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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悍妃,凤临天下-第19部分

小说: 悍妃,凤临天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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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长宁咬着牙,不说话。

    站在城墙下的女子正是苏长安,苏长宁的妹妹,即便她们已经五年未见,长安已经从十三岁的姑娘出落成十八岁的婀娜少女,但她还是一眼就认出她来,尘世间少有的美人,和她的姐姐苏长平一般,都是出尘绝世的美人。然而苏长安和苏长平又是不一样的。

    当初苏黎还在世时,勤南王曾将当时都尚未出生的苏秦与琬琰公主指腹为婚。长大后的婉琰公主爱琴,南王指乐师洛诰为其师,隔帘授琴,在教习琬琰公主弹琴的过程中,洛诰用他的琴声打动了这位公主的心,而公主也用他婉转动听的歌声打动了洛诰的心,两人同生爱慕之情。

    这事被人密告至勤南王,指洛诰为衡夏王之遗子,当初亡国逃避过来靠琴当了乐师,勤南王大怒,以偷窥公主之罪将洛诰即日斩首示众,幸得衡夏王旧时部属将其救出,随后走上复国之路。

    而婉琰公主也就委委屈屈嫁给了年少气胜的苏秦,苏秦却似有耳闻,对勤南王偷梁换柱假拟罪名的行为十分不满,促使二人关系非常冷淡,但也生下了二个儿子苏长仁,苏长德,后又娶妾孙氏,生女苏长平,而此时的苏秦却频频外出,与当地牡丹街上头牌水琳关系密切,后来水琳以有孕在身弄得苏家鸡飞狗跳,当时恰逢勤南王逝世陵王立,她才得以嫁入苏家为妾,生下女儿苏长宁以及后来的苏长安。

    苏长平母亲孙氏,也是个大家闺秀的女儿,苏秦一日于孙宅窗外偶遇,生了强娶豪夺之意,娶为小妾。

    孙氏其人胆小懦弱,女儿却精明强势,极至左右逢源之态,然此人才情颇高,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无所不通,所以深得祖母兰太君的喜欢与信任,在苏家未出事之前,已经成为苏家实际上的大管家。

    她高居苏府几百口人的管家宝座上,口才与威势是她谄上欺下的武器,只要她想得到的东西,没有什么是能逃得过她的手掌心的。长宁吃过长平几次苦脸色,深知其极尽权术机变之能事,平时见她能避则避。祖母兰太君常说:“此女若生而为男,定当为朝中一品重臣,为我苏家光耀门楣。”

    如此一比,反倒是哥哥,苏长仁与苏长德这两位婉琰公主谪出的哥哥不被重视,其实这也怪不得兰太君,长子苏长仁虽继了世子之袭,但他宅心仁厚,不与世争,从不醉于官场战场,甚至于到了家禽不忍吃,蚂蚁不忍踩之地步,被兰太君一棍子打死,认为其成不了气候。

    长仁此人反倒一直潜心学医,在医学上颇有造诣,一直在宫中当着太医,但他自己又私底下开一“长仁药坊”,常施于苦难百姓,在和墉城中名气甚响绝佳,这样的人,在一次朝中权贵争斗中,为了家族利益,娶了朝中重丞董荣光之女董阮为妻,董阮其人随父,颇为张扬,却又不似苏长平般圆润,浑身带刺,极为嚣张,把整个苏家上下的人都得罪了,但苏家拿她没有一点办法。

    这些人中,也就只有苏长平能跟她走得近些,常常一起逛街买个胭脂水粉,颇为投机,反倒是苏长仁常常忍气吞声,过得极为水深火热。

    二哥苏长德是个纨绔子弟,在男女之事上从了苏秦真传,颇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之势,常流连于青楼,轻薄良家,前前后后娶了七八位夫人,虽然如此,长德比长仁又讨喜些,能说会道,兰太君倒也一边笑骂“败家子”,一边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权当没瞧见。

    长德官从和墉令,在处理政事之时倒也气节周正,但还稚嫩,常得罪人,离着那些杀戮断绝,手腕高超甚至心狠手辣的顶级政治人物还有着很大一段距离,他只是某种意义上来说是皆俱色心与良心的俗人罢了。

    对于苏长安,长宁反倒是最没有概念的,只知其从小便患有心理疾症,不肯轻易见人,一旦见了生人便常常揭斯底里,弄得大家都不肯进他的后进独间小院,慢慢的,她便有些被大家遗忘。

    长宁只见过她几次,一次是在苏秦生日宴上,她战战战兢兢的由水氏陪着出来跟大家行了个礼便急着告退了。当年她八岁,已经出落得有模有样,后来陆陆续续又见过几次,长安越发的美貌,也越发的令人艳羡了。当然,这些都是苏家未出事前,现在的苏家,早就兄弟姐妹各自流离失所,不知去向。

