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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以身殉攻-第39部分

小说: 以身殉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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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喜了,自是十分高兴的,可是紧接他却又告诉我,邪儿落崖时受了伤,又在崖底受了阴寒,现下胎心不稳,这一胎怕是很难留住的,我是怕邪儿伤心才不想说的”

    易邪闻言登时呼吸一窒,抓紧了邱锐之的手,过了好一会儿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慌张道:“那那要怎么办?”

    邱锐之见易邪因自己瞎编的话而脸色惨白,顿时心疼起来。邪儿一向心软,云逍派那些不起眼的普通弟子都能让他牵肠挂肚的,更何况是他腹中骨肉?邱锐之有些后悔,他不该拿这个来吓唬他的邪儿的。

    于是扣着易邪的手放在自己脸上,安抚他道:“邪儿莫怕,虽说这孩子极难保住,可那么多风浪他也是熬过来了,眼下只是太过虚弱,想来只要细心安养,便无大碍,所以等解药制出,我们就立刻启程回寒江阁,好好休养。”

    “真的吗?”易邪满怀希冀的问道。

    邱锐之突然有遮住他双眼的冲动,他不敢直视那双充满希望的眼睛,更不敢想象若易邪怀胎十月生下的孩子没几天就夭折的话,那双眼又该是怎样的伤心绝望。

    但这点愧疚很快就被邱锐之抛在脑后,这个人是早就没有了良心的,他只想把他的宝物好好藏在怀里,把握在手中,一点都不肯与人分享,就算是他的亲生骨肉也一样。

    所以他望着易邪一脸的宠爱,将那点贪婪深深的藏在眼底,他道:“自是真的,只是邪儿那时定要乖乖听话,不要再随便乱跑,老实待在房中好生安养,孩子才能好起来。”

    易邪听着这话略感不适,因为邱锐之以前说过太多类似的话了,几乎都是威胁他要将他关在房中,永不见人的。所以这安慰的话听到耳中,也叫人怀疑他是不是别有用心,可自两人表明心意以来,易邪就不想再处处都用恶意来揣测邱锐之的话语,而且事关胎儿安危,他于是点了点头,道:“好,那我待在卧房不乱走就是了。”

    “邪儿真乖。”邱锐之眉眼一弯,夸奖道。

    这个回答显然是合了他的心意,易邪越发觉得好似中了什么圈套,可刚才那番一惊一乍的,却是耗掉了他不少精力,这一会儿就又疲倦起来,也无暇顾及那些了。

    邱锐之替他盖好被子后,又细细的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就走了出去。

    院中虞骨面前摊着一堆叫不出名字的药材,正鼓捣着入神,冷不丁一侧头,就瞄到在他身后邱锐之带着不明笑容的脸。

    放下手中抓着的一把暗黄色呈月牙状的东西,虞骨拂了拂袖子上的碎渣转过身来,从容不迫道:“怎么?你这是找我算账来了?”

    “我怎么敢?”邱锐之阴阳怪气道:“我的把柄可都落在你的手里不是吗?”

    这话说的虞骨只觉一阵恶寒,浑身不得劲。听起来像是在示弱一样,但其实根本就是在威胁他。

    “你什么意思?把邱世炎扳倒后你没跟我玩过河拆桥,现在倒好,跟你媳妇揭你句底你就想杀人灭口了?”虞骨一脸的恨铁不成钢,就好像忠臣面对终日沉溺声色的君主一般心痛。

    “杀人灭口还远谈不上。”邱锐之道:“我只是提醒你,日后在邪儿面前谨言慎行。”

    虞骨抽动了一下嘴角,道:“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什么事都处处瞒他骗他,你心里就真的好受?”

    邱锐之一笑:“现在和我装善人,那时给我合欢蛊的人是谁?”

    “这根本就是两码事!”虽这么说,虞骨脸上还是有些心虚,说道:“你们既然两情相悦,就差那临门一脚,我自然只是顺水推舟了那么一下,那东西左右就当是床笫之间的情趣罢了,谁知还能闹出这一档子事来?”

第52章 归()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邱锐之道:“你只要今后管好你的嘴就行了。”

    “我还真就不懂了。”虞骨啧了一声道:“我不过说句实话值得你这么再三提点?再说;身怀六甲这种事怎么瞒得住;既是早晚都要知道的事,现在说了又有何妨?”

