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虎贲-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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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李渊的手谕,李世民鸟也不鸟,不是因为他目中无人,而是那块土地他已经赏赐给有功的部下了。倔性子一发,皇帝的命令也没用。果直接导致,李渊以及整个(后)宫群对李世民怀着强烈的不满。
还有为了刘文静与李唐第一大臣李渊第一心腹裴寂交恶等等,类似的事情不少,得罪的人也不少,李世民却不在乎。
当然这说的是以前,以前那个为了李唐江山南征北战的秦王,而不是现在,瞄着太子之位而去的李世民。
李世民是个实干派,虚无缥缈的事情他不去想也不去做。最初太子的位子离他十万八千里,这个时期的李世民也没那么多心思,我行我素,什么德妃什么权臣,老子是秦王、皇帝的儿子怕你们?
但随着战功越来越多,名望越来越高,呼声越来越大,李世民渐渐发现太子的位子貌似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远……
于是乎……
李世民一改以往做派,开始恶补政治手腕,学习如何治理天下。并在房玄龄、杜如晦的帮助下,组建了文学馆,募集了最负盛名的名士,弄出了一个十八学士来。十八学士讨论的不是古今中外的文学典故,更不是舞文弄墨的风雅俗人。聚在一起,谈论的都是时局政治以及如何治理好天下地方的大学问,目的为何自是司马昭之心。
李世民也知在政务上比不及历经磨练的李建成,有事没事的便与文学馆的学士开讨论会学习。
有事没事,也确实是有事没事!
便如罗士信说的一样,颉利十五万大军入境为得只是装腔作势,吓唬吓唬李唐,让李唐见识一下突厥的兵威,让李唐乖乖听话用钱财来买和平。
李世民这路大军浩浩荡荡的赶到蒲州,离颉利的突厥大军还有一百多里的时候。颉利慌了,想不到李唐真敢大张旗鼓的来跟他们打,他没有做好大决战的准备,呼喝一声,十四万大军灰溜溜的撤回了塞外。
李世民虽然觉得罗士信分析的有理有据,但想着突厥如此劳师动众,怎么着也要来个面对面的接触,然后再退兵也好有个交待。怎么也想不到颉利就这样走了,走的轻飘飘不带一片云彩。
无奈之下,李世民只好当做出来游玩一趟,与文学馆的学士继续研究政治。
这一次他们讨论的是“迁都之议”。
因为这次突厥大举入侵,李唐朝堂上兴起了一股迁都的风潮,表示长安离突厥太近逃危险,应该避让以自保,放弃国都长安选择远离突厥的地方以作李唐国都。
若是原来的李世民,说这话的人十之**会让他劈头盖脸的痛骂一顿,但如今他却选择先于麾下的谋臣商议,吸取他们的看法先一步做应对准备。
“殿下,平阳公主,发来捷报!”
讨论会即将结束的时候,李世民突然听到了河北传来的消息,笑对众人道:“又来捷报了,孤王这位二姐还如当年一般。”他终止了话题,让人将捷报送上来。
“十月二十一日,行军副总管罗士信诱突厥寇略易州,与薛万均并力,破突厥俟斤德温傅于易州境内,尽数全歼,一战而定,河北突厥乱平。”
李世民毫不避嫌的念着战报,四周传来阵阵惊叹声。
突厥入侵已有多次,但每每都因来去如风的习性,便是取胜也不过的杀伤三五百人,从未有过如此大胜。
李世民想起了豳州传来的消息,忍不住叹道:“好一个罗士信,两战歼敌两万,我与大哥两路大军所得战果竟然比不及他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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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邀请()
定州军营平阳帅帐。
“怎么样?被当做英雄的感觉,很不错吧。”
距罗士信破德温傅已有十日了,罗士信这才返回定州向平阳公主复命。这一战因为德温傅的指挥的太烂,罗士信以碾压形势取得了胜利,不得不耐着性子将一地的垃圾打扫干净,然后返回易州,将募集来的粮草还给地方百姓。
易州与高开道的领地接轨,高开道这王八蛋根本不是个东西,不但当了突厥的狗,还跟奚族沟壑一气,今天开打幽州门户带着突厥来转一圈,明天打开幽州门户带着奚族来转一圈。易州固然不及定州富庶,却也多次受到袭扰,百姓苦不堪言。
如今罗士信在他们眼皮底下保护了他们的安危,还取得如此战果,一个个都表示粮草就用来犒赏英雄的军队了。弄得地方官员哭笑不得:这募集粮草是带有强制性的。
古代可没有什么民主,国家要征集个什么东西,不给就是犯法抗命,粮食作为军用物资,更是如此。是故命令一下,地方官员的脊梁骨都要被那些不甘愿的百姓背地里给搓弯了。
结果这要将粮食还回去的时候,百姓反而大方的不要了,这差别咋这么大?
