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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悍妃,凤临天下-第55部分

小说: 悍妃,凤临天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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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宫殿宇之内,苏长宁才迈步进入,就见一群百官跪在太子面前要求收回旨意,一个个头戴乌纱圆领补服玉带官靴一副正派,等着太子作出决断。姬真则在一旁俨然而座,板着脸盯着太子让空气都显得有丝异样,太子更是不知所措地扭头看了一眼立在他后侧的太子太师,又畏畏缩缩的向着宁越求助一般看向他,宁越坐在太子下首左侧,淡淡的喝着茶,似乎并没有要相帮的意思。

第十四章 山水之间() 
第十四章:山水之间

    “太师……”太子不成气候,太师脸上也是无光,说起这个,崇敬亦是面色沉郁,身为东宫太师,一生荣辱其实是和太子系在一起,一想到国事与眼前之事,就算想要微微挤出一笑,也是难乎为情了。

    “当今圣上确为有令,女子可以入朝为官,但男尊女卑的思想千年万载都未曾有过更改,如此根深蒂固怕是一时半会儿改不过来,不如改郎中令为禁卫队长,一来也算是有用武之地,二来也能平这悠悠众口。”

    又是女子女子,苏长宁仰头有些嘲笑这些官冠冕堂皇的借口,天下若大难道再也捏造不出一个可以令她信服的理由?苏长宁看这太子太师五十多岁,面色清癯,长须美髯,眼神中也是文气斐然,令人一看便知道是读书破万卷的大儒,但是即便这样一个人办起事也未免畏首畏尾,想个折中的办法以为两头可以摆平,那结果呢?从姬真那副快要跳起来的样子便看得出来此法不通。苏长宁摇摇头,如此一个畏首畏尾的太师,才会教出一个办事缩手缩脚的太子来。

    太子眉头皱的紧紧的,脸上已是一脸焦燥色。他本不是个善言辞的人,只是太子的身份实在是特殊,说是一人之下但手中毫无实权,一切都需看皇帝的脸色行事,而近日他所行所言,怕是又落了外间百官们的口舌。今日此事都拿不定,又何谈什么明日全天下?不由把心一横,学着宁越平时的样子,道:“各位大人请回吧,我主意已定。殊蔺即刻赴任。”

    苏长宁却似全没在意其他人的存在一般,跪下谢礼:“臣殊蔺领旨。”

    坐于一侧的姬真却再也耐不住性子大声喝到:“太子三思。”紧接着下面响起群臣整齐的声音:“请太子三思。”太子未央却恍若未闻,对着苏长宁道:“郎中令请起。”这一声郎中令显然是敲定了苏长宁的身份也罔顾了群臣反对的声音,未央有些头痛揉了揉额角,又悄悄瞥了眼宁越定了定声:“君无戏言,既已下旨诏告天下自然要作数的。”

    “太子,这朝堂之上群臣皆为男子,哪有女子做官的道理,更何况女子自小养在深闺,又如何能造福天下百姓,保我一方水土平安。”姬真抢声道。

    宁越嘴边挂着清冷的笑容,将手中茶端往桌上轻轻一甩,“我可是听闻辅国公全府上下无人能敌得过这殊蔺,请问辅国公是否有此事?若是真的,还是请国公把府中小事操劳妥当再来操劳这国家大事吧。”

    辅国公被呛着闷了个大红脸一声不吭,宁越却撂了撂袍站起来对太子行礼道:“臣还有事,先行告退。”

    苏长宁脸色淡淡地盯着宁越的背影,静静地仿佛天地在一息间都静寂了,许久她在这强敌环伺中浮起一丝飘忽难测的喜悦,苏长宁笑笑,也起身告退。

    两人一前一后沉默着出了宫门,宁越上了马车对着长宁轻轻的唤道:“上来”。长宁也没有犹豫跃上马车,就由着马车在大街上人流人海中奔过,一连着转了好几十个弯,下车时长宁望了望西落的太阳已是傍晚时分,那夕阳落在一湖水上漾漾的闪着金光。这个平安江就在康丰城的东南角,这里的地势起伏较大,低处有一个凹陷下去的小湖叫平安湖,平安湖的湖水通联着平安江,一般到了秋季江里的水便会暴涨上来累及湖面,而漫出的湖水又累及了这里的人家,所以这湖的四周都加宽加阔过,看起来这平安湖也就越发的凹陷下去了。

