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之烽火岁月-第3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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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战斗打到不可开交的胶着状态的时候,战士们的怒气彻底被激发出来,原因很简单,没有人和部队敢在解放军面前比勇气,小鬼子不行,国民党不行,你们这个土军阀马家军更不行。。。。
少年之烽火岁月第388章血战青马军(正文)
第389章 血战青马军 二()
国民党青海军阀马步芳的258师与解放军四纵队第十旅的战斗打到后来的时候演化成了肉搏战。
就在惨烈的战斗打到最胶着的时候,高旅长把帽子扔了,把身上的棉衣甩了,这个年轻的老红军战士光着膀子,露出来满身的伤疤,挺着刺刀大声招呼着他的部队:“同志们,立功的时候到了,把敌人拼下去,杀。”
正是一年最冷的时候,晚上的温度降到了零下十几二十度,这样的天气是滴水成冰啊,战士们被自己的旅长感动了,也把身上的衣服甩了,光着膀子,端着带血的刺刀,跟着自己的旅长,玩命一样向上扑。
你们这个青马军不是好称敢拼命吗,不是好称不怕死吗,今天就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叫不怕死,什么叫敢拼命。
战斗打到这种程度就没什么战术和技巧之说了,两支军队比拼的就是意志和勇气,正所谓两军相逢勇者胜,而用***思想武装起来的解放军的部队最不缺的就是意志跟勇气。
刺刀拼弯了从牺牲的战友尸体旁拣一把接着上,再拼弯了所性把步枪扔掉,拿起马家军的马刀再上,拼死一个够本,拼死两个赚一个。
光着膀子的高旅长一直向前突破,刺刀从一个马家军士兵的身体里拧了一圈后猛的拔了出来,三八式步枪匕首样锋利的刀口将对手的身体撕扯开一个大口子,稀里哗啦的内脏冒着热气流了出来,高旅长连眼眉都没动一下,对这样的情景已经习以为常了,一脚将敌人踢开然后再找下一个对手。
几个警卫员或端着刺刀或挥着马刀紧紧地跟在他身旁,这个老红军战士没正经上过学堂,也没正经练习过拼刺刀,可是他从十几岁当红军开始已经在部队里跟敌人不停地拼杀了近二十年,跟国民党拼,跟日本人拼,一身的工夫是无数次与死神接触的一刹那间练出来的,犀利的眼神让人看着都胆寒。
渐渐地,马家军士兵们眼睛里露出了恐惧的目光,目光呆滞了,脚步也迟缓了,拿着马刀的手也不稳了,整个部队慢慢地向后退缩下去。
258师的师长马得胜这个青马军的悍将,马步芳的亲信在队伍的后面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黄褐色的眼珠子里写满了不相信,吗的,共军太硬了,硬的让人难以置信。
一个军官在他身旁喊:“大哥,不能再打了,弟兄们伤亡太大了,照这么拼下去咱258师可就够戗了,撤吧。”
马得胜用力地攥着马缰绳,因为用力的缘故手指头上的骨节都些发白:“好不容易才把共军逮住,就这么撤下去我不甘心,撤下去怎么跟胡司令长官交代?”
