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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部分

以身殉攻-第65部分

小说: 以身殉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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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闻那双儿姿容冶丽长相极好,就是不知究竟是怎样的人物。”

    “恩”易邪扁着嘴摇摇头,一脸讳莫如深道:“人确实好看,就是那性子一言难尽啊!我觉得这个肖堡主大概号字为‘忍’吧。”

    “邪儿说的是。”邱锐之闻言不禁莞尔:“那燕白确实及不上邪儿半分乖巧。”

    易邪点点头,拍拍邱锐之的肩膀道:“彼此彼此吧,你也比不上人家相公半分听话。”

    “听话?”邱锐之笑容不减,只是多了些轻蔑道:“邪儿喜欢那样的?”

    “哪样?”易邪故作听不懂道。

    “就是”邱锐之像是觉得难以形容一般,半晌才带着点讥讽地笑道:“平庸。”

    的确人家肖堡主长得是有点泯然众人矣,但这世上大多数人都是如此,怎么到了邱锐之嘴里就好像是一件值得嫌弃的事?易邪白了他一眼,道:“就你不平庸,你长得可好看了!”

    “能入得邪儿的眼就好。”邱锐之笑道。

    易邪不自在地抬了抬身子,偏过头去不看他。

    “肖堡主的武功谈不上独步天下,但也是极出类拔萃的,尤其在他这个年纪十分难得,而且他在弱冠之年便身居堡主之位,本身也并非上代堡主的爱徒,其个性坚韧也可见一斑。”叶涵枫似是对连戈堡的事了解一些,她接着道:“只是他的性格在众多武林魁首中着实是显得普通了些。”

    她言语中竟是有些赞同邱锐之的说法,虽然肯定了肖寻在武功方面的才华和造诣,但似乎对他的性格却不怎么赞赏,易邪不禁感叹,这年头,在一众神经病似的掌门中做个难得的老实人居然还要受人蔑视,唉!

    “涵枫怎知他是因为武功出挑才夺得了堡主之位?”这人的八卦之心一起,便收不住了,只不过几个寻常妇人凑在一起说的是邻里间的家常长短,而几个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人物凑在一起,他们指点江山的对象,便成了一派掌门。

    “我前些年游历四方的时候,路经连戈堡,恰好赶上他们堡中大比,盛情邀我留下观摩,而当时拔得头筹的就是肖寻。”

    “恩”荣怀雪曲起食指点了点下巴,道:“肖堡主的武功的确是货真价实地作不了假,但涵枫可知道,他娶妻是在他做堡主之前。”

    “你这话的意思是?”叶涵枫疑问道。

    荣怀雪抿嘴笑道:“那个燕白——”

    “江南燕家,可是有名的很。”邱锐之突然道,见易邪一脸好奇地看过来,便放柔了声音只对着他道:“这燕家是做兵器生意的,据说还是皇商,即便是在富庶的江南,也称得上是首富了,他们家族中世代都不缺锻造刀剑的好手,故而一直受上面的恩泽,从未断绝过。”

    “而连戈堡也在江南,虽也声名赫赫,但历代堡主却都经营不善,致使堡中日子过得极为勤俭甚至可以说是艰难。”荣怀雪跟着补充道。

    “那也不能说肖寻就是为了这个才娶燕白的吧?”易邪参与到八卦当中道:“再说这也不是他想娶就能娶的,照你们的说法,肖寻不是堡主的时候,除了武功高之外就身无长物了,燕白却家世显赫长相还好,要不是肖寻真心待他,他是脑子进水了才会嫁过去?”

    叶涵枫忍不住在这时插了一嘴道:“这可未必,有时候人的脑子就是不清楚,你不就是个例子?”

    “谁说的”易邪本来想说的理直气壮些,但看了眼邱锐之终究还是觉得底气不足。

    好吧喜欢邱锐之确实是我脑子有水了,易邪闷闷地想道,。但是但是最起码邱锐之长得比肖寻好看吧可想到这里易邪却更失落:唉,我居然只能想到他这一个的优点。

    “这种事便是各花入各眼了,或许肖寻的确是有几分真心在的。”荣怀雪说完又有些意有所指道:“只是说句易师弟可能不爱听的,这娶妻终究是娶个女子好,双儿到底是男子,性子不若女子温柔,身子也不易受孕,但凡有点身家的人都不愿娶双儿做正妻,若不是那燕白出身极好,他的一份嫁妆便能解得连戈堡燃眉之急,肖寻又怎么会求娶他?”

