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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悍妃,凤临天下-第49部分

小说: 悍妃,凤临天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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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耽搁没想就耽搁下了。在五牧住了约有半月许。这个四周都是黄土干旱少雨土地贫瘠的平原,昼夜温差很大风景也是平淡,每到傍暮时分翟景就会去五牧外不远的荒废的城墙上小坐坐,日子久了,他发现少女绯烟也总是喜欢静静的一个人呆在那里,粗旷的风掠过她的脸颊,青丝随风飘舞,隔了老远都能闻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阵阵清香,其实两人并未说过话。绯烟低眉垂目露出心事重重的模样,有时候也会在翟景婉转的骨笛声中抬起头来冲他笑上一笑。翟景总会低下头来,只是隐约中那个低沉坚定的声音并没有完全在心中淡出,仿佛什么在偷偷作祟似的。

    这一日依然如此,只是翟景吹了一曲骨笛完毕也未曾见到绯烟的出现,眉宇间有些纠结,人人都有他们原本的轨迹,或许只是映入你眼帘的那一瞬才是属于你的,然后就匆匆的去了,什么也没留下,什么也没带走。这一日,翟景的心依然沉寂,夕阳,依然美丽,只是他的步子向几丈远的地方不知不觉的迈了过去。

    不是她不在,只是绯烟蹲在外城墙的墙角,满脸泪痕似是不愿他瞧见,看到翟景时一把抹去泪滴站在他的面前,长发飘飘,脸色有些白,眉宇间有一股倦意,有一丝落寞感,嘴角那两个酒窝却是动人的!

    “你们什么时候回北燕?”绯烟的话很轻,翟景却是明白了她的意思,他抬头看了看傍晚的黄昏,一切的人和事都只是这昏黄世界中微不足道的一个点,来,不会掠扰,去,不会留恋,只是人与人、心与心之间距离的远近不同罢了。

第三章 画中人儿() 
第三章:画中人儿

    日落时分,已消失月余的桑菩突然出现在了军营。宁越特意招了庞即和翟景进来,桑菩也不废话,只将一幅北燕豫地地图在桌上展开,指点道:“俊文山来势汹汹,一路无阻攻至莽原,莽原石国公率兵征讨,但因兵力受限而向俊文山约降;俊文山表面上允诺和好,暗地里旋即爽约将兵袭破莽原;俘虏石国公斩之,并杀其老弱;虏其丁壮;取金宝瑟瑟驼笃等无数。石国公之子石梁逃走;至康丰向泾末求援。辅国公本无出兵之意但不知为何突然受到四大家族的压迫,才授意之下泾末派赫连茱领兵征剿。俊文山事先得知这个消息后想要先发制人;将队伍从莽原一路东行,以我本人猜测,这俊文山大概是打算将队伍拉至黄口设伏,以期在我们大军搬师回朝之前,将豫地至黄口这一带尽收囊中。”

    宁越看着地图上的那几处标记沉默不语,有一个问题他至今未曾想明白,这俊文山虽然一直都有反叛野心,但耐何势力不大也掀不起风浪,为何独独待到北燕大军出征在外,突然就势力强大到足够趁乱反叛?这叛乱之军乌合约有十万这人数从何而来?而且这俊文山本是世袭之位决非善于行兵打仗之人,但从他现有几仗来看也算打得漂亮出手实在不像是俊文山所为,他的背后又站着什么样的神秘人物?

    翟景不禁皱了眉,指着黄口道:“我看这俊文山虽然奔着黄口而去,但意决不在黄口,这黄口是贫富分界之线,只要过了黄口便是富饶之地,他又岂会眼睁睁瞧着尤物而不下口?”

    “如果是我,我会兵分二路,一路在黄口险要设伏,一路趁机东进攻占就近富饶之地安门,如此做的好处是即使黄口设伏被破,安门之军还可以折返去踢赫连茱的屁股。”庞即用手指在黄口抹了抹,意在将俊文山在黄口抹蚂蚁一般将其抹去,“所以,我们不能再给他越过黄口的机会。”

    现在的俊文山就像一个越滚越大的雪球,或许滚不了多久,它的声势力量就会超过北燕军,三人自是意识到这一点,一致决定明日始即搬师回朝,不打算再留给俊文山滚肥作大的时间。

    庞即翟景这才一退下,桑菩便附着宁越的耳际轻语一番,宁越少有的敛了温色,这些年来他尽量冷漠以减少身边任何有形与无形的束缚,但到底人无完人,他也绝非冷血动物,不可能与他人没有半丝牵葛,可这偏偏半丝牵葛也被他人利用抓住只为要他一个决断,可他的决断惊于世人岂非这些人所能明白。

