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全家都是字母文女主! 作者:安妮海格(晋江vip13.07.30完结,字母文,多人版)-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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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余韵过后,阮绵绵雪白的肌肤立刻覆上了一层晕眩的薄汗,原本就只是药性很浅的催情药,威力连春。药的三分之一都算不上。
高。潮过后,阮绵绵浑身放松下来,寂静的夜里,阮景期的粗喘毫无预兆传入自己耳中,阮绵绵一愣,脸红到了耳根子,半会儿才支支吾吾道,“三哥,要不我也用手帮你?”
作者有话要说: 那位神经病大妈是作者我的正义化身,旨在推动剧情发展,当然更多的是肉戏发展……
今天就先更到这里,马上就要转点了有木有,再接着写下去就要食言了,明天继续接着更!
各位超过25字留言的亲们我已经赠送了积分,30章的留言也一并送了。
☆、32可惜不是肉,陪我到最后
嘴动不如行动;阮绵绵说出这话的同时;已经往旁边伸手捏住了一个圆柱体的东西,热热的;还带着体温与薄汗。
毕竟三哥“投我以桃”;我怎么说也得礼尚往来“报之以李”对不对?
她老脸红了一片;横下心咬咬牙握住那东西,学着A。V女。优的做法上下套。弄了两下;猛然就感觉那东西变得僵硬了几分。
自阮景期薄唇中溢出一声难耐的粗喘,炙热的手心突然按住她沁满薄汗的手背,声音粗哑,“那是我的小手臂。”
闻言;阮绵绵僵在了那里,只觉得血液倒流,脸红到了耳朵根,神马叫有心办坏事?这揍是啊!
“三哥,我——”阮绵绵边说,边咬咬牙小手顺着阮景期的腰线往下滑。
在阮绵绵柔软却又炙热的手心触碰到他大腿的那一刹那,阮景期整个人被刺激的一个激灵,他猛地甩开阮绵绵的手,急忙起身下床,声音带着极力压制的粗哑,“我去外面睡。”
说完,三步并作两步摔门而出,由于屋子里太黑什么都看不见,他还险些被门槛绊倒,这个人朝前一个趔趄,幸好重心比较稳,迅速站稳了脚跟。
阮绵绵“噗嗤”一笑,翻了个身继续睡,奈何翻来覆去都睡不着。
她只要一闭眼,脑海里就会出现三哥用手指和嘴帮她的少儿不宜的画面,更加羞人的是,她还从中得到了史无前例的快感,还在三哥的眼皮子底下到达了高。潮。
今晚一过,自己以后该怎么面对三哥?
三哥会不会觉得自己很淫。荡?
为什么自己不拒绝三哥的触碰呢?明明忍一忍就过去了的呀!
还有啊,这里是荒郊野外,数多蚊子也多,三哥睡在外面,也不知道有没有被蚊子咬?
这些问题困扰得阮绵绵彻夜难眠,第二天一大早出门时,她不仅精神不济,眼睛下面还挂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
站在屋子前,大老远的就看到大妈拎着两只鸡走过来,阮绵绵揉揉眼,说了一声“阿姨早”。
大妈一改平时的态度,走过来将手里的两只鸡掂了掂,笑容可掬看着阮绵绵,“我今天杀两只鸡给你们熬鸡汤。”
阮绵绵灰常诧异,尼玛这大妈昨天还对她怒目相视,今天就笑容满面了,这大妈绝壁是被外星人附体了吧?
阮绵绵狐疑道,“阿姨,你这是——”
大妈冲她挤挤眼,“你们昨晚上受了累,我好歹也该尽显地主之谊杀两只鸡给你们补补身体不是!”
阮绵绵黑了脸,心想卧槽你还敢说,要不是你我会丢脸丢到姥姥家么!我会无颜见自家三哥么!
面对大妈的含沙射影,阮绵绵委实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只得假装四处环视一圈,诧异问道:“我三哥呢?”
大妈一听,又开始朝她挤眉弄眼了,“这才分开多长时间啊,又开始想你三哥了?”
阮绵绵更加无语,觉得势必该跟这位深山里的大妈普及一下伦理常识了,“阿姨,他是我亲哥哥!”
“我知道我知道,谁年轻的时候没有过几个情哥哥!”大妈绕绕手,一副阿姨我是过来人的模样深表理解。
卧槽大妈你这绝壁是被外星人附体了吧?地球语都听不懂!
大妈见阮绵绵心浮气躁的模样,以为是她是急着见情哥哥而强行被自己这个老妈子拉在这里唠嗑而感到十分郁闷,便也识相的不再多说,“好了好了,你情哥哥正在堂屋里吃早饭,你去找他吧,我去给你们杀鸡!”