    叶涵枫知道她是故意找邱锐之的不痛快,明里暗里是在说邱锐之娶易邪动机不纯,但也不想让易邪听了这话烦闷,便道:“这世上有些人身份再高也是阴险之辈,能成亲就是八辈子修来的福分了,又怎容得他挑三拣四?”

    然而易邪并没有弄懂他们在打什么机锋,倒是邱锐之点头应了这话,深以为然道:“叶师姐这话说的极是,有些人天生便在背地的阴影里,是见不得光的,但就因为在某日巧遇了命中那人便摆脱了顾影自怜的境地,从此就把他奉做是掌中的神明一般信仰爱护着,疼宠还来不及,自是不会再去奢求什么。”

第88章() 
叶涵枫没有再言语,倒不是因为无话可说了;而是她不想去搭邱锐之这个话茬。毕竟这个男人;最喜欢的就是在易邪面前惺惺作态,也不知是不是就凭着他这巧言令色的本事;才哄得易邪对他倾心。

    一方唱罢,一方登场,叶涵枫不语;荣怀雪却问道:“邱师弟不奢求的东西中是不是也有易师弟腹中的孩子?”

    见到邱锐之的目光陡然冷厉起来,荣怀雪捋了捋耳旁的发丝,嫣然一笑道:“我没有别的意思;不过是随口一问;邱师弟不想回答便算了。”

    “那我还要多谢师姐的善解人意了。”邱锐之凉凉地道。

    叶涵枫皱眉;口中颇觉不耐地啧了一声,她十分看不惯邱锐之这副阴阳怪气的样子,再待下去也是给自己添堵;索性就想离开了。

    “说了这么久,阿邪也该累了吧。”叶涵枫突然起身道。

    “啊?”易邪愣住:“我我还行”

    荣怀雪也觉出她的意图;便也跟着道:“怪我闲聊了几句就忘了时辰;易师弟想来这几日在马车上睡得也定不安稳;如今是该好好歇息一下了。”荣怀雪说着就也起身颔首道:“我与涵枫就不叨扰你了。”

    “好,荣师姐也早些休息吧,麻烦你们为我的事如此操劳了。”话说到此,易邪便也不再开口挽留了,他也瞧出了这屋内暗流涌动地气氛;几人若要再继续待下去,别说叶涵枫忍不住,以邱锐之的脾性怕也就要到达极限了。

    待两人走后,邱锐之关上门,转身回来的时候却见易邪仰头看着他,表情耐人寻味道:“我怎么觉得,涵枫和你师姐她们两个之间有点怪怪的?”

    “是吗?”邱锐之盯着易邪那在几缕微光下琉璃似的眼珠,回答的有点心不在焉,旁人如何他根本不在意,自从得到易邪那一日起,以往看尽这世间百态的双眼,现如今也只能映出一人了。

    “总感觉她们两个好像有种莫名地默契感,好像认识好久了似的?”易邪琢磨道。

    邱锐之望着易邪脖颈上被他咬出的痕迹,像是受到蛊惑般地凑了过去,坐到挨易邪极近的地方,十指与他相交叉,有些心猿意马地在他耳边道:“我只知道她们在找我麻烦这点上十分有默契倒是真的。”

    “无风不起浪,你要是平时做人能收敛点,谁还会闲着找你麻烦。”

    那找我麻烦的恐怕只会更多,邱锐之心道,但是他不愿说这些煞了大好地风景,于是避而不答,身子更凑近了易邪,低着嗓子沙哑道:“邪儿,我们许久没有亲热过了。”

    易邪听这话一下坐直了身子,他瞬间板起脸目视前方,一本正经地训斥邱锐之道:“亏你还是个阁主呢,一天天脑子里就这些肮脏念头,能不能有点别的?”

    邱锐之贴着他的耳朵呵呵笑道:“别说我仅是个阁主,就算是皇帝,这历朝历代下来也不缺夜夜笙歌沉迷声色的但凡是男人就免不了这个俗,整日挖空心思琢磨地,除了权和钱,不就是色吗”

    易邪的耳朵被他喷出地热气弄得麻麻地,可心中却是警铃大作,邱锐之总是跟他来先斩后奏这一套——向来不听他的反对就霸王硬上弓,待把他撩的动情迎合之后,又会强词夺理说是他先主动的云云。

    易邪不知中了多少回这样的圈套,于是这次他斩钉截铁地推开邱锐之,虎着脸地道:“邱锐之,你也是要当爹的人了,有点责任心行不行,眼下孩子没要我的命你倒上赶着要折磨我,你是不是不盼着我点好了?想把我折腾死了你好另娶新欢是吧?”

