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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悍妃,凤临天下-第11部分

小说: 悍妃,凤临天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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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王喝得脸色微熏,无心于歌舞,雨妃提出去游园,带上了那名被墨王看中的歌舞妓。此时正是十月,正是菊花吞艳时分,园里的菊花品种奇罕,一般难得一见,其中有一种独菊,看起来高大傲气,有半人高,节间均匀,叶茂色浓,脚叶不脱,花大色艳,让人看得雅性大发,诗意正浓。

    雨妃扭着腰肢,倚着墨王笑目注视着他,忽手指园中一株树道:“这树遭虫噬了……”

    墨王睁着朦胧双眼,手正抚着歌舞妓柔软小手,歌舞妓有些慌乱,想抽出手来又不敢,墨王被她脸上的红晕逗得哈哈大笑,咋然听到雨妃这么说,回头去看,果见花叶上有不少虫蚁啃噬过的痕迹。

    “各位爱卿,对待这虫害,有何看法?”墨王指着此景问道。

    众大臣相觑,尚未摸着头脑,不敢贸然回答,只有作为左相的董荣光,趋身附道:“此树虽为虫害,但也只要花匠有心不轻易放弃,稍加护理,剪去病枝,修整余干,施以养份,无需多日,它便又会蓬勃生长,开枝散叶。”

    李纪静静听着,从这一问一答中似乎品出话中深意,他趋身道:“此树虫害在树干之上,修枝剪叶,并不能解决问题,达到既治标又治本之功效。”。

    董荣光反驳李纪,“一日之计在于晨,一年之计在于春,同理一棵树的生命在于树根。只要有水、有土,有养料,有阳光,就会生机不绝,重现抽新发芽的一天。”

    “可是,现在的情况是……”李纪越说目光越是清晰,“再不‘除害’,合抱之木亦将毁于蝼蚁之侵。”

    刚刚还在哈哈大笑的墨王突然就从歌舞妓身上抽了手,转身对着李纪,怒目而威,“那依爱卿的意思,是不是要将它连根拔起,再种上一株新的?”

    “啊?微臣不是这个意思。”李纪擦擦额头的汗,正欲解释,墨王已然丢下一句惊雷,“好了,不用解释了。我就知道我南陵迟早要灭亡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你会说出口,看来你是等着盼着这一天啊。早知如此,还不如当初就将你和黄战一样革职为民,我还心安些。”说完也不看李纪,被雨妃几句话一逗,又咯咯咯的带着他的歌舞妓踏着夕阳而去。

    斜阳一点点没入远天,留下殷红的一抹,毫不吝惜地披洒在这个刚正耿直的老者身上。纵是度了这些个年华,只是徒增岁数,未得一点睿智淡然,即便怀有悲悯与宽容之心,怎耐身处浊世而无余力。罢了……罢了……

    此事不久,宫中便四处流传起李大人将会被罢官之流言;同时;太尉李纪以年老为说辞官还乡了。

    宫中望月阁一角,很少有人出入,雨妃居于一角,对着隐于白纱阴影之中的人说道,“李大人,端正阿直,人生无常事,历经三次大起大落,以七十之龄居太尉,也算是有所树,朝中门生无数,自谓清流一派。叶大人六十多,人也比李大人圆滑一些,不像李大人这般固执到死谏不成再谏的地步,凡事不求达到预定结果,只求尽到为人臣子本份就好,不会违逆帝王之意,属于心安一派,而董大人,一生左右逢源,屹立朝堂经三代君主无数大风大浪而不倒,门生故吏在朝无数,而周大人相较于其他三人属于较年轻一辈,年有四十七,沉稳有力有主见,不随波逐流,但也不锋芒毕露,在墨王面前比较讨喜,现在朝中这四位中流砥柱,我们已经除掉了李大人,叶大人这人好脸面,我已经设计他丑闻一桩,现也不足以为虑,这周大人也不太对朝中之势指手划脚,关系应该不大,只是这董氏父子……”

    隐于黑暗中的人,雨妃叫其“朱砂”,只不过是个代号,那边朱砂幽幽叹道,“人人都道董大人弄权贪墨,七岁进宫,十年宫中行走,五十多年掌舵,以致朝中污秽成风,纲纪败坏,南陵多是这帮浊官们指手画脚,尸位素餐,给耽误成这副模样。不过话说回来。这种人正好可以加以利用,所谓利益熏心之人好买之。”

    “是。”雨妃回道。

    “苏长宁之事,进行得怎么样了?”