    “自有妨碍。”邱锐之说道;但却未与虞骨解释有何妨碍,只是摇了摇头,用怜悯的目光看着虞骨。

    叹道:“不过与你说;你也不明白。”

    虞骨:“”

    不得不说,邱锐之那一脸‘你一个孤家寡人懂什么’的表情,深深伤害了虞骨;让他沉浸在自我怀疑中竟一时间不能言语;邱锐之却毫无所觉;撂下这句话便转身进屋了。

    只留虞骨一脸复杂的站在原地,一只手无意识的将药材抓起又放下,他此刻突然意识到一个可怕的事实;那就是——邱锐之这种人竟然比他先解决了终身大事,不仅先娶了媳妇;现在甚至连孩子都有了。

    再说两人明明一同长大;现今身份却是云泥之别;一个是名门正派的掌权人,一个是乡镇上的穷大夫,这点他到还可以忍受,毕竟每个人的追求不同,他就是喜欢这种大隐隐于市的感觉。

    可一想到邱锐之这个黑心的在世人面前衣冠楚楚;背地里却恶事做尽,动不动总拿他当做不要钱的苦力,不道谢就算了,还跟他摆脸色就是这样的人偏偏有人死心塌地的跟他,而他一个及时悬崖勒马,知恩图报且平日里救死扶伤积攒功德的年轻大夫,竟无人问津!

    这世道究竟怎么了!?虞骨愤愤不平的抓起一把药材扔进药臼里,格外卖力的捣着,他现在只想尽快将解药弄出来,让碍眼的邱锐之赶紧脱离他的视线!

    托虞骨如此‘奋发图强’的福,易邪两人得以在第二天就上路了,临走前邱锐之还不忘冲本就一贫如洗的虞骨要些银两,换了辆舒服些的马车,以免他的邪儿受苦。

    “你回去之后一定要派人来把银子还给我”虞骨站在门口,哆哆嗦嗦的将手中的银两递到邱锐之手上。

    “看我心情如何吧。”邱锐之随口丢下一句,就转身上了马车。

    虞骨顿时哆嗦的更厉害了。

    “那那可是我一年的口粮”

    易邪听不下去了,他白了一眼马车内泰然自若的邱锐之,掀开帘子,冲虞骨道:“放心吧,鱼大夫,他要不还你钱的话,我就替他还你!”

    邱锐之这时有反应了,他挑眉道:“邪儿哪来的钱?”

    “自然是我从我嫁妆里拿了”易邪转头对他道。

    “太感谢了!”虞骨听到易邪如此说,顿时热泪盈眶道:“你这么善解人意、通情达理嫁给邱锐之真是白瞎了,以后你就不是我嫂子了,我管你叫大哥!”

    易邪默默的放下了马车帘子。

    “你看看你都把人逼成什么样了”易邪对含笑看着他的邱锐之指责道。

    “你当他真缺这些银两?”邱锐之道:“当年他帮我弄倒邱世炎,我坐上阁主之位后可是把阁中库存的现银分了一半给他。”

    “一半!!”易邪惊的差点站起来磕到脑袋,好在他一抬身子就一阵眩晕,又坐了回去,揉了揉太阳穴道:“一半那得多少银子啊,你也真舍得?!”

    一个百年武林大派库存银子的一半,少说也要不下十万两了吧?那邱锐之刚跟鱼骨拿的这点岂不是就连根毛都算不上?要不是马车已经开始走了,易邪都恨不得再去鱼骨家里搜刮一番。

    邱锐之揽过他,帮他揉着头上穴位,缓缓道:“我有什么舍不得?他帮我坐上阁主之位,却不想留在阁中掌权,那这些银两就当给他的报酬了。”

    “再说。”邱锐之微微一笑:“阁中库房里真正值钱的可不是那些现银”

    这一句才是重点吧易邪就知道,邱锐之自己挥霍无度,视钱财如粪土,但却绝不可能对别人那么慷慨,至少那一半库银绝对不会让他伤筋动骨,他才会如此轻易地送出去。

    “不对啊!”易邪又想了想,纳闷道:“既然他有那么多钱,怎么还过得如此寒酸,你拿他几十两银子,他都心疼成这样?”

