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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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水握拳再松开，转首望望外面大厅里的白杜鹃，见她一副梨花带雨的可怜样，再看那对白杜鹃一腔真心的柳如飞……
不做多想，就当受刑好了。缺水毅然迈步走到鬼面人跟前。
「把身子转过去！」鬼面人命令道。
缺水忍怒转过身去。
四道冰凉的阴气穿透他四处要穴，现在缺水想动也动不了。
「你是……！」
「本尊是谁，你日後自知」鬼面人贴到他耳朵上诡笑道。心中暗道这小鬼江湖经验太浅，就这麽轻信他人。是那个陈默教的太好麽？
「我知道你是谁！」
「噢，是吗，你说说看。说对了，本尊等会儿就不让你太难受」
有人摞起他的衣衫。缺水猜想他到底要对男人的自己做什麽。
「燕无过！」缺水吐出三字。
「桀桀桀」鬼面人笑了，笑声逐渐改变，「小缺水，你还不笨嘛，那你知不知道燕哥哥等下要对你做什麽？」
「你还真恶心！」
「哼哼，不乖的孩子可是要接受惩罚的！小缺水，等下不要哭鼻子哦。你的陈默哥哥可不会在这时来救你」
陈默……，缺水心中一惨。心想如果陈默在，他也不至於落到这种任人羞辱的地步。
腰带被拉开，裤子被扯了下来。缺水开始一点一点紧张起来。这家夥到底要做什麽？
「世人大概没有几个人知道北方称雄的燕无过竟然同时是臭名远扬的留燕谷谷主吧」缺水冷笑，心中怀疑燕无过会不会真的就这样放他回去，
他可是知道了他一个大秘密。
这人的手真冷！被冰块抚摸的滋味真的一点也不好受。
「练阴绝功的人是不是都像你这样，跟冰块似的。你的伤该不会就是那天和我对打负上的吧？」缺水心中有了点得意。还以为你有多厉害，也
不过是我手下败将！如果不是白杜鹃落入你手，我才不会受制於你呢！
「是啊，托你的福。让我差点破功！你要不说我还差点忘了，等下我会记得好好谢谢你！」
「你要做什麽！你在…在摸哪里？！把你的手拿开！」缺水惊呆。
「嘘，小缺水，轻声点。不过如果你想被外面听见，我也不会介意」燕无过继续用手指玩弄他的入口，不愧是练九阳真功的人，体内像火一般
热。
燕无过知道自己占便宜在於缺水对怎样克制阴绝功只是一知半解。不像他从小研究，他知道九阳真功除了是阴绝功的克星外也是它的救星。一
直以来，他练阴绝功完全靠药物在控制该功的阴毒性，但这终归治标不治本，要想化去阴绝功的阴毒不受那破功之苦，还得修炼九阳真功把阴
阳融会贯通才行。
但他已经来不及了，这几年他贪於求成，虽然功力有了突飞猛进，但同时离他破功的日子也越来越近。他已经等不及弄到九阳真功心法。现在
只有靠修有九阳真功的缺水帮他调和身体中阴毒，但缺水绝对不会主动在与他交合时用内功帮他调和内息，而且他的功力也没有达到十二重楼
，就算他愿意用内功帮他调和也无足够能力。所以他只能通过占有他身体的最直接方式来做阴阳调和。简单地说，就是采阳！
只知道九阳真功心法决定不能传给他人的缺水又怎知道他的身体对练阴绝功的人来说也是绝对魅惑！──不关情欲，不关喜爱，只是单纯的最
佳练功鼎炉。
缺水紧紧闭上嘴巴。他不想把这麽羞耻的事情让任何人知道。
像是被冰凌插入的感觉很糟糕，但还好不是那麽痛苦，这点痛他还能忍受。他不明白燕无过为什麽要这样羞辱他，确实，他承认这要比小时候
父亲打他屁股还要让他难以忍耐。
这只是缺水刚开始的乐天想法，等他的上半身被燕无过强行押下，整个人跪趴在地上，臀部撅起，下半身不著寸缕，两腿被人用脚强迫分开时
，他的心越颤越厉害。
「你……你要干什麽？」
「你到现在还不知道我要干什麽？」燕无过故意用惊奇的口吻大惊小怪道：「你和你的陈默哥哥没玩过吗？我见你和他同床共枕，还以为你早
