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生死路-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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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轻扬眉头一挑,紧紧的盯着宇墨的肚子:“本宗在北疆的一个重要据点被破,老祖宗命清扬前去查探,还把琉璃七宝帽赐给了我,看来此去危难重重,今日前来,是想跟道友讨一样东西!”
宇墨好奇的挑起眉头:“哦!我倒不知道有什么东西能入了道友的眼睛!”
雪轻扬头上的琉璃七宝帽叮当作响,声音悦耳之极,她捋了捋额前的头发,笑的高深莫测:“老祖宗觉得道友身上的莲花寒气逼人,绝对是极品的寒属性宝物,特叫我来,跟道友讨上一片,可以让我此行,多上一重把握!”
宇墨知道若是不送,必将说自己矫情,所以干脆爽快的答应了下来:“既然是龚前辈吩咐,我又岂敢不遵从呢!”
说完这句话之后,宇墨双手平放在胸前,掐了一个法决,口中念念有词,一朵莲花在额头上若隐若现,而宇墨的四周,开始弥漫起一层蓝色的雾气,宇墨大喝一声,额头中的莲花飘然而出,停落在宇墨的头顶,微微的旋转着!
宇墨牙齿一咬,咬破右手中指,滴出一滴殷红的鲜血,甩到莲花上的一朵花瓣中,口中开始念念有词,就在这时候,宇墨双眼猛地睁开,那支花瓣从莲花上分了出来,稳稳的落到雪轻扬手上,只见手上的,是一朵晶莹剔透的花瓣,花瓣里光怪陆离,反射着七彩的流光,显得神秘非常,雪轻扬道了一声谢,转身而去,而宇墨转身的一霎那,脸上得逞的笑意在嘴角扩展!
第463章 寒潮来临1()
对于宇墨来说,整个塞北小筑,也只有雪轻扬和龚雪藏有些威胁,所以龚雪藏在寒潮来临之前把雪轻扬调走,无疑让自己的胜算又多了几分,想到此处,宇墨如何能够不开心!
两个时辰后,屈复领着绿鰻君来和宇墨辞行,宇墨扫了绿鰻君一眼,又看了看屈复:“两位道友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绿鰻君摆了摆手,径直朝着椅子走去,扑通一下的坐了上去,一脸的惬意:“这不,塞北小筑那该死的寒潮要来了,小老儿我可经不住这折腾,所以希望在寒潮来临之前,溜之大吉!”
宇墨暗自翻了一个白眼:“照理来,往常都有御寒鼎镇压谷口,这深处也不会寒冷多少的!”
屈复身着一身灰色的长袍,显得有些阴沉:“往常确实是如此的,只是这次雪师妹出门前,私自把控制御寒鼎的冰肌玉甲拿走,所以只能依靠宗主手上的宗主玉牌控制御寒鼎,谷内的温度,也不会与往常一样的!”
宇墨捏着下巴,依靠雪轻扬的修为,和那身上诡异的宝物,只要不是金丹期的高手,都不需要如此的忌惮,只是这次出门,拿了自己的一片冥蓝雪莲的花瓣不说,还擅自拿走了他们口中的冰肌玉甲,想必是极难完成的任务,所以多带了些宝物,以求防身!
宇墨看似无心的说了一句:“雪道友再狂妄,终究也只是个主座,你们宗主就一点意思都没有!”
屈复三缄其口,不想提起,绿鰻君却是根老油条:“哪里没有意思,那时我也在舒兰殿,那白兰一听到这件事情,气的没了一点端庄的样子,一脸的咬牙切齿,还口口声声的骂雪道友贱人!”
宇墨瞥了屈复一眼,只见他拿着茶杯的手握的死紧,脸上青红交替,显然有些火大,却隐忍着不发!
只是沉下声音:“道友可要注意言辞,不要冒犯了我们宗主!”
绿鰻君倒是一点都不怕屈复,瞪了屈复一眼:“你家宗主管个屁用,屁颠的跑去龚前辈跟前告状,灰溜溜的就回来了,肯定是被龚前辈训了一顿,她这个宗主啊,还不如雪道友这个戒律堂的主座呢!”
宇墨怕绿鰻君越说越离谱,忙不迭的说道:“再怎么着,也是人家宗门自个的事,我们外来者掺和什么,你也别说了,你活了恁久,也晓得祸从口出这么个理吧!”
绿鰻君似乎有些怕着宇墨,小鹿一样的眼睛直溜溜的看着宇墨,眼圈一红,转过头去了!
要是平常人,看到一个水灵的小孩子在自个面前哭,心都断了,可是宇墨明白绿鰻君活了比自己都久,一身鸡皮疙瘩抖落了一地!
