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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悍妃,凤临天下-第50部分

小说: 悍妃,凤临天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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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派桑菩到这一带,依着我的梦境描述找到了这里,推开洞口的巨大石块,便出现了跟我梦里一样的山洞。”宁越这会儿漆黑的眼眸幽深显得不可度测,“我们进来之时这里原本有几具枯骨,看起来死了有许多年了,虽不知与他们是什么关系,但他们却缕缕出现在我梦里,想来是跟我有关的,便替他们收了白骨做了这么一个冢。”

    “宁越……”长宁张张嘴心底仍不免一阵躇踌,但到底没有说出一句安慰的话来。不是她不愿说,而是她知眼前这个人定是不想人这么去说的,他本就足够强大不是区区几句安尉之语可以抚恤得过来。虽说此事放在心头总会不安,但人生在世又有几人能够事事心安呢?

    果然宁越说完这些,视线从那孤冢上飘过返身出了山洞,牵着马迎着夕阳缓缓的在人肠道上行走。

    她淡淡的晃了一眼这个山洞,又晃了一眼这座她从小在这儿长大负勇斗狠以为会终老一生的城池,也牵马而去,这澜沧城里四处都散落着她的痛处,两人这一路上无话,只觉得彼此间距离渐近心却渐渐疏远了。

    日落时分庞即拉着翟景悄悄潜入歧元寺后园。后园里花柳扶疏时有暗香涌动。庞即鼻中嗤地一声冷笑:这些秃驴和尚在如此荒野之外霸占这么好的园子,一味只知耽迷念佛诵经的人懂得什么欣赏?翟景倒是对庞即的行为嗤之以鼻,随意在园子里转了转正欲离开。

    “好像我们的队伍要添新成员啊”庞即笑嘻嘻地,坐在歧元寺围墙上指着远处让翟景看。

    “是吗?”翟景眉毛一挑,看到远处二匹马并列而行,悠哉的并不像是急驰而来,不由谪咕:“这苏长宁不是死了么?”

    “你也太跟不上丞相的思想了,这你都信?”庞即蹭到翟景身边,这翟景是个精明能干的人,脾气也与宁越相似很沉稳很潜忍的。他弯下身与庞即并排坐下,同在阵前军中并力戳战过的人只需那么并肩而坐,两人之间就会不自觉的浮出一种信任感。

    “从当初丞相对澜沧城围而不攻我便知道他是打算把这苏长宁往我们这边逼过来啊,他也太不厚道了,如此不珍惜一个女孩子家的清誉,愣生生扣了一个叛国的罪名,太不懂怜香惜玉了。”庞即望着那二匹马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在这个世上,要毁一个人的声名其实也挺容易的。”翟景似有所思,打败一个人的方式可以有很多种,比如:流言。相比起来宁越已经算是手下留情的了。

    身后有窸窸窣窣声响正待回头,二人脑袋上就被一物硬绑绑的砸了一下,回头时就见哑狼怒目而视手中一柄剑蠢蠢欲动,定是把他们两人当了贼人了。

    双方无法沟通,一时僵持不下便失了耐性动起手来,墙头之上影影绰绰,墙下不远处有个扫地僧人依然在扫地全当无事一般,倒是一声“住手”来的太突然,双方身影晃了晃倒也住了手,只见宁越和苏长宁站在墙下垂柳依依月色绰绰甚是好看。

    “好了大家既然都在这儿,那我就给引见引见。”

    “苏姐姐……”庞即哈哈一笑,从墙头跃下来站在苏长宁身边,听他这么一叫长宁虽然别扭但也没有加以辩词。

    “你看,那不是欧阳先生么?他这么晚,到这歧元寺中作什么?”翟景双手一指,大家就见到欧阳度从歧元寺的后门出来,几个佛家弟子“阿弥佗佛”给他送行。

    沿着欧阳度的身影,宁越却见到歧元寺的后门绝高处有一尊大佛正在上面望着这斗坪垂目微笑。那大佛极高竟是在石上雕就的。其侧崖壁上竟是一个接一个的石窟窟口均多刻佛面目温润古意盎然精致朴华,宁越一回头就看到苏长宁也在看佛,只是不知她迷茫的眼神下,是否还能想起儿时他们曾在这儿的所经所历呢?