就被他享受过了」
「你胡说什麽！」缺水不喜欢他用这种口吻说他和陈默的关系，说得好象他和陈默有什麽见不得人的关系似的。
「好了，小鬼，晚宴现在正式开始，你就好好享受吧！」
燕无过缺德的一掌拍向缺水的臀部，发出清脆的肉击声。拍了一下後，他似乎对这个声音很满意，又接二连三拍打了好几下。
缺水又羞又怒，咬紧牙关等待羞辱过去。
可是羞辱并没有就这样过去，接著而来的是缺水打破头也没有想到过的痛苦。
火热狭窄的体内像是被强行塞进了一根儿臂粗的冰柱，他想反抗、想排挤，但被制住的要穴控制了他浑身的肌肉血脉，狭窄的通道被毫不留情
的一点点打开，那个几乎冰镇住他心魂的利器就这样深深埋入他体内。
缺水禁不住呻吟起来。这种痛苦不是人能忍受的！除了外在的撕裂痛苦外，腹腔内冰火交加互相争斗的激痛让缺水胃中涌出一阵阵苦水。他快
要受不了了。
「唔……」燕无过在他的上方发出一声极度满足的叹息。骑在他臀上的腰身又稍微加快了速度，渐渐的，越来越快。
「小缺水，我真後悔……没有早点要你。我原来有很多机会，可一想到你是男人，我就失了兴趣，没想到……没想到你会这麽好……唔」
缺水快要痛昏过去。为了避免漏出更悲惨的声音，他紧紧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你里面好热……好舒服……，你的陈默哥哥他要是知道……他一定会後悔死……嘿嘿。小缺水，来，让我们更贴紧一点」
燕无过拦腰抱起他的身子，埋在他体内的冰柱又向内插进几分，疼得他呜咽一声，死死忍住的泪水也被顶了出来。
紧紧抱著缺水的身体，不让自己和他分开，把缺水的两条腿盘起用双手抱住，自己也缓缓盘膝坐下。再把缺水的身体放到自己的腿上。
缺水痛喊了一声。他快要痛疯了！这种盘腿坐下的倒插式极大限度的扩张了他的狭窄入口，那根埋在体内的粗大冰柱似乎穿透了他全身。阵阵
寒气上涌，他又不能运功抵抗，体内的热气在流失，像是被冰柱吸走了一样，换之而来的是地狱似的冰寒。
陈默……，救救我……
当缺水觉得自己的血液也似被冻僵後，他失去了所有的意识。
缓缓的，缺水睁开了双眸。
满天星际毫不吝啬的在他眼前展现出自己的清越辉煌，黑得泛蓝的天空是那麽遥远却又好像伸手可及。空旷的视野、清涩的草香、地上柔软却
略显潮湿的感觉告诉他，他现正躺在荒郊野外中。
远远的，一座座呈三角形的丘陵矗立在广阔的大地上，静静的向黑夜述说著千年来的寂寞。
一场荒唐梦？缺水在心中希望。
继续这样一动不动的躺在草丛里，直到他觉得心里好受了一点。
无所谓，你就当被野狗咬了一口！这种痛苦你就当受了酷刑，救人总是要付出代价。至於屈辱……就在以後讨回来好了！
用肩肘撑起上半身，拖著下半身想要坐起又跌倒下去。
不管了！就在这儿躺到第二天早上好了！
缺水闭上眼睛，与自己赌气一般落入昏沈沈的睡眠中。
在一旁偷看许久的人心中惊讶异常，他以为他就算不会寻死觅活也会失魂落魄，或者痛哭、或者哀伤、或者自残，但这个人竟然只是睡著了？
而且就在敌人的阵营前？
是他不懂这种侮辱代表了什麽，还是只把那场行为当成了某种刑罚？
男人觉得自己越来越不理解这个比他小四岁的大男孩。
自己本来很期待看见他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孬种样，然後也好大大嘲笑他一番。最好他越怕他越好，这样只要他威胁他一下，说不定他就会乖乖
把九阳真功奉上，顺便用他的身体帮自己解除练功时带来的痛苦。
不过，这样也不错！
这样会更好玩一点。凡事总要有点挑战性才有意思嘛。
男人俊美的脸上浮现出诡异乖戾的笑容，眼神也明显带了一丝邪气。
次日，虽然非常非常不想和白杜鹃及华山派众人见面的缺水因担心燕无过是否遵守诺言，只得拖著双腿回到客栈探勘，询问账房後得知白杜鹃
及华山派众人已经回来，安心的同时立刻结账离开。他害怕和白杜鹃等人撞上，因为他不知道该跟他们说些什麽。
