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虎贲-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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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罗士信说服李建成、陈叔达之后,秦王党上下就彻底失声了。
他们的目的已经让罗士信做到了,自然就没有刷那存在感。
李世民昨夜几乎一宿没睡,为了今日这一战,他调动了文学馆的十八学士,彻夜商讨,想要搬回昨日的劣势。他在朝会开始前,脑海中拟算了各种各样的情况,从未想过真正的转折点会在罗士信身上,而且他一人就说服了李建成做到了他们一群人都没有做到的事情。
剑走偏锋,想着他人想不到的事情,知道他人不知道的东西。
一人之力,力挽狂澜!
这就是罗士信,一个没有多少文化,却意外能够说出大道理的人才。
心动,那爱才,李世民求才若渴的心思,几乎都在从胸膛跳出来。瞄了上头的李建成一样,心下禀然,他用着几乎与他同样的眼神看着罗士信!!!(未完待续。。)
。。。
第二百三十四章 刺杀罗士信()
此次朝会的主要话题就是“迁都”,在满朝文武争辩的不可开交的时候,罗士信利用千年知识作总结出来的要点为依仗,点名了关中真正的战略意义:中国在地球上属于沿海国家,有着万里的海岸线,东面就是最大的太平洋,将向东发展的可能挽杀住了。在航海还没有兴起的时候,唯一走向世界的出路只有西域,也只能往西方发展。
关中的存在也因此有着无可比拟的战略意义,经济意义,面对在这种战略要地,就因为粮食资源的不足而迁都放弃,无疑是选择芝麻丢弃西瓜的举动。
绝大部分人悟了,认同了罗士信的看法。当然也不是所有人都有那个智商能够领悟关键的,典型的代表就是李元吉。眼瞧着胜利在望,罗士信却狠狠的扇了他一个耳光后,扭转了局面,让他功亏一篑,以他的性格如何能够甘心。
可是不甘心又能如何?
现在几乎满朝文武都改了口,继续强撑下去,只是自取其辱而已。
脸上已经挨够了耳光,李元吉只能含恨着咽下了这口气。
此事也因而告一段落,朝会在接下来的点点琐事中结束。
退朝之后,心中犹自不满的李元吉早上了李建成,在李建成面前,他没有什么好装的,一张脸愤怒的扭曲起来,原本就丑的惊天动地的模样,更加的不堪。
“有什么事情,到了东宫再说!”李建成安慰似的拍了拍李元吉的肩膀。
李元吉愤愤的跟在李建成的身后。残忍的目光中透露着凶险的气息。
两人一并抵达了东宫。
李建成下令撤去所有护卫,这还没等护卫全部撤下去,李元吉就忍不住心中的怒火愤恨。叫道:“我好不容易说动了父皇,让他有了迁都的意思。朝中文武也大多都站在大哥这一边,本是胜券在握的。现在倒好,大好的形势,就因为大哥的认输给破坏了,毁的一干二净。现在好了,让二哥得意到了最后。笑到了最后,我们的努力都白费了。”
他无处发泄胸中怒意,走到粗红的房柱前。猛的一脚踹了过去。
李元吉此人智商堪忧,但天赋神力,一身武艺却也算得上是出类拔萃,放眼大唐诸将能够稳胜他的也只有罗士信、秦琼、尉迟恭三人。这一脚怒踹。险些将房柱给踹了断。大殿都有摇晃之感,屋顶上的灰尘“嗖嗖嗖”的飘了下来。
李建成扇了扇眼前的灰尘,苦笑道:“四弟你这是要将我这东宫给拆了?”
李元吉气道:“我这么用心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大哥你?大哥莫名其妙的认输,现在还有心情说笑?”