    “邪儿说的什么话,夫君哪有那么不知轻重。”邱锐之见易邪这副模样便想逗弄,所以这会儿的话就少了**的味道,反而是调笑意味居多了。

    “到时候轻重是你能控制了的吗?”易邪怒道,他这话脱口而出完全没过脑子,顿了两秒才反应过味来,看见邱锐之略带戏谑的目光,赶紧咳嗽了两声,磕巴道:“反正反正就是不行。”

    说完就怕邱锐之在这其中得了趣,打蛇随杆上的继续调戏他,于是佯装恼怒道:“你有空闲在这占我口头便宜,能不能去给我弄点吃的,我到现在早饭都没吃呢,有你这么当爹呸!当夫君的吗?”

    “邪儿这话也没错。”邱锐之笑道:“我现在不就是又当爹又当夫君?”

    “那你还不赶紧行动起来,对得起你肩上这么重的担子吗?”易邪催促道。

    “好,夫君这就去,不过在这之前”邱锐之从床边站起身,眼角含笑地手指轻轻点了点嘴唇。

    “”易邪无语,他满脸不情愿地道:“我怎么使唤你一次就这么费劲啊?”

    但磨蹭了一会儿,还是动身跪坐在床上,快速地亲了他一下。

    “再抱一个。”邱锐之张开双臂。

    易邪没有动作,他正在怀疑邱锐之哪里来的那么大脸。刚才林玉轩那事可还没翻篇呢,邱锐之一个戴罪之身怎么好意思要求这要求那?深吸一口气,易邪别有深意地微笑道:“我的好夫君,等你把饭拿到我面前,咱再结账好不好?”

    邱锐之只当没听懂这其中的嘲讽,眨眨眼暧昧道:“好,那就等夫君回来,喂饱邪儿再说吧。”

    易邪没听懂他的话外之意,但知道他必是没说什么好话,肯定又占自己口头便宜了,于是顿时摆出嫌弃地嘴脸往外赶他。

    邱锐之也不再逗他了,易邪这几天无论吃什么,转眼都会吐了个干净,几次下来,易邪也不愿再进食了,怎么哄劝也不肯再吃一口,连带着让他也跟着食不下咽。如今却是好不容易有了食欲,他自然高兴得很,就算是这跑腿的活他也甘之若饴。

    走出了房门,邱锐之扫了眼楼下,并没有见到肖寻的身影,也不知道是哄好了他那刁蛮的双儿而得以进房,还是正无处可归地四处游荡。

    这个念头只在他心中转了一瞬,没留下丝毫地涟漪,转眼就被他的邪儿给占满,邱锐之低头似乎不自觉地笑了笑,便抬步下了楼。

    不如肖寻见到邱锐之时内心的感想颇多,邱锐之在阔别多年再次见到这个身份跟从前大不相同的故友时,内心却无半丝波动,他当时唯一稍有感慨地大约也只是一句话:

    一派掌门什么时候竟也变得这么便宜了,肖寻这种货色竟然也能当上堡主与我平起平坐

    *******************************************

    等邱锐之从外面回来的时候,就瞧见那个他贼看不上眼的货色,正独自一人在大堂中自饮自酌。

    邱锐之不禁微微露出了和易邪相似的嫌恶表情,这个肖寻,即使坐上了堡主之位,也仍是一副没出息的样子,被妻子冷落了,竟然就在这里喝闷酒。(你不也这么干过。)

    邱锐之走路并没有发出声音,但肖寻还是看了过来,邱锐之瞬间就变成了面无表情的模样,若无其事的走了进去,就听肖寻道:“邱阁主这一番出去是?”

    肖寻吐字清晰,倒不像个醉鬼的模样,显然酒品是不错的。

    “去给内人买些吃的。”邱锐之提了提手中的饭盒,然后问道:“肖堡主呢?这是在”

    “如邱阁主所见。”肖寻摇摇头,苦笑道:“何以解忧,唯有杜康罢了”

    邱锐之闻言顿了顿,站定了身子思考了片刻,便召唤来了寒露,对他道:“去把饭给夫人送上去,若他问起我在何处,就照实说。”

    “是。”寒露立刻应下,拿着精心包好的饭盒就要上楼,但才走两步就犹豫着返回来,看着邱锐之小心翼翼地问道:“阁主,那个,照实说是怎么说?”

    邱锐之:“”

    “你眼睛瞎了。”邱锐之扶额,无语了半晌,才不耐地答道:“就说我跟肖堡主有事要谈!”

    “是,属下知道了。”寒露连忙低头,说完也不敢再停留,直接灰溜溜地蹿上楼了。

    “一别经年,邱兄还是老样子啊。”肖寻看见这一幕,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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