从袁家庄报信回来的陈默循著缺水留给他的讯息，在离昆山百里远的偏僻小山村中找到了他。
「你怎麽躲到这里来了？」陈默四周打量这座建在山窝子里的带院农户。暗赞缺水找了个好地方，这农户因在山窝里，离其他村屋隔了不小一
段距离且相当安静隐秘。
陈默来的时候缺水正坐在院里喝稀饭──不要问他为什麽喝稀饭，他一想起这个问题就想给燕无过那个混蛋两刀！
久违的沙哑声听起来不知道有多亲切，缺水忽然觉得鼻头酸酸的，放下碗筷。
「我要闭关练功」
「怎麽回事？」陈默不解，走过来摸摸他的头顶。
「我、我的功力退步了」
「退步？」
嗯。缺水点点头，不肯再多说。那麽丢脸的事他绝对不会向陈默泄漏一句！他觉得自己功力退步是因为那日被燕无过那个的原因，但也不能太
肯定。
「对了，我在路上碰见白杜鹃，看她和柳如飞在一起，你不介意？」陈默见他不想说也没有多做询问，在他身边坐下。
「我不但不介意，还祝福他们」缺水笑起来。他是真心在为白柳二人高兴。
「父亲怎麽说？」
「你是指燕无过会阴绝功的事？你可知道，当你告诉我你碰上会阴绝功的飞鹰社大魁首时，那位燕当家正在飞鹰社总坛为他的属下举行婚宴？
」
缺水张开口，「你是说……那个燕无过是假冒的？」想想也觉得很有可能。
「这麽说来，他不是真的燕无过，而是真的鬼面人了」
「什麽鬼面人，你是说留燕谷的人？你为什麽会猜测燕无过就是鬼面人？」陈默追问。
缺水把自己去救白杜鹃碰上鬼面人的事和陈默说了，在说到他是如何交换回白杜鹃时，缺水模糊语气含混带过。
而陈默也接受了他这样的含糊措辞。
「袁盟主让你留意那个假燕无过的行踪，如遇到他有不正之为，杀无赦！」
想了想，缺水拜托陈默道：「陈默，你能不能帮我个忙？」
接下来的日子，缺水留在小山村里闭关苦练九阳真功。陈默则时不时的出去打探江湖消息，很快的，一个月过去了。
据陈默探得的消息，留燕谷敛财杀人的行为已经越来越猖狂，而且行事狠辣往往抄家灭门不留活口。留燕谷的首脑鬼面人也正式在江湖上亮相
，因其残酷作为再加其可怕容貌，被人暗地里称为「邪鬼」。
途中听说白杜鹃及华山派带领一帮武林人士跑去赵陵山复仇，结果人去山空一只小贼也没有抓到。之後便以柳如飞为首兴起了一群专寻留燕谷
麻烦的人。
第八章
这天正午，缺水盘膝坐在木床上练功正到紧要关头。因为这里地点秘密，除了陈默没有他人知道，缺水也能放心让自己进入勿我两忘境界。
眼观鼻，鼻观心。五心朝天。周身泛出朦胧气息，像是蒸汽，又像玄雾，脸庞润红，宝相庄严，看似毫无破绽其实却是他一天中最软弱的时候
，哪怕是一稚儿轻轻推他一下也能伤他血脉运行。九阳真功比别的内功神妙之处就在於它如果修炼至十成，无论行走坐卧随时可把气血运行全
身，不用担心在练功时被外敌所侵。缺水在出庄前原已修至十成，但与燕无过一宿过後，不知为何功力不但没有长进反有倒退现象，这让缺水
在练功时不得不小心行事。
有人站在窗外已经观察了他一段时候。
修长挺拔宛若青松的身躯，俊秀绝伦的面庞依旧惨白到透明，眉间一层阴气若隐若现，那双宛如黑耀石的双眸透出一种说不出的邪魅，挑起唇
角，男人露出了一抹像是找了好久的美味终於给他找到的贪婪笑容。
眼见缺水已经功行十二周天正吸气收功气归丹田，男人像是就在等待此时一样，推窗进屋，走到缺水面前。
缺水睁开双眼。
早在行功时就知道窗外有一绝顶高手，因自己行功正在紧要关头也无法理会，只能任他站在那里。在过了最紧要的关头後，缺水暗中松了一口
气，却没想到来人会在他收功时进屋。
「小缺水，你让我找得好苦。真没想到你会没有离开昆山百里之外！这叫什麽？眼皮底下的东西最容易忽略？」俊美男子笑的宛如一朵盛开的
罂粟，看起来邪恶又魅惑。
待缺水看清来人面容後心神不禁大大震动了一下。
燕无过……
可又不像。脸虽然还是那张脸，但周身缠绕的气氛，还有他的眼眸，却比上次的冷森又多了三分阴邪
