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身殉攻-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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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易邪感觉那透明的果冻似得东西好像在他手心动了动,他仔细凑到眼前一细看,顿时头皮发麻。
“爹爹”易邪面如菜色的道:“这是个虫子吧?”
“不是。”尹恩仇脸不红心不跳的道:“就是道符,不过是样子看着奇怪了些,你哪来那么多问题?一闭眼赶紧吞下去不就得了?”
如果真能制住邱锐之,吃虫子又算什么?就算是翔翔的话还是要考虑考虑反正他爹总不会害他就是了!
易邪一闭眼,就把那虫子塞进嘴里囫囵吞了下去,感觉喉咙处缓缓滑下一个冰凉黏/腻的物体,易邪脸色一黑,抓起桌上的茶壶猛灌了一大口。
“哪有那么夸张。”尹恩仇摇头叹道:“你们老易家的人就是能邪乎。”
易邪心中腹诽,我身上有什么毛病你就说我随了老易家的人,我哪方面要是灵光了你就说是随了你。
易邪半天才把那种恶心的感觉缓下去,问道:“爹呢?他去哪了?”
“他要嫁儿子了,心情不好,去外面溜达去了。”尹恩仇慢条斯理地押了一口茶道。
易邪想问那您怎么这么淡定,之前不是反对的比谁都欢吗?现在看见即将出嫁的儿子眼皮都不抬一下!但是易邪还是识趣的没有说出口,还是不要在这个节骨眼搞事情了
“那邱邱锐之呢?”易邪磕巴了半天也没能把‘大哥’两个字说出口。
“当然是回去准备日子去了。”尹恩仇奇怪的看他一眼:“你怎么净问一些废话?没事的话,就不要在这里碍眼了,该干嘛干嘛去吧!”
易邪顿时收紧嘴巴,默默地看了他爹爹一眼,转身可怜巴巴的走出去了。
好悲惨,这就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吗。可是他还没出嫁,这前后差别也太大了吧?
尹恩仇抬头看向小儿子垂头耷拉脑的背影,将手中的茶盅缓缓放下,青碧的茶水泛起一道涟漪,尹恩仇出神的看着,半晌才默默叹了口气。
易邪走出前厅,恰好遇到明裕迎面走来。
“师叔。”易邪这会儿实在不想见到云逍派的其他人,尤其是明裕师叔,要知道那天邱锐之在前堂突然公布两人的关系,明裕也在场,而且明裕师叔嘴上没个把门的,也不知道现在云逍派上下是不是都知道了。
“诶?小邪啊!怎么这副表情啊?”明裕看见他就眼神一亮,往他身后探了探脖子,笑道:“我知道了,刚从你爹爹那出来吧,又训斥你了?”
跟明裕说话根本无需多言,他自己一个人也能把戏唱的下去,这不,易邪还没回话,他就拍着易邪的肩膀道:“不要这么沮丧嘛你爹爹也是为你好,你这才出去多久就带个男人回来说要成亲,搁谁家父母心里能得劲啊?”
这话怎么说的我好像去外面偷了个人回来呢?而且什么叫‘才出去多久’?易邪才是真的心里不得劲,看来他爹爹以前跟大侠爹吵架的时候说‘你们云逍派哪有几个正经的人物?尤其是那个明裕,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真不是空穴来风啊,也不知道明裕有这张嘴他是怎么平安活到现在的,易邪也很想请教一下,但他张了张嘴,想想这话还是太毒了,他又不能训斥长辈,真是憋屈死了,好气啊。
憋了半天,易邪还是气不过:“我爹爹已经答应我的婚事了,师叔没事还是多练练武功吧,省的闲下来老多管闲事!”
明裕一愣,还没说啥,易邪就一眨眼跑出老远,他叫都叫不回来,只能笑着摇摇头:“这小子”
易邪向来是‘帅不过三秒’,他话刚说完就怂了,跑出老远后,见明裕没跟着追上来,易邪抬头望了望云霄山苍茫的天空,突然想起来邱锐之和他早就见阎王的老爹的对话,颇具感慨的叹了一句:
“现在想想我还真是幼稚,总是放不下自己那点点报复心呢”
恩这话说出来确实有一点反派卧薪尝胆多年终于得偿所愿表面淡定实际内心有点小激动的快/感呢
易邪念完心中就有点窃喜,说出来觉得羞耻,他一直觉得邱锐之那段话有点小帅呢可惜是个变/态啊
但想那么多干什么?就算嫁给了邱锐之,也不代表他以后生活里就都是邱锐之了,邱锐之也不会总天天围着他转吧,到时候要怎么个活法还是要看自己,就算天天关在家里也没关系,他本来就是一个有吃有喝能半年都不出屋的人,而且有了那个子母同心符,他也不担心邱锐之什么时候弄死他了,就是怕邱锐之那个色中饿鬼
易邪脸色一下子变得不好,就算他嫁给邱锐之后对他说‘你看我都嫁给你了,以后就在你眼皮子底下你也该放心了,咱们以后就相敬如宾好不好?’