    “你就是给他一座金山,他也是藏起来不动一分,然后吃糠咽菜。”邱锐之道:“有些人,就是天生的穷人命。”

    易邪无奈,世上确实有这种人,家财万贯却连块肉都舍不得吃,也不知留着钱是能下崽还是怎么着。

    可易邪觉得邱锐之说的也过于刻薄了,怎么着鱼骨也是他的朋友啊,怎么能在背后这么说他?摸了摸小腹,为了下一代考虑,易邪觉得是时候对邱锐之进行一些思想教育了。

    “之之,我觉得你”易邪停顿了一下,本想说让他嘴上留点德,可再以仔细思索,以邱锐之的脾性定然是不会改的,所以话到嘴边就变成了:“我觉得你以后还是少说话。”

    突然被嫌弃的邱锐之一愣,随即带着一脸受伤的表情道:“我是哪里让邪儿不满了,竟话都不让我说了”

    易邪这才觉出自己的话是有几分伤人,赶紧道:“不是不让你说话,我的意思是你以后说话注意着些,毕竟毕竟”

    “毕竟什么?”邱锐之问道。

    邱锐之是确实不懂,可易邪总觉得他是在明知故问,登时红着脸怒道:“毕竟我现在有孕在身,让孩子听见多不好!”

    “他能听懂什么?”邱锐之瞄了一眼易邪的小腹,很是不在意道。

    “当然能听懂了!”其实易邪也觉得孩子这么小,连胎动都没有,怕是什么也不懂的,可为了反驳邱锐之还是顺口说出这句话,但看邱锐之一脸等着他说出个什么所以然来,易邪憋了半天,搜肠刮肚也没编出什么靠谱的理由来,深感自己编瞎话的功力还是不够,于是干脆打岔道:

    “你说这孩子起个什么名字好呢?”

    问出口易邪就有些后悔,邱锐之明显是个没文化的,侍卫名字都是照二十四节气来的,不知道还以为是地主家的护院呢,他能起出什么好名字来,万一他起个‘狗蛋’‘狗剩子’‘二狗子’这样的名字,他还自我感觉良好,而自己又因为怕伤害他的玻璃心而不敢反对该怎么办?

    比起易邪的苦恼,邱锐之的想法就简单多了,反正这东西也是个不长命的,多半生下来就死了,就起个好记的名字方便邪儿每年祭奠一下就得了。

    “欢欢。”邱锐之想都没想,脱口而出道。

    呃,这这、这不就是传说中‘在大街上一声吼,就会有一万条狗回头看你’的名字吗?

    不过也、也好,易邪勉强乐观的想着,总比二狗子要好,欢欢就欢欢吧不不,易邪又赶紧摇头,他突然想起,双儿生下的孩子性别只能是男孩,只是在于是不是双儿的区别,那一个男孩叫欢欢是不是不太好?

    易邪陷入了深沉的思考当中,完全忘了给予起名的邱锐之肯定,不过邱锐之也不关心这个,倒不如说一听到与这孩子有关的事他就觉得烦,易邪没有继续提下去正合他意。

    于是这么一路上,易邪已经从孩子起什么名字想到了孩子将来该学什么武功?拜谁为师?能不能找到媳妇?是继承家业好还是让他自己外出闯荡好?万一长歪了跟邱锐之一样最后为祸一方,闹得江湖不得安宁怎么办?那时候要不要大义灭亲等等问题。

    “唉!”易邪叹了口气,“我觉得杀死他我还是做不到,不如就废掉他的武功,让他远走塞外吧”等马车快行至寒江阁时,易邪突然没头没脑的冒出这么一句。

    邱锐之:“???”

    等下了马车,易邪还在为这事纠结,邱锐之看他走路不看着脚下,怕他摔倒,只能牵着他走,一路上都非常平静,寒江阁似乎还跟他们走时一样,并没有发生什么大事,连丫鬟也是如从前一般,低眉顺眼,见到两人皆停下恭敬行礼。

    “荣怀雪现在何处?”

    易邪听到邱锐之说话这才从自己的思绪中醒过来,就见大雪不知何时已在两人身旁了。

    “回阁主,荣小姐现在内宅西院。”大雪道。

    “我记得那不是她的住处吧?”邱锐之道,内宅是女眷住的地方,邱世炎虽只有他一个儿子,但邱世炎自己还有一些兄弟,也就是他的叔伯之类。他们却不止一个儿子,这些人都住在邱府,住在内宅的大多是他们家中女眷或者外来做客的女子。荣怀雪身为阁中弟子,她的住处不在内宅甚至不在邱府中,而是在寒江阁主楼下面的弟子房。

    “荣小姐是在照顾叶叶小姐,已经一连多日都休息在那了。”大雪答道。

    易邪一听,连忙问道:“叶小姐?可是叶涵枫?!”

    “回夫人,正是。”

    “她不是被段风流控制了么,怎么会在寒江阁?”易邪惊喜道,涵枫没事就好,不然他也不敢回云逍派,没脸去见叶师叔了。

    大雪看了看邱锐之,邱锐之自也疑惑,他根本不知道叶涵枫被段风流所控之事,他抬了抬下巴,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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