“大哥,你糊涂,跟共军把老本拼光了是可以跟胡宗南交代了,他这个蒋委员长的学生是高兴了,可你想想,你怎么回去跟咱们老司令交代?你是想被枪毙还是想被撤职,老司令的手段你不是不知道。”
被这个军官一说,马得胜的眼前好象看见了青马军的最高司令官马步芳微微眯起来的眼睛里露出来的一缕寒光。
马得胜全身打了个冷战,是啊,自己净想着跟胡宗南打遛须拍马屁了,咋还就忘了自己的老司令了,258师是青马军的精锐,真要拼光了,老司令是饶不了自己的。
“大哥,咱老司令狠下心来是不管你是谁的,你忘了马彪的下场了?”马彪是马步芳的一个近房侄子,当到团长的时候因为违反军令被枪毙。
马得胜叹了口气:“好吧,就听你的,命令部队,撤。”
接到了命令的马家军258师象水一样哗一家伙撤了下去,士兵们争先恐后上马就跑,根本就看出来是在撤退,跟溃败没什么两样。
马得胜气的大叫:“稳住,稳住,都***给老子稳住。”可是那里能稳得住,他这时候喊破喉咙也不管用了。
后面的队伍一撤,前面还在和解放军拼命的士兵马上就慌了,***,后面的是把咱们给甩了,去他祖母的,跑吧。
这就是马家军的弱点之一了,进攻的时候很凶悍,可是一但部队面临困难顶不住撤下去的时候就什么也不是了,就跟窝子狗一样,上去咬人的时候一窝蜂地冲,被一顿棍子打回来的时候就屁滚尿流地谁也顾不上谁了。
要不说这地方军阀家族武装成不了大气候,为了让部队能更好的掌握在自己手里,只好用自己的亲戚朋友充当各级指挥员,真正有本事的只能在下面窝着,一来二去有能耐的人都走了。
正在跟解放军搏斗的士兵掉转身子就跑,毫无战术可言,也根本就不会什么分段掩护撤退。(这里确实不是贬低马家军,历史上的马家军就是如此,进攻的时候很凶狠,撤退的时候杂乱无章)
机会难得呀,战士们兜屁股就追,手里的三八、七九步枪的枪栓拉的卡卡响,子弹啪勾、啪勾地打出去,逃跑中的马家军士兵一个接一个地中枪倒下去,侥幸有捞着战马的上马跑了,而战马被打死或者跑远了的就只能被战士们的乱枪给交代了。
有人或许会问了,刚才拼刺刀的时候为什么不开枪,解放军的部队有句老话叫,冲锋枪加手榴弹,近战金不换,可是这是指装备了大量冲锋枪的部队,象十旅这样大部分的战士还拿着步枪的部队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象三,精度很好,可是细长弹头的穿透力也很好,一发子弹打倒两个人很正常,混战在一起的时候突然开枪很可能把自己的战友也给撩倒,再加上每打一枪都要推弹上膛,这就很有可能在你给子弹上膛的时候被对手给干掉,拼刺刀的时候慢零点几秒决定的就是生与死的关系,说明白一点,就是拼刺刀的时候是没时间给自己的步枪上子弹。
而盛传的日军每次肉搏的时候把子弹退膛也不是什么武士道精神,而是怕误伤自己人,不光是日军肉搏的时候不开枪,有三枪土八路名号的八路军跟小鬼子拼刺刀的时候也是不开枪的。
八路军的弹药很少,没办法和日军进行远距离的火力消耗,最普遍的战法是每次战斗都要尽量接近敌人,打出三发子弹再扔出一颗手榴弹以后就冲上去与敌人肉搏,一来二去的小鬼子也知道八路军这个特点了,所以就有了三枪土八路的外号了。
后来经过多年的战场磨练,八路军的部队总结出一条经验来,象日军那样每次肉搏前把枪膛里的子弹退掉是一种僵化的战术思想,八路军的战术规定每次进行肉搏前要枪膛里保留一颗子弹(也只能保留一发子弹),这发子弹不允许胡乱使用,而是在战斗前向对手的腿部或者脚部开一枪,然后再和对手搏斗,以取得最大效果,实践证明,八路军的战法要比小鬼子高明。
回头再说第十旅,这是一场咬着牙根硬碰硬的狠仗,虽然把青马军拼下去了,但战士们的伤亡也太大了,有的时候就是一个对一个跟敌人换回来的,高旅长让战士们不要追的太远了,马上打扫战场准备转移。
高旅长是一个有丰富战场指挥经验的指挥员,很清楚部队现在的状况,虽然打胜了,但也是惨胜,战士们的体力消耗极大,敌人的骑兵不只是一个258师,如果这时候再被别的骑兵部队纠缠上就坏了。
整个战场是一片混乱,敌我双方的尸体混杂在一起,破损的枪支到处都是,战士们把牺牲的战友原地掩埋,把没死的战马抓住用来驮伤员和缴获来的武器弹药,青马军也不富裕,但有什么是什么了,总不能打一次战斗什么都捞不着吧,死马的四个大腿砍下来当军粮,半个小时以后十旅消失在茫茫大山里。
不大的一个小山沟,只有五六户人家,天已经大黑了,按西北老百姓的作息习惯,这时候大都躺下睡觉了,可是有一户人家的窗户里却透出来几缕蜡烛燃烧的昏黄的光亮来。