    “墨王到底是对苏长宁生了疑心,已经派周策过去暗中调查,过些日子我再煽风点火一下,她这罪名,肯定是吃不了兜着走的。”雨妃有些得意自己的手笔,她是属于那种隐忍美丽的女子,一身水仙绿叶裙,鬓发低垂斜插碧玉瓒凤钗,显的体态修长妖妖艳艳勾人魂魄,想来墨王也是这样被轻易勾了魂,宠之任之。

第十三章 城墙上下() 
第十三章:城墙上下

    歧元寺中,十二云骑兵之首桑菩端着午饭过来,宁越动了动身,这行军打仗在外也没有去注意繁文缛节,叫桑菩过来一起吃,两人凑在一起边吃边议事,桑菩向宁越报告,“我们昨天夜袭失败了。”

    “我知道。”

    那日公子须臾请池晏庞即喝酒,说是喝酒其实是为调兵,但两人到底不敢擅自调动兵力以满足须臾邀功之心,于暗中对宁越如实相告,当时宁越只淡淡道了四个字:“如他所愿。”

    “大人派去的线人于昨天晚上飞鸽传书,说到目前为止有八个还在城里,并说了一些澜沧城中的情况,城里现在不管是白天夜间,街上都有步兵和骑兵巡逻,守城的主要兵力都放在北门一带。守北门的是商谊,城上滚木礌石石灰罐儿摆得极多,护门小城里全是堆满了这沧山上的荆棘,根本没法冲。南陵军现在查处奸作查得厉害,连日来除了那批装作难民进城的被捉之外,另外已经查出了三四个我们一早安排进去的线人,在城中斩首,首级就一溜烟的挂在城门口,向我军示众,另外……”桑菩顿了顿,没好意思再说下去,直到得了宁越指示,才又说道,“这……苏长宁说是有一份礼物要送给丞相,不久便到。”

    提到苏长宁,小时可爱的小师妹自是与如今可以随意掌握他人命运的将领不可相提并论,可再如何终是有些遗憾,就像那些美丽的鲜花,漂亮的蝴蝶,再如何美好都会逃不脱揉碎于掌间的命运,他们,也不会例外。只是变成如今相对局势也非他所愿,一时间内心就有如落叶划过水面,仅管表面依旧风清水净,温雅淡然。

    礼物自不会是什么好礼物,宁越笑笑,又询问了澜沧城其他各个城门的防守情况,对城中所存的粮食,柴火约有多少,能支持多久一一了解了大概,这才缓缓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公子在对方军情不明的情况下便长驱直入,此乃犯了大忌。如此也好,可以打击一下他的锐气与傲气,对他以后的道路有利。”

    说来须臾是宣王所有公子中最为妄为之人,也是最为好酒之人,凡好酒不拒,常年酒中驰骋,被宣王叱责有辱皇室,扶不起的烂泥,但宁越却不这样认为,此人身上虽有皇族弊病,便也瑕不掩瑜,是块可以雕琢之美玉,宁越也知须臾此次是朝中几股势力较量下的牺牲品,才被宣王派来督军,这军督得好坏,直接关系须臾在公子中地位,所以才会忘记“督”之本份,愈位为“将”,急不可待,命了池晏连夜攻城。

    宁越喝了口水漱了漱口,许久才问,“你有没有北燕宫中的消息?”

    “暂时还没有什么异动,只是辅国公最近去了趟阴山狩了次猎。”

    “狩猎?”宁越嗯了一声,“皇家秋猎不是在我们出发前就狩猎完了吗?知道带了多少人?”桑菩不紧不慢答道,“听说七八个,都是其羽党,具体还有调查中……”

    宁越看看窗外,歧元寺中一片安静祥和的假象。如今时局动荡,即便皇城之内,亦危机四伏,群魔乱舞,一些野心勃勃之人,于暗中谋划钻营,意图对社稷不利,真是一个多事之秋。

    “另外,我让你在落凤谷中去找的那个山洞,找到了吗?”宁越忽然问。

    “大人,那边确实有一个山洞,不大,至多能容二三十个人。”桑菩回道。

    “哦!”宁越哦了一声便没有再说什么了。只是那个梦里的山洞,看来是真实存在的。

    金秋十月本是赏菊之时,丞相宁越却稳于歧元寺中,对不远处你死我活残酷的战场视而不见,对着近处争相吐艳的菊花也视之不见,反是站在雪梅树下,对着光秃秃的枝桠发呆。

    公子须臾身边的侍卫过来禀告,说是公子急召丞相于澜沧城下一议。

    北燕军昨夜死伤过重,长驱直入的铁蹄碰到了尖锐的石子,摔得人仰马翻,也摔去了人心与稳定,以致于从上到下军营之内均窃窃私语不得齐心齐力。澜沧城墙下,由二十多辆原本北燕国的战车运送过来的士兵尸体均被割去头颅,死状各异,极为凄惨,一排排堆在围篱前,此时是一川烟草,漫处飞絮之时,却已像是深久严寒,天与地都封冻在这场战争的哀嚎里。

    北燕军与南陵军此刻正在城墙之下对侍,北燕都尉郭济脾气躁,藏腋不住话,手中一柄长枪高高举起对着城墙之上的敌方将领愤然道,“丞相,这一仗,打得***太窝囊了,依我看,还不如直接攻城,还怕了她区区一两万的南陵军?”