    长宁没有想到,再见到亲妹妹长安,竟是在这种尴尬境地。她的耳际一阵风起,卷起一些枯叶在眼前划过,一切都是那么虚幻而不真实,苏长宁扭头,就看见周策正一瘸一拐的从城墙上走过来,脸上无波无澜,他的身后,不知何时跟着一批翼龙卫。

    “都尉,这苏长安是你的亲妹妹,可曾有假?她现在也是我北燕的人,你也看到了,她跟我们池将军,可是命犯桃花。”宁越一石击起千层浪,刚才还举箭叫嚣着要射死底下两人的士兵们有些左右为难,这都尉大人的亲妹妹还怎么下手?一时之间,纷纷看向苏长宁。

    “姐姐,你一个月前来找我,说我们要一家团聚,你会尽早处理好手头事过来找我,怎么这么久了,还不来?我和哥哥都很想你。”苏长安怯怯的抬起头,话语轻柔幽怨,对着苏长安缓缓说道。

    此话才落,这边便炸开了锅,更有翼龙卫蠢蠢欲动要证实苏长宁叛国一说,并且试问苏长宁前段日子借着出去打探消息为由,实则私通了北燕?

    “你们怎么这么笨,这是北燕的离间计。”莫闻人站出来站在苏长宁面前,向来剑不离鞘的他也被逼着拔出了剑,而且剑尖还是向着自己的同胞,“你们谁敢动她我就杀了谁。”转而又对苏长宁道:“苏长宁,现在唯一证明你清白的办法,就是杀了这三人,一个丞相,一个主将,一个妹妹,足够证明你的清白了。”见苏长宁不动,又急急加了句:“你还不动手?难道要等坐实了这罪名?”

    苏长宁拿过莫闻人手中的剑,低眼瞧了瞧,又用剑在自己脖子处比划了几下,人群中有人颤抖着声音道:“你……你……该不会是用死来证明自己清白吧?”

第二十八章 叛国之罪() 
第二十八章:叛国之罪

    莫闻人瞪了那人一眼,虽然这么长时间,他从未真正看透过苏长宁。最初以为女子有何德何能做到将军之职,后来却渐渐明白,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是有多么的深不可测,多么的刚毅坚韧,当然这样的人也绝不会为了成全清白而自杀,生存乃是世上至大的恩赐,放弃生命才是懦夫的行为。

    苏长宁眼神有些涣散,伸出手来抓住城墙上一株枯草,手指指节握得惨白,内中怒火蒸腾,外表却坚强而倔强,将那株草连根拔出之后眼神犀利利的一个转身,向着宁越走过去,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将他重重的按在城墙上,肩胛骨与坚硬的墙面狠狠撞击,钻心的痛楚立即蔓延到宁越的四肢百骸。苏长宁低声道:“你为了使我叛国,可谓挖尽了心思,我今日若不杀你,也太对不起我自己。”这边苏长宁才如此一说,那边莫闻人便令城墙上的弓箭手准备,向着池晏白双双瞄准。

    池晏看了看白双双,只言片语之间有些明白宁越的意途,她白双双,她苏长安只不过是个用来证明的工具,证明苏长安叛国,那么整个苏家都是要受牵联并满门抄宰。而一旦苏长宁叛国的罪名被坐实,而一个叛国的戴罪之身,哪还有领兵的权力,只是宁越这一次,有些兵行险招,万一这苏长宁不顾姐妹情谊,非要痛下杀手以示清白,乞不是白白搭了他们几条性命?

    “我知道要你牺牲你妹妹很难,但我知道你更不想按个叛国的罪名,让苏家满门抄斩是吧!如此算来还是划算的。”莫闻人还在边上催促,商谊和哑狼在一边急得直搓手,但又帮不上忙,只能干跺脚。

    宁越被苏长宁抵于城墙之上,只须稍一用力,要不人头落地,要不就是从这城墙上滚落下去,宁越用手推了推剑尖,挣扎着凑过身去,轻声道,“用你妹妹一命,抵公子须臾一命,这笔交易你做不做?”

