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色 作者:十月芹溪(晋江金牌编辑推荐vip2012-12-15完结、军旅、高干)-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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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浩东拍拍陈晓瑟的脸说道:“丫头!醒醒!到家了。”
陈晓瑟动一下,回道:“哦,知道了。”这身体一动酒劲却上来了,她想吐,她急急的要从他怀里爬出去。连浩东的大腿被她跪着又不能动,只得说:“别着急,先让我下去。”
陈晓瑟一只手捂住嘴,不行,来不及了,已经到嗓子眼了。连浩东赶紧环住她的腰以防她掉下车去。
陈晓瑟:“噗。。。。。。!”一声吐到了车外,俩人身上被溅了很多,包括陈晓瑟的头发上也捎带上了。
连浩东轻拍她的后背,让她吐的更痛快些 ,终于她吐到只剩黄胆水。吐完后她觉得还是不舒服,就抱着他的胳膊来回翻转着身体说难受。
连浩东打开一瓶矿泉水让她漱口,前几口她都认真的听话照做,到后来却给当水给咽了,看来小家伙快睡着了。
小王已经从物业哪里借来来笤帚和簸箕,走到花园里铲来一簸箕土盖在吐的东西上面,勤快的收拾现场。
连浩东抱她上楼梯的时候,她像个小娃娃的一样蜷在他怀里,嘴里还呢喃着:“你不给多放糖我就不吃饭,看你能把我怎样?”醉迷糊了。
连浩东摇了摇头,从她兜里翻出钥匙开门进了屋。小丑丑屁颠屁颠跑来迎接他的新欢和旧爱。
他将陈晓瑟放到沙发上,打开浴缸的洗澡水后去拉窗帘。他摸着厚如遁甲的窗帘很满意,上次就想表扬来着,没来得及。据说这个窗帘是小王和小张跑了很多家纺专柜才找到的,是人家的压舱底的货,因为太厚卖不出去,还挺物美价廉。连浩东知道,放上这种窗帘,任你对面怎么看都看不到里面什么样子。
丑丑跳到沙发上对着陈晓瑟嗷呜,嗷呜的询问着,问她是怎样了?陈晓瑟伸手去抱它时身体偏了方向,闷头朝下栽了下去,脑门着地。连浩东吓得赶紧喊了一声:“小心。”
晚了,“咚”的一声她的额头碰到了地板。连浩东的心抽了一下,这不会又碰破鼻子吧?
小丑丑被陈晓瑟压得吱吱乱,可她却没醒。
连浩东过去将她抱起来又重新放到沙发上,帮她揉了揉脑门。且说陈晓瑟刚才摔下去没摔醒,这会却突然醒了,打了鸡血般开始四肢乱舞,把连浩东吓了一大跳。
陈晓瑟挥着胳膊呢喃的说着:“热,好热!”
连浩东说:“刚开了空调,一会就不热了。”
想是晕糊涂了,没什么防范意识,她闭着眼爬起来开始脱起衣服。动作很麻溜,衣服却难脱,裙子太长又是紧身,急的她发着闷声来回转身子,偶尔还哼唧两声。
连浩东自主来帮忙。
他哪里有什么好办法?无非是蛮力,下手一扯就把人家的裙子扯烂了,自己不说自己的手劲大,反而骂人家陈晓瑟买的衣服不好,埋怨道:“这什么材料的衣服啊?这么不抗撕,下次别买了。”
衣服烂了后,好脱的很,本来应该从头上抽掉的衣服,现在非常顺道的从下|身扒拉下来了。
陈晓瑟下一个目标就是去除自己的半透明乳|罩。她脱的更潇洒,两手一对,就打开了,将脱下来的乳|罩随手一扬,展现出一个优美的抛物线。
连浩东赶紧一歪头,他知道,如果自己不躲,肯定会罩他脑门子上的。这丫头疯了,难道她不知道自己正在色|诱一只饥渴了很久的饿狼吗?
陈晓瑟嘴里可没闲着,问道:“你是不是想跟我一起洗?”
连浩东一愣!难道她今晚打算主动?
