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乱琴迷-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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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真实,天啸当然清楚,毕竟莫琴活生生的站在他的眼前,这是谁也没法磨灭、谁也没法仿造的事实。
“琴儿……”天啸正要说话,刚起了个头便听易尘很讨厌的插了一句进来:“我三日之后来接她,天啸,你没什么异议吧?”
天啸嘴角抽了抽,很想问易尘一句为何得定为“三日”。不过这话他没问出口,也不用问出口,因为就在易尘说完之后,莫琴那边便在忙不迭的点头。
莫琴没管易尘问话的对象是谁,也不顾自己是不是抢了天啸的话,只是就着这定下的时间而说道:“说好了是三日啊,再久了我可待不下去的!”她说的是事实,在这鸟不拉屎鸡不生蛋的山里,待得久了她自然是苦闷不堪的。虽说可以天天的对着天啸帅狼妖,但看得久了也是会审美疲劳的。
山下多好,又热闹又精彩,每天都有不同的好戏上演。回头她得划落天啸搬山下住去,免得她以后串门什么的,也不用惦记着离开的时间。
莫琴说了一个事实后,顺便的在脑子里跑了个火车,这头便看天啸已经是哭笑不得的表情了。
相对于天啸哭笑的表情,易尘倒是很开心。毕竟她才来就惦记着走,不论其中的真相是什么,就说她不愿意留山里,他便有些高兴。他乐滋滋地说道:“好,三日之后本仙自会来接琴儿,放心吧!”三天对他来说也是个底线。他看似无所谓的送她来了,其实心里面挺纠结的。
要是这三天里出了什么事,他一定会后悔不已。好在莫琴神经虽大条,但总的说来还是比较矜持的,不然他连一天的时间都不愿意把她留给天啸。
交待好了离开的时间,易尘便没再耽搁下去。他匆匆的御剑离开,走得干脆利落,那迅速的样子让天啸生出疑惑。
他会这么快的送莫琴来,就已经是件很诡异的事了,他走却又走得这么的干脆……看样子他一定有什么重要的事得去办。
天啸虽与易尘认识的时间不长,不过倒是很了解他。易尘此时是有要事要办,所以才狠下心来不去多看莫琴一眼,匆匆的御剑离开。
只是易尘表面上很干脆,内心却是像被割了一刀般,心口不停的滴着血。他是亲手把莫琴交到天啸手里的,谁知这交完之后他就开始后悔了。
若不是有事绊着他,他只怕是会立马回头抢了莫琴离开。不过,这都是易尘在路间无聊而生的杂念,其实他心里面明白,接下来的做的事,可是件事关重要的大事。
莫琴留在了天险山,天啸的身边,而易尘则是带着杂念,一路未停的直奔了青鸯的宅前。这里暂时不提莫琴与天啸之间一时半会说不清的纠葛,先讲讲到青鸯宅前的易尘。
话说易尘急匆匆的到了青鸯的宅前,本想敲门的,手都抬起来了却突然想起青鸯上次的揶揄,他便收了手,口中默念了一句,穿着墙入了宅中。
刚刚站定,易尘的鼻中便嗅到一股若有若无的血腥味。血腥味是从屋间传来的,而屋门却是紧闭的。
易尘知道青鸯爱干净,就算他在外收了妖,弄得身上有了血腥味,回宅的第一件事绝对是清理干净了才舒服。所以在青鸯的宅子里,可以闻到花香,但绝对不会闻到血腥。
除非青鸯出事……
此念闪过脑间,易尘心里没由来的慌了一下。就说青鸯的水准,不说比他厉害,可至少不可能比他差。青鸯会出事,那简直就如同玩笑一般的荒唐。
易尘认为是自己想多了,但就算是如此,他还是有点小忐忑的朝着屋前走去。
离得越近,那血腥味就越浓。
“青鸯!”易尘边拍门边喊了一声,随后屋内传来青鸯懒懒的声音:“你何时这般懂礼貌了?要进就进吧!”
光听声音,易尘的眉心就拧了起来。纵是他隐藏得好,那懒懒的声音里仍然可以听出一丝疲惫。是累了还是真的受了伤?
易尘边想边推门而入,只见青鸯正光着上半身坐于桌边,手里边拿着一卷纱布,好像打算自己给自己包扎一般。
“你来得正好,过来帮我一下。”青鸯忽略掉易尘眼底的疑惑,毫不客气的将纱布丢给他,同时还使唤着他,道:“动作快些,还有,把门关上!”
