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乱琴迷-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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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还是那药劲的关系。易尘在心里暗想着,嘴上同时说道:“你别怕,一会儿本仙会轻一些的。”这话就像是在哄孩子一般,没半点儿说服力。
莫琴听得想晕。他轻一些就可以不叫qj么?她可不是天生就一副被强的命。
“不行,轻一些也不行。你让开,小娘要出去了!”她很干脆的拒绝了易尘,边说边想往床边移,刚撑起来的身体却被易尘给按住。
他的脸色有些泛红,气息有点急促,眼神透着迷离,摆出诱人的表情,用暗哑的嗓音说道:“不是有话云,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图么,你就当是救本仙一次吧!”说完伸了舌头舔了舔上唇。
易尘性感的且无意识的动作让莫琴吞了口唾沫。好吧,她承认她不是什么纯情少女。虽然从前的事都忘得一干二净了,但每当她一看到美男帅哥们,就会无意识的双眼泛光,她便清楚的认识到了自己是色女的本质。可是,色女归色女,她却是真的****不下流,充其量她只能算是对美好的事物抱远观的态度,而从不会主动靠近亵玩,当然更不会与自己种族不同的货****。
这又回归到了一句原则上面。
脑子里转过一圈的莫琴,再回过神来的时候,嘴唇已经被易尘给含住了,她心里一紧,猛地将他推开,一边抹嘴一边嚷道:“你发什么春啊你!”之前天啸对着她的时候也发过情,那个时候,她可以解释为春天来了,身为动物的本质激发得天啸发了春。然而易尘是仙,是堂堂的剑仙,是个有原子弹功能的剑仙,这样的家伙居然也会发春,她很迷惑。
被推开的易尘,吸气吸气再吸气,纵是明白自己不能再继续下去,却怎么也没法控制住腹中的那团邪火。
“琴儿……就让本仙要了你吧!”刚刚吻到了她的唇,已经让他欲罢不能了,若不是害怕伤害了她,他此时只怕早就失了控。其实他已经失了一次控,不是手背时不时传来的抽痛,他此时早就做了更深入的,也更伤害她的事了。
他直勾勾地望着她,呼吸粗重,口舌燥热。
易尘的话,带着请求又透着****,配合着他的呼吸声,听得莫琴直捂耳。
丫的,这货是在洗她脑!
他一而再再而三的用强也好,请求也罢,为的只是要做那档子事,就算再迟钝的莫琴也发现了问题的症结。
莫琴捂着耳朵嚷道:“你是不是吃错药了?”再这样下去,只怕本是一场单方面的强势,会演变成为双方的燕好。和仙****……光是想就觉得可怕。
易尘的眸子闪了闪,伸手过去拉下莫琴捂耳的手,哑着嗓子说道:“就是吃错了药。”准确的说是喝错了酒。不过这都不重要了,此时他是真的有些想要了她。
“你吃错了药也不……唔唔……”她后话淹没在了易尘的唇舌之间。
天啦……她是不是在做梦啊……莫琴很想吼,可惜嘴一张,柔软的舌头便趁虚而入。
易尘的亲吻很温柔也很霸道,犹如狂风暴雨般的席卷了莫琴,让她连一丝杂念都没有时间产生。
他温热的唇舌与她的唇掰小舌纠缠许久才意犹未尽的移开,却又没有移远而是到了她的耳垂边,轻咬吮吸力道刚好,引得她全身轻颤。
这货的技术也太好了些吧……莫琴很无奈地抽了个空走了个神,下一秒只觉得胸前传来酥麻,她抽了口凉气,脑子里乱成了一团。
从?不从?她还有得选择么?当qj成为了事实,她只能悲催的试着享受。
莫琴这头正放弃了反抗,那头只听门前发出“轰”地一声,似乎有什么东西被打破了一般。
听到响声,易尘从莫琴的身体间抬起头来,还没转身便感觉一股纯正的仙力袭来。他立即拉过棉被将莫琴裹了,同时抬手张开结界。下一秒只见空气中清楚的传来水纹般的波动。那股仙力倒是被挡了下来。
“我当你正在行鱼水之欢,只怕抽不出空来挡下这招,却没想你还可以分心,不错不错。”慵散的声音响起,话落之时,一紫衣男子出现在床边。
他扫了眼呆滞的莫琴,再瞥眼向易尘,调侃道:“啧啧,药劲上来了,你也会饥不择食,随便抓个凡间女子就带回房,也不怕弄出人命么?”说完就看床上的莫琴脸色一黑,与此同时易尘也是面色一沉。
“解药拿来!”既然肇事者出现了,不论他说得多难听,此时都得先把解药拿到手再说别的。
青鸯本就是来送解药的,应该说他是算好了易尘不知那酒的功效,更不清楚要及时化掉酒的药劲,所以掐着时间冲开结界闯了进来。他本是想看他药力发作时的窘迫,却没想间接的救了莫琴的同时也坏了易尘的好事。
不论过程如何,青鸯倒是没打算忘记初衷。
他从怀里摸出一只玉瓷瓶递给易尘,斜睨着易尘匆匆的服了解药,再转头仔细打量了眉头紧皱,衣衫不整的莫琴,末了“咦”了一声,问道:“你……是谁给你下的封印?”
