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身殉攻-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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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邪连连点头,恨不得赶快送走这个瘟神,邱锐之似乎极其喜欢这个样子的易邪,又揽过他亲了亲,才走了出去。
到外面的院子里,就看虞骨守着一个烧开的药壶扇着风,虞骨是阁中长老从外面捡回来的孤儿,从小当亲生子一样被那长老带大,虞骨也继承了那长老的衣钵,有了一身过人的医术,一直和他也十分合得来。,但这都不是邱锐之能对他另眼相待的原因。
邱世炎老了脾气就格外的不好,疑心又重,在阁中慢慢就失了人心,但越是这样,邱世炎就越在乎他手中那点权利,杀鸡儆猴就是他首先想到的,抚养虞骨长大的那位长老就是他巩固权力的第一个牺牲品,正因为如此,有了相同的仇恨对象,虞骨和邱锐之才越走越近,最后合谋了一出‘篡位’的大戏。
现下虞骨见他来了,手上的活也没停下,只是问道:“山上的那个人,你还留着呢吗?”
邱锐之登上阁主之位后,虞骨就自请离开了寒江阁,卸磨杀驴,过河拆桥,古来有之。虞骨是个聪明人,邱世炎的死他也有一份功劳,邱锐之不怕他说出去,所以留在阁中以便监视就没了必要,相反,他留在阁中更成了一种威胁,邱锐之现在不对他起疑心,但以邱锐之的性子,难保以后不会发难,不如自己主动离开那个权力的漩涡,图个清静。
“邱世炎?“邱锐之冷笑。“早就送他下地狱了。”
虞骨一皱眉,谨慎看向屋里面,压低声音道:“你小声些。”
邱锐之知道他是怕有些不该听的让易邪听了去,摆手道:“没事,他都知道。”
虞骨一惊,这件事只有他和邱锐之知道,再没有第三个人,他知道是因为他是共犯,邱锐之何时能如此信任一个人了?难不成真是情之所至,人也转了性?
虞骨没问易邪是如何知道的,只是提醒邱锐之道:“这件事非同小可,一旦捅出去你就身败名裂了,那孩子真的信得过?”
“是我们会身败名裂。”邱锐之加了一句,对虞骨的疑问也不过多解释,直接道:“但是他已经答应嫁给我。”
“那就好。”虞骨放下心,嫁给邱锐之的话,这人就是邱锐之的了,时时看管着,也不怕他泄密。
“不过。。。。。”邱锐之话锋一转:“他的身份有点棘手。”
“怎么?难不成他是皇帝的儿子?”虞骨调笑道。
“在这个武林的话。。。。。也差不多了,他是易留行的儿子。”邱锐之道。
虞骨一下子站起来,惊道:“那不就是江湖上把头那几个人物的都跟他沾亲带故的?行啊你,邱锐之,你这是把人家的眼珠子给拐走了!”
邱锐之微微提了下嘴角,道:“所以事情才有些麻烦,我和他没有三茶六礼,他是从家里偷跑出来,他家人不知道他和我的事,这几日我感觉总有人跟着,大约就是那黄泉门的左护法,我担心他被家人直接带走,才耽误了时日,没找你解毒。”
“你这是唱的哪一出苦情戏,既然如此,直接去云逍派下聘不就得了?”虞骨奇道:“以你如今寒江阁阁主的身份也娶得了这颗明珠了。”
“哪有那么容易。”邱锐之转头望着屋里,低声道:“邪儿不是很听话,大约是年纪小爱玩,不肯和我成亲,刚才我在屋内给他好一顿哄才让他答应嫁我,我怕他家人找来,他又临时闹出什么变故。”
真是好一出颠倒黑白,要是易邪站在这里,他肯定要给邱锐之鼓掌了,厉害了我的未婚夫。
“嘿嘿!”虞骨突然坏笑两声,锤了邱锐之一下道:“这你算是问对人了。”
“我有一招,叫生米煮成熟饭,你懂什么意思吗?”虞骨奸诈的笑道,他能跟邱锐之玩到一起去,想也知道不是什么好鸟,出的净是损招。
但邱锐之不觉得,他反倒觉得虞骨这招很不错,至少,他很想尝试。
“邪儿性子烈,他若是不肯。。。。。。”邱锐之话说一半,未尽之言虞骨不能再懂了。
虞骨从身上不知道掏出什么塞到邱锐之手里,凑近他低声道:“附耳过来,这个东西,我教你怎么用。。。。。。”
第6章 谋事在人()
是夜。
易邪窝在被子里,防备着坐在床边的邱锐之,拍了拍床铺道:“你干嘛,我先说好,这床只能睡一个人啊!”
