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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悍妃,凤临天下-第28部分

小说: 悍妃,凤临天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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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个月来,北燕军已经拿下南陵幽川十五城,现驻扎在刚刚攻下的广元城中,这广元城是个要地,东南可控滞水河谷的南北孔道,西北则可控制洋河河谷东西孔道,进可长驱突击,退可守险无虞,同时,此地地处暖温带,气候相对温和,土地也很肥沃,盛产粮麻,一向为民给军需的理想所在。

    广元攻城战刚刚结束,池晏庞即等人还在战场,因提防敌军暗箭,四周均有士兵护卫,路上横七竖八插着箭羽和长矛,部分北燕军正在回收箭羽和武器等物资,滞水河河面横七竖八漂满了浮尸,原本碧绿的河水已经被染成了黏稠的暗红色,无数痛苦绝望的脸庞被水泡得惨白肿胀。不过黄昏时分的天格外的美,在夕阳映照下的战场渐渐的寂静下来,只有士兵们偶尔从死人堆里发现几个活人,装扮成死人的模样静候着机会逃离战场。

    广元城的气候虽然温和,但这冬季,也依然不乏刀子般的嗖嗖凉意,再加上前些日子故作姿势要攻虞镇,却突然急行军三百里待其不备拿下了广元城,公子须臾下令犒劳全军,池晏和庞即在夕阳下骑着马回城,庞即抹抹嘴,说;“倒是很久未喝酒了,这次一定要喝个痛快,喂,小子,这次不把你喝趴下,我就不叫庞即。”

    “那你这次,估计要改名池即了。不是我说你,你这三脚猫的酒量不是你的错,但你偏就生了三脚猫的酒量还要出来得瑟,那就是你的不对了。我说孙子,要不?你拜我为师?让我好好****你的酒量?”池晏酒量也不行,庞即也不是不知道,半斤八两的份,这酒量相差无几,但是这酒品,可就相差得远了去了,不由着挪揄道:“拜你为师?跟你学写诗?追着那些姑娘满世界跑?”

第四十五章 广元失守() 
第四十五章:广元失守

    说起这池晏的酒品,也可谓是康丰城中一绝,三杯下肚,便常常是要吟诗作乐,但他偏就不会写诗,也不会作乐,对男女之事也从不上心,但据康丰城中见过池晏酒醉之人的说辞:池晏喝醉了便一改常态,喜欢追着小姑娘们鸡飞狗跳的要念诗给她们听,“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端庄大方,乘兴见之,脸胖且长,乘兴会之,腰如大水缸。”但池晏的行为也就仅限于此,一般来说如此歪诗,哪个姑娘家听了会高兴,可偏偏有人喜欢听,池晏长得刚毅有型,又是战无不胜举国闻名的将军,多少姑娘为之倾心动容,所以池府里底下丫环们聚在一起,常常议论这池晏什么时候再喝酒啊,下一个追着的会是哪家的姑娘啊,常有三言不合打起来,或者下赌注把一年的工钱都赌输了的。事后恢复常态,池晏便见女人都躲着跑,眼见着二十出头该成亲的年纪了,池晏也未上心,倒把王妃给急坏了,公主王候介绍了多少,都未成功,不得已设局下酒,想把生米煮成熟饭,可整晚上池晏除了对着人家姑娘念诗,就再也没有其他了。

    这种情况出现得很少,因为池晏很少喝酒,这些年来,庞即也只是有幸见过一次,那场面可谓波澜壮阔,池晏被人戳了痛处,倒也面不改色,像是想起了什么,向着庞即靠过去了一点,“喂,小子,你知不知道,这恋爱是什么滋味?”

    “我怎么知道,我又没恋爱过。”庞即刚答完,偏过头去看池晏,想起这阵子池晏来找自己的时间越来越少,再不似以往,不由有些心疑,再加上刚刚池晏的话嚼着就定是大有文章,打趣道“你是不是……”。

    “是个头啊……”池晏的长剑从庞即的头顶明晃晃的掠过,“你再胡说八道,小心我要你的命。”

    “呦,这把是什么剑?湛泸剑?嗯?那你以前的剑呢?你的承影呢?”庞即如猎犬一般发现了什么蜘丝马迹,大有一探究竟纠缠下去的意思,池晏见势慌忙打住,扬了马鞭,催马前行。

    风中传过来一阵笑声,随着两声马嘶,两匹骏马如飞般奔驰而去,部将沙扬紧随其后,看着这两个青春飞扬的身影,一如刚才战场上沙扬所率的北燕军被困,就见池晏和庞即一黄一白两条人影急冲而来,马匹过处,虎豹军来不及反应,纷纷倒下,层层叠叠的包围圈中被冲开了一道缺口。