凡间篇 028 拿一件事来抵
青鸯来了,他的出现可以说是来得正好,也可以说是来得不巧。照易尘的想法,他本来是坚持着不去碰莫琴的,谁知道她这搅事和稀泥的,偏偏非将自己往他嘴边送。他一个不忍就亲了过去。浅尝之后他便觉得她有合适的地方,刚想着借药劲要把她那什么的时候,青鸯不早不迟的来了。
易尘虽是从容的挡下了青鸯的偷袭,下半身却还是不雅观的搭着帐篷的。他匆匆要了解药,到了外室拿了水送服下去,再运着功将药力化掉,总算是让不平静之处平静了下去,也解了阵阵的燥热。
他这头刚恢复正常,那头便听青鸯正与莫琴一来一去的对掐着,易尘顿时表示压力很大。
“你……是谁给你下的封印?”
这个问题,不傻不笨,脑子没残的莫琴只要认真想想,就可以得出一个重要事实的答案。只是此时却非彼时,被怨念冲晕了头脑的莫琴,纵是听到了青鸯的提问,也是听懂了他话中之意,却偏偏因为他之前一句轻蔑的“饥不择食”,让她选择性的过滤了他的问题。
说白了,她现在是听了,却没把这事往自己身上想,只是一味的想着要怎么反击青鸯,好解了刚刚被小瞧轻视侮辱的怨气。
她重哼了哼,白眼白眼加白眼的翻了无数个,末了才很不给面子地说道:“小娘喜欢拿封印来玩,你管得着么你?”别以为他是仙,他就可以乱说话。她倒是可以免费的教教他何为礼貌。
青鸯好说也是个纯血的剑仙,其实力不说比易尘强,却是与易尘旗鼓相当的,就算在天界的排名那也是排得上号的,加上他在凡间行走时还没遇到过对他说重话的人,所以莫琴这带着脾气与个性的回答,他算是头一次听到。
如此胆大包天的话让青鸯愣了愣,心里暗道了句,这丫头有些意思。
“你是易尘的什么人?”他笑得优雅,优雅里带着淡淡的****,****中似乎又透出一丝兴趣。他怎么不知道易尘身边还有这么号人物,是**伴还是徒弟?青鸯再仔细打量了莫琴一眼,看她明显衣冠不整,不由加深了唇边的笑意。
他看她多半都是易尘的**伴,哪里有徒弟爬上师父的床的。不过作为一个**伴而言,她倒是有几分姿色,也有些个性,更有点意思。
就在青鸯打量莫琴的同时,莫琴将青鸯也仔细的瞧了一遍。她不知道他是谁,但还是清楚的意识到他是仙的事实的。看来仙的素质还算不错,一个妖魅的易尘外加一个慵懒的紫衣货,若不是一开始就结上了梁子,她倒是可以和他好好聊几句,以解她色女的****。
这货倒是个上等货,只是个性天生有瑕疵,真是可惜了一张好脸。
莫琴暗叹了一句,嘴上不服输地答道:“你管我是他什么人。”答完再翻一个白眼,以示不屑。
青鸯挑了下眉角,正打算说句吓唬她的话,便听身后传来易尘的声音。
“青鸯,你随我来一下。”此话说得随意,但熟悉他的青鸯却知道,此时的易尘是很紧张的。
他紧张什么?害怕他一手拍了她?他还不至于和凡人计较什么,更何况是如此有意思的丫头。青鸯一边暗想,一边侧目瞄去,见易尘那双狭长微挑的双眼之中,早就失了炙热的****,清澈的瞳仁却换上了不易察觉的担忧。
不是紧张?青鸯微愣了下,却没赶在这个时候问他原因,转身便打算同他离开房间。走前他再扭头扫了莫琴一眼,看她不服输硬绷着的小脸,紧抿着的小嘴,不由浮出戏谑的笑容。这丫头还真不一般的可爱,她身上的封印也不一般的多。
易尘把青鸯喊走了,屋里只剩下了莫琴孤零零的一个人。
咝,她就被遗弃了?不对不对,怎么能是遗弃呢。虽然那俩仙是双双的离开,其模样就像私奔一般,但她也不能自己称自己是被遗弃了的,要反省要反省。莫琴在脑里交着战、跑着火车,隔了许久才发现了眼下一件重要的事。
囧……她的衣衫几乎是没一处完整的了,就算她现在想趁机开溜也没那条件。难道还要等痞仙回来?一会儿他回来再冲动了……估计没谁会点子背到,****两次被搅了好事吧……啧啧,那样搅下去,也不知道痞仙会不会就此不举?