李建成拉着李元吉坐下道:“大哥知道你的用心,一切都是我的错,估错了关中的战略价值。迁都固然对我们有利,但是对于大唐的危害实在太大。我身为太子。为了自己的利益违心的欺瞒父皇迁都本就不该。在道理面前强撑下去,只会让父皇失望。让文武百官看轻,不如坦然认错。”
李元吉愤然道:“又是罗士信,我看这个罗士信就是二哥的人,三番四次的坏我们好事。”想到今日罗士信那嘲讽的话,眼中杀机四溢。
李建成摆手道:“不然不然,罗士信此人不同于秦琼那些人,他与二弟走的近,却因给父皇看中直接委以重任,并没有让他收入秦王府。还是有机会希望争取的……他说的也并没有错,迁都确实对于我大唐将来的发展危害甚大,迁都确实也不是个好的选择。”
李元吉见李建成也帮着罗士信,心中怒火更盛,不满道:“我回府了,大道理我不懂。我只知道错过这次机会,就没有下次了。”
他匆匆离去,李建成也未阻拦,他向来知道自己这位四弟的性格,心情不好起来,谁劝也无用,让他自己消了才是唯一的选择。
李元吉马不停蹄的返回了齐王府,心中越想越气,直接闯进了他的小朝廷。
李元吉位居齐王,拥有开府建立府署自选僚属的权力。李元吉智商不高,但野心却也不小,所谋甚多,也召集了一批奇人异士。犹豫性格使然,奇人异士之中,凶悍勇猛者,占据多数,真正有些才智头脑的只在少数。
小朝廷里也就是五个人在各自干着自己的事情,见李元吉闯进来,纷纷行礼问好。
一行人中竟然以在朝堂上发表李元吉神论的左谏议大夫康泽为首,想想也知道选择效忠李元吉的文人,智谋远见也高不到哪里去。
李元吉也不在乎这些,他需要的也不是房玄龄、杜如晦、魏征这样治理天下的大才。只要能够拍拍马屁,关键时候出几个阴损恶毒的计策就够了。
他麾下的这五个文人,智谋远见或许没有多少,但是狡猾阴毒卑鄙无耻却不是房玄龄、杜如晦、魏征能够相比的。
李元吉直接坐在了主位上,迫不及待的对着一干心腹道:“我想让罗士信死,你们有什么法子?”
五人先后一阵错愕,但念及李元吉的脾性,也知他是认真的,各自思考起来。
康泽最先道:“想要对付罗士信,只能派刺客行刺。”
李元吉抓起桌上的砚台直接丢了过去,怒骂道:“派人刺杀罗士信,亏你想的出来。你有本事,给我找一个打的过他的?用脑子想,别犯傻。”便是他在如何恨罗士信,依旧不得不承认一点,罗士信的武勇不是一般刺客能够对付的了得。
康泽苦着脸道:“属下不是没有想过,罗士信现在今非昔比,未来的驸马。陛下最宠爱的女儿平阳公主的夫君,有这层关系在。除非罗士信谋反,而且还事实俱在,不容狡辩。不然有陛下护着,任何办法都奈何不得他。想要他死只有刺杀一途,这暗箭难防,属下觉得就算罗士信武艺再高,功夫再好,在出其不意之下,也防不住背后一刀。我们可以在兵器上抹上剧毒,只要伤了他,就等于杀了他,这是唯一的法子。”
李元吉颔首道:“也不是没有道理……”他冷笑着,脑中想到了一个人物。(未完待续。。)
。。。
第二百三十五章 蛊术毒术()
李元吉是齐王,大唐的齐王!
拥有者近乎皇帝一样的权力,这样的人就算先天性的弱智也有人愿意捧他的臭脚,将他吹捧的天上有地下无,投入他的帐下,享受荣华富贵。更何况李元吉虽智商有点问题但并非是单纯的傻瓜。
他骄傲自大又桀骜不驯,目中无人且恃强凌弱,无情无义还心胸狭小,手段残忍更卑鄙无耻,一切反面性格都能在他身上找出来。因为性格使然,他的麾下聚集了许多手段凶狠的恶徒甚至于江洋大盗。
他们在李元吉的庇佑下,改名换姓,洗刷了一切罪名,过上了荣华富贵的生活,当然理所当然的成为了李元吉的忠实手下。
李元吉尽力发展襄邓,大部分的人手部下都让他调往了襄邓当任地方官员,掌握外在实力,留在长安的除了些不堪重用的就算可堪大用的,其中有一人非常特殊。特殊到李元吉都有些惧怕他,一直依照他的吩咐给他供奉起来,从未去打扰过他,甚至都快忘记有这么一个人了。
直到听康泽的分析,他突然想了起来,他的麾下还有一个可以大用的人才,一个能够对付罗士信的人才。
还记得那一天!
