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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悍妃,凤临天下-第53部分

小说: 悍妃,凤临天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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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长宁坐在马车里看着宁越放下轿帘若有所思,这国与国之间的争斗,人与人之间的争斗似乎永无止境,不管是南陵还是在北燕,她似乎永远处在旋涡中,她心中有一点挣扎有一点倦怠似已颇倦于这个世事。

    “你真的要插手吗?这宫门一进,你就没有回头路了。”苏长宁突然倦倦的说。

    原本宁越紧闭的眼睛忽直盯向苏长宁,似要从她表面的倦怠下体察出她的真心来。苏长宁就这么倦倦地被他看着,慢慢地就矜持不住,眼里腾的一下就燃出一把火来。看到她眼底的火宁越唇角就轻轻一牵地笑了。苏长宁恼道:“你笑什么?”

    宁越只是轻声道:“那么倦怠软弱的话可不象你说的。”苏长宁看着他面上也浮起一丝微笑:“那么知难而退的事想来也不是你所能做的了?”她的笑里隐藏有一丝俏皮。两人心里忽同时浮起了一丝“知己”之感。

    这是苏长宁第一次进北燕皇宫,一路楼阁高下,轩窗掩映,幽房曲室,玉栏朱楯,互相连属,回环四合。比起南陵皇宫的奢华,这里更多的偏向于玲珑剔透幽深清静。此次进宫面圣仅管知道会受到阻饶,但宁越也只是带了苏长宁桑菩以及后来的池晏去往永福宫。永福宫是宣王病后休养之所,飞檐上两条龙,金鳞金甲,活灵活现,似欲腾空飞去。

    但却奇怪宁越的轿子没有在永福宫停下而是一拐去了沉香殿,公子须臾像是早就知道了他们会来,此刻已在殿外侯着,二人一见倒显得有些熟络热情了,苏长宁与池晏桑菩一道在外并未跟着进去,她只是在后看这两个人,虽然身影均是修长,但一个骨子里有一份峭拨另一个却是一片风流好韵。

第十章 一律不见() 
第十章:一律不见

    大概男子都不比妇人,妇人们说话总是七拐八弯的扯不到正题上,白白的费了许多光阴才缓缓点开来意,男子则不同,你若说话净扯些有的没的,人家会道你小肚鸡肠那么多道道弯弯的,就不能爽快一点,所以男子们都喜欢开门见山。

    “我果然没有看错公子,这康丰城由公子坐镇自是无忧了。”

    “我也就不客气的受下了,那这接下来的事就交由丞相,有劳了。”

    “公子可知是何人所为?”宁越所说的自是宣王出事一事。

    “不知”,须臾摇摇头,似有些追忆的意味,“在父皇未找到之前我就想过阴山所部,但那山易守难攻我也不敢贸然行事。我从死牢里提出了伯硕此人原是附近几个郡的马匪,在这一带颇有名气,我以赦其死罪为条件让他投奔阴山替我探查宣王行踪。后来他以飞鸽传书给我捎来确定消息,那时我已在阴山脚下安放了一些人马暗中监察,由于我不便出面遂将此信托人暗中递与了太子,太子又请示了太后,正当他们部署兵力之际,我在阴山脚下的人马就发现了宣王的踪迹,不过他已经……”

    须臾断了话,这事无论是谁做的,如此残暴苛刻对待宣王可见是铁定了心要夺谪,虽没有证据,但须臾还是心存怀疑的,一时话中有所指道,“辅国公说阴山所部尽数招安,如此看来,这阴山还留着一手啊。”

    “真是难为公子了,想得如此周到,不过,公子是如何想到阴山的?”这须臾的确不可小觑,每一步棋都下得恰到好处,宁越瞧了瞧他,问道。须臾向宁越探过头,压低声音道,“想来丞相也知道,我们去南伐之时,辅国公曾去阴山狩过猎……”

    对于这朝中之局还有个人跟自己想的一致,宁越笑笑,现在各派各势都在暗中相互较量,此次回来怕是也要成为局中之人,能有个想法一致的人也好,不过,宁越叹了口气,有时候有些事远比想象的来得复杂的多。

    “陛下现在怎样了?”宁越问。

    须臾的视线落在门外似是发现了压低了帽檐的苏长宁,边看边道,“从阴山回来之后一直疯癫,可是这一阵子太医突然说他是病重了,但有一件怪事,就是父皇疯癫期间常会念叨着一个人的名字,叫云裔,我派人查过此人,原是康丰城中的游医,常在东市摆摊为穷苦百姓免费施舍药材,据说心慈仁厚,但此人在半年前突然失踪了,也报过衙府但至今未曾有一点消息。”