    宁越半晌没有说话最后才道,“桑菩,即然躲不过,那就面对吧。”

    翟景在营帐里正在思索俊文山一事,绯烟抱着件银灰色袍子进来,她正双十年华,清雅秀丽如同芙蓉,枭枭而来为翟景轻轻披上袍子,翟景有那么一刻恍惚以为是初兰来了,但绯烟出去后又回来拿出一只银白色酒杯的时候,他便明白过来这人不是初兰,这一悟却又如此之痛,似是一柄重锤狠狠地锤在了自己胸口,那气血逆转脸色铁青,绯烟正在桌上摆放一些五香牛肉、风枯凤爪、以及鹿脯酥酪这些个五牧最好的吃食,看到翟景的脸色惊了惊,下意识缩手一只酒杯嘭的一声落地,翟景这才回神显得比绯烟更是不知所措。绯烟反是笑笑,道,“冬夜里冷,还是多穿些衣裳吧。”

    “丞相已经同意,你明天跟我一道回北燕吧。”

    歧元寺中,苏长宁在此约有半月,常和无渊大师喝茶下棋骑马比射好不痛快,唯这无心大师不得见,那竹影萧萧的篱笆门不远不近,不轻不重,可偏偏似一道即定的关阻她跨不过,有几次苏长宁的手按在篱笆之上想推却又垂下来,心里只觉得说不出的累。

    她苏长宁已经死了,死在萧岳剑下至此南陵再无她这么个人,苏长宁虽然感伤但更多的却是感动,萧岳这么忠贞的一个人,也会放下原则跟宁越演了这么一出为的只是让她活下去。当年萧岳师从无渊大师的时候宁越已经去往全国游历,他们并未相见但都知道对方在苏长宁的心里是不一样的存在,所以即便那日军帐之中仅仅是眼神的交流也都意会了对方的意思,至于他们如何窥得对方的身份苏长宁不得而知,她所知道的是这个世界上还有人在乎她,要让她好好活下去。

    虽然耍赖悔棋之事自己没少做,但也挽不回败局,三局之后苏长宁把棋一推便嚷着去要休息了,无渊大师也只是笑笑由她任着性子胡乱妄为,有时候苏长宁只觉得在这歧元寺中真可谓九天之外,没有俗事烦恼,清清净净悠哉悠哉的生活原来才是真正的向往,那些最无关痛痒的小事原来才是真正的乐趣。

    别过无渊大师,苏长宁磨磨蹭蹭不知怎的就到了放生池,时值二月时分,放生池畔的梅花开得正艳,她所过之处裙摆扬起地上的落花窸窸窣窣,她停在那棵开得最为茂盛的梅树下,微微蹙眉似在等人。

    哑狼从梅树上跳下来,向苏长宁叩首行了行礼,苏长宁却不知如何开口感谢哑狼的一路相随,突然就想起苏秦,哑狼大概是苏秦最后一次给她的“馈赠”了。

    哑狼从身上取出一幅画打着手势示意苏长宁收下,画中满是盛开的雪梅,傲立在风雪中,梅林间有一四五岁的小女孩子微笑着轻嗅一朵梅花,娇弱美丽的神态让苏长宁仿若洞穿了时间回到了那顽童时代。有时候就是这样,仅仅一幅画一个人喧噪烦燥的内心会变得安静清趣,苏长宁收了这些日子来的心神不定,又看了看上面的落款,“雪公子”三个字这时看到了心里突然涌起一丝小小的甜蜜。

    然而六年前的记忆在她脑中一闪而过,从大红的盖头到刺目横流的鲜血,从那温情脉脉的人儿到那冷冰冰的尸体,惊得苏长宁猛然睁开了眼睛,一伸手那条梅枝在她手中咔嚓一声折断,哑狼退后一步似是已有多年未见她露出如此的惶恐。

第四章 她叫殊蔺() 
第四章:她叫殊蔺

    宁越沿着放生池过来,大军已经折返正在歧元寺外安营扎寨,宁越也不知道该不该来却还是来到了这个歧元寺。这里的记忆始终给他的印象是一点迷乱,放生池畔的雪梅树现在即便清楚的映在眼前,然而那深冬的阳光下的一片殷红,仍然让他恍疑自己不过是处在儿时的一场梦幻里。

    再见到苏长宁时她已收了画理清了面容恢复了常态,不知怎的抽出的剑也还了鞘,宁越一瞥那剑上“惊鸿”二字便打趣道:“你收了别人订情信物,也该学着有个女人样子了。”

    “师兄你什么时候也开始管起我的事情来了?信不信我一剑杀了你?”苏长宁有些悔意,如此不着调那日在城墙上就该一剑斩了他。宁越抱着猫却看了看雪梅,似乎看着看着风景心情也开朗起来,道“这话从小到大,我都听了不下几百遍,你觉得对我还有威慑性吗?”