罗士信得到情况,费尽口舌也没能将粮食送回去。这磨嘴皮子的功夫,确实非他所长。但他做人有自己的原则,贪小便宜可以,决不能贪百姓的便宜,双方也就僵着。
最后由乡绅大老出面由地方商家富豪出资,弄出了一个流水宴邀请罗士信以及一干将校兵卒吃一顿,这才平息了“民愤”。
此事当然算是一桩美谈,罗士信也因此迟到了任务交接。
这一会面,就受到上司打趣了。
“还好!”也许是关系密切,罗士信在平阳公主面前没有任何的客套,点头道:“是有种说不出的高兴……”他顿了一顿,脑中浮现出流水宴中各地赶来百姓露出的那股平安的喜悦,突然有感而发:“我想为将者纵横疆场,保家卫国,除了功名利禄,所求的不正是为了百姓脸上的笑容?”
平阳公主深深的看了罗士信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敬意。她在战场上拼杀除了想一展抱负之外,为得是李家,让李家能够君临天下,至于百姓什么,并没有多大的在意,成大事者,哪能顾得那么许多。
正因为她做不到,才有敬佩之意。
“因故你选择跟薛万均合作?将功劳分了他一份?”平阳公主笑着说着。
罗士信毫不犹豫的道:“为了能够将突厥歼灭,分点功劳又算什么?你当我是那老家伙啊,心眼小的要死,还好这薛万均是个人物,没有辜负我的信赖。”
平阳公主突然叹道:“他是没有辜负你的信任,不过日子就不好过喽,帮了你等于得罪了小心眼的上司,以后的前途未必好过。”
罗士信明白的点头道:“他是个聪明人,在帮我之前必然做足了心理准备。作为一个好男儿,我信他不会后悔。所以没有必要为他觉得委屈,这是他的选择,一个他认为正确的选择。作为朋友,就算他为这事受到了多么不公正的待遇,我都支持他这个决定。”
“你很看得起他嘛!”平阳公主笑着从桌上拿了个厚重的小蓝本,随手丢给了罗士信道:“你看看!”
罗士信伸手接过,小蓝本正业写着功劳簿三个字,瞧了瞧笑脸盈盈的平阳,将功劳簿打开,第一页第一战功毫无疑问写着他罗士信的名字,但内容却空白无字,显然没有入手写。第二战功罗艺,罗艺有护卫定州之功,薛万均又是罗艺的部下,他的功劳也要分罗艺一点,这第二战功也说得过去。第三战功理所当然是薛万均了,功劳簿上将薛万均的功绩记载的清清楚楚,末了还写了个小贴,表示薛万均智勇双全,可调入京师重用。
调入京师,自然脱离罗艺的束缚,罗士信大喜过望,道:“公主处处相助,真是我命中贵人。”
说者无心,听着却是有意,平阳公主俏脸儿绯红,忙咳了几声掩盖窘态,美目怒瞪道:“说什么呢,本宫不过是见你给我长脸了,甩了大哥二弟一截,随意帮个小忙而已。”
“什么?”罗士信有些不解。
平阳公主道:“我昨天收到了二弟的来信,上面详细的介绍了关于另外两路大军的动向。他们两路大军都未与突厥正面交锋,只是偏师有过小规模的冲突。二弟河东方向并州大总管李神符两战突厥于汾水东、沙河北共获得首级五百余,汾州刺史萧顗在汾州击溃突厥偏师斩首五千余级。我大哥所在的豳州道,虽然开始受了点小挫,让突厥奇袭了大震关,但很快就以三观山、崇岗镇两战将突厥击溃,共获得首级一千五百余。哈哈,他们的战果加起来比不上我们一路,你说是不是很有面子?”