    今天天气真好,正是平安湖一年中最好的时光,也是平安湖里一年一度的赛龙舟的好日子,堤坝上围了许多看客,为自己心仪的选手奋力喊叫着。宁越什么也不说,就这样和长宁在人群中站着,看着,这样倒也就忘了许多烦恼事,多添了几分喜悦来。

    湖中比赛的龙舟有十条,赛到最后黄队胜出了,人群中一阵欢呼声,宁越却朝着长宁笑了笑,轻道:“你在这里站着,我去去就来。”

    宁越说着就沿着堤坝向下向那湖边走去,这时刮起了一阵风把堤上的沙尘扬起,荡在宁越的白衣上,显出一点苍惶的黄色,但他的衣裳在风中飘来荡去,如是湖中的沙鸥展翅欲飞了似的。长宁在堤岸上便由他去,地上很是泥泞,她倒是希望他跌上一跤,也好让他狼狈一下刹刹他的锐气。

    他跟其中一位选手不知说了什么,又冲着长宁招招手示意他下来,道:“我刚租下了这条船,有没有胆量上去?或者想不想尝一尝当冠军的滋味?”

    长宁以为他说的是玩笑话,可一见他的神情便知是真的了,长宁从来没有坐过这种船,一脚踏进去有些荡荡悠悠的,但由宁越在边上扶着她这心里也就觉得踏实了些。

    他们也没有划,只是由着船慢慢的向着湖中心飘过去,湖中碧波荡漾,轻舟沓沓,近岸菖蒲,菰米也都长得青葱茂绿,只是这会儿赛事结束周围的人越来越少,湖中的船也渐渐没了,只有那一轮晚色还挂在天边。

    “你怎么突然想到要来这个地方?”长宁开口道。

    “今日之事想来头痛,拉你出来解解乏。”

    “也好,抛却诸般种种,看这远山近水的,倒也能清身静心。”

    “这是我以前常来的地方,也是我避于世的最后一片清静之地了。”宁越望了望远处的阴山在夕阳中重重叠叠隐隐约约的,叹道,“本来把你带来北燕,我该是尽地主之谊,哪怕是带你逛逛街也是好的,现在却把你卷入这般风云之中,饱一餐饿一顿的,你也该是记恨我了吧。”

    “我什么时候这么小气了?”长宁趴在小舟的边缘,任由水流在她的手上冲击酥酥麻麻的,“只是我总觉得我大概是没有那种如平平常常的命了,我的四周总是充满了阴谋鬼计战争之类莫名其妙的东西,慢慢的也就习惯,也就对这般逛街看风景没有了指望。”

    长宁说到阴谋鬼计,宁越到不由着笑了,这丫头如此无力的话无异是没有指名道姓的骂他,不过回想起来近年加诸于她身上的“阴谋”也的确是多了些,也由不得她不抱怨。

    “长宁……”宁越也有些感慨。

第十五章 一夜无眠() 
第十五章:一夜无眠

    “宁越,你快看……”长宁用手一指,湖面上突然飞起一群沙鸥散向空中,水面上一时留下一抹浅碎流金般的水纹,宁越却盯着长宁有一瞬间痴愣,她大概真的是很长时间没有如此闲心去看一看风景了吧。

    “你刚才要说什么?”长宁收回了视线。

    “哦,没有什么。”宁越轻蹙了蹙眉心,转而云淡风轻道。他们之间的一切本该是无可指责的吧,但为何如此一件简简单单的事,一旦沾上人世仇恨,就变得那么污浊可憎了呢?

    这时的长宁却趴在船头盯着那湖水在笑,她想起了歧元寺放生池中他轻轻搂着她的情形,仍是记得那水很寒但那手却很暖。她轻轻的从头上拔出那只簪子,由着一头秀发披散下来,只是盯着那簪子看,似是能看到那日有个人在池子里费心费力的想要把它捞起来,他应该也不是个冷酷的人吧。

    长宁把簪子握在手中放进水里,脸上的笑意更是浓烈了。

    “苏长宁,你在笑什么?”宁越盯着她问。

    “自然是……笑可笑之人。”长宁直起身子,那头发被风一吹便又扑撒在脸上,她捏起簪子缓缓束上头发,闻言有些佯怒。

    时是早春,太阳一落就显得木叶也是萧萧沉沉的了,长宁看了看四周已是寂无一人,道,“宁越我们回去吧。”

    “好。”宁越翻了翻舱内,再抬头之际脸色中带了一点苦意,“长宁,那船主没有把浆给我们……”