没等连浩东回答,陈晓瑟已经自答道:“呵呵,不行,我不爱你了。知道为什么吗?”她用手一指脚下:“因为你移情别恋到那个军痞子身上了。你可真笨,你难道感觉不出他跟你一样是个带把的爷们吗?”她用手托一托自己的胸部,骄傲的笑了一下,说:“他哪里有我好?我身上有软绵绵的咪咪,他有吗?你会后悔的。”她拉开卫生间的门。
小丑丑冤枉的直跳脚,蹦啊蹦。
她突然回身指控它:“不许叫!再叫就把你蛋|蛋割掉!让你在你媳妇面前自卑死。”
小丑丑果真住了口,半蹲在地上,赶紧朝她吐着小舌头承认错误。
连浩东咳了咳,这家伙醉的太离谱了吧?还有,以后要好好勒令她说话的内容。
她的身材跟他意料中一样,外表看起来瘦瘦弱弱没什么东西,但其实很有料,怪不得她的个人资料上大言不惭的写了D;现在看起来虽然没有D,但小C绝对是有的,沉甸甸饱满的很;那两颗粉红蓓|蕾傲立在雪包上,分外诱人。陈晓瑟的身材属于北方女孩的身材,体格很修长,知道有个扬名国际的大明星蔡热热吗?跟她身材消瘦的时候很像。
连浩东赶紧转身望向其他地方,他觉得自己应该君子一些。
陈晓瑟半裸着身子晃荡进了卫生间。
连浩东一身燥热的无法形容,急躁的脱掉上衣,跑到阳台上去抽烟。
几根烟过去了陈晓瑟还没从卫生间里出来,他听了听,里面没有任何声音。他尝试的喊了声:“丫头。”没有回音。他又喊了好几声,均没有任何声音,该不会是掉进浴缸里了淹到了吧?
他打开她的衣服想帮她拿件睡衣,翻吧翻吧居然翻出一件男人的衬衫,这是什么鬼东西?团吧团吧就给扔垃圾桶里了。
她的衣柜被他倒腾的特像丑丑的窝,最后居然被他倒腾出来一件黑丝吊带睡衣,他拿出来看了看,很性|感,男人的劣根性使他决定,就是它了,一会让她穿上给自己看。
这件睡衣是陈晓瑟的其中一个前任见她第二面的时候送的一套维多利亚的秘密,因为对方觉得她言语不羁,定是豪放女,准备玩S|M时候用的。但陈晓瑟本人除了言语不羁外,其实是个很保守的家伙,对方猥琐的邀请立刻被她言辞凿凿的拒绝了。送出去的礼物泼出去的水,对方无论如何也希望她收下这套内衣做纪念。她拆包撩起来看了看,除了不该露的地方露了,其余的还算含蓄,想着自己将来也没有勇气买这么奇葩的衣服,这白得来的好东西不要白不要,就收下了,拿回家后直接扔到橱子的角落了。
连浩东将睡衣搭在肩膀上,打开了卫生间的门,他看到一副精美的西方油画。瓷人般的美人鱼在浴缸里静卧,黑黑的长发贴着她的上半身,发梢散飘在水上,美人鱼的胴|体若隐若现的呈现在他面前。如果浴缸里加点血,可以演变成典型的浴室自杀现场。加点白炽灯照射的黑白阴影则是一副文艺、凄美点后现代艺术作品。
欣赏完毕。他走过去,从浴缸里将她捞起,抄起浴巾一裹就给抱了出来。
这关头连浩东蹦出一个关键的想法,他想结婚,现在就想。
连浩东将她放床上时,人鱼忽然抱住了他的脖子,似勾引又似哀求的说:“求求你,不要走。”
连浩东享受着美人的主动示爱,轻声问道:“你舍不得我?”
她的手抚过他厚实的脊背,回答道:“对,我舍不得你。”
连浩东双手捧住她的脸问道:“丫头,我明天就要回去了,你愿意等我回来吗?”连浩东呼吸急促的几乎要爆掉,温柔如玉的柔滑之感狂烈的撞击着他的身体。
她轻声笑着:“我愿意。”轻启朱唇慢慢的吻上他的脖颈,然后划过他的脸颊,划过他的胡渣,最后落到嘴附近:“这种话还用问吗?我一直都愿意……”她的话断断续续的说不完整,但能听出来这就是在表白。
19、色胆包天
她轻声笑着:“我愿意。”轻启朱唇慢慢的吻上他的脖颈,然后划过他的脸颊,划过他的胡渣,最后落到嘴附近:“这种话还用问吗?我一直都愿意……”她的话断断续续的说不完整,但能听出来这就是在表白。
连浩东不等她说完,狂暴的吻上她的唇,热烈而又急切,压抑已久的情|欲顷刻间爆发。她的嘴巴在迎合,发着动人的低吟。他的舌尖轻轻一顶就进入了她的口腔,甜美清凉的薄荷味,原来已经刷过牙了。他用唇略过她的每个牙齿,细细密密的轻舔,陈晓瑟发出更甜腻的娇吟,她非常快的进入了状态。