    苏长宁有所察觉,起初倒没觉得什么,她此时穿了一身宫中侍卫服饰,在平时身在军营左右都是男子这种目光她要面对得多了,但这须臾一直盯着她就觉得不自在了,宁越本在思索云裔之事,一抬头便看到了须臾也看出了什么,唤过苏长宁进来,道:“想来我也不必介绍了,你们也该认识,此次我带她来宫,本是要引荐给宣王的。可惜现在……”

    “现在不是时候啊。”须臾顿了顿,屋外连风都停了,四周一时寂静的让人难耐,他笑了笑,又道,“我现在该是叫你苏长宁呢?还是殊蔺?还是纳鸾?”

    “苏长宁已经死了……”苏长宁其实内心有些矛盾,只觉人生在世真是好难说呀——她原先被苏家鄙视冠以“野子”称号,她也希望过能够脱离苏家不再烙这苏姓,她也痛恨过自己的名字,长宁长宁她这一世都活在战火硝烟里哪里有半点安宁?可是当苏长宁三个字真要从她生命中消失的时候,她又忽然很怀念很怀念那曾经。

    “也罢,我叫你纳鸾吧。”须臾说完又像没事儿人一般又转向宁越回归正道,说起了康丰城中的近况。

    他这些日子以来维持康丰稳定做了不少用心,自宣王回宫之后这永福宫中发生过几次刺杀,但都未能成功,这宫中侍卫调动得频繁连须臾都看花了眼,有时宫门口甚至站了几班值守侍卫分属各股势力,查都没法查。再加上宫中传言日渐加甚说是刺杀一事出自太子手笔,说是抓到一个凶手,那凶手经不得拷打就全招了。群臣又一窝蜂的在太后面前进言太子的诸多罪状,似要坐实太子司马昭之心。太后一怒之下又剥了太子监国一职还了辅国公。

    当然这可以蒙得过太后却蒙不过须臾,这宫中侍卫多是出于郎中寺,而郎中令属辅国公姬真一线,太子想在这么多侍卫眼下派人刺杀几乎不能成立。而须臾发现这几次行刺案发之前几乎都会发生点意外事儿,牵及“天煞”之人插手,以前须臾想不通,自从“九寺总管”阙连安在辅国公府宴上一露面儿,这事情须臾就想通了。

    宁越有些冷笑,这康丰事态还真是一夕多变,瞧都瞧不过来啊。

    “有些事看看就好,若是要说,怕是也说不清啊……”须臾仰头微闭双目,道。

    北燕宫中内斗苏长宁是有耳闻的,但内斗成这样局势如此险恶也是她不知道的,便归根结底也只有一个原因罢了,遂道:“有什么说不清的,不过就是皇位之争罢了。他们酒酣饭饱还犹有不甘都想独吞生民的血肉。”

    须臾突然睁了眼哈哈大笑起来,对苏长宁道,“按理说不该让你进来的……”

    “公子,我就知道你是有意的……”宁越在边上也笑,须臾的笑声高而爽朗宁越的笑声却低而清越。

    苏长宁却愣了愣,有意什么?有意让她卷入这场内斗?

    宁越一行到时,五公子泾末正从永福宫中出来,辅国公立于宫外静候,双方不咸不淡的行过礼打过招呼。

    “你果真来了?”辅国公道。

    “我果真来了。”宁越道。

    立于门侧的老太监易重轻飘飘的过来,他胖胖的手握着拂子一扫,“丞相还是请回吧,皇上有过口喻,五公子与辅国公因有国事相商可以入内,其余人等一律不见。”

第十一章 所谓口喻() 
第十一章:所谓口喻

    他人纵有疑律想要入宫查探均被这个所谓“口喻”给打发了,见不到宣王众人心中的疑律只会更加见涨,但朝中三股势力相绞谁也怕做这出头之鸟,要么站在一边不声不响,要么择队而站为皇权赌上一赌,这宣王到底如何也就没人顾得上了。这数月来宣王也不知在阴山遭了多少罪,是怎么顽强的活下来的,但幸好还活着,活着就能压住这几股势力,否则康丰城中早就拼出个子丑寅卯来,哪还用如此虎视眈眈着。思及此宁越的脸色平淡,下腭上露出一片铁青之色半晌又温然道:“几月不见,没想到五公子与辅国公也开始处理国事了。天骄之名果非轻至啊。”

    “哪里哪里,实在是陛下重托,我也是实难推诿,这才不得不为之,挑这国之重担啊。”姬真整了整衣服,言下之意我辅国公的身份就是用来在危难之时辅国的,你宁越在这儿冷嘲热讽有何用。