邱锐之这个败类一定会说:是啊,既然娘子都是我的人了,那我们不是更要做一些羞羞的事情
卧/了个/槽,想想就好气啊,脑海里仿佛又浮现出了邱锐之那张可憎的脸,脸上写满了猥琐,搓/着手向他扑过来。(脑补)
一想到这样的未来,易邪突然觉得前途一片灰暗,虽然虽然那种事确实挺舒服?但是他还是不想和邱锐之做,尤其是邱锐之满嘴的荤话,更让他觉得厌恶。邱锐之好歹也是个大家公子吧?就算不能七步成诗,笑谈风雅,怎么也不能出口成脏吧?难道就是因为他爹从小义务教育没有做好,才导致邱锐之叛逆期的时候长歪了,然后一路歪到杀爹的路上再也不回来?
话说回来,邱世炎死的时候他也在场,不会是沾了什么不该沾的他的运气才会这么差?易邪打了一个哆嗦,他就是这样,脑袋转得太快,导致想的东西就多,每次就自己吓到自己。
易邪连忙甩了甩头,清空杂念。以后的事情以后说,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现在想再多也没有用
于是易邪嘴中念念有词,背着手朝山下走去,把什么邱锐之,什么成亲的通通抛在脑后,偷得浮生半日闲
明天的事就交给明天的我吧
但邱锐之一开口就破坏了这种错觉,从易邪出来开始,邱锐之的目光就没离开过他,见易邪望着他,邱锐之勾了勾唇角道:“喜欢我这么穿么?”
易邪早就对他的厚脸皮无奈了,道:“我不知道你哪来的自信问这话,你是不是忘了昨天你在我面前吐血吐得像条死狗?”
“有这么糟吗?”邱锐之露出委屈的表情,用撒娇的语气道。
易邪听得汗毛倒竖,邱锐之这又是怎么了?他上次用这种语气还是刚开始想骗他的那时候,被他拆穿后就一直是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
难道是因为自己救了他,邱锐之良心发现了?
邱锐之好像看出他在想什么一般,突然凑近易邪道:“你知道吗?最近一直有人跟着我们,你猜猜是谁呢?”
易邪的眼睛一下亮了起来。
邱锐之见他这样顿时不高兴了,冷下脸:“怎么?这么想离开我?”
邱锐之精神病怎么又犯了,易邪心里大骂,嘴上也不服的道:“我当然想离开你,我恨不得现在就长翅膀飞了,怎么?如今我家里人也找来了,你也该把我放了吧,你放心,我绝对不会”
“你别想走。”邱锐之打断他,眯着眼睛道。
易邪一下跳起来,指着他:“邱锐之!你不要恩将仇报啊!你是不是忘了昨晚谁把你救了?”
“我记得啊,是虞骨。”邱锐之轻描淡写的说道。
鱼骨?原来那大夫就是鱼骨!他俩果然认识,这下可是掉贼窝里了还有该死的邱锐之,果然不认账,他应该想到的!邱锐之就是个卑鄙无耻的小人!
“好啊,那我就在这等着,菅蝶迟早会找过来的。”易邪道。
“他的确快找过来了。”邱锐之道。“所以我已经想好了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
易邪直觉邱锐之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他突然有种特别不好的预感,邱锐之这法子对他来说肯定不“两全其美”!
果然,邱锐之顿了顿,露出一个看似美好的笑容,道:“我要你嫁给我。”
易邪一口气没上来差点呛到,邱锐之怎么能!?怎么能这么不要脸?不过他也不得不佩服邱锐之,这确实是个好办法,自己要是嫁给他的话,他就不用杀人灭口就可以一辈子监视着他了,不过自己就可怜了,可能要在邱锐之的后院一辈子慢慢老死了不,说不准哪天邱锐之还让他提前“病逝”了呢!