    这时的船已经开始向着平安江飘去了,四周的景致黑漆漆的一团,若不是长宁练就了些胆色,在这漆黑的夜里深不可测的江中这心不骤然停顿了才是。

    “宁越,你故意的吧?”长宁向他屈过去了一点身子。

    “我为何要故意?还是你认为这方寸之地,湍湍江中,可行不轨之事?”他也向她躬过了一点身子。

    “一个诸般事宜都要算计的人,一个从来算无遗策的人,一个心细如发的人,你要说不知道这船上没有浆,你骗鬼啊。”长宁垂首间纤长黑睫微微一颤,不免按捺住心中想打人的冲动,只用脚踢了踢舱底解恨。他看着一时笑意如是流水清澈缱倦。“我为什么连只浆都要算计?我又为什么要去骗只鬼?苏长宁,你觉不觉得在如此险境还是不要得罪我为好?”

    长宁猛然直起身子,几乎是屏住了气息,道,“你要怎样?我……我可是练武出身……”

    “你不会水,我自然把你丢江里喂鱼。”宁越却笑得十分淡然,“秀色可餐,想来是番好滋味啊,只是便宜了那些鱼了。”

    长宁望了望四周茫茫的江水,脚也不由自主的发颤了,她咽了口口水,没有言语决定还是维持现在的平和为好。这时她耸了耸肩,早春时节的风吹上来凉凉的,长宁不由感到一点寒意。她看了看宁越也是穿得单薄,看来谁都没料到会出这个叉子吧。

    宁越似乎也意识到这温度越来越是冷了,便脱了外衣要给长宁披上,长宁却是推拖不收,他那身上薄薄的一层内衣,明早起来大概得冻得发紫了吧。一时间这件衣服推来拒去的,宁越有些恼了,见她面色犹带青白有些怕冷的样子,手臂一伸就把她捉了过来抱在自己胸前。“这样好些了吧,我们可以相互取暖度过一夜,只要你不发倔。”

    宁越隐隐闻得一点温香,一低头就看到长宁脸上飞起了一抹红,那还是自识得她来很少能在她脸上看到的缘自本能的羞涩。她把身子软软地靠在他胸口觉得他单衣里面一片温暖。只是温暖过后她的脸扎到什么凉凉的东西,一抬头就见到戴在他胸前的红贝壳,一时脸更是红了心也乱了,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硬生生的将他推了开来,“我就是冻死了也不要跟你抱一团取暖,你想都别想。”

    说着将外衣丢回给他,自己坐在一侧船沿上双手拢臂,借着凉凉的晚风将心中那股燥热吹熄了下去。她又回头看了看宁越,他坐在船的另一侧,今夜的月色未满,四周的景物都是那么的黯淡,泛着郁郁的青灰色的光芒,只有他,身穿一身白衣,在那样黯淡的景致间,白的刺眼,白的撩人,白的惊心动魄的。虽然两个人隔着并不远,但他的容貌神情看不真切,可仍是可以感觉到那身影依旧气势夺人的,他们谁都没有说话,似是有那么几分尴尬。

    就这样僵持着,夜也越来夜黑,风也越来越是凉了,长宁缩着身子屈着腿抱成一团,睡意渐渐袭来,她便把头枕在膝头在凉嗖嗖的风中也渐渐进入了梦乡,宁越把外衣披在她的身上,就看到她的嘴角轻撇,似是做了什么好梦偶尔会抿唇一笑,宁越也忍不住笑了笑。

    这时江里一个浪打过来,船顺着浪的方向颠簸了一下,长宁的身子便向着一侧就要滚过去跌落江中了,宁越忙一把把她撮住又抱了起来,他干脆就在小小的船舱里坐着将她圈在胸前,她似乎动了动但并没有醒过来,彼此身上的暖意丝丝传递着,她枕在他的胸前睡得更是安稳了。

    宁越却轻轻叹了一口气,这个世上很多美好的东西,都如昙花一现只存在于一刻,真要执着跟它纠缠上一生一世,最后,总会千疮百孔的吧?但当他的手触及到她的脸,想起那一份千疮百孔的爱,他觉得自己怕的就是这个——要么全要,要么不要,他不要那一份最终注定被伤损成千疮百孔的事物,哪怕他们管那也叫做——爱。

    第二天醒来时长宁发现自己身上盖着他的外衣,而他则蜷缩在一则身子也有些发抖,偶尔也会咳上一二声,他已经完全不是那个意气风发的宁越了。长宁摇了摇他将他摇醒了过来,他坐着看着她有着迷糊的道:“你醒了?”

    “宁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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