再仔细一看,好家伙,树林里,山根下,到处都是西北野战军的战士,大冷的天,在外面宿营是最遭罪的事了,部队想尽了各种办法来抵御严寒,有帐篷的当然好了,可这种稀罕物不多,虽然近几次战役缴获了一些还是不够用。
好在部队里有很多当地的战士,在这些战士的指挥下,部队以班排为单位挖地洞,挖窑洞,反正是怎么方便怎么干,以不把人冻着为标准。
还是人多好办事,有大家的智慧事情就好办了,这不吗,一个多小时以后,部队大部分都住进了刚刚挖好窑洞里,也不能叫窑洞,只是一些大洞而已,只是这些临时挖的洞没什么窗户和门,但是在洞里生上火,抵御寒风也就够了。
露出几缕蜡烛光的人家就是西北野战军的司令部了,包括彭老总在内的一些首长都在紧张地等待着十旅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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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0章 刘副司令员的建议()
已经过了后半夜,警卫员都催了好几次也没用,几个烤的焦黄的土豆放在一个粗瓷大碗里,这几个烤熟的土豆就是首长们的口粮了。
西北野战军司令部里的彭老总和几个首长还没有睡觉,也没心思睡觉,负责掩护主力撤退的四纵队十旅到现在还没有消息,是整整一个旅八千多人马音信皆无,这时候谁能睡得着。
“娘的,到底怎么样?问问张达志(四纵队司令员),有什么消息没有。”彭老总很少见的说了句粗话。
一个首长苦笑了下:“老总,问也没用,张达志把他的警卫连和侦察连全都撒出去了,到现在为止还没什么消息传过来。”
时间在焦急和等待中一点一点地过去了,就在几位首长焦躁不堪的时候,一个警卫人员从门外跑了进来,这个警卫人员顾不上给首长们敬礼了,嘴里使劲嚷嚷着:“首长,好消息,十旅回来了,高旅长他们都回来了,就在门外不太远的地方。”
听说了消息的首长们都赶紧走了出去,可不是吗,影影绰绰地在司令部前不太远的地方站了好多战士,高旅长就站在队伍的最前面。
总部的几位首长赶忙让附近的警卫部队把十旅回来的战士们安顿好,然后把高旅长让到了司令部里。
经过仔细询问才知道,原来十旅的电台在战斗中被打坏了,急行军中也没时间修理,这就一路凭着感觉摸回来了,不过走错了路,没找到自己四纵队的位置,反而摸到总部来了。
高旅长把战斗经过详细地跟几位首长做了汇报,最后说道:“马家军的骑兵很凶狠,敢拼命的劲头要比胡宗南的中央军强很多,缺点是没有什么重火力,身上背的步枪还不如手里的马刀有战斗力。”
送走了高旅长以后,彭老总紧皱着眉头说道:“几位,干脆咱们就别睡觉了,研究研究这个从青海过来的马家军,想点办法来对付他们。”
彭老总的话刚刚说完,就见门帘一掀,从外面又走进一个人来,这个人随手把门关上,接过彭老总的话头说道:“老总,我刚刚在战士们中间转了转,他们跟马家军的骑兵很惨烈地打了一下午,一直到天黑才结束战斗,最后是用刺刀把敌人捅下去的,部队伤亡很大,初步的数字已经统计出来了。”从外面进来的习政委手里还拿着一张纸条。
习仲勋政委把这张纸条递给了彭老总:“老总,部队损失很大,减员接近三千大关了,其余的战士们身上也大都带着伤,听战士们说,高锦纯身上也有伤,不过这小子嘴硬没跟我们几个说。”
几位首长把彭老总手里的纸条接了过来挨个看了一遍,一个首长看完纸条后一拳头砸在了桌子上:“老总,这么干可不行,这纯粹是跟敌人在拼消耗,这样的仗咱们打不起。”
彭老总揉了揉有点花的眼睛,手里端着一小截蜡头来到桌子上的地图前,嘴里自言自语地说:“是啊,跟敌人拼消耗我们是拼不起的,我们也没有那个习惯,人家胡司令和马司令加在一起有四十多万,我们只有十几万,拼消耗就把我们给拼光喽。”
另一个首长把纸条放在桌子上和彭老总一起在看地图,又跟身旁的几个人争论:“咱们野战军的习惯是在运动中与敌人打野战,运动战速度是关键,可这个马家军大部分都是骑兵,打运动战还正好是咱们的克星。”
和他争论的首长说道:“打运动战咱们没有骑兵的机动速度快,阵地战又没法和敌人拼消耗,你们都说说这仗怎么打。”
见几个人争论不休,正在看地图的彭老总抬起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