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中妖夫-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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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也算是大自然的一种进化吧。
大自然总是公平的,将世间万物维持在一个平衡的局面,谁也没办法打破这个局面。
在她思索间,某个妖男已经帮她将衣服扒了,根本没给她挣扎的机会,就搂着她直接跳下水。
郁龄差点呛了口水,从水里冒出来时,搂着他的肩膀,整个人惊魂未定。
她真的没想到这只妖会这么干,简直就像个毛头小子欺负人,哪有人类状态时的那种温柔体贴,让她整个人都呆住了。
接着他依然没给她回神的时候,捧着她的脸就热情地吻了过来,*的吻,*的爱抚,*的激情,仿佛要将她融化在他的热情中……
温泉的水柔柔地滑过肌肤,带来一种温柔的滋润,然而身下那有力的进击顶。弄,让她的身体随之起伏,压仰不住喘息声。
她将脸伏在他的肩窝中,整个人软绵绵的,偶尔他会侧首吮吻着她的脸,含着她小巧的耳珠,然后是脖颈的动脉处,他会不厌其烦地舔了又舔,却又舍不得太过用力,生怕不小心咬破了那脆弱的皮肤,让那殷红的血流出来……
“郁龄,郁龄……”他唤着她的名字,声音低低哑哑的,又有一种放纵的热情。
郁龄说不出话来,只觉得他每一次顶。弄都非常用力,仿佛要榨干她的体力一样。
“够了……”她气息不稳地说,指甲掐着他的手臂,挠过紫色的脉络。
他吻了吻她湿润的眼睑,并没有停下,反而力道更大了。
郁龄觉得自己快要被他折腾得散架了,浑身发软,像没有骨头的人一样,根本没有力气坐稳,只能靠在他身上。直到一切结束时,她软绵绵地伏在他身上,已经没有力气做其他了,而他却像有使不完的精力,那深埋在她体力的东西依然坚硬,昭示着它的存在。
“再来一次?”他柔声说,眉眼含春,声音又柔又腻,宛若某种蛊惑人心的情话。
郁龄掀眼看了他一眼,挠了他一下,就要起身来。
他忙按着她,轻易地将她按下了,重新坐回他怀里,而那还没有离开的东西也直接贯进深处,让她倒抽了口气,身体都紧绷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郁龄才抖着腿从温泉爬起来,还没爬上去,就被赤果果的妖男从身后抱住,亲了下她微红的眼角,想起刚才她被自己弄到哭的模样,可爱又可怜,忍不住满心欢喜,柔声说:“我抱你回去吧,乖。”
郁龄冷着脸不看他。
可惜她现在满脸潮红,那眼角的湿红给她添了几分妩媚,看着实在没威力。
他含笑地看着她,那张脸春情横溢,一看就是刚那啥过的,郁龄看了一眼,都不好意思看了。
出了瀑布后,外面已经是夜幕低垂,月亮初升。
奚辞抱她回到木屋,见她要睡不睡的样子,柔声道:“先别睡,吃了东西再睡好么?”
她累得只想直接睡过去,啥都不想吃。
在事关她身体方面,奚辞从来都不会给她任性的机会,用最短的时间做了一碗色香味俱全的三鲜面,端到她面前,盯着她吃完了,才让她回房洗漱,倒床就睡了。
奚辞来到床前,看了会儿她红扑扑的睡脸,帮她将被子掖紧了,方才走出门。
月色如水,整个山谷都沐浴在一片温柔的月光中,一景一物清晰可辩。
奚辞走到那面湖前。
随着他的到来,平静的湖面突然泛起层层涟漪,很快便见一颗巨大的蟒蛇头破水而出,一条墨绿色的巨蛇从水中出现,游到他面前,朝他俯下巨大的脑袋,嘶嘶地叫了一声。
“今晚,这里就交给你了。”低沉的男声缓缓地说。
水蟒又嘶嘶地叫了一声。
奚辞伸手拍拍那凑过来的扁平脑袋,转身离开。
半夜,一阵夜风从窗口吹进来,风中传来了一种不安定的讯息。
郁龄揉着眼睛坐起身,意识还不甚清醒,睁着一双睡意朦胧的眼睛呆呆地看着前方,半晌才反应过来,忍不住看了看周围,确定了自己此时好好地睡在床上。
她有些懵懵地想着,怎么会睡在床上呢?这种时候,不是应该去晒月光了么?