    “从今以后,她叫殊蔺……”宁越轻轻介绍道……

第五章 重回北燕() 
第五章:重回北燕

    北燕历德二十五年,北燕军人马昼行夜宿,一路狂奔,不日已见康丰轮廓,宁越从马车上下来,命手下将士离城二十里处安营扎寨,欧阳度挪着身子过来,这几日赶路赶得紧了得了风寒身子也轻巧了些,见此阵势微微有些不满,道“丞相也未免过于谨慎了吧。”

    宁越性子虽强,但自从跟了无心大师早已习得心胸淡然,加上大师多年教导早脱去了一般人情绪化,宁越在回康丰的路上已经收到池晏的密告,说是宣王已经找到了在阴山脚下某户农人的牛棚里,不过人已经变得疯疯癫癫没有一点帝王样了,宁越的眼里有一分洞澈有一分轻视,人与人之间就是亲如手足也会因那俗世的鄙薄与功利而断却,那点感情又算得了什么?

    这会儿他只是淡淡扫了眼远处阴山,道:“山中有虎啊。”

    宁越交代过一番庞即翟景,便自带了苏长宁和欧阳度以及十二云骑士进了康丰城,欧阳度悄悄进了须臾公子府,宁越一行则打道回了丞相府,丞相府青砖红瓦恢弘大气,门口雕刻着两只石狮子,大门上方悬挂着一方古铜色的牌匾,上书‘丞相府’三个鎏金大字,潇洒又不失霸气,苏长宁看了看宁越,如此宏大手笔也非他莫属了。

    踏入府内,正是三月万物复时分,入目皆是绿树苍翠花影斑驳,青石铺成的小路在诺大的府邸里蜿蜒,轻踏在上面,步步有荫,苏长宁欣赏着景色,轻声赞叹:“气息清爽,布置巧妙,设计之人心思真真玲珑剔透。”

    宁越闻言,笑着侧头看她:“很高兴听你这么说!”

    苏长宁沉于如此好景致,不由驻足站了一站,眼盯着那道路两旁的嫩柳初黄心里微微一阵迷乱。闻听宁越此言一愣连忙紧走两步甩给他“呵呵”两字。走开几丈远,身后的步子混乱不像只有宁越一人,苏长宁一惊回头却见一个男子四十多岁,一身黑衣身影摇摇晃晃像是重伤未愈,不知何时正随在宁越身后神色焦灼的低低说着什么。

    觉得有几分眼熟苏长宁搜了搜记忆,这人是原在歧元寺见过,自宁越小时便随着出入伺候的管家窦弋,窦弋见到苏长宁话到嘴边不知该不该说,得了宁越示意方才从怀中掏出东西又行说道:“老奴这儿有三份请贴还请大人过目。”

    “他们消息倒是挺快,这会儿就都知道我回来了。”这三份请贴分别是出自辅国公姬真、镇南候池壁以及三公御史大夫丰沛良之手,均是邀其今晚赴宴,宁越掂了掂三份请帖份量,有些沉思……

    “还有什么事么?”许久,见窦弋并未有离开之意,遂问。

    “这个……”

    “是不是宁棠出事了?”

    “都是老奴看管不力,小公子被那辅国公强行带了去有些日子了,说是王妃喜欢带去沾沾喜气。”窦弋的声音说不出的沙哑与痛心,但宁越却也仅是轻哼一声,他并不是会反应过激之人,身在这乱世这朝中也早就不再奢求别人会善待自己,人生气恼不多半都是由此一奢念而来的吗?只要不干涉他自己与所在意的人,他倒不愿轻动无谓之怒。但此次辅国公到底是犯了他的底线,仅管那日桑菩所说并非虚言也早有准备,但如此以他亲人相逼要他站队,也未免吃相难看了些。

    小公子?宁棠?苏长宁无意中瞥到窦弋向自己点点头算是行过见面礼,苏长宁回过礼后心里却是滴沽开了,但宁越并没有想要解释她也自是不愿相提,知道嘴头上不能跟他纠缠否则最后输的保准是自己。

    不一时苏长宁已端坐在小花厅中喝茶。这里本是北燕长乐公主旧宅富贵风流,谁想被宁越住着却弄得古雅精巧不乏舒适,兼蓄道、释,含隐蓄秀,奥僻典雅。苏长宁细细地看向院中景物有几个下人正在打扫,隔一阵适才听得脚步声,桑菩进来与宁越说着话也并没有要避开她的意思,三张请帖摆在桌上,似是三条手臂要将宁越往不同的阵营拉。去与不去,去哪家都是个问题。但辅国公到底是先了一步,将小公子宁棠掳了去,说是下马威也好说是诚意相邀也罢,这个辅国公的鸿门宴还当真要走上一遭。

    仅管桑菩有过劝戒说辅国公的这趟混水不好趟,但宁越还是主意已定,此时他与苏长宁的座处相隔有好几尺远,他看了看苏长宁又举头望向远方似乎在怀想着什么,半晌只听他说道:“送殊小姐入住雪梅轩。”

    雪梅轩?小丫环歌埙愣了愣,偷偷看向苏长宁的眼神添了几分深意,一路上歌埙在前带路照顾周到,她的眼睛很会说话笑意盈盈甜得腻人,虽然只有十七八岁但是一看便知很会做人行事。

    无事不殷勤,苏长宁倒是对这雪梅轩起了点好奇,便问,“这雪梅轩是何人居住?”