他撩开她的浴巾,白润、圆滑、清香的身体像盘白斩鸡一样呈现在他的面前。他压了上去,粗砺似的手指抚过她玉润的小腿,另一只手则覆住她的胸脯揉了揉,然后将它捏成一个团,将团上的那点朱丹轻轻含住,用力的吸吮起来。身下的她一阵痉挛,伸手抓住连浩东的头发来回转动身体,疼的很了就推他:“轻点,轻点。”
这无疑给了连浩东更大的激励,于是手也粗暴起来,探到她的大腿处继续揉捏,嘴巴在她上身四处点火,双峰上吻痕斑斑。她双手环抱住他的头,使劲的往自己身体里按。连浩东喜欢这样的她,那么的妖娆,那么的多情,那么的风||骚。
连浩东分开她的双腿,将自己的身体嵌入,将吻从锁骨一路往下行走。陈晓瑟被他吸的疼的颤栗连连,推着他的身体说道:“宋亚,不要这样。”
连浩东的身体突然僵硬如岩石。宋亚?她今晚挽留的原来不是他?但情|欲的释放刚刚才开始,怎能停的下来?他不管她留的是谁?今晚她都是他的,他是要定她了。
他将她的身体翻滚过去,然后盖上她的身躯,将唇落到她的脊背上,更加用劲的汲取她的芬芳。她后背留有的水珠在日光灯下晶莹的闪耀,美丽的背部曲线形成漂亮的弯弧,弯弧的劲头是那凸起的双|臀,小巧坚|挺。
陈晓瑟又说话了:“宋亚,不要压我,我喘不过气来,好难受。”
连浩东又是一愣。
她不停的说着:“宋亚,你从前为什么不碰我?你不是说爱我的吗?”说完便开始嘤嘤咽咽的哭,好伤心,好伤心。双手艰难的去寻找连浩东的脸,泣不成声:“宋亚……宋亚……”
连浩东身上青筋暴起,看着她的眼睛能杀死人。双手的关节被他攥的噼啪作响,这个丫头找死啊?
不过,他看了她难受的在床上边哭边翻滚,立刻心疼了。
许久后,他僵硬的身体才从暴怒中舒缓过来,眼睛也变的柔和,从她身上跳下,迅速的跑到卫生间里将欲|火解决掉。
走回来,坐在床边,拍拍她的身体,说道:“丫头,醒醒!别哭了。”
陈晓瑟下意识的半坐起,抓住他的臂膀,问着:“宋亚,你为什么不要我呢?”
连浩东松开紧握的双手,叹了口气,重新将抱她在怀里,安慰道:“谁说我不要你?”
“那为什么你要走呢?”她问的很让人心痛,几乎连声音都是哆嗦的。
他将她搂的紧紧的,吻吻她的额头,肯定的说:“我不走,我会一直陪你。”
原来她这一晚上都把他当成了另外一个男人,原来他在她内心深处还没有占到一点位置。但是,他不怪她,毕竟他们相处的时间还短。可他相信,她会慢慢爱上他的。
他掀开被子,将她放进被窝里,安置妥当后打算离开。看了下表,已经进来两个小时,小王早就回去了。可悲的是,他的衣服还在洗衣机里,穿湿衣服回去会被嘲笑的吧?
次日清晨,陈晓瑟被热醒。
她觉得这个晚上一直抱着一个十四个煤眼的煤球炉,烤的她一身又干又燥。这个火炉还特别大个,无论她怎么推怎么踹都纹丝不动,最后越来越闷越来越热。终于,她受不了这泰山压顶的高度烤炙,突然惊醒。
屋里黑漆漆的,不知道是几点钟。炙烤她身体的火炉正微微打鼾,火炉的胳膊压在她的胸脯上,怪不得闷的她难受。还有这火炉身上的烟酒味实在臭死了,她掀开他的胳膊坐起来大口大口的顺气。
陈晓瑟总觉得有什么东西怪怪的,一时也想不起来是什么,便打算下床去上趟厕所。她顺手打开了台灯,抬了抬酸溜溜的胳膊,摇了摇头。醉醒后的她反应特迟钝,没有了火炉,她上身立刻觉得凉凉的,原来自己没穿衣服。手钻到被窝摸了摸下面,也没穿,她今天居然光屁股睡的?
话说,因为她一直养着小丑丑,小丑丑又喜欢钻她的炕头,所以她没有裸睡的习惯。那她怎么赤着身子睡了呢?她努力的思考着。
不对!
她有不详的预感,刚才从自己身上扔走的好像是一个男人的手臂啊?她不敢相信的慢慢转头,千万不要是……那个军痞子?被她自己言中了。
她惊声尖叫一声,抓起丝被紧紧的裹住自己的身体。随着丝被的抽离,连浩东的整个身体暴露出来。他身上只穿了一条平角裤,毛绒的小腿毛宣誓着自己是多么的有男人味。
陈晓瑟吓得兜着被子在穿上乱转。
连浩东在她的尖叫声中醒来,睁眼就问:“好点了吗?”问完后就立刻坐了起来,这是军人的好习惯,不懒床。他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