突然,她
第167章()
♂,
打开门,迎面就是一阵邪风吹来,吹得她的眼睛都盯不开。
郁龄眯起眼睛,下意识地朝前望去。
此时恰好月入乌云,只露出一点痕迹,山谷里的光线晦涩不明,不知从哪里刮来的狂风吹得树稍哗啦啦地作响,原本宁静的湖水在风中掀起一阵阵波浪,一些动物在草丛中若隐若现,行动间有些焦躁。
风中传来了一种让人不安的气息,昔日宁静的山谷一下子变了个样,教人感觉到不安。
郁龄感觉有些冷,等适应了那吹面而来的风后,她跑到院子里,快速地在山谷中张望,首先便朝着夜里奚辞一般会待着沐浴在月光下的地方,却发现那一片山壁空荡荡的,没有那如瀑的翠色藤蔓,也没有那只坐在藤蔓上的妖。
奚辞不在山谷里!
瞬间她就清楚地知道这点,却仍是忍不住张望,心头的不安让她神经绷得极紧,整个人都陷入一种极大的不安中。
她站在院子里的花圃中,呆呆地看着奚辞以往夜晚所在的地方,半晌有些恼怒地抿紧了嘴。
怨不得那只妖下午时在温泉里会那么狠命地折腾她,借着这事榨干她的体力,分明就是想要让她睡死过去。
可惜她再累得恨不得睡上一天一夜,仍是醒过来了。
她一向知道自己的事情,平时没事还好,要是真有事情,不用旁人提醒,她就会自己摸起来。
从小到大,这样的直觉,让她逃过很多危险。
感觉有点儿冷,郁龄低头看了下,发现自己仍是穿着睡衣和室内棉拖,她直接转身回了木屋。
木屋的灯亮了起来,成为这黑夜中唯一的目标。
藏在草丛中的动物忍不住都朝木屋的方向看过来。
【她怎么醒来了?为什么?为什么?】一只毛刺是金黄色的刺猬一脸抓狂地问。
【是、是啊?为、为什么呢?】红毛松鼠结巴着问,也是一脸懵逼,【阿、阿肥,你、你说呢?】
肥兔子抓着一根胡萝卜,一脸深沉:【这有什么奇怪的?你们难道不知道这个人类是一个非常难懂凶残的人类么?不管她身上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都不用奇怪。】
周围的其他小动物一脸瞻仰地看着它。
阿肥说得好有道理哦,怪不得时常被那人类掏了窝,原来他们已经混得辣么熟了。
肥兔子抖了抖长耳朵,继续装b装深沉。
【放心,她现在回屋子里去了,没事的。】一只小仓鼠乐观地说。
【奚展王不在,我们今晚就要帮他保护这个人类……不过她闻起来真香,好想咬一口~苏~】
【那是奚辞家的,不准咬。】刺猬警告道。
肥兔子一脸深沉地说,【那人类雌性可凶残了,你们哪个不要死就去咬吧。还记得猪黑黑的下场么?被奚老大吊打了一顿,到现在都怕着,还有……】它一连续举了好几个倒霉例子。
【还有你呢,你差点被做成红烧兔肉。】刺猬补充道。
肥兔子顿时破功,再也装不了深沉,差点破口大骂。
这时,红毛松鼠又结巴着问:【那、那、现在、怎么、办?奚、奚老大、不、不会、有、有事吧……】
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的,周围的小妖表示它们听得真累,一条竹青蛇嘶嘶地道:【嘶,阿巴,你就少说两句嘶,听得好累嘶,你安静地不说话就行了嘶。】
【对,你安静地待着,我们不会将你当结巴的。】
【可它就是个结巴啊!】
【……】
红毛松鼠顿时自卑了,抱着一个松塔默默地躲到黄刺刺猬身后,默默地迎风泪流。
刺猬勃然大怒,将自己缩成一颗刺球,就是一通乱滚,那些嘴贱的小动物被它碾压得嗷嗷叫,纷纷给小结巴松鼠道歉后,刺猬才像个大哥一样,威风凛凛地重新舒展身体。
肥兔子抱怨地说:【阿刺,你又来这一套,我的胡萝卜都是你扎出来的洞,都不好吃了。】
【吃吃吃!吃不肥你!】刺猬气得大骂,挥舞着爪子:【现在奚辞那边还不知道怎么样,会不会有危险,你们就只会躲在这里嘴贱,小心我扎不死你们这群货!】
一群动物顿时噤声,不敢去撩它。
刺猬的刺可不是摆设,当它缩成一个刺球不分敌我地碾过来时,比榴莲还要可怕。
突然,木屋的门开了,小动物们抬头看过去,发现原本以为回去继续睡觉的人类这时候穿着整齐出来了,甚至手上还拿着一把锋利的细长剑,那剑光在月光下闪烁着锋利的寒芒,看得一群小妖们哆嗦了下。
肥兔子马上钻进了附近的兔子窝。
其他小动物也一窝蜂地散了,蹲在草丛间,隔着一段距离偷窥着这个人类。
然后就见那人类在草丛里掏兔子窝,倒霉的肥兔子又被她掏出来了。
阿肥一脸懵逼地看着她,内心是崩溃的:为毛这里那么多妖,她总是第一个将它掏出来呢?难道就因为自己以前想咬她一口,她就记到现在?
