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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郑传之飞天(终版)ⅱ 红莲-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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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应对,如果王后有撮合你的翊宣殿下的心思,你也要快快回绝。可是如今,我等到的却是箴王后的一纸诏书。你知道,你将要把你的家族陷入什么样子的境地吗?〃姚子熙对姚璎珞说话的神态并不像一个父亲对女儿,反而有些像对他的儿子,或者是对待下属。
〃父亲。〃姚璎珞第一次抬起头面对他的父亲,美丽的眼睛中甭射出的是坚定的神情,〃难道这样不好吗?女儿终归要嫁人,而翊宣殿下这样的夫婿难道不是所有女孩心中梦寐以求的吗?我为什么要拒绝箴王后的好意?〃
〃好意?箴王后娘家那么多待嫁的女孩儿,她都不要,她为什么独独要你。你的姑母可是离王后,也是太子和苏的生母。太子与翊宣殿下争夺嫡位,这是公开的秘密。按理说,我们姚家和他们张家原本是完全对立的,可是箴王后偏偏选择你作为她儿子的王妃,这些你都想过什么为什么吗?〃
〃我不知道,也没有想过。但是我知道的是,将来也许有一天,姚家可以恢复往日的容光。早逝的姑母还有冷淡的和苏表哥没有带给姚家的权势,我或者是我的儿子可以。〃璎珞的眼睛直直看着她的父亲,而此时的姚子熙彷佛听见了不可理喻得说辞,慢慢踱回书案旁边,双手轻轻放在书案上。
〃姚家自从离王后过世之后,就退出了权力的核心,而我们与太子和苏的关系也十分冷淡,本来你有希望成为太子储妃,但是,这些事情不说也罢。太子为什么年过弱冠尚未娶妻,反倒是让小他两岁的翊宣先选妃,这些都是有原因的。璎珞,璎珞,你才十六岁,你还太小,你不知道什么是轻重。姚家会因为你的草率还有箴王后那个女人的野心而陷入万劫不复。〃
看见父亲这个样子,璎珞一直坚定的内心也出现了一丝动摇,她问姚子熙,〃父亲,既然箴王后的意志不能更改,那你叫女儿过来,难道只是为了要责罚我吗?〃
〃。。。。。。,不是。〃姚子熙停了一下这才说,〃我只想知道,你是喜欢翊宣,还是翊宣殿下王妃的头衔。〃
〃父亲,。。。。。。〃
〃如果你喜欢的是翊宣那个人,我会认为重新卷入是非还是有价值的。但是如果你只是看重了王妃的尊荣,那么,我看不到你的未来,也同样看不到姚家的未来。事实上,我们的处境比你想象到的还要糟糕。箴王后看重并且利用的,是姚家最致命的弱点,也是太子最致命的弱点。箴王后想把姚家拉到她那边去,她不想留给太子任何一个可以倚靠的势力。因为,也许她知道了,。。。。。。〃姚子熙犹豫着,他不知道是否要对姚璎珞讲出来。
〃父亲,其实我们和太子,毫无关系,是吗?〃
〃你是怎么知道的?〃姚子熙吃惊地看着眼前的女儿,他的声音都发颤了。
〃小的时候您和母亲说起来,我听见了,也记下了,原本是要烂到肚子里的。但是父亲,麻烦是避不开的,即使你想要息事宁人,但是树欲静而风不止,这件事情终究是隐患,也许只有和箴王后联合起来,让我们摆脱过去,这才是一线生机。〃
书房很安静,只有窗外雨水打在窗棱子上的声音。
半晌,姚子熙幽幽地说,〃你可知禁宫有多寂寞,会把人逼疯的。我不想你步我姐姐的后尘。〃
〃父亲,至少现在我喜欢他,我不想嫁给别人。〃
姚子熙这才回头,看了看璎珞,他说,〃你的性格像谁呢?〃
〃像您,都说女儿像父亲。〃
这个时候的姚子熙只是苦笑地摇着头。
璎珞走后,姚子熙打开了窗子,雨水打在他的袖口上,把丝袖印湿了一片。
他的脑子很乱,想起了方才,想起了十年前,甚至更远之前。他想到了他的姐姐离王后大婚那天的场景,喧阗的鼓乐彷佛还在耳边,而这些年的黯淡岁月匆匆而过,没有留下痕迹一般。
想到这里,他叹了口气,还能说什么呢,但愿一切顺利吧。
不过,姐姐真的喜欢那个孩子,并且她曾经用生命让郑王发誓确立了他储君的地位,真要是到了那一天,要倾尽全力去对付他吗?