    宁越站在阵前看了看城墙之上的人,他的身后是千军万马且皆蠢蠢欲动想要复仇,若真行动起来这澜沧城必是将毁于铁骑之下但己方也会损失惨重,作为一方将领他必会去衡量这种付出值与不值。而不是简简单单以性命堆砌出一条道路来达到胜利的目的,这种付出他宁可不要。

    须臾也身着皮甲站在队伍之中,他伸手指了指城墙之上的一个女子,道:“这人是否就是苏长宁?”

    “正是。”宁越看了看须臾,这时的须臾绯红的唇边,悄然绽放一抹艳色,他正邪邪的笑着抬眼看着城墙上的人,似是起了什么美好的兴致,一时心涉绮思面色柔和默然不语的样子。宁越知须臾脾性风流,玩世不恭,那花花草草想必也摧折了不少。

    宁越也抬头去看城墙上的苏长宁,她依旧一身红色戎装,馆发梳起,在人群中有一种浑然天成的凛然气息,然而这人的目光太过犀利,有着涉世已久的尖锐和锋芒。

    “苏长宁,我劝你还是乖乖投降,免得受苦,若是弄个枪眼刀伤的,就可惜了这副好皮囊了。”须臾的声音极高,对于城墙上城墙下的人皆无有二,一时间在军中倒也掀起了如雷的笑声。

    宁越看到苏长宁脸上戾色一闪已觉不好,忙喊:“保护公子”。

    只见公子身边四条人影扑出而苏长宁手中紧握的石子却已飞出。须臾的随身侍卫一扑疾上护住公子,最前面的那人身形一滞他已然发现了那颗向他飞来的石子。那人想要挥剑去抵但已来不及反应,只见他咽喉处登时鲜血如注已受重创,一声长咴叫声极为凄惨,一时谁也不敢再靠前一步可又不能这么静着,其余三人已经扑至须臾身边护着他往人群中退了好几步。

    “苏长宁你休得放肆!”侍卫中有一人遥遥喊道。

    “语出冒犯者,必死。”苏长宁在城上峥峥的喊道,她身后的士兵立时受了鼓舞,大呼“必胜”,声调整齐划一。

    “这人有点性子,的确当是巾帼啊!”须臾不怒反而哈哈笑了起来,“我倒觉得这场战争开始好玩起来了,与这样的美人在这样的残酷之地相对想来也是一件趣事。”

    须臾在沉香殿中素来蕴藉风流,大概这会儿把这战争之地也比作是温柔之乡了吧。宁越未有接须臾的话,只是眼神向着城墙上飘了飘,声音不大,但话句却是清晰:“苏长宁,你若再对公子不逊,就休怪我让你死上千百次。”

    一言即出倒让城墙上的人惊了惊,长宁脸上忽反微微一笑,那笑笑得极为诡异如已心迷,只听她缓缓道:“死上千百次又何所谓,但我定然在这黄泉路上要你作陪。”

    城上城下一时静极了,宁越却象根本没听清她在说什么,只是就这么抬头望着时间好象都停顿,一切都已变得没什么意义了。却在这极静之处忽有一个人的声音微微然而叹道:“当下都抓不住,又何谈什么来生,他生,生生世世千百次的,多累啊。”

    说这话的正是须臾,他的脸上显出一点恍忽的意味,忽然就笑了笑,调转马头回营去了。

    “丞相,今日攻是不攻?”池晏与庞即在边上问道。宁越轻轻吸了口气闭住了眼,再睁开眼时嘴角勾着一点笑意:“不,我们退。”

    “苏长宁,你的礼物我收下了,他日定当变本加厉奉还。”他的声音依旧轻柔丝毫没有一点杀伐血腥之气,然而却让听者心头大颤知那恶梦必要来了。

    城墙上的莫闻人一行却对苏长宁的此举有些担忧,担心对方就此攻城得不偿失,苏长宁却是一摆手道,“将军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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