“那我们就挤挤。”说着,邱锐之展颜一笑,就要脱衣服。
“挤什么。。。。”易邪伸出手一下抵在邱锐之的胸口,阻止他再靠近:“挤个屁啊!”
邱锐之闻言抬头,睁大眼做无辜状:“娘子怎么能这么粗鲁?”
“。。。。。。。。。。”易邪无语,把邱锐之往外推:“你眼睛瞎了,这床这么小,哪还有你的地方?”
“我把邪儿抱在怀里不就好了?”
“不好,我嫌热。”易邪翻了个白眼:“你就不能睡地上么?这样咱俩还在一屋,我肯定跑不了。”
“你早晚要做我的妻子,这时候还害羞什么,恩?”邱锐之抓住他抵在自己胸口的手,将他抱进怀里,在他耳边吹气道:“所以,邪儿,今晚和我一起睡好不好?”
易邪身子一抖,连忙用手捂住耳朵,他挣不脱邱锐之,这时候只能就着这姿势抬头看他,怀疑道:“邱锐之。。。。。。你该不会有什么非分之想吧?”
“不可以吗。”邱锐之被拆穿也不脸红,反而理所当然道:“既然要做我的妻子,这种事不就是早晚的问题?”
易邪可算知道邱锐之打的什么算盘了,生米煮成熟饭?邱锐之也未免太卑鄙无耻了些!易邪闭了闭眼,掌中运足了十成力,趁邱锐之不备朝他胸口击去。
易邪一直是一副天真的富家公子的模样,邱锐之都要忘了他父母皆是武林上数得上号的高手,易邪本身也是会武功的。
所以易邪突然来这一手邱锐之竟有些措不及防,虽然及时运功,但总算还是结结实实挨了这么一掌,喉咙一甜,放开了对易邪的钳制。
易邪趁此机会迅速跳下床,二话不说就要往外面跑,刚到门口,就听身后传来动静,转眼邱锐之就追了上来,易邪只感觉肩膀一痛,就被邱锐之钳住右臂按在门板上。
邱锐之紧紧贴着他的身体,咬着他的耳朵道:“我倒是忘了,你还是个会咬人的,恩?”
“你放开我!”易邪疼的直咬牙。
邱锐之又故意把他胳膊往后掰了掰,换来易邪一声痛呼,才道:“不跑了?”
“要不是你想图谋不轨,我怎么会跑!”易邪咬牙切齿的道。
“这么不想跟我共赴鱼水之欢?”
“我脑子坏了才会想!”易邪大骂。
邱锐之眯起眼睛,手上又加了力道。
“不要!”易邪痛的大喊,感觉邱锐之放缓了力道,放软了口气道:“我都已经答应嫁给你了,你又何必这么着急。。。。。。我现在。。。还不想。。。。”
“可是为夫不放心啊。”邱锐之的嘴唇贴着易邪的耳廓,暧昧不清的道:“我们要成亲,总要让你回去见下父母不是?你不先成为我的人我怎么能安心放你走?”
易邪不信他说的,因为邱锐之浑身都散发着情欲的气息,湿热的舌头探向他的耳内,模拟着抽插的动作,易邪心中涌上一股绝望,他知道今天恐怕是在劫难逃了。
“那你先放开我。。。。。。”易邪软软地道。
邱锐之松开了他的胳膊,随即就变换了姿势打横抱起他,低头在易邪唇上一吻:“好,我们去床上。”
走到床边,邱锐之将易邪轻轻放到床上,自己也跨上床,将易邪整个人都包在身下,压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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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锐之抱着易邪倒在床上,似乎在感受高/潮的余韵。易邪却好像失神一样,双眼失去了焦点,在邱锐之吻了吻他的发顶后,昏睡了过去。
第7章 威逼利诱()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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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虞骨见到邱锐之从房中出来,便是一副揶揄的模样。
“昨晚闹得够狠啊!”虞骨坏笑:“爽到了吗?”