郑王的寝殿在扶风池旁,雨下着大了,这里可以听见清晰的雨打荷花的声音。缎棋走入郑王寝殿的时候这里一片静谧,镏金香炉中是袅袅升起的烟幕,郑王正在看折子,旁边站了四个小太监侍侯着。没有人讲话,只有纸张翻动的声音。听着有人进来,郑王抬起头看了一眼,然后对缎棋说,〃今晚雨大,让人看一下外面的荷花,不要打坏了。〃
〃这些不劳陛下费心,太子殿下早就派人沿河看着呢。说雨水再大也妨事,只要不是冰雹就好。明天就是陛下千秋宴,太子忙了这么久,不会在现在倏忽的。〃
缎棋说完,似乎等着郑王再说些什么,不过等了一会,发现郑王拿着毛笔沾了朱砂写着什么,没有接话,于是他就吩咐那些小太监都走了。这个时候的郑王才放下了笔合上了手中的折子,拿起盖碗喝了一口茶,问道,〃雍京里面的人都怎么说徐璜?〃
这些天来关于徐璜还有调兵的事情实在是他心头的一根刺,他怎么都没有想到徐璜竟然有这样的嫌疑。徐璜带兵这些年来,暴戾贪财都是有的,领兵打仗的人,手下人跟着他刀尖上讨生活,那些亡命徒都是用白银喂出来的忠诚。这些事情在郑王看来都是小事了,现在却牵掣到徐璜本身的忠诚。原先的他确实不相信徐璜与景郡王有任何牵连,但是一想到当年的情形,如果景郡王没有联合朝中大将,那个时候的他也不会在顷刻之间就围住了禁宫。
纵使心中着急,不过这么多年来养成的习惯,一切都表现得极其清淡。他问缎棋话时候的情形就如同问外面的雨水是不是很大一般。
〃王,雍京一切如常。翊宣殿下回京后按照旨意做事情,太子和礼部这些天忙于王的寿筵,都很平静,只是有些御史言官似乎开始望风而动,想要上折子弹劾徐璜将军。〃
郑王知道如今所有人都看着他而已,也都在揣摩他的心思。他调兵的意图很简单,一来防着昊族,二来,他也感觉最近翊宣与和苏走的太近。从他们同在岐山神宫开始,一直到最近,很多细小的事情显示着他们相处很好并不是装样子,至少翊宣不是。郑王知道有些事情多说无用,只有遏制住翊宣的兵权,那么他们到底也翻不出多大的浪。至于其他,其实在郑王的心里,还是希望他们兄弟相处的好一些,因为他们毕竟是血脉相连的同胞手足。
〃不过也是捕风捉影的事情。徐璜多年老将了,不会如此自毁前程。向西北调兵的事情一切照旧。〃
〃是。〃缎棋答应着,低着头为郑王添加了一个果盘,里面放着新鲜剥好的龙眼、荔枝、芒果和山竹这些岭南鲜果。郑王拿起一个龙眼放在口中,再看了看他,问道,〃还有什么事?〃
〃王,禁宫存档处的首领太监过来说,前些天他们整理旧档,发现,先离王后的一些脉案病例被动过,而且,。。。。。。〃缎棋停了一下,头低得更加低了,声音也弱了很多,〃。。。。。。,而且太子殿下派人去问他们要离王后的脉案,并且不是最后临终时候的,是要从王后进宫开始的所有脉案和旧档。〃
缎棋跟了郑王弥江超过三十年,那些旧事他都知道,所以他知道如今太子和苏的举动的严重后果,他没有看郑王,因为他不敢。
〃给他了吗?〃郑王的声音还是那样,都没有听见波动。
〃没有。原本这样的事情不算什么,可是先后两件事情合在一起,那些人怕出什么事情,所有的旧档都封存了,并且对太子的人说,要回禀了郑王定夺。〃
弥江笑了一下,竟然有些惨淡。〃既然这样,那些东西,就烧了吧。太子那边,如果他再去,让他来直接来问我。〃
〃是。〃
缎棋说完看见郑王的脸色不好,刚要再说什么,郑王挥手让他退下了。缎棋关上大殿门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整个大殿只余了弥江一人,还有缠绕着升起的断思香,而郑王的脸在烟的后面,看不清楚表情。
他不禁有些感慨,禁宫有多富贵繁华,禁宫就有多寂寞。
也许只有出生在这里的人才能在这样扭曲的环境中保持冷静,其他的人,也许会变得疯狂而脆弱。
就如同那个离王后一般。
她竟然为了威胁郑王而用刀刺伤了自己,结果伤口溃烂,为了救她的命,太医们不得不用麝香等十六味药消除糜烂肿胀,可是一年过后,命是救了过来,她却因为服用麝香过多而永远丧失了做母亲的资格。
这件事情现在除了郑王就只有他知道,昔年那些太医都死了,可是如今太子要禁宫的旧档,是否意味着,有人要旧事重提呢?