    宁越不理姬真转身对着易重,眉毛一挑眼中露出的已全是威煞,“易重,如此监国要事,岂会只有口喻,该不会是你捏造的吧?”易重猛然跪下这捏造的罪名可是不小,也就只有这丞相敢如此喝他了,平时哪个不是得看他三分脸色行事的,“丞相大人明查,老奴胆小,没长个三头六臂哪敢凭空揽个这种掉脑袋的罪名!再说太后……”

    “何必明查,我只需见了陛下便能知你是否有罪,你若想证明清白便让我进去,你若要阻我,我便可当场治你捏造之罪,你口说无凭,实也不冤。”宁越脸上笑意款款话底却全是逼迫之意。姬真看了他一眼忽哈哈大笑起来。半晌笑罢才冷然道,“放肆,我敬你是一国之相,以礼相待,料不想你对这宫中之事也要越权管上一管,你置五公子泾末于何地?”

    宁越看了眼泾末,这泾末年少的时候很受宣王的宠爱。每次出巡都必将其带在身边。而且这位公子“诗文翰墨,皆工敏清新”,“精于骑射,发必命中,驰骤如飞”。典型的文武全才,他甚至曾经单独猎得过一头老虎。宣王亦曾派他去皇山皇陵代父祭天,这于整个北燕都是非常慎重的事情,当时许多人认为五公子泾末前途不可限量。可惜当年宣王欲立太子之时,正逢陈相叛国出事受了牵连被耽搁下来。但因为宣王庞良贵妃,因此对泾末也一直器重有加,但也因为宣王从小的宠溺,养成了他暴戾的性格,飞扬跋扈,奢侈骄横。

    当年陈相被冤,朝中一有相传是沣良使坏,但又有一说是宁越利用了沣良来达到自己的目的,自此后泾末便从未跟宁越有过好脸色,甚至未曾说过话,想来是不屑。

    此时泾末冷噤一声,双方强硬态势明显“战火”一触即发。苏长宁在一边静观其变,这永福宫前侍卫林立阴郁,刀尖光影闪着杀气只让苏长宁觉得阴惨。

    宁越情知今天必然会现不愿所现之事,所谓“宴无好宴、会无好会”便是如此,不由语气淡淡语意却重,“帝王若有因不能理政,按照祖训宫戒,该由太子代理一切,仅凭一个太监口喻你们就敢越俎代庖,又置太子于何地?”

    “呵呵,这么说,今日永福宫,你要硬闯啰?”泾末看了看四周终于忍不住呛声,这宫中侍卫虽说比不上三十万大军,但好歹受己之命能随手就用,那三十大军虽说厉害但也远水解不了近渴,现在比得是速度。

    “我若执意要进,公子会如何?”

    “杀。”泾末姿态强硬,生生挤出一个字来。

    宁越也看看四周,这永福宫附近明里暗里可谓冠盖云集,“康丰城中、人才济济”绝非是他人对康丰的高抬之语。宁越轻叹一声,虽然千算百算都逃不过这一步但未免还是来得有些早,他向桑菩示意,桑菩上前一步递过一把剑,那剑鞘通体黑色浑然无迹的长剑让人感到的不是它的锋利,而是它的宽厚和慈祥,泾末和姬真一见之下大吃一惊,仅凭剑鞘上刻着“龙魂”二字,便可得知其里剑身一面刻日月星辰,一面刻山川草木,是一把无坚不摧而又不带丝毫杀气的兵器,这是从天祁王朝就流传下来的现为宣王所御用的宝剑。

    宁越持着尚方宝剑在手,看着这三人面色尴尬,他徐徐抽出剑来在易重的面前一指:“昏君气沮,奸臣授首,仅凭此剑,宰一个太监足足有余了吧。”易重脸色如死灰,政治政治,他这条老命怕是要死在这政治之下了,一时间叩首叩得如同小鸡啄米,大喊饶命。

    “难道你们想要以下犯上?”似是受了提醒,见剑如见人,“臣不敢……”泾末和姬真醒悟过来,一边喊着不敢一边心有不甘的下跪,“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时一个魁伟高大的中年男人过来,浓眉虎目,相貌堂堂,眉宇间微有一丝轻浮之色。此人正是阙连安。宁越并未打算跟他过多纠缠,命了苏长宁、桑菩和池晏在外候着,只身入了永福宫。

    姬真丢了一个轻鄙眼神给苏长宁,他也不笨,无需说他已猜出面前所站之人乃昨日的“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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