    广元古宅元府内,翟景正坐在树上,此时的他已经脱去战袍,换了一身青衣,露出他伟岸的身材,他的皮肤偏古铜色,一双眼睛显得有些沉郁,但有时也会显露出一点锋利,是一种涉世已久的却又与年龄不符的尖锐和锋芒。

    这次伐南,翟景显然功勋卓越,越穷山、攻冶州、抢渡孟女河,夺取月牙郡,临渊城,在问天府汇军后又多屡出奇招,直至声东击西拿下广元城。

    翟景正吹着手中的玉色骨笛,笛声悠扬,像是从上古至今的幽幽岁月尽在笛声中涤荡婉转,时而荒凉时而温柔时而又波澜起伏不定,时而又密不透风的让人想要窒息。古意苍苍的树下,站着一个人,面目俊雅,轻裘缓带,长发微微飘拂,正注目聆听。一曲毕,宁越拍手叫好,“此曲自然天成,一点也看不出人工雕琢的痕迹。景真情真,晶莹透澈,象是从翟将军心灵深处流出的一股泉水,饮之,如饮醇醪,听之,不觉自醉。这才是最自然的神髓,是天籁。”

    翟景从树上下来,背月躬身行礼,“丞相好。只是简陋一曲,还望丞相不要见笑。”

    “翟将军为何不入宴席?”宁越笑问。

    “不胜酒力,也就不去凑热闹了。”翟景平静答道。

    “是在想某个姑娘?”

    “这……”一向坦坦荡荡的翟景,仅也有片刻失了神。

    “我从你的笛声中听出了些许,相恋,美好,岁月,战争,离别,悲伤,痛苦,死亡,泪水……”宁越闭着眼,心里有一丝丝异样,很温柔又很虚无,是让人渴望却又求之不得倾尽整个生命也填之不满的那种感觉。

    翟景一愣,“难道丞相也曾有过这种经历?”

    “大千世界,虽然世人命运各有不同,但在这种战争的背景下,有太多生离死别的相同故事也就不奇怪了。”宁越作了个请的动作,翟景原本似有话说,迟疑了一下却未曾开口,便随着宁越进了元府内宅。

    再过些日子便是新年了,此时正是十五,明月高悬,元府倒是没有遭受太多战争的创伤,内里悬挂着从广元城中各处搜刮来的各式灯笼,宴席设在元府敞大的花园内,觥筹交错,莺歌燕舞,热闹非凡。

    行过礼,入座后,很快宴会就进入**,须臾跟大家都互相敬酒,或高声或低声说笑着。花园中央有舞姬舞姿曼妙歌喉动听,真是商女不知亡国恨,如此热闹升平却与这战后满目苍荑格格不入。宁越跟翟景一桌,池晏和庞即在边上一桌比喝酒,庞即拿着酒杯一口饮尽,池晏却痴笑:“用小酒杯喝酒的都是娘们,不过,看在你是我三弟的份上,我就稍微饶你一点,你用酒杯,我用大碗。”

    “小子你用什么碗,我就用什么碗,怕就怕,这里的酒不够啊。”庞即不服软,换了大碗,与池晏你一碗我一碗的拼起来,几个回合下来,双方都有点醉意了,须臾似也有些醉,摇摇晃晃着过来,也不顾什么君臣礼仪,身阶高低,嚷嚷道,“这喝酒有什么用?来来来……咱们来比手腕。”

第四十六章 内乱丛生() 
第四十六章:内乱丛生

    须臾的脸上有一点坏坏的笑,连两道浓浓的眉毛也泛起柔柔的涟漪,使他看起来有点放荡不拘泥,宁越坐在边上,对须臾的神形举止收于眼底,此刻的须臾正拿着银色酒壶,喝一口,又笑着潇洒的拿着酒壶举过头顶,盈盈的酒液淋下来,他的发上,衣上都洒得有些湿,反将原本绝好的身体更是突显的玲珑。不过须臾也不在乎这些,拉着池晏和庞即要比手腕。须臾自小锦衣玉食,比手腕这种活儿,即便在大伙的起哄之下结果也是毫无悬念,池晏大概是真醉了,突然感觉到肩膀上有人在拍他,习惯性的反出一招小擒拿,然后一招过肩摔,将那人重重的摔了个嘴啃泥,舞姬们被吓的花容失色自动退到一边,庞即在边上叫好,拍着手要上前看池晏的战利品,这一瞧,酒劲儿就下去了一半,地上躺着的,正是公子须臾。