 

第八章夏天


和苏再看了看眼前的绢纸,把它们扔进了香炉中。火星很快烧起来,那两页白色的绢纸点燃了,扭曲着,被红色的火星烧成了灰色黑色的灰烬。
就在翊宣走后,别苑的侍童接到一封没有署名的信笺,没有开头没有落款,只是用蝇头小楷端正地抄了一段禁宫昔年旧档,上面清楚明白写着,郑王弥江六年,嫡后姚氏重伤,伤口长一寸,宽三分,。。。。。。
离王后逝于郑王弥江七年年初,传说是她产后失调,所以才不治而亡,但是眼前的脉案如果属实的话,离王后也许不是产后失调,而是重伤不愈。
怎么会是外伤呢?在禁宫之中,母仪天下的离王后为什么会受外伤呢?
那么这个人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和苏靠在软塌的靠枕上,看着外面漆黑的夜,雨水噼里啪啦地打在荷池中,心头如同这夜的浓重,竟然有些无法透气的感觉。
究竟是谁,可以在九重深宫中伤了王后呢?
秀远走进来,看见和苏侧着脸,仰着头看着外面。这些天因为变冷了,而和苏身上有伤,所以临着池水的几扇雕花木门又装了回去,和苏只能透过窗子看外面,但是他床患苫ǎ荒芸醇蚯缁蛞醯奶炜铡?
〃殿下,。。。。。。〃和苏抬起头,看见是秀远站在那里。
〃怎么,禁宫的旧档要来了吗?〃和苏问他。
〃殿下。缎棋公公过来,就是说这个事的。他说,。。。。。。,他说,要是太子再问存档处的太监要那些东西,就让太子殿下直接向郑王要。〃
和苏听着一皱眉,这是什么意思呢,是拒绝吗?
可是这又不是什么大事情,禁宫中的脉案因为要在太医局存档,并且随时检查每个人用药是否合适,所以基本上就是公开的,谁都可以调阅。
除非,。。。。。。
除非是隐含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和苏想到这里,越发地怀疑了起来。
〃秀远,你说,如果禁宫中有刺客,那么他是如此闯入这九重深宫的呢?〃
〃以大郑宫来说,这不可能。除非刺客就是禁宫中的人,或者是,近卫军的人。〃
〃禁宫中的人嘛?那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呢?〃
〃殿下,怎么了?〃
〃不,没什么。秀远,后天就是父王的寿筵,我们明日就要回扶风园了,你准备一下。对了,最近京里还有什么传闻吗?〃
〃有,。。。。。。〃秀远看着憔悴的和苏,感觉说不出口,不过他咬了咬牙,然后说,〃箴王后向姚家要了璎珞小姐的生辰八字,说,。。。。。。〃
和苏听着,面无表情。
〃可能就在最近,要向郑王禀明,求郑王下旨,为翊宣殿下和姚家的小姐赐婚。〃
秀远的话音落了,大殿内空荡荡的,只有窗外落雨的声音。
半晌,和苏才幽幽地说,〃好事情呀。要恭喜舅舅和,。。。。。。〃故做不在乎的声音却说不出翊宣的名字了。
〃秀远我一直没有问你,你说,我们的事情算是孽缘吗?〃
他没有说‘我们'是谁,但是秀远怎么会不知道?
〃殿下,为什么会是翊宣殿下呢?〃
〃我也不知道,可是该问谁呢?〃和苏笑了一下,很落寞的笑容。
郑王寿筵显示了王朝的鼎盛繁华,但是如此寿筵却给人一种盛极难继的感觉。虽然不在雍京,不过在京的官员全部进扶风园拜寿,他们进献的贺礼摆满了整整的一个侧院,名贵珍宝不计其数。郑王看见这些不过莞尔一笑。
丝竹鼓乐一直持续到了夜幕降临,流水一般的宴席摆上来再撤下去,没有停过。
箴王后再看到和苏的时候没有了那日的怨恨,恢复了往常的冷淡,而和苏认为那日的郑王的失态不过是偶尔想起他的母亲,也许在很多年前,他的母后与郑王有一段愉快岁月,所以让他的父亲在看见和苏的时候才会想起。他们都穿着端正华丽的朝服坐在花厅中,听着悠扬的竹笛乐声,喝着杯中美酒。
箴王后看郑王很高兴,装作不经意之间突然说了一句,〃王,翊宣今年也十八岁了,也是时候考虑终身大事了。〃郑王看了看她,笑了一下,〃我知道你的心思,他们也对我说了,你看中的是御史大夫姚子熙的女儿。那,翊宣的意思呢?〃
翊宣就在旁边,刚才的他没有仔细听郑王和他的母亲讲些什么,他一直在看和苏。
不过两天没有见他,可是却感觉他又憔悴了一些。他抬眼看了看翊宣,清淡一笑,似乎没有听见郑王和箴王后说的话题,他的眼睛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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