    “这地方没人住,但丞相大人很喜欢这个地方,一直有命我们打扫保持干净,他有时候会过来坐上一坐,发一发呆,也就如此。”歌埙替长宁收了收身边挡路的树枝,待她安然通过才又道,“小姐去了便知道了,这雪梅轩里全是雪梅。”

    果然不假,雪梅轩里全是雪梅,都道北燕丞相爱雪梅,平时什么礼都不收,唯这雪梅他是照单全收爱惜得紧。世间万物如此繁多,没人知道他为什么爱这雪梅爱得如此深沉。

    只是现在已经三月,大概是嫩寒锁梦因春冷吧,雪梅已大多细细碎碎慢慢凋落,一地的狼藉。歌埙进屋燃了香,顿时淡淡的檀木香充斥在四周,镂空的雕花窗桕中射入斑斑点点细碎的阳光,细细打量一番,身下是一张柔软的木床,精致的雕花装饰的不凡,落目之处满屋子都是那么清新闲适。

    午时宁越唤了人过来传长宁过去用餐,午后她随意在府里转了转,当她再转回雪梅轩的时候却听两个小丫环在小心唧咋,“这雪梅轩不是夫人住的地方么?怎么她住了进来?”

    (怕大家误会啊,忍不住小小剧透一下,宁棠就是那日楚茨战争中的孤儿,被宁越领养的哈……哎,既然说话了那就多说两句吧,希望大家多多给些鲜花,贵宾,另外再收藏一下哈。)

第六章 鸿门宴席() 
第六章:鸿门宴席

    “夫人住的地方?这不也是据说么?我都来了府上六年了,还从来没见过这宁侯夫人长什么样。”这声音像歌埙。

    “那也轮不到她啊?”另一个声音尖锐陡然提高了几度。

    “嘘,小声说话,以我之见,这姑娘肯定很特别,这府上出出入入每天多少人?你什么时候见大人安排人来住过这雪梅轩?平时里这雪梅都是大人亲自打理若别人瞧上一眼都要小心翼翼,这次咋就如此大方?所以,你我好好伺候着,准保不吃亏。”歌埙一派老练世故,

    察音而知世变,苏长宁走过去故意看了歌埙一眼,她不是不知道世道险恶要步步为营,人家小姑娘只是明哲自保说得也没错,只是处的位置不同在于苏长宁听来有些刺耳罢了。

    不一会又有丫环们络绎不绝送了一些衣服配饰过来,说是丞相大人的意思必须要殊小姐穿上,长宁似是猜出几分宁越的意思恨得牙齿有些发痒,腰间配剑唰的一下甩在桌上,吓得帮她描眉画黛的丫环似见了鬼般脸色铁青。日落时分宁越过来时苏长宁正好沐浴更衣完毕,穿着一件略嫌简单的素白色的长锦衣,只在袖口与腰际绣出了奇巧遒劲的枝干和缪缪几朵怒放的梅花,苏长宁素来不是戎装便是男儿打扮,此次倒也少有的坠着一对银蝴蝶耳坠,用一支银簪挽住乌黑的秀发,显得美丽典雅而有女人味,这种女人味是宁越很少从苏长宁身上看到过的,此次这么一瞧倒也眼前焕然一新别有滋味。

    宁越略略笑了笑,苏长宁冷冷瞧着他同时一只手按在剑鞘上像是随时要解决了他,不由坐下转入正题道:“你到底是个明白人。”

    “我不明白,你究竟作何打算?”苏长宁看过那份请帖,内中只是宴请宁侯及夫人并不得带随行,所以宁越才会想要她扮作他夫人陪他一同去辅国公府。但到底是个鸿门宴,这辅国公府人多势众又必会有所争议,如此也绝非一两个人可以解决。

    “他也无非想要逼我表个态,那我就如了他们所愿。”

    “我只是听闻北燕宣王出事,宫中公子间内斗得厉害,没想到果真如此,你才一回来就想着给你一个下马威。”

    苏长宁一番话宁越倒是心中同意,他在官场纵横多年,也知道事事无定例,再完美的计划也未必赶得上变化,还不如走一步算一步,何况这些日子以来他想要坐山观虎斗,可行动起来才知道事情远非表面那样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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