罗士信听了也有些飘飘然的,想不到自己打的两战竟然将李建成、李世民这两兄弟给压下去了,确实很赞,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
“所以呢,为了犒赏,大功臣,本宫决定请将军明日去恒山狩猎,不知将军是否赏脸?”平阳公主神采飞扬的瞧着罗士信,眼中有那么一丝丝的期待。似乎担心他拒绝,又加了句道:“射靶子是最笨的练箭方法,打猎才是最快途径。小时候父皇每隔几天就会带我们几个兄弟外出狩猎,所以除了大哥,我们兄弟姐妹个个都是箭术好手。”
“去,当然要去!”罗士信大为心动,眼中都冒出了星星,打猎也是他的爱好之一,只是年代不同方法不一样。在后世每年过年回老家都会去打野鸡,尤其是下了雪之后出来觅食的野鸡,又傻又笨,只要枪法不是臭上天的,一个晚上都能打到五六只。吃着自己打的野味,跟朋友一起喝着小酒,那味道特别过瘾,唯一可惜的只有在乡下老家才有这个条件。
又能学箭,又能打猎,这么好的事情到哪里去找。
ps:实在不好意思,在考驾照,教练突然安排练车,作息时间根本不够用,所以更新慢更的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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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布袍男子()
对于平阳公主的相邀,罗士信是满心期待,一来是美人相邀,二嘛也因兴趣爱好,想着自己没有把趁手的强弓,索性去市场转转,物色一下。现在他用的弓是从突厥缴获来的铁胎弓,就是思力邪的那张强弓,最后成为战利品落在了罗士信的手中。一般的铁胎弓并不是字面上以钢铁为材质的弓,而是指一种铁制模具,将竹片切为竹篾,用其他木材辅助,刷上鱼胶,用该种模具加紧,形成弓体形状。
但思力邪的铁胎弓却不一样,同样是以竹篾为基,但竹篾与竹篾之间却用了特殊的工艺,夹杂了柔韧的铁皮,大幅度的加强了韧性与张力,论质地还是很不错的,堪称一流的良弓。
罗士信羡慕平阳那出神入化的弓术,用着它根据平阳公主教他的射箭方法当早课一样,每日练习。也许是因为历史上罗士信的身体素质过于(变)态,后世附身来的罗士信接受能力又强,两两合一,配合平阳祖传下来有效合理的练习方式,不说进步神速,却明显的感觉到了成长。唯一觉得不满意的还是弓,怎么用都有些别扭,怎么拉都感觉弓弦的劲力不够,没用多少力气弓弦就被拉得绷紧,随时都有断掉的危险,用的不够顺手。
那张铁胎弓确实不差,但他需要的是一张更好劲力更大的强弓。
定州依靠恒山太行山脉,又在于古时燕赵中心地,向来不缺燕赵多慷慨悲歌之士,狩猎是当地的风气,是故当地的造弓技艺亦是一绝。
罗士信在市场上游荡,果然发现各个铁匠铺兵器铺售卖的兵器皆以强弓猎弓为主,金线弓、麻背弓、黑漆弓、黄桦弓可谓应有尽有,但无一例外,没有适合他所用的,质地张力甚至还不如家里的铁胎弓。
想来也是铁胎弓毕竟是战弓,在射距威力上有特别的加持,而市场上的弓箭大多是猎弓,狩猎用的弓箭,如何比得上战弓?
逛了大半天,罗士信确认了这点后不得不带着遗憾扫兴而归。
走在回军营的路上,罗士信突然闻到了浓郁的酒香,味道还异常熟悉。
“这是是千日醉?”罗士信在程咬金的培养下,已经有了闻香识酒的功底。突然想到定州可不就是古时候的中山国,不正是千日醉的发源盛产地。他大半天没吃东西了,早已饥肠辘辘,出来月余,也不过喝了顿喜宴,酒虫勾起,循着香气寻去,转了一个弯,只见偏僻的拐角处一落座着一间毫不起眼的小酒馆。
阵阵酒香肉气就是从小酒馆中喷出来,罗士信也不管店大店小,钻了进去。
酒馆太小,跑堂的伙计也没有,老板亲自上前招呼。
罗士信笑着要了壶酒,随便点了几个小菜,找了个位子坐了下来。
酒馆地理位置极差,生意却不错,十余人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喝酒闲聊。他在易州几乎人尽皆知,但定州却没有几个认识他的真容,也没有引起轰动,店里的客人大多都因为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