莫琴不厚道的捂着嘴暗笑,边笑边继续在心里腹诽着易尘。
那头在院里与青鸯说话的易尘,只觉得鼻翼微痒,一个喷嚏冲了出来。他吸了吸鼻子,暗想,是有人骂他还是怎么回事,他堂堂的仙也会打喷嚏的。
“……你刚说封印是怎么的?”青鸯的声音让易尘回了神,为了表示他从未走神,易尘立即回答道:“嗯,那些封印……应该不能完全称为封印,我觉得应该是某种禁咒。”
“禁咒?”青鸯惊讶地反问了一句,问完蹙起眉头再道:“谁会在一凡人身上加上如此多的禁咒的?”那不是扯淡么,更可以说是吃饱了撑的,没事找事干。
易尘斜睨了地面,眉头也蹙着,答道:“这事……我也不知。”他也很想知道,不过就算她在失忆之前,似乎也不知道自己身体的状况。
“不对,我怎么瞧着她身上的封……禁咒,并非出自一人之手呢?”青鸯的观察一向比较细致,他这么说当然是有把握的。
易尘心里一紧,脸上却未表示丝毫。狭长微挑着的眼睑朝青鸯瞄了过去,只是随意一扫便转开,末了他带着若有若无的笑容说道:“莫琴的事你不用插手,把那俩件事查清就可。”
这是巧妙的拒绝,青鸯当然明白。他二人并非朋友关系,纵是易尘说到不愿透露之事,他也没立场去要求他讲个明白。
既然他不想他深入,他自然没必要再打听下去。
“好吧,我本就只是来送解药的,现在你已没事了,我也该走了。”说着干脆的御剑便走,升上天的时候听到易尘传来一句:“你拿春药害我,就拿一件事来抵吧。”
嘁,这小家子器的家伙……青鸯暗想。
凡间篇 029 忘记的梦
目送青鸯走了,其实也不是易尘想目送他。只是易尘单方面的担心青鸯会杀个回马枪,所以当看着他御剑走远了,走得没影了,他这才转身离开院子。
站在虚掩的门前,易尘突然想起莫琴衣衫不整,应该没法离开房间,如不出意外的话,她此时应该还裹着被子坐在床上的。
今夜的事,一部份是那杯如同春药的补酒引起的,一部份却怪莫琴这个和稀泥的主自己送上了门,而更重要的一部份却是易尘自身的原因。
此时真正的冷静了下来,他只是稍一回想起那激烈的一幕,便有几分汗颜。他是仙,其定力自然比凡人要好出许多,然而他居然仗着药劲,连蒙带骗外加用强的去拐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丫头做些龌龊的事,关键的关键,他还一而再再而三的为自己找着合理的借口,简直、简直就是令人发指。
这是官方的,对外的说法。拿易尘自己的话来说,其实他并没有想象之中那般自责,更没有意料之中的反感。这次的事,虽有外力却也不排除内因。撇开药劲不提,她从很早之前就可以轻易的挑起他的兴趣。
所以他无颜面对她……那是基本不可能的。回头她若哭天抢地的让他负责,他负责便是,反正人生在世也不过短短几十年,对他这个仙来说,只是眨眼之间。
易尘此时并没意识到,当他这样想的时候,心里面并非完全的觉得是个责任,而是真的有那么一点儿自愿的成分渗在其中。淡淡的,不易察觉。
推开门,屋内没有想象中的哭声,却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