屈复感激的朝着宇墨点了点头:“还是司徒前辈家教好,雨月道友知书达理,蕙质兰心!”
屈复顿了一下,眼神有些黯然:“不过也难怪宗主失了体统,那冰肌玉甲是那随便便能带走的玩意吗,如此一来,就是跟宗主的脸面做对,跟戒律做对,确实不当!”
第464章 寒潮来临2()
宇墨对那冰肌玉甲来了兴致,白兰能够坐上一宗之主的位置,可不是随随便便便当上的,没有强劲的手腕和心机,是万万不能的,自己看来,多年来,白兰始终都把雪轻扬当作劲敌,怕自己的宗主之位被夺走,所以始终不能心平气和的和雪轻扬相处,然而,这般心机的女子,知晓不能和戒律堂的主座闹翻,多年来,也勉强保持着表面的平静,今日为了所谓的什么冰肌玉甲,竟然失去了往日的体统,还打算派人把雪轻扬抓回来!
宇墨眼珠滴溜溜的转了一圈,计上心来,故作委屈的说道:“雪道友违反了族规,确实是不该,可是白兰宗主也要乃念她多年为塞北小筑立下的汗马功劳,公然的说要把她缉捕回来,也是没有道理的!”
屈复眼珠瞪得死大,一脸的气愤:“雪轻扬本来就恃才傲物,除了对老祖宗和颜悦色,对其他人都是爱理不理,白兰始终也是宗主,以宗主玉牌号令她,也请不动,本来就间隙很大,况且冰肌玉甲是开山祖师的宝物,虽然只窥到一丝一毫的神通,可是防御力却十分惊人,那雪轻扬没有得到宗主允许,可以说,犯了死罪!”
宇墨眉头一跳,惊讶的掩住嘴巴:“死罪,一个宗门能够培养出这样一个人才,十分的不容易,我看也是说说而已!”
屈复冷哼一声:“宗主哪里没有想到这一面,所以去求老祖宗的法旨,被老祖宗轰了回来,说雪轻扬是帮他出去做事,冰肌玉甲也是老祖宗叫她去拿的!宗主一回到舒兰殿,就晕了,显然是觉得自己的位置做不长久了!”
宇墨还想再说什么,只感觉到一阵阵的寒气涌来,饶是自己的筑基期的修为,也是一阵阵的发抖,月娘惊呼一声,从内室跑了出来,也不在乎体统,宇墨定睛看去,月娘的发鬓染上了一层冰霜,嘴唇冻得发紫,哆哆嗦嗦的搂着自己的身子!
宇墨绣袍一拂,一阵红光从储物袋中飞射而出,拿出四枚丹药,叫月娘吃下一颗,看着月娘发鬓的冰霜化作一道雾气消散不见,宇墨才笑眯眯的把丹药递到姑苏阎身边:“这是御寒丹,我是怕月娘受不住这里的凄寒之气,所以多炼了几颗,如今看来,确实是有先见之明!”
姑苏阎虽然也是筑基期修士,可是着一阵阵的寒气,刺到了骨子里,让姑苏阎也大感吃不消!
屈复猛地站了起来,直直的盯着洞府外,喃喃自语:“不可能,寒潮竟然提前来了!”
宇墨走到屈复身边,递上丹药,屈复摇摇头的拒绝了:“我们塞北小筑的弟子,修习寒属性灵气,这股寒潮,对塞北小筑的筑基期修士来说,可是大补之物!”
洞府内开始雾气弥漫,卷起了一阵阵寒风,屈复担忧的看着:“会不会是冰肌玉甲离开塞北小筑,所以使寒潮提前来临了!”想到此处,屈复急匆匆的就告辞了!
第465章 御寒鼎出()
宇墨望着屈复离开的背影,眼中蓝芒闪动,隐隐的透出一股嗜血的意味,月娘搓着手,悄然的走到宇墨的身边:“往常气温都是怡人的,怎么今日如此反常,若不是姐姐的丹药管用,我已经被冻死了!”
宇墨扫了月娘一眼:“寒潮一过,我们就要离开此地,这几日你只管呆在洞府内,我会在你的居室布下小离火阵,可保你不受寒气侵扰!”
山顶之上的舒兰殿,一袭白色身影伫立在大殿门口,身边站着几个练气期的弟子,虽然寒气凛冽,可是个个面色红润,显然都是修为高深的人,灰色的身影直奔舒兰殿而来,白兰看见屈复后,紧舒的眉头微微的舒展开来,露出一缕微笑:“一路而来,哪里寒气更重些!”
屈复在白兰面前站定:“山下还好,御寒鼎的余威尚存,寒气最弱,较之而来,还是山顶的舒兰殿寒气最重!”
白兰点了点头,望着远处滚滚的白浪,悠悠的叹了口气:“你们都退下吧!”