人类好可怕好凶残!
“阿肥,奚辞几时离开的?外面危险不?”人类冷淡地问道,声音十分冷静。
阿肥装死。
“我知道你听得懂,不老实回答,我直接放血烤兔子。”
看到那细长锋利的剑在自己的脖子上比划来比划去,阿肥惊恐地看着她,忙不迭地点头。
一人一妖交流了会儿,郁龄终于弄明白现在的情况。
奚辞是从月亮初升时就离开了,准确地说,那时候她刚好累得睡着了,直到现在还没回来。此时山谷外并不平静,甚至可以说整个山林都不平静,危险随时可能会发生。
奚辞现在是在做什么呢?
联系今天白天的事情,郁龄隐约有猜测。
她抿紧嘴,眉头紧蹙,心里十分担心。
虽然奚辞表面上看起来好像没有什么皮肉伤,行动自如,可他确实是受伤了。她不知道他伤得有多重,但必须回到这里养伤,夜晚时还要变成那种邪恶的模样,想来一定很严重。要是不严重,那些暗地里的人也不会在这种时候来找事,逼得他不得不离开山谷。
明知道他有危险,她却什么都做不了,这让她心里有些仰郁。
见她沉思,阿肥趁机想跑,却不想又被一只手拎住了。
“你觉得奚展王会在哪里?今晚来的敌人有多少?妖、魔、人?”郁龄徒劳地问。
阿肥摇头,它只是一只柔弱的小妖,都没有成精呢,只能待在安全在山谷里,对外面的情况是不知道的,要是跑出去,都不够人家杀的。
郁龄也知道自己问了个傻问题,蹲在草丛间,心不在蔫地看着山谷的方向。
不知蹲了多久,直到腿脚都有些发麻,她才站起来,开始观察天气。
今晚似乎是一个不眠的夜,连天气都反常起来。
郁龄这一年来遇到的事情多了,也明白有时候天气的反常一般是由于天地之气的改变造成的,而造成这种的原因,与妖魔鬼怪的现形有关。
这山里的天气变化得非常明显,连原本皎洁明亮的月亮都隐入云中,显然情况不太好。
就在她观察天气时,突然感觉到风中传递来的信息。
这是一种非常玄妙的感觉,就像一种莫名的直觉一样,让她直觉地知道情况有变。
她抓着手中的细剑,状似无意地站在湖边看着湖面,直到感觉那东西接近了,突然暴起,长剑狠狠地挥了出去,身体往后仰,往斜滑去,避开了扑来的黑影,同时也刺伤了对方。
“啊——”
一阵凄厉的叫声响起,郁龄就着朦胧的月光,隐约看清楚了潜进山谷袭击她的是一个高大的男人——不,应该是男妖。
金黄色的短发,脸上是黄色的妖纹,一双眼睛赤红地瞪着她。
他的左肩膀血淋淋的,那一剑是郁龄全力一击,加上这把细剑是一把锋利之极的古剑,浸过符水,可斩妖除魔诛邪,对妖魔的杀伤力犹其厉害,是以对方伤得非常重。
对方也没想到区区一个人类竟然能出其不意地将他伤成这样,知道自己轻敌了,原本以为不过是个人类罢了,想趁着奚展王不在,将拥有妖蛊之身的人类吃了,却没想到对方会给他这么大的见面礼。
郁龄见他神色狰狞地扑过来,明白自己先前出其不意地攻击才有效果,现在让她凭自己的能力对付这种已经成精的妖绝对不是对手,所以她在第一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