阮绵绵走进堂屋时,阮景期正端坐在木桌边低头喝粥,阮绵绵站在门口“咳咳”两声假装清清嗓子,阮景期这才抬起头来瞧了她一眼,两颊微微泛红,继而又低下头去继续喝粥,只是白皙的脖颈衬着微微发红的耳根,暴露在空气中格外显眼。
阮绵绵也有些尴尬,走进堂屋在阮景期对面坐下来,自己给自己盛了一碗粥,小心翼翼瞧了瞧对面的阮景期,见他一直将视线集中在跟前那碗粥,小口小口啜着,模样看起来又优雅又别扭。
阮绵绵这才把视线集中在他身上,放心大胆的打量起来,身上的衣物极为平整没有一点被压皱的迹象,不像她,在床上滚了一晚上,衣服皱巴巴的像一团腌菜。
难不成他昨晚在屋外坐了一晚上?
她心不在焉喝了两口粥,眼神微微一转,无意中瞥见阮景期裹得严严实实的中山装竖领上露出的一小截白皙脖颈上,突兀的出现了一连串的红粉色红肿小包,就像七星图一样,星星点点的直至隐没入衣领之中。
想必被包住的身体部分肯定有更多类似这样被蚊子咬到的小包。
会不会很痒?听说山里的蚊子都是又大又毒!
阮绵绵鬼使神差的下意识伸出筷子想要去戳阮景期脖子上的小红包,筷子还没点上去,恰好阮景期正好也在这个时候抬起头来。
他先是抬眼迷茫看了眼阮绵绵,再看了一眼离自己脖子一公分的筷子,微微有些出神,愣了愣又迅速回神,眼神渐浓不发一言,只是拿一对探究的褐色眸子看着阮绵绵。
阮绵绵筷子落在半空中伸出去也不是,收回来也不是,呵呵干笑两声,“那个……三哥你脖子那里有颗饭粒。”
明知道她说的是完全是胡话,阮景期还是很配合的僵硬伸出手摸了摸脖子,“是吗?擦掉了没?”
“擦掉了擦掉了!”阮绵绵猛点头。
阮景期看她惊弓之鸟的模样有些想笑,心想自己再看这她恐怕她只会更加唯唯诺诺,便低头继续默默吃饭。
鉴于对方给了自己台阶下,阮绵绵也不敢再越矩了,老老实实喝粥,刚喝两口,她突然想起一件大事,突然间伸出手盖住了阮景期的粥碗。
阮景期手中的筷子差点就戳到阮绵绵手背上了,幸好他眼疾手快收回的早,恍神间诧异抬头,“又怎么了?”
“要是大妈在这粥里也加了料怎么办?”阮绵绵瞪大眼睛做惊恐状。
经她这么一惊一乍提醒,阮景期想起昨晚发生的事不免脸颊又有些燥热,他喉头不自觉滑动了一下,念及凡事只要有了第一回就有第二回,以那位大妈的火星人思维说不准还会做出这种事。
为了打消她的顾虑,阮景期伸手抄起阮绵绵的粥碗,将她碗里剩余的粥全部倒入自己碗中,放下空碗后,又从旁的纸油包拿了一根油条递给阮绵绵,“吃这个。”
阮绵绵伸出爪子接过来,咬下去的动作又停住了。
“怎么不吃?”见她半天一副难以下嘴的模样,阮景期灰常不解。
“……”她怎么好意思说是一握着油条,她就想起昨晚那个大乌龙?
油条的粗度不正是跟昨晚她握住三哥的小手臂差不多粗?
“没什么,太油腻了,吃不下。”阮绵绵随意扯了个理由。
“半个小时前大哥打电话过来,我把我们的详细地址告诉了他,待会儿他会来接我们。”阮景期边说边喝了两口粥,“回老家再吃也可以,不会让你饿着的。”
见阮绵绵猛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阮景期又欲盖弥彰补充说,“我是说大哥不会让你挨饿。”
阮绵绵依旧是点头如捣蒜,像是在说是谁都行,只要不让她饿着就行。
见她那模样,阮景期只觉得心中憋了一团火。
。
大哥的车在九点钟到达,二人原本以为来的人只有大哥而已,打开车门才知道二哥也坐在里面,均是有些诧异。
阮绵绵心直口快问出了口,“二哥怎么也来了?”
阮景年靠向椅背,半眯着狭长的凤眼,笑得一脸温油,“怎么,绵绵不欢迎二哥?”
阮绵绵讪笑两声,“怎么会呢?”