身后的几个人齐刷刷的弯下腰:“是!”步履整齐的往山下而去!
白兰挥舞了手上的令旗一下,舒兰殿的殿门咻的合上,只剩下屈复和白兰二人站在殿内,白兰仰视的正殿的祖师画像,一滴晶莹的泪珠悄然的滑落,屈复惊呼一声:“宗主!”
白兰毅然的看着屈复:“这里就你我二人,舒兰殿的禁制也开启了,老祖宗的神识再强,也侵入不进来,所以,我也只与你说句心里话!”
白兰对着画像扣了三个响头:“塞北小筑传到我这一代,已经是三十七任了,我虽然成为塞北小筑的宗主,可是名存实亡,老祖宗为了一己之私,命雪轻扬盗走冰肌玉甲,老祖宗也是知道的,冰肌玉甲与镇压寒潮洞口的符咒息息相关,如今冰肌玉甲远走,符咒威力薄弱,所以寒潮才会提前而来,我恨自己能力不足,只看着老祖宗为了自己的私利,置我们塞北小筑于水深火热之中!”
屈复无言以对,自己心中也是如此的想法,只是碍于龚雪藏是塞北小筑仅存的金丹期高手,所以一直没有所表示!
白兰冷笑一声:“今日老祖宗命我把御寒鼎拿出来,给他祭炼丹药,我却不允了,以寒潮将近,和宗主的双重身份,才没有叫出来,那时候老祖宗的面色极为不好,我看这个宗主之位我也是做到头了!”
屈复一脸的凝重:“宗主肯与我说这番话,想必也是极为的信任我了,不知道屈复可以为宗主做些什么!”
白兰脸色一变:“今日就要举行开坛法事,招出御寒鼎,这三日的寒潮,我操纵御寒鼎,而屈复你,全程为我护法,务必挡下寒潮,不荼害我塞北小筑的一花一木!”
屈复的眼中溢满泪水:“早前都是屈复误会宗主,总是以为宗主是不得老祖宗喜爱,所以处处和清扬做对,今日看来,只是为了塞北小筑!”
第466章 祭鼎()
白兰神色一变,悠悠的叹了口气,神色间满是寂寥:“老祖宗一直都很看重雪轻扬,这是塞北小筑都有目共睹的,门下弟子也都纷纷传说,我这个宗主有名无实,迟早都会退下!”
白兰眼神一凛,透出一股决绝之色:“今日我便要门下弟子看看,即使老祖宗修为通天,这里也不是他一个人说了算的!”
屈复迟疑的看了眼白兰,随即低下头,声音闷闷的传来:“宗主要想坐稳宗主之位,有一个人,势必要拉拢下来!”
白兰嘴唇一勾,笑颜如花,脸上一片清丽之色,越发显得美艳动人:“你是说司徒前辈的女儿,司徒雨月!”
“嗯!”
随下的声音,逐渐淹没在狂风暴雨中,只余下呜咽的风声,和隐隐灼灼的灯光随风飘荡!
距离舒兰殿十里外的一处祭坛,这里不像别处似的白雪皑皑,干净的出奇,一朵朵花朵,争妍斗丽,一派春色风光!
有十个身着白色纱袍的女子和十个男子,各自站立在圆形祭坛的两侧,手里握着一柄白色灯笼,灯笼里的红色烛光,偷出来,洒下一片光泽,星光辉映下,两道人影从远及近,一步步的走上祭坛,定睛看去,赫然是身着正装的白兰和屈复,他二人走上祭坛的顶端,遥遥的看着远处谷口的金光渐渐暗淡,屈复脸上显出一丝焦躁:“金光消退,符咒只怕难以抵挡寒潮的威力了,我们要快了!”
白兰伸手在袖口处摸索,拿出一枚通体碧色的玉佩,平举在头顶,厉声喝到:“二十寒冰使听令,吾奉历代先祖之命,守护宗门,抵挡寒潮来袭,今日冰肌玉甲下落不明,谷口危矣,需得借助二十寒冰使之威,招出御寒鼎本尊,抵挡寒潮!”
话音刚落,从碧色玉佩中射出二十道金光,各自没入那二十个人的额头,那二十个人抬起头,木然的点了点头:“谨遵宗主法旨!”
男子队伍中走出一个男子,手里握着的不是灯笼,而是一柄拂尘,女子队伍中也走出一个女子,手里握着的,是一枚玉印!
那两人气势凛然,都是出尘脱俗之人,目中也不是木然之色,灵活非常,女子咯咯的笑着,对着男子挤了挤眼:“崖墓,,多年来我们二十个人修炼二十寒冰决,在这寂静之处,早已没了七情六欲,跟个行尸走肉一样,今天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