不能救他,但也不能亲手害他啊。但是现在王允已经被张让视为眼中钉了,我夹在中间,该怎么办呢?
正在我努力思考的时候,就听到隔壁小院里一个人在阴阳怪气的唱着:“爱要怎么说出口,倒在杯里全是酒。滚滚长江东逝水,白酒越喝越貌美。你不喝,我不醉,这么宽的马路谁来睡啊?”一听这声音就是祢衡那货的。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染上喝酒这个习惯的。现在祢衡才十二岁啊,照他现在就这么个喝法,真不知道他以后还长不长个了。
我摇了摇头,就推开房门,走到了祢衡的小院里。
祢衡看我进来,醉眼朦胧的说道:“主公来的正好,一人独酌无趣,你来陪我喝一杯。”
我坐到了祢衡面前,端起杯子也喝了一杯,说道:“有人为了高兴而喝酒,有人为了伤心而喝酒,有人为了相聚而喝酒,有人为了无聊而喝酒。你今天是为了什么而喝酒啊?”
祢衡呲溜一声喝了一口酒后,说道:“我啊,是为了某人越陷越深而喝酒。早知道你会和张让这帮阉驴走的这么近,我当初就不应该让你来洛阳。”
“唉”听祢衡这么说,我心里也不好受,于是拿起酒杯来也喝了一杯。
祢衡看我不说话,就又说道:“现在咱们来洛阳镀金也镀得差不多了吧,要不你去找那帮阉驴活动活动,咱们干脆去当个州刺史去吧。”
我摇了摇头,说道:“时机还不到啊!现在去当州刺史一点好处都没有。州刺史名义上具有一州之地的监察大权,可是没有任何实质性的权利。顶多就是了解了解这个州里有什么情况,然后汇报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