当时李元吉外出狩猎,运气不好,未有值得一提的收获。当时一怒之下下令深入秦岭,务必要猎得大家伙会长安炫耀。秦岭西起昆仑,中经陇南、陕南。东至鄂豫皖—大别山以及蚌埠附近的张八岭,几乎绵延万里。
他们一行人很不幸的迷了路,走了几天。才发现远处有熏烟的痕迹,李元吉嫌麻烦,便在原地等着,让人去将抓一两个山里人给他带路。
结果等了很久,一点消息也没有,李元吉不耐烦的又派出去了一队人,依旧鸟无音讯。
事情有鬼。李元吉觉得很不寻常,亲自循着踪迹找了上去,来到了一个不知名的山谷。
当时山谷里的情况。即便过了三年,李元吉此刻想起来依旧觉得可怖。
山谷里住着一个苗人,一个上了年纪,瘦小矮的看上去一阵风就能吹倒的苗人。可是在他是身旁却是十八具骷髅。血淋淋的骷髅,还有很多叫不出名字的毒虫,在骷髅上蠕动着。
十八具骷髅上面盖着衣服表明着他们的身份,都是先前派出去的齐王府护卫。
李元吉骁勇善战,身旁的护卫或许比不上李世民的玄甲军却也是精锐中的精锐,就这样死的无声无息,,而且对手还是一个看上去一个拳头就弄得死的糟老头。实在令人心悸。
便是嚣张跋扈的李元吉,在那一刻也不敢随便动手。
出人意料的还在后面。苗疆老头毛遂自荐的向他自荐投效,说他是花苗族的长老,精于用蛊之术,来中原研究用毒的技巧,意图将蛊毒合二为一。需要大量钱财维持他的研究,希望能够得到帮助。
李元吉本就天性凉薄,对于护卫的死无动于衷,对于苗疆老头的提议却大感兴趣。毒他知道不少,蛊却只是耳闻,但见护卫的惨况也知个中厉害。这种擅于用蛊有精于用毒的人物,关键时候还是很有用的。何况他根本不缺钱财,兼之现在骑虎难下,不确定眼前这位花苗族的长老还有什么依仗。
人对于未知的东西都存有一定的恐惧感,李元吉也有点惧只闻其名的苗疆蛊的威名,也一口应了下来,将他安排到了城郊的宅院,吩咐库房,每月送上一定的钱物供他研究。
想到了他,李元吉弄死罗士信的心思心切,再度赶往长安郊外,没有一点犹豫的。
再次见到那苗疆长老,李元吉几乎都认不出他来了。
依稀记得那苗疆长老苍老瘦小矮小,脸色苍白,没有半点血色,皱纹多如萎缩的苹果皮坑坑洼洼的。现在的他一身华丽的文士服,手中拄着根龙头拐杖,红光满面,连皱纹都少了许多,年轻了不少。
“许久不见……长老年轻了不少。”李元吉大笑着迎了上去,到了今时今日,他才发现自己竟然还不知这位苗疆长老的姓名,对他的了解仅限于苗疆长老。
苗疆长老看出来李元吉那片刻的迟疑,笑着作揖道:“花苗族长老滕远黛,见过齐王殿下。谢齐王殿下一直以来的支助,小老儿在这里吃得好,住得好,自然变得年轻了。”
“不知滕长老的蛊术毒术练的如何,可有进展?”
李元吉并不喜欢客套,不过对于滕远黛却存着一点点的怀疑,不确信他全完的为他所用,对他的忠心如何,也打算婉转一些。
“有些成绩!”滕远黛眯着眼睛道:“正好缺对手试试我新研制的技术,齐王殿下可有好的人选?”
滕远黛本是一个有故事的人,他实际上不是花苗族的长老而是白苗族的祭司,因藏有篡位当族长的野心,与白苗族的宿敌黑苗族勾结,但事情败露,受到白苗族追杀,众叛亲离,孤身逃到四川成都。
滕远黛意欲复仇,但是身为祭司,一生所学在于蛊术,而蛊术在苗族流传数千年。作为苗族的上位者,他们都有避蛊的方法。他孤身一人,赖以成名的蛊术又无多少效果,自是满心悲愤。
在成都他意外接触中原的毒术,发现毒术蛊术,一个以毒虫为主,一个以毒花毒草为主,相互间竟然有着异曲同工之妙。苗族人极少接触毒术,自然觉得中原毒术奥妙无穷,看到了报仇的希望。也因此对于毒术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佯装成花苗族的长老接触中原的用毒大家,切磋毒术蛊术,深入研究学习。
他研究蛊术五十年,了解各种毒虫的毒性,对于“毒”这东西并不陌生,学习毒术来,事半功倍,短短年余间,以取得瞩目的成绩。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