“不会就好,要不是之前我身体还病着,怎么也不会抛下绵绵被大哥强行押走。”阮景年坐在后排,拍拍身旁的空位,“来,坐过来,让你三哥坐前面。”
还不等阮绵绵找理由拒绝,阮景天冷着脸大步上前,拽着阮景年的衣领把他从后排拽了出来,“你跟我坐到前面去!”
麻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个死狐狸动的什么歪心思,把我和三弟扔前排,绵绵和你单独在后排不就任你搓扁揉圆了?
阮景年修长的身躯勾下来,以手扶额一副饱受折磨得模样,“可能是上次的病留下的后遗症,最近头疼的厉害,前排的空间太拥挤了……”
麻痹老子好歹大病初愈,你偶尔让一下我这个弟弟怎么了!
一旁站了好久没吱声的阮绵绵把临走前大妈死活塞给她的一罐鸡汤塞到阮景年怀里,“二哥,这蛊鸡汤给你喝,对你的病情有好处。”
说完,便打开后排车门上车,阮景期默不作声低头弯腰迈开长腿紧跟其后跨了进去。
阮景年桃花眼斜睨看过去,不怀好意眯了眯,“景期,你和绵绵昨晚在哪里睡的?”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愣住,车内的气氛僵硬的可怕,阮景期脊背一僵,阮绵绵手心溢出了汗,就连坐在驾驶座的阮景天,凌厉的眼神如刀扫向他俩,满腹狐疑。
作者有话要说:新文《三人行必有你妹》求疼爱~~
☆、可惜不是肉,陪我到最后
阮景年桃花眼斜睨看过去;不怀好意眯了眯;“景期,你和绵绵昨晚在哪里睡的?”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愣住;车内的气氛僵硬的可怕;阮景期脊背一僵,阮绵绵手心溢出了汗;就连坐在驾驶座的阮景天,也回头眼神如刀扫向他俩,一脸狐疑。
阮景期尚未开口,阮绵绵心下一惊;下意识按住他的手,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由她来说。
他意味深长看了阮绵绵一眼,微翕的薄唇阖紧,却也是什么也没说。
见他难得如此配合自己,阮绵绵稍稍松了口气,转念一想还有大哥和二哥要应付,一颗心又悬了起来。
“昨晚我睡在屋里,三哥……三哥在外面站岗……”
阮景年侧过头来眯着眸子笑,显然不太相信,“真的?”
阮绵绵一副做错事的模样局促搓搓手,“我觉得兄妹两睡一间房很尴尬,正好三哥也讨厌我不想和我睡一间,所以他才在屋外喂了一晚上的蚊子,是我的错。”
“你没有做错,相反还做得很好!”阮景天下意识对阮绵绵一个人睡一间的良好习惯表示褒奖,下一秒瞥见阮景期脖子上痕迹斑驳的红肿小包,顿时觉得有些尴尬,他刚刚那么说,会不会有点幸灾乐祸的成分?
没有考虑到三弟的心情,是他这个做大哥的不对。
阮景天以手握拳假咳两声,张张嘴正想找个理由安慰一下自家三弟,视线往下无意中瞥到阮绵绵和阮景期紧紧握在一起的手,一张脸又拉了下来。
现在要说他们俩一点关系都没有,相信的人就是冤大头了!
他一改常态,凌厉的眼神扫向二人,话锋却丝毫不留情面的指向了阮景期,“景期,你到前面来开车,大哥和你换个位置!”
阮景期霎时间沉默了,车里僵硬的气氛有增无减,偏偏这时阮景年突然插进来一句,“景期,要不二哥和你换吧!”
这货绝逼是在火上浇油啊有木有!
他这话又让阮景天的眉头蹙得更紧,十分不耐又催促一句,“景期!大哥的话你也不听了?”
阮景期无话可说,反手松开阮绵绵的手,在她手背上轻拍两下,表示让她放心,紧接着推开车门下车。
他坐到了驾驶座,阮景天虽然如愿坐在了阮绵绵旁边,但他心中的火气还没消,眼前一直充斥着阮景期和阮绵绵两手交握的场景以及阮景期下车前轻拍阮绵绵手背的小动作。
想到这些,他心中的醋意更甚。
他一直费尽心思提防那个狐狸二弟,三弟从小冷情寡语,也对绵绵这个四妹十分厌恶,从来都是冷眼相待,所以他才放心让阮景期送她去校舍,放心让他们俩单独回老家。
只是他没料到,三弟对绵绵的心意也藏得如此之深!
他们俩背着自己都发展到什么地步了?说不定昨晚他们俩其实是睡在一起了!
阮景天突然有一种被人戴绿帽子的感觉,而且那人还是自己最信任的三弟,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