他这小小医馆除了看诊的厅堂,就只有两间小屋,隔音也不是很好,昨晚邱锐之两人闹得凶的时候,他可都听得清楚。
“那个东西,会模糊人的神志吗?”邱锐之没理他一脸揶揄的表情,开口问道。
“不会的。”虞骨知道他担心什么,解释道:“那就是个助兴的东西,发作时情yu来的自然,完事之后也一点后遗症都没有,且只对第一个要他的男人有效,他不会猜到是被下了手脚的。”虞骨道。
“而且。。。。。。。”虞骨顿了顿,挤眉弄眼地道:“不取出来的话。。。。。。保准他忘不了你。。。。。”
邱锐之闻言低低一笑,将那瓷瓶塞回到虞骨手上,刚要开口说话,就听门口传来敲门声。
“咦?我今天在门外贴了告示说不开张了,该不会是。。。。。”
虞骨和邱锐之对视一眼。
“你先躲起来,我去开门。”虞骨用唇语跟邱锐之比划道。
邱锐之摇摇头:“我跟你一起去。”
好吧,反正诱/奸人家孩子的又不是我,虞骨无所谓的想着,跟邱锐之走到了门口。
“是谁啊?今天不看诊!”虞骨隔着门喊道。
一个温润的嗓音慢条斯理的回答道:“我不看诊,我是来找人的。”
虞骨看了一眼邱锐之,邱锐之眼神示意他开门。
“找什么人啊!”虞骨一边嚷嚷着,一边把门打开,只见外面站着一个紫衣男子,长相甚是俊美,面上表情却淡淡的,虞骨一开门他的眼神先从虞骨身上停留还不到一秒,就直直的看向邱锐之。
“阁下这里有没有一个十六七年纪的双儿?”菅蝶看着邱锐之问道。
“我还不知道阁下是?”邱锐之不紧不慢的,反而问起了菅蝶。
菅蝶也不恼,从怀中掏出一个黑木令牌,缓缓道:“在下是黄泉门的左护法,我要找的双儿是我们门主的外孙,易邪。”
菅蝶自报完家门,将令牌收了回去,浅色的瞳孔还是淡淡的看着邱锐之:“我想,邱阁主应该知道。”
邱锐之还是不答菅蝶的问题,闻言一挑眉:“哦?你认识我?”
“菅蝶经常代门主出门办事,曾在临海的盐帮见过邱阁主一面。”菅蝶也不急,耐心的应付着邱锐之,顿了顿,又加了一句:“不过那时邱阁主还是寒江阁的一个普通弟子。”
这句话说出来像是挑衅,但菅蝶的表情还是平平淡淡的,让人摸不准他究竟是什么意思。
邱锐之却不准备就这个问题继续说下去,他话锋一转,道:“如你所见,我闲来无事外出云游,偶然路过这里拜访旧友,这些时日行踪都飘忽不定,菅护法如何这么肯定你要找的人在我这里呢?”
“易邪被我看着长大,他身上的味道我再熟悉不过,就算没有了寻踪香也是一样。”
菅蝶这话里有话,好像在指责是他把易邪身上的香味弄掉了,虽然确实如此。他那天带易邪回来就检查了他身上却有寻踪香,这种香一般人察觉不到也洗不掉,所以他特意寻了无极草放到浴桶里,才去除了易邪身上的香味。
“话已至此,邱阁主是不是应该把易邪交出来了?”菅蝶道。
“交出来?”邱锐之突然笑了笑:“菅护法这话未免太难听,好像是我绑架了邪儿一般。”
菅蝶听到‘邪儿’两字,眼睛一跳,难得平静的表情出现了裂痕。
“邱阁主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邪儿他与我情深意笃,早就私定终身,不愿与你离开。”邱锐之道。
菅蝶一听这话马上就想到了门主给易邪安排的那门‘婚事’,易邪本来就是因为这个才跑出来,难道是这寒江阁阁主是易邪为了逃避婚事而找的挡箭牌?
要是这样就太胡闹了!菅蝶一时也没空责怪邱锐之言语的孟浪,平静的脸上终于露出有些焦急的神色道:“门主年纪大了有些小孩心性,给易邪安排的婚事二公子夫妻两个都不知道,怎么能算得数?门主差我来寻易邪时已经说了易邪不愿就作罢,双儿清誉有多重要不用我说,邱阁主不要开这种玩笑!”
没想到随竟然诈出这种内情,怪不得易邪深更半夜跑到那深山老林中。。。。。。但是这样就有些麻烦了,看样菅蝶把他当成替易邪挡婚的挡箭牌了。
哼,挡箭牌?他可是易邪真正的男人!
想到这,邱锐之笑了笑,让开身子让菅蝶进来,道:“这种事情我怎会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