    “你怎么对这么大个美人下得了手?”苏长宁面上虽然冷笑心里却有些感慨,有时候她无聊时也曾暗暗拿自己和姐姐妹妹们做比较,只觉无论怎么穿扮自己都胜不过她们,所以索性就这么随意着,谁要喜欢就喜欢,不喜欢就拉倒,她苏长宁没有在这一套上讨好他人的必要。

    “别人眼里的美人,在我眼里未必是美人。”宁越脸上的表情极为认真说的也是真心话,“长宁,我不是要你叛国,此次孤身前来,相信你能明白我的意思。”

    “你……”

    “你若想知道五年前的事么,那么,来北燕找我。”宁越的声音依旧很轻,苏长宁却是一惊,五年前的事只须在心头一闪,依然会有排山倒海之势压在心头,喘不得气。

    “都尉,怎么了……”一直在伤兵营养伤的雷点气喘吁吁的过来,见一群人在城墙上,以为敌人来袭,非嚷嚷着要过来参战。他的左臂没有了,只余着空荡荡的一截袖子不安的在空气中晃动。

    苏长宁眼睑慢慢垂下突就瞧见他胸前一样东西,那是一枚红色的贝壳,贝壳上一圈圈的纹路都快要被磨平,似乎岁月在其身上留下的痕迹都悄无声息的不见了!但也可见主人对它的珍爱想来是常常抚摸,才会给它平添了这么一份贴心的感觉。苏长宁的唇角微微一扬带些笑意,感觉自己到底是一个女孩儿家总爱胡思乱想,也不看看现在都是火烧眉头的时候。

    “你可以走,但我妹妹必须留下……”苏长宁松了手,收了剑,她没有看宁越反是对着莫闻人有一丝歉意,莫闻人的神色带了几分复杂,他知道,这苏长宁一旦放下了剑,便意味着她接受了叛国的罪名,接下来要面对的就可想而知了。那么,到底这宁越跟苏长宁刚刚说了什么,才令苏长宁改变了主意?又或者,这苏长宁真的叛国?莫闻人摇了摇头,又重重的叹了口气,这时,经了建川道一战而瘸腿的周策大概是受了惊,突然就一直在惊天动地的咳。

    “都尉,你要三思啊……”商谊和成鹤连忙跪下,肯请苏长宁改了前话。苏长宁的眼睛闭着,似是一匹具有野性的马儿从来只是奋蹄奔扬向前,突然这么安静,让他人反倒是纠心。

    “我主意已定。”苏长宁猛然睁眼径自往城墙下走去,身后的哑狼紧紧跟着,离了一步之遥。

    “苏长宁你不能放他走……”周策带过来的翼龙卫拔刀拦了苏长宁去路,另一部分欲上前了结宁越性命,城墙上的苏家军一看情形不对,纷纷拔刀抡枪护住苏长宁,双方一度僵持不下。

    “在澜沧境内,还轮得到你们撒野?你当我们苏家军都是死的?”雷点出奇愤怒,用仅余的一只手持刀,相持之下,他虽然身材上不占优势,但气焰上绝对嚣张。

    在最边上的周策忽然扭着脖子看向人群中的莫闻人,他那个动作太突兀,以至于莫闻人身边的几个人都向他看过去,莫闻人本来想上前跟苏长宁说什么,却一不小心接了周策丢过来的眼神,心下会意,点了点头,这两人一点小动作被苏长宁看在眼里,心下里就盘算开了,可这一盘算,就盘算出了个中深意。

    莫闻人见风使舵忙搅起了浆糊,“哎呀,你们这是何必,古来有云,两国交锋,不斩来使,我想都尉是个有原则的人,不想轻易破坏,另外至于她有没有叛国,这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事,都尉也会另有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何必如此不耐烦,想着要相煎呢?正中某些人的下怀。”

    这边莫闻人劝了收了刀枪,那边翼龙卫看了看周策,又看了看统领修炎,周策又是一阵惊天动地的咳,咳过之后向着城墙之下缓缓而去,翼龙卫这才在修炎的眼色指使下不服气的放下剑来。

    苏长宁却是什么也不说,突然就下了城墙,城门打开,那个堆满尸体的城门已经被扒出一条小道,苏长宁单枪匹马向着池晏而去,莫闻人忙唤过商谊,下令道:“商校尉,马上护丞相出城。”

    商谊虽有不愿,但也知在此时不能再行添乱,便领命而去。

    城下白双双得了池晏指示,眼神从远处飞奔而来的苏长宁身上匆匆掠过就上了身后马车,垂下帘子似与世隔绝,他的马鞭一扬,那马车便向着来的方向飞奔而去。须臾之间苏长宁便冲到池晏面前,池晏手持长枪拦住了苏长宁去路,这一天,是个晴空万里的好天气,只是风有些大有些冷。

    “你还是请回吧。”池晏凛然道。

第二十九章 澜山瘴气() 
第二十九章:澜山瘴气

    “今日我要带回我妹妹,你若阻拦,遇佛杀佛。”苏长宁见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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