    “这个……糟了……糟了……”庞即要去拉池晏,想着要解释,池晏却不当回事了,老毛病犯的真不是时候,身影一晃,向着对面的舞姬“窈窕淑女……”的嚷嚷着冲过去。

    宁越抬头,却见到对面人群中的一位舞姬手正向腰间摸去,眼里冲满愤恨的火焰,他转头去看滴酒未沾的翟景,翟景也似有所发现,两人一对视,翟景拔开人群向前。

    就在大家醉态毕露的时候,突然一道人影急冲过来,手里握着一把明晃晃的匕首,直接向着须臾奔去。就在离须臾胸口还有十公分的时候被一只横向里飞过来的酒杯砸偏了,对方一个踉跄,一下子就摔倒在地,翟景的剑也随即抵达她的颈部,四周的士兵闻声过来,将整个花园团团围住。

    这么一闹,又被冷风灌顶,一众人等也好像酒醒了许多,被池晏摔到地上五腑六腑都在叫痛的须臾也稍许回过神,偏过头去看想要刺杀自己的刺客。

    大家都有些发愣,这个刺客,居然是个女的,而且还不会武功,仅凭着胆大就假扮作舞姬样子妄想行刺须臾。此女虽然倒在地上,又有剑在喉,却没有显出一般女子的惧意来,高昂着头,以坚韧决绝视死的态势对侍着蠢蠢欲动的场面。女子突然一挺身,想要在翟景的剑上自刎,翟景突然退了退,收了剑,院中剑拔弩张的气氛稍微缓和了些,翟景偏过头,没有再看女子的样子,其实那张脸长什么样,这些年风风雨雨着过来他早已经刻在心里。

    “初兰。”翟景在心里低低的唤了一声。

    “你们想杀便杀,反正我全家都已经死在你们大军的铁蹄之下,再多死一个,也无妨。”女子身材纤弱,说话柔声细气,然而却很有力量,平心而论,她的肤色白皙,身材苗条,五官端正而显得秀气,颇有“清水出芙蓉”之感,但与苏长安与苏长平的“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的美,相较又有距离。

    “她不是初兰,只是长得相像而已”,翟景摇了摇头,他心底的初兰已如河底的卵石,历经岁月的冲洗更加明净纯透,却又只能遥遥怀念了。翟景往后退却,隐于人群之后,黑暗之中。

    刺杀一案,便交到了宁越的手上,此女名唤绯烟,是广元城守将绯原之女,其虽未学有绯原之武,却有其父之勇,绯原在战场上以死示国,其母也随其而去,剩下绯烟似乎也生无可恋,才会以柔弱之身想要以卵击石,为父母报仇。

    宁越向须臾去禀告结果之时,看到欧阳度从须臾的帐中出来。

    “丞相大人好”,这一次,欧阳度倒也没有如以往一般绕道而走。“我很好奇,不知大人您,这下一步会如何走?”

    “我如何走无所谓,倒是欧阳先生如何走,才是重中之重吧。”

    “哦?大人的消息好灵通啊,”欧阳度的眼睛飞快的转动,思量措辞,待把语言整理好了,这才有条不紊的回道:“这些年来,北燕国中各地邪教乱党林立,群雄四起,天下渐起乱象,只怕……不如这样,大人也说说自己的想法,说不定我们会不谋而合呢?”

    “我早就说过,我没有什么想法,这一切都取决于公子的决断。欧阳先生,我还有事,就此告辞。”宁越转身进帐之前回头看了眼欧阳度,自从他来到北燕,似乎一直都顺风顺水,偶尔出现一点波折,也总能化险为夷,可是这一次,为什么心里老觉得不踏实呢?

    禀告完毕,须臾也表现出大度,对池晏未追究不敬之罪,对绯烟而是令翟景将其押解回康丰再行追究。须臾用手抚着额正躺在塌上,似是还未从酒醉中清醒过来,随军侍郎旋即送来用枳椇子煎熬的醒酒药,方才用力撑起身子喝下,揉了揉被池晏摔得有些肿胀的嘴唇,对宁越道:“你看看,这酒,真不是好东西,这次虽没有误事,但也让大家看了笑话,是得下定决心戒酒了呀。”

    “偶尔喝酒也无妨,公子不必过于自责。”宁越道。

    “我们已经攻下南陵幽川十五城,接下来,丞相有何打算?是攻维郡?还是藉池?”待随军侍郎出去后,须臾才问。

    “藉池。”

    “哦?”须臾看宁越,这宁越倒也不似那些道德君子,满口匡扶国家,救民于水火的大道理,反把一切羽翼藏得过深,凭着法眼大概也难窥其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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