“你当我傻的?我要是嫁给你,那才是真一辈子都拿捏在你手上了,以后还不任你搓扁揉圆?”易邪没有拍案而起,他已经跟邱锐之生够气了,在邱锐之面前展现气急败坏的样子就是给邱锐之提供乐趣。
邱锐之想象了一下那画面,竟觉得十分满意,但口上还是威胁道:“那你还是觉得去死更能替我保守秘密?”
“你敢?”易邪强撑着道:“现在我死了,第一个受怀疑的人就是你!”
“那有怎么样?我就将你杀了如何,易留行是云逍派下一代的掌门人,他一出手就是代表着云逍派,他到时必会带着云逍派站到寒江阁的对立面,杀子之仇定是不死不休,想必到时会引起正道武林的一场腥风血雨吧?那时生灵涂炭,哀鸿遍野的场景你看不到了,真是可惜”邱锐之摇了摇头,但嘴角的笑容似乎对即将到来的屠杀非常感兴趣。
“你你怎么能这样?”易邪哑口无言,他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邱锐之的意思就好像这场腥风血雨都是他引起的,他不嫁给邱锐之就是他的错!
邱锐之是什么人,也只能怪易邪的心思太容易被看穿,邱锐之一抬眼就知道易邪在想什么,他已经彻底摸清楚了易邪的死穴,天真又善良心软的小孩,他不怕易邪不就范,继续加一把火道:“到时那死去的人命就都要算到你的头上,毕竟明明是你上下嘴唇一碰就能免除的灾祸不是吗?”
“才不是呢!”易邪混乱,邱锐之真的会这么做吗?不,就算邱锐之不想这样,就想要他说的,自己要死了,爹怎么会善罢甘休?邱锐之又怎么能坐以待毙,到时候肯定会闹出一场大事!
“看来你已经做出决定了?”邱锐之沉下眼,走到易邪面前,轻抚上他修长的脖颈,叹息道:“让我送你上路”
易邪睁大眼,他感觉到邱锐之那微凉的大手箍在他脖子上,他最清楚那只手的力道,只需要一下,他就所以眼下先不管以后江湖上会如何,再不妥协的话自己的小命可就先要走一步了!
“不要!”易邪连忙喊道,抓住邱锐之的手:“我答应你!”
邱锐之笑了起来,眉眼都弯出了一个好看的弧度,看得出他是真的开心,易邪却感觉如坠冰窖,怎么办,难道以后一辈子都要跟着邱锐之过了吗?不容他多想,邱锐之就又做了一个惊人的举动,他弯下腰,低头在易邪唇角印下一吻。
第207章 终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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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一层;易邪就发现自己身上非常清爽。是的;他之前在马上奔波那么久;早就弄了一身的灰,怎么可能这么干净?该不会是邱锐之顺便给他洗了个澡?不不;不可能,他好歹也是一阁之主,怎么可能亲自动手,肯定是丫鬟
正想着;门就被打开了,邱锐之从外面进来;带进一股冷气;易邪向床里缩了缩;没想到邱锐之顺势就坐在了他让出的床边,笑着道:
“你还蛮听话;没有到处乱跑。”
这种温柔的语气是怎么回事?易邪沉默,他最不擅长的就是跟这种口蜜腹剑,背后给你捅刀子的人打交道了;而且以他凡事怕麻烦的性格;更是懒得揣测别人的心思。
“怎么不说话;伤还痛吗?”邱锐之说着伸手要摸易邪的肚子。
易邪吓得连忙往里躲,他可是真怕了邱锐之,能面不改色杀死自己亲爹的人他可不敢让他近身;这人虽然脸上是笑着;可说不准是想给他一刀子呢?
邱锐之看他的动作一愣;随即好像明白了什么,似笑非笑地道:“差点忘了,你是双儿,是我逾越了。”
易邪看他说到这里,顺口就问:“我的衣服”
“怎么了,是我给你换的。”邱锐之似乎并没有觉得哪里不对,他随意道:“你原来那身沾了尘土,我给扔了。”
易邪一窒:“那我身上”
“你身上也脏的很。”邱锐之摇摇头,一副宠溺的样子看着易邪:“我帮你洗干净了,是不是舒服多了,恩?”
易邪睁大眼睛,居然真的是这邱锐之到底什么意思,就算他不在意,但是邱锐之一个成年男子总该知道避嫌一说吧?自己可是双儿啊,在这个封建的年代,一个双儿被人看光了是什么概念?
邱锐之一点都没觉得,见易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