    苏长宁终于注意到宁越怀里的那只猫,一惊之后又是乍然一喜,“这猫怎么会在你这里?”全然忘了刚才还要杀了宁越这会儿赶着凑上去抱过猫来“桃桃桃桃”的叫,那猫却不给面子挣扎的厉害,似是几世的仇人相见那爪子挠个不停叫个不停。

    “让你逃,让你挠,让你叫……”苏长宁‘狠狠’瞪着它又‘狠狠’给了它一个‘巴掌’,那猫被打之后叫得更是惨烈了。

    “你这是在虐待它。”宁越忍不住道。

    “我又不是虐待你,你管得着么?”苏长宁想了想自己是怎么收养这只猫的,就在苏宅的大门口大半夜的有人用布裹着丢那了,当时还小半长不短的毛,高雅的绒毛尾巴缓缓甩着,用一双炽热的黑色眼瞳巴巴望着苏长宁。苏长宁想一定是当时被它的眼神骗了才会养只猫,自己天天对它好,给吃给睡还巴结它,它不高兴照样不理睬你!

    喵的一声似是对苏长宁报怨的回应,桃桃又一次逃了。

    就在歧元寺里用过素斋,苏长宁让宁越陪着去了趟澜沧城,她望着澜沧城的厚重像是自己也变得厚重起来,原本饱受战争催残的城里已经开始慢慢恢复生机,吴娘家里依旧空空荡荡怕是连最后告别的机会都不会再有,她在澜沧城的大街上溜马跑了几圈,眼看就要走了她心里却反复徘徊,想起自己在这里的点滴想起苏家一直坚守的信念,心里这么一伤感手里的缰绳一时便松了,她看着步子已慢下来的马儿足下面临的岔路口,心里一团乱麻似的迷乱起来。真的要走了吗?真的要走了吗?

    “长宁,你恨我吗?”宁越的声音柔软,如此一句话似是心中有所困又似心中有所悟。

    “无心大师说过,万般执着皆是苦;放下一切;心静澄明。”苏长宁没有直接回答,兜兜转转宁越却是读懂了她的心思,也明白了她的处世之道却又无可耐何。无心大师常说他们修习之道所伤就在一个“执”字上,所成也就在这一个“执”字之上。他们终究是放不下这个“执”字,也就意味着终还是有爱,还是有恨,世间五味皆是弃之不得。

    “我想见一见我的妹妹。”苏长宁突然说。

    “她已经跟着池晏回康丰了。”

    “哦。”苏长宁只是淡淡的哦了一声,再也无话。

    “长宁,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宁越说着挥鞭便向着落凤谷奔去,长宁犹豫了一下也随即跟上,半个时辰后再往前就到了人肠道,宁越放缓了马儿步子等着长宁过来慢慢并行。这人肠道上四周枯黄枯黄的还沉浸在冬天里,丝毫没有嗅到一丝儿春天快来的气息,只有一排儿柳树远远的隔着距离在路旁招扬着。

    这里的天空也有些泛黄,像是那一抹洗得发旧的黄布头,宁越弃了马在前面摸着山壁走,不一会就听他道:“到了。”

    宁越所说的到了,其实是到了一处山洞,这个山洞长宁却没有见过,虽然她对这澜沧城内外的一景一物都是熟悉的。这个山洞很浅只能容下二三十个人,洞口的野草被人严重践踏过,东倒西歪的却还是保持着旺盛的生命力,草丛中还散落着一些大小不一的石子。进入洞里深处还有一个冢,不大不小圆圆整整,但看起来又是如此孤孤独独的。

    “这里……”长宁指了指那冢,有些疑惑却又不知该如何发问。

    “长宁,我记得我们小时候来这里玩,这里堆了一堆大石块,石缝间还长满了野草,俨然跟这山溶为了一体。”宁越随着长宁缓缓进入山洞,原本这里的血腥之气这会儿已经淡了不少了。

    “是啊,所以我们才不知道这儿原本是有一个山洞的。”长宁回头去看宁越,“可是,你现在是怎么知道的?”

    “因为一个梦。”宁越立在洞内背对着洞口,洞外有夕阳照过来拉出了修长的一条暗影,雪白的衣衫曳地这会儿披了一点金黄,身姿孤绝,给这暗色调中空添了几许暖意。许久,他才缓缓的道,“这个梦我小时候做到过几次,可那时年幼也并没有起意,但直到此次兵临澜沧,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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