接稳了纱布,易尘顺手把门关好,末了拧着眉走到青鸯身边,一眼就瞥到他背上不深但也不浅的一道血痕。
“你千万别说这伤是因为帮我查事而受的。”易尘嘴上说得无情,手里倒是没含糊,仔细且小心的帮着青鸯包扎起伤口。
“不幸被你言中了,这伤就是因为你而受的。”青鸯毫不在意地说了一句,末了感觉到那双忙碌着的手轻颤了一下,便暗哼了声再补了一句:“此伤是仙剑所伤,不花个十天半个月的,只怕还不能愈合。”他要自责,那就自责够本。
青鸯斜睨着易尘的脚面,唇角勾出一丝****的笑容。
凡间篇 053 手轻一点
青鸯和易尘,他俩认识了数百年,明争暗斗了也有数百年,相互利用也是数百年,于是乎,对方在想什么,他二人不用仔细去看对方的表情,都能猜到个七七八八。
此时青鸯受了伤,易尘明显是有些自责的,而自责之中还带着一丝暗悔,毕竟他的伤是因他而起,从易尘的内心来讲,他不愿意青鸯受伤,同时也不想欠下他这么大个情。
谁知与易尘相同腹黑的青鸯,瞧出了他不小心泄露的念头,非但没去宽他的心,反而的说了一句更刺激易尘的话。
“此伤是仙剑所伤,不花个十天半个月的,只怕还不能愈合。”平淡的一句话从青鸯的嘴里出来,说者有意,听者便更有了心。
易尘停下手上的动作,眉心拧得更紧了几分,问道:“你是说,你是被仙所伤?”放眼凡间,除了他之外,还有几个仙能与青鸯有得一拼的?居然他还会被仙剑伤到……这事儿太诡异了。
青鸯侧头过来睨了眼易尘,顺便再瞄了眼他停下动作的手,末了不满地努了下嘴,说道:“别停,继续!”说完再随意地说道:“我回了趟天界。”
听到这话,易尘哪里还有心思帮青鸯包扎伤口。他拖过一张椅子坐到青鸯身边,蹙着眉头,问道:“那你查到了什么?”
青鸯瞥了易尘一眼,回答之前心间暗想,若他能像他一般随意的回天界,其实也容易查到十里镇的事。发生在十里镇的事,肇事者似乎就没打算遮掩什么。
“那四个剑仙,其中一个是纯血剑仙,另外的三个却是普通的剑仙。”青鸯只说到这里便停下,然后努了下嘴,意思是让易尘接着替他包伤口。
关于十里镇的事,从天啸那里得到的是三个普通的剑仙与一纯血灵仙相斗,从而造成了十里镇被毁。后来易尘从雷雪毅那里再听到的却是五仙相斗的说法。当时他听了便听了,在数量上面并没纠结,毕竟天啸也好,雷雪毅也罢,看到的听到的,都不一定是最准确的。
易尘在等青鸯带回最准确的消息,此时亲耳听到青鸯的话了,却让他纳闷不已。怎么只有纯血的剑仙,但没提到纯血的灵仙……那他的失踪其实与十里镇无关?
“只是这样么?”易尘疑惑地问了一句,话一落就看青鸯再努了下嘴。那意思明显是在说,欲知后情,待包扎好之后再说。
到懂青鸯的意思后,易尘轻挑了下眉角,狭长微挑的眼睑稍眯了一下,唇边挂出意味不明的笑容朝他的伤处伸了手过去,边动手包着,边说道:“你一次把话说明白吧,我这里还有重要的事要说。”
青鸯浅笑了下,没急着去问易尘所谓重要的事是何事,倒是不再继续吊他胃口,说道:“除了那四仙之外,还有一纯血灵仙。此仙你应该知道,就是释烨。”易尘的瞳仁里闪过暗光。
“释烨好说也是纯血仙,倒是没把那三个普通的仙放眼里,不过后面来的纯血剑仙却不是吃素的主。”青鸯有意装作没看到易尘眼底的闪烁,继续自顾自地说道:“我这背上的口子,就是那纯血剑仙搞出来的。”
忙碌的手再一次停了下来。
“纯血的剑仙?叫什么?”
纯血的仙,不比得像纯血妖那样少,青鸯认为,就算他告诉了易尘那纯血剑仙的名字,他也不一定认识。毕竟仙的繁殖能力与人相同,只要愿意,每年都可以产子,而且十个孩子里面,总会有一到两个是纯血的。
不过,既然易尘问了,他又恰好知道,他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
“纯血的剑仙叫肃默。你猜他是谁的人?”青鸯的反问让易尘愣了一下。说实在的,易尘对这个叫肃默的半点印象都没有,他会问起此仙的名字,纯属想碰碰运气看认不认识。事实证明,纯血的仙是有点多了,多得他压根就不认识此仙。
他都不认识,又从何谈起此仙的背景?易尘手上加了点力道,嘴上却很平淡地说道:“既然你都查清楚了,不如全盘的说了。”
背上传来一丝疼痛,让青鸯抽了口凉气。他干笑了几声,提醒道:“你手轻点,我一疼就会把重要的事给忘了,你不想听一半丢一半吧?”
易尘轻哼了一声,嘴上说道:“你赶紧的说了,时间一久,我可控制不好自己的力道。”手上却是放轻了劲。
青鸯知道要是和易尘抬杠,他俩这一天都能抬过去。既然他已经收了劲,他便继续说道:“肃默是司凌的手下,据说从二十一年前便跟着司凌在做事了。”
易尘心间一咯噔,又一次的停下了动作。
怎么扯到了司凌的头上……
青鸯仍然自顾自地说道:“我还打听到,灵仙释烨没死,不过他的失踪,却也并非是被打入轮回。”
“不是轮回是什么?”易尘想问的,其实应该是释烨现在在哪儿才对。
自十里镇被毁之后,释烨便一直生死未卜。不过易尘认为他还活着,就算肉身已失,至少元神还在,至于是不是被打入了轮回,回不了天界的他便不能肯定。
此时听青鸯这么一说,易尘有点惆怅。敢情去趟天界就可以知道这么多事,他要是也能随便出入天界就好了。
“不知道。”青鸯接过易尘手里的纱布,自己给自己包扎起来。边包扎着,青鸯又边说道:“释烨早在二十一年前同你一样,被天界下了逐出令,在天界很难找打听到关于他再多的事了。至于会了解到他没被打入轮回这一点,则是我运气不错。下凡界来的途中遇上了掌管轮回台的朋友,听说这二十年来,就没有一个叫释烨的仙被丢入轮回台。”
青鸯说到此转头瞄了易尘一眼,不怀好意地笑着揶揄道:“我看这样吧,不如你直接找肃默问问,说不定他心情一好,就什么都告诉你了。”若遇上肃默的心情不好,下场就应该像他这般。
凡间篇 054 不是大事
哲学说得好,有些问题,得带着辩证的眼光,一分为二的去看。
易尘脑子里虽对那概念性的理论是模糊的,但事实证明当他面对青鸯的揶揄时,他就是分为两面去瞧的。
这个时候他可以选择生气,同时也可以选择暗喜。别看青鸯是在揶揄他,其实他自己在肃默的手里却是吃了个大亏。
易尘这么一想,哪里还顾得上青鸯没怀好意的揶揄,心情是异常的愉悦加舒爽,末了浅笑着说道:“肃默若是来了凡间,我倒是很想与他会会,毕竟他怎么说也是伤到了你的仙,我对他的实力相当的有兴趣。”
青鸯听明白易尘的幸灾乐祸,斜扫了他一眼,语调极淡地接了一句:“好,我帮你留意一下他的动向。”随着最后一个字出口,他手上的纱布已经全部的裹到了身上,白纱布在胸前后背缠成一圈,有点像束胸的模样。
这模样虽说不怎么好看,但至少是把伤口全部的给包裹了起来。
“好了,我的事说完了。你刚刚说还有要事要讲,是何事?”青鸯一边穿着上衣,一边随口的问着易尘,手上却因穿衣的动作过大而扯到伤口,扯得他“咝”了一声再蹙了下眉头。
随着青鸯蹙眉,易尘也跟着蹙了下眉。被仙剑所伤,在结痂之前,只怕还会疼上几日。他一边这么想着,一边起身到了门边,开门透气的同时,答着青鸯的问题,道:“我要说的事,是关于西北面的事。”
听说西北面,青鸯正整理衣带的手停了下,末了偏头斜睨向门边的易尘,顺便再丢了个询问的眼神。
当初易尘来拜托了他两件事。一件是查十里镇被毁的事,另一件则是查西北面妖气的事。跑了趟天界去查十里镇的事,从天界打算回凡